26敗犬場/自慰/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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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荊芥走進了廁所,臟污的地板上靜靜的躺著一灘血跡,還有半顆被打落的牙齒,一塊不規則的深藍色衣角落在角落里,那不是莫秋人身上的布料,想必是打斗中被扯下的張貓的衣服。 除此之外,能夠很清楚的看見最里面的隔間下面有兩雙腳,其中一雙穿著帆布鞋的腳驚慌無比的挪動著,無意中還踩了別人幾腳,然后陡然被拉上去,消失了。 他幾乎快要被氣笑了,故意把腳步跺得很大聲,走進了他們隔壁的隔間,然后重重地甩上了門。 隱約傳來的rou體碰撞聲和水液迸發的聲音讓空氣都似乎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低低的媚叫聲讓人聯想到發情的母貓,勾人得緊。alpha 強勢的信息素掃蕩著四周,金屬的氣味嗆人而冷硬。 似乎有一陣極其微弱的輕語夾雜在環境的白噪音中掠過去,聽不太真切,何荊芥想,如果隔間里的人確實是在做那種事的話,那這一陣奇異的聲音應該是言語羞辱加上抽插動作。 門縫里能夠很清楚的看見兩雙腳。 一雙穿著耐克運動鞋的腳在后面,另一雙穿著廉價帆布鞋的腳在前面,看起來用的體位應該是后入,偶爾帆布鞋會向前蹭一步——是被大力頂撞的受不了? 何荊芥遲鈍的去回想張貓今天穿的是什么鞋子,然后反應過來,不必去求證,隔間里的人幾乎百分百是張貓和梁夜了。 他習慣性去摸煙,打開煙盒才發現里面空空如也,煙全部抽光了,地上孤零零的躺著一截很短的煙嘴。 于是心情愈發暴躁起來。 何荊芥的耳力很好,所以能夠聽到那被極力壓抑著的呻吟聲,隱忍的悶哼沉悶而低啞,男性 beta 的身軀正在被人一點點的占領,侵略,吞吃殆盡。 他不由得去幻想處在性事中的張貓是什么樣的,那雙向來大而明亮的杏眼迷迷蒙蒙的蒙上一層霧,眼尾發紅,一雙筆直而細長的雙腿被打開,架在肩膀上,大腿內側的肌膚滑膩的像一塊上好的脂玉,不過百下頂弄,他就會沉溺在情欲里,化成一灘情水。 胯下的性器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很是性奮的在腿間頂出一個小帳篷。 隔間里的那雙帆布鞋先是轉了過來,正對著別人,然后驟然被抬高起來,消失在了那一方小小的縫隙里。 他聽見一聲泣音,然后是極力壓抑著被撞的破碎不堪的嗚咽聲,alpha 的低語聽不真切,信息素倒是異常興奮的侵占了整個廁所的空間。 地板上滿是yin靡的水跡,sao水還在一滴滴的往下滴落在地面上,何荊芥仿佛聞到了從 beta 那一口鮮嫩的蜜xue中流淌出來的蜜水的sao浪味道,能夠最直接的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sao逼……有人還……sao貨!……” 接下來是更加壓不住的夾雜著哭泣的媚叫,然后rou體碰撞的“啪啪”聲激烈的響起。 何荊芥沒由來的感到一陣口干舌燥。 “啪”的一聲,一只帆布鞋掉落在地面上,然后是另外一只,白色的襪子也被脫下來扔在了地面上,恰好掉落在地上那一灘yin水里。 蜷縮著的粉白的五個腳趾和半只玉一般剔透玲瓏的腳掌落下來,在縫隙里一閃而過,差點就要點到臟污的地板,然后被一只棕色的大手抓住撈上去,想必一定握在了掌心好好的玩弄。 他說不上來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花上心思去抵抗胯下早就勃起的巨物已經耗費了他全部的精神,他維持著最后一絲體面,在不可忽略的yin靡水聲里抗拒著可怕的情欲,即使yinjing硬的快要爆炸,也強忍著沒有把手伸下去自慰。 