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單單為了他那么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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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時候,張貓又見到了何荊芥的母親,何母笑盈盈的和他講了幾句話,例行詢問著何荊芥學的怎么樣,她穿著奶白色的長款大衣,顯得她整個人溫柔極了,大量的保養養生也讓她看上去不顯老態。 他家似乎也是非富即貴的類型,平時接送他上下學居然是有司機的,起先張貓還以為那就是何荊芥的爸爸,車子似乎很好,他不太懂車,但看得懂別人投來的驚嘆目光,住的小區看著平平無奇,可誰又能想得到,何母幾乎走到哪里就要買一座房子,她每天都在書房里對著電腦不知道干些什么,而何荊芥的父親則每天都穿著西裝,身邊似乎總是有類似助理保鏢的人物。 何母一副上流社會名媛的派頭,對他的態度卻是很和藹,總是笑瞇瞇的招呼他,給他些水果零食,對何荊芥的學習進度也抓得很緊。 何荊芥報了很多班,他是獨子,滿足父母期望的擔子全壓在了他一個人身上,他要學鋼琴,學畫畫,還得看財經報。 張貓走的時候心情并不輕松,心里沉甸甸的,不知是什么情緒。 恰好最近梁夜快要進入易感期了,屆時不用多想,必定會讓他也一同請假,作為他的泄欲容器度過漫長的一周。 從他被霸凌,到后來莫名其妙的發展成這么一副荒唐的樣子,居然已經有了三個月,他的腦子里混混沌沌的,這三個月以來大大小小雜七雜八的事情在他腦海里不斷的糾纏交錯著,幾乎快要讓他透不過氣來。 沒多時,他就回到了家里,張青石坐在門口的秋千上面玩,手里拿著一個魔方,正擰著玩。 他長的漂亮,是那種符合傳統審美的嬌軟omega,臉圓圓的,帶著點嬰兒肥,一雙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鼻子小巧玲瓏的一只,臉上帶著稚氣,十三歲正是同齡人飛快的拔高身高的時候,他長的也很快,一下子竄到了一米七五。 omega是十分稀少的,又承擔著國家當仁不讓的主要生育角色,所有人都對他們寶貝的不行,張家也是,一直都是嬌養著長大,要什么給什么,只是似乎寵溺的過了頭,性子養的過分天真了一些。 見到他回來,張青石咧開嘴一笑,有些傻氣,可愛的驚人,他沖上去抱住張貓,舉起手中的魔方,笑著對他說:“哥哥,你看!我把魔方拼好了!” 那個方方正正的魔方只有一面是一個顏色的,其他的面還沒有拼好,不同顏色的方塊隨意的排列組合著,不過張青石只舉著拼好的一面,沖他炫耀著,笑得很傻。 張貓笑了笑,覺得心暖暖的,認真的夸他:“很厲害?!?/br> 他摸了摸張青石的頭,讓他自己在外面玩一會兒就回來吃飯。 萬幸的是即使現在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副壞相,爛到了極點,他的原生家庭卻是少有的普通溫馨,他有自己的港灣。 雖然這個家庭有著幾乎所有家庭的通病,重omega輕beta,關懷和看重的天平向張青石傾倒地過分,張貓是被當做護著弟弟的好哥哥來培養的,有時候家里人的偏心也會讓他暗暗的傷心,不過畢竟沒有特別過分。 況且他很喜歡這個弟弟。 不多時,飯就煮好了,張貓出去叫張青石吃飯,卻看到了令他瞳孔放大的一幕。 梁夜拿著那個魔方,正飛快的拼著,偶爾還停下來指點張青石幾句,張青石崇拜的看著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在發著光。 很快,那個魔方就被拼好了,遞到張青石手上。 張青石舉著那個六面都完完整整顏色統一的魔方,露出了驚嘆的目光,他買的魔方沒有附帶還原方法,他自己擺弄著玩了四五天,終究也只能拼出來一面,面前的alp*******不僅高大帥氣,甚至還會魔方! 他歡喜的不得了,崇拜的看著這個有一面之緣的大哥哥,然后轉瞬間就被自己哥哥的背影擋住了視線。 張貓臉色有些白,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說什么。 梁夜意識到他的戒備,臉色冷了下來,張青石被他擋的嚴嚴實實的,就連頭發也看不見,仿佛他是什么會吃人的餓鬼一樣。 