突然,重重地一聲巨響震顫了小小的空間,被何荊芥緊盯著的門板顫動了幾下,那一雙耐克鞋不緊不慢的朝他轉了過來,好似挑釁一般的蹬了一下,站定了,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做得門板都不停的晃動,一聲低啞的呻吟聲終于克制不住的響起,想必是被插的受不了,不再壓抑著呻吟聲,惹得何荊芥胯下再次漲大了幾分。 他這才發現空氣中不知何時多了幾縷屬于自己的白松露信息素味道,原來是被認出來了。 何荊芥咬牙切齒的隔著門板惡狠狠地瞪了那后面的人一眼,怒氣沖上頭腦,他恨不得直接踹破了這隔間,低罵一聲,頓時萌生出一種敗犬一般的無力感和挫敗感。 彼此確認身份之后,那邊的聲響變得越來越劇烈,再也不去刻意克制,rou體的拍打聲“啪啪啪”的隔著一道薄薄的墻響起,毫不掩飾是在做什么羞恥的事情,不知由什么成分構成的yin水一滴又一滴的連續低落下來,滴落在地板上,一道屬于梁夜的低沉聲音提高了音量在這片狹小的空間里響起:“叫出來,平時不是都很sao的嗎?叫出來聽聽看?!?/br> 咕噥咕噥的水聲響起,薄薄的門板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何荊芥看不到太多東西,不過毫無疑問的是他們正火熱的做著,在梁夜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還沒有聲音響起,不過沉默了片刻以后,就立刻有一道低沉喑啞的媚叫聲低低的泄出來,直把何荊芥叫的情欲上了頭。 那不停往下滴落的yin水居然停住了,好像是藏著一個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不過幾秒鐘以后,就再次噴發了一股sao水,猛地沖刷著掉落在地板上,稀里嘩啦一陣響,似乎是潮吹了還是怎么的,何荊芥甚至能聞到一股yin靡的香味。 一個低啞的聲音哭叫起來,像是受驚的小貓,門板被撞擊了幾下,然后傳來他低低的求饒聲:“梁夜,不要……不要,啊……嗚嗚……輕點……有人……” 他罵了一聲,終于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握住那不停的往外面滴著液體的yinjing,大力地擼動起來。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會如此的狼狽,居然在廁所里偷聽著別人跟自己的小老師zuoai,還可恥的在這種時候自慰。 明顯的口舌咂弄聲響起,還伴隨著一陣雜音噪聲,聽不太真切那是由什么發出來的聲音,那一口自己還沒有吃到的蜜xue一定多汁美味極了,要不然水聲也不會如此之大,好似是在搗弄著一只汁水四濺的水蜜桃,yin水不斷的滴落下來。 “啪”的一聲,似乎那是一個巴掌,然后傳來了男人的低沉的吼聲:“夾緊點,sao貨!” 何荊芥悶不做聲的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粗大的手掌粗魯的上下taonong著青筋勃發的yinjing,用力的擦過敏感的guitou,他竭盡全力的去想象是張貓在為他手yin,擼管,或是什么,拼命地幻想著是張貓在為他koujiao,但腦子里卻空空蕩蕩的,居然一點畫面都勾勒不出來,只剩下耳朵里越來越放肆的水聲和抽插聲。 他青筋跳動,眉頭狠狠地皺起來,心中憋屈的要命。 金屬味道的信息素開始被大量的放出來,隔間突然被清脆的敲響了兩下,像是指節曲起扣在門板上的聲音。 何荊芥瞇起了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隔壁,全力捕捉著那邊的動靜。 耐克鞋終于不再正對著他,而是轉了個身,似乎走到馬桶前坐下了,那里還有一灘yin水,兩雙白色的襪子落在那里已經濕了個通透,一股yin香味不停的傳來。 