他心里不喜,不自覺的就放出了信息素。 張貓最后干巴巴的說了一句:“你會魔方???” 應答的聲音卻是從身后傳來的,張青石撥開他,高高的舉著手上的魔方,笑著說:“這個哥哥好厲害的,他說的那些公式,什么DFD啦,我都聽不懂,但是好厲害!” 他另一個沒被夸厲害的親哥哥有些心煩。 梁夜笑了,看著依舊死死擋著他的張貓,說的話帶著刺:“還是小孩子討喜又乖巧,不會把人都當成吃人的鬼來看?!?/br> 張貓不說話,臉上帶著點尷尬。 張青石吸了吸鼻子,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漫延的金屬味道,說:“哥哥,你的信息素是金屬哦,好難聞誒!如果我哥哥是alp*******,肯定要比你的好聞啦?!?/br> 張貓有些氣惱,對他說,“親生的哥哥最不要緊,外面到處都是哥哥?!?/br> 張青石笑了幾聲,舉著魔方又跑進了屋里,沒心沒肺的只給他們留下了一個背影。 兩個人安靜了好一會兒,誰也不說話,空氣似乎都凝滯了,尷尬到了極點,片刻后梁夜拉著張貓就走,沒多久就帶他到了上次的小巷。 一看見這條巷子張貓就分外的不舒服,他一般都是繞著這條路走的,今天卻再一次的被他帶到了這里。 梁夜把他翻了個身,抓著他的脖子一層層剝開那些用來擋住后頸的東西,仔細的打量著他后頸上的腺體,用手指粗暴的撫摸著,動作隨意粗暴的像是在對待不受寵的寵物。 那上面的痕跡已經很淺了,消散了許多,味道幾乎沒有了。 他看著那塊地方,就覺得牙癢,把張貓推到了墻上,低頭,毫不留情的用尖利的犬齒貫穿了beta沒用的腺體。 熟悉的痛楚涌來,此時他已經習慣了令人骨頭都要發酸的被標記的不適感,只默默的閉著眼忍受著他的侵占。 標記完畢,梁夜叼著他的后頸rou,用牙齒磨了磨,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你很在乎你那個弟弟???” 空氣沉默了半晌,張貓輕輕說:“沒有很在乎?!?/br> 梁夜笑了,牙齒再次刺穿了腺體,卻沒有注入信息素,這是與標記無關的只有疼痛的懲罰,被他施與在一個beta的腺體上。 “你是單單為了青石那么防我,還是無論什么時候都那么防著我?” 張貓后頸一熱,那里果然出了血,又被梁夜濕熱的舌頭一點點的舔掉,他痛的發抖,顫著聲音回答:“……沒有,沒有防你?!?/br> 他被壓在墻上,背對著梁夜,雙手被擰到身后,一只大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摸上了他的胸口,肆意的揉捏玩弄著他的rutou,“別那么怕我,雖然我打你,但是我也對你好。除了我,誰會給你那么多零花錢,幫你打那些人?” 再也沒有回答傳來,張貓安安靜靜的任他摸,偶爾會傳來幾聲喘息,天還沒有黑,黃昏昏昏沉沉的,格外有了些恥辱感,貧瘠的胸口被死命的揉捏著,梁夜手指冰涼,一摸上他的胸就仿佛觸電一般帶來一陣癢意,他肆意的褻玩著,帶著惡意去狠狠地扣了幾下帶著傷口的rutou,那rutou已經變得有些大了,捏在指頭里舒服極了。 張貓吃痛的低低叫了一聲,卻只是乖乖的由著他摸,rutou似乎出了點血,染的那指尖一點艷麗的玫紅。 梁夜的喘息變得有些粗重,察覺到他的手有往下走的趨勢,張貓怯怯的開口了:“梁夜,我想回家吃晚飯?!?/br> 似乎張貓在被他強jian的那一晚也說過什么要回家吃晚飯的話。 梁夜頓時沒了興致。他把張貓的衣服放下來,看著他整理后頸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omega用的粉色抑制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弟弟在用的東西,被再次貼在那一塊地方,幾圈被他扯的松松散散的繃帶,此時已經很松了,被扯著勉強遮住了他的脖子,最后還拉高了高領衛衣的領子。 他又有些不爽,心里煩躁至極,想找一找張貓的不痛快:“你知道我的易感期快要到了吧?” 張貓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 梁夜意義不明的哼笑了一聲,“記得請好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