一聲尖利急促的呻吟傳來,那雙赤裸著的玉足終于再次出現在他的視野里,整只腳都透著淡淡的粉色,色情到了極點,他似乎是被折騰的不輕,胡亂的撲騰著,粉嫩的腳尖幾次都點到了地面,在底下的積水潭里濺起一灘水,他拼命的往下踩著,試圖點到地面,從那人身上下來,叫出口的呻吟聲已經變得含混不清起來,不知是往嘴里塞了什么還是干脆咬住了什么東西。 何荊芥聽著這些聲響,手上擼動yinjing的速度越發加快了,技巧性的把手掌握成圈上下taonong著,上下摩挲著敏感的guitou,輕輕的擦過敏感的馬眼。 他紅了眼,心中除了情欲還有另外的東西,恨不得把另一邊的 beta 搶過來自己享用,把他變成 omega 叫他永遠離不開自己。 有人驚叫了一聲,然后是壓抑著的哭泣聲,那兩雙赤裸的腳徹底不動了,軟軟的垂下來,只是繃直了腳尖,偶爾抽搐著,它沾到了yin水里,然后被耐克鞋撥動了幾下,放在了鞋面上。布料摩擦聲響起,alpha 低沉粗重的喘息聲變得急促不已,令人臉紅心跳的“啪啪”聲劇烈的響起。 何荊芥快速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幾十下之后,終于泄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里。 他看著掌心里那一灘濃郁的白濁,刺鼻的麝香味道混合著yin香味,片刻后理智回籠,不應期讓他突然對隔壁依舊不停的傳來的yin靡聲響感到厭惡無比,他惡狠狠地把掌心的白濁擦在了墻上,用力的扣出幾聲巨響,算是回擊梁夜的那兩聲……敲門? 不對,回擊什么,他都算徹徹底底的輸了。 何荊芥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再留在這里只是徒增煩惱,起身打算走出去。 然后他就聽到一道很明顯的由電子產品產生的機械震動聲響起,震動頻率似乎開的很大,似乎是怕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一只背上虬結著青色青筋的大手拿著東西在門縫下面晃了晃,然后迅速的收上去。 那是一只粉色的跳蛋,還帶著毛茸茸的貓尾巴。 震動聲很快就變得沉悶起來,似乎是被塞進了某處柔軟而又汁水豐沛的巢xue里,發春一般的媚叫聲短促的響起,踩在耐克鞋上的赤足撲動了幾下,反應很大的樣子,腳趾不停的蜷縮又舒展,低低的哀求聲聽不太真切,讓人只覺得那被狠狠地cao弄占領,榨出身體里每一分yin水的人被玩的幾乎要癱軟成一灘春水,貓尾巴軟軟的垂下來,白色的絨毛柔軟至極,cao得狠了,還會自己輕微的晃動著。 何荊芥盯著那石灰白的門板,胸口起伏極大的喘息了一會兒,已經在心里把梁夜千刀萬剮了無數遍,他惱恨至極,衣衫不整,連軟下來的yinjing還沒有收進褲子里去,整個人顯得狼狽極了,胸悶的不行,但他什么也不能做,只好惡狠狠地錘了那門板幾下。 他邊大步走出去邊整理著自己的褲子,暗暗發誓一定要把張貓吃到嘴里。 梁夜最好不要讓他的標記消散,不然張貓就會立刻被搶走標記,再也不會被放走。 何荊芥走出了“心臟”,本該安靜軟著的yinjing不知何時又再次硬了起來,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他有些惱怒,卻只好就這樣頂著膨脹的胯部走了出去。 為什么? 為什么那一次就這么輕易地看著他被梁夜帶走? 為什么要抱著看張貓笑話的心態? 如果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那這個時候擁有那只總是逆來順受,總是拿帶著恐懼的濕漉眼睛看著別人的 beta 是不是就獨屬于自己了? 無盡的空虛和惱恨怒火涌上心頭,挫敗感像洶涌的潮水一樣席卷何荊芥的身心,他有些失魂落魄,第一次那么后悔自己曾經做出的決定。 也是第一次那么的像一只斗敗的敗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