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囚禁強制愛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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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房間里昏暗極了,沒有開燈,窗簾又緊緊拉上了,可視度極低,到處都充斥著嗆人的金屬氣味,頂級alpha的信息素無孔不入的侵占了所有的空間,濃郁的幾乎快要化為實體,結結實實的包裹住兩人。 一般的alpha無論出于什么考慮都很少會放出這么多的信息素——但眼前的這個alpha無論是行事風格還是頭腦構造都和“一般”這個詞語沾不上邊。 他向來神經質,叫人懷疑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被送進精神病院里去。 梁夜坐在一片黑暗中,盯著床上的那個beta看,他辛辛苦苦的擄了別人囚起來,關進花費半個多月的精力精心的布置了一個金絲籠子里,卻花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來看他,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動作。 張貓闔上眼喘息著,不甘心的掙動了一下手腕,金屬碰撞間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他的手上拷著一副手銬。 黑暗中坐著的男人笑了笑,緊緊盯著張貓的視線毫不收斂,目光像是蛇一樣一寸寸舔舐著他的肌膚,視jian著他。 梁夜說:“小貓,坐到我腿上來?!?/br> 于是那個一向逆來順受的普通beta頓了頓,十分乖順的走到他面前,坐在了他的腿上。 低低的笑聲響起來,似乎他的順從讓這個向來暴虐的alpha十分滿意。 在張貓十分有限的十八年人生當中,遇見梁夜絕對是他的劫數,關于他的記憶是他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噩夢。 突如其來毫無理由的霸凌,造謠,他幾乎快要被逼瘋,差點沒死在別人異樣的眼光和風言風語里,到后來,梁夜逼著他zuoai上床,跟他在廁所里,教室里,體育器材室里做,咬著他的后頸一遍遍的對他進行臨時標記,向所有人昭告他是獨屬于自己的玩物。 最后,居然還不肯放過他,把他擄掠到了這里囚禁起來。 一只手背上虬結著青筋的大手摸上他的身體,先是挑逗的去摸被禁錮在背后的手掌,拇指強硬的擠進他握成拳頭的手里,把他的拳頭掰開了,再輕輕摸上他最敏感的腰身。 “張貓,張貓……”梁夜的手撫摸著他的腰身,克制的動作終于逐漸變得狂亂,撕扯一般的侵占著身上人的肌膚,粗暴無比的在那具潔白的身體上留下紅色的痕跡。 “你答應過高考結束就會放我走的?!睆堌埑惺苤那终?,在他腿上微微的喘著氣,語氣很平靜,似乎他并沒有多想從這個惡魔手下逃走似的。 梁夜置若罔聞,繼續在他身上點火,把他的衣服胡亂撩起來,褲子褪到膝蓋下面去,他不得章法的胡亂擼動著張貓沒有絲毫興奮征兆的yinjing,又去在他下面的xue口處不停的廝磨摳挖。 過了好半晌,他才抬起眼睛來看張貓,“放你走,到這個地方來?!?/br> 他的臉龐看上去憔悴而沒有神采,活像是吸了毒,但是神色還是撐著的,那一雙狼眼一如既往的明亮而兇狠。 他輕輕嘀咕了一聲:“他們好吵,一直好吵……” 張貓定定的看著他,說:“你就是個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br> 他一向逆來順受慣了,就連罵人也都要斟酌著思考一番再罵,這么重的辱罵似乎就已經是他最大的怒和恨了。 然后他掙扎起來,半個滑膩的屁股在梁夜掌心扭動著想要逃開,被拷在背后的雙手掙扎著,鎖鏈嘩啦啦的作響,他不費什么力氣就從梁夜的膝蓋上下來,大聲朝他吼:“不要!……我只是,我只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beta而已……” 他的語氣又漸漸的減弱下去,垂著眼不去看他。 梁夜走過來把他壓在床上,后背接觸到柔軟床單的一瞬間他聽到了一陣響聲,像是冰塊在玻璃杯中搖晃的聲音,接著他再也無法去關注別的東西,一個火熱的吻覆蓋在了他的唇瓣上。 他被親的透不過氣,手又被鎖在背后,等梁夜終于放開他,他才喘著粗氣,爬著后退了幾步,色厲內荏,“這是非法囚禁!……放了我吧,求你……這樣對你也好的……” 梁夜看著他,煩躁的捂住耳朵,又欺身壓上來,把他的衣服暴力撕開了,布帛撕裂的聲音在空氣中格外的清脆,他的眼睛都紅了,任張貓如何辱罵,只是在他身上亂摸,挺著胯下勃起的大槍在那一處蜜xue口不停的磨蹭。 那一雙纖細修長的雙腿被扛到梁夜的肩膀上,張貓整個人被打開,擺成了十分yin靡的姿勢,堅硬火熱的yinjing一桿入洞,狠狠捅穿了他許久都未曾使用過的蜜xue。 張貓發出一聲痛呼,像是瀕死的魚一樣在床上扭動著身軀,他掙扎的十分厲害,他們這樣畸形的茍合已經持續了一年半之久,本該是少年充滿活力的青蔥歲月被梁夜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而他從未像這般劇烈掙扎過。 粗硬的yinjing在甬道里不停的抽動著,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劈開他的身體,又在里面不停的征伐,蜜xue很快就開始自發分泌粘液,不多時,整個甬道已經變得濕滑無比。 他們在性事上早已契合無比,梁夜熟知他的敏感點,富有技巧的頂弄下,他很快就顫抖著射了出來,yinjing跳動著,乳白色的jingye劃出一道拋物線,直直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他羞憤欲死,偏偏快感的狂潮一波一波的襲來,空氣中響著rou體碰撞的“啪啪”聲,xiaoxue酸軟無比,最深處的生殖腔被一下下的頂弄碾磨著,腔口一圈肥嘟嘟的rou花被guitou肆意玩弄著,他腰都要軟了,身下像是發了大水,sao水一波一波的,沾濕了身下的床單。 梁夜抓著他做了很多次,地上全是用過的套子,粗略數去竟然有四五個,空氣中彌漫著yin靡的氣味,他的脖頸處被狠狠的啃咬過,到最后梁夜起身時,他都還沒有從這場性愛中緩過勁來。 張貓癱軟在床上,閉著眼睛喘氣,xue口酸澀的不像話,長時間的性事讓xue道里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梁夜每次都是內射,射精時一定要把yinjing插進他身體里的最深處,再死死咬著他的后頸,仿佛抵命纏綿一般,大股大股的濃精仿佛失禁一般涌出了他的xue口,身下的床單被打濕的不成樣子。 他簡直就像是一個被過度使用的玩具。 不久后,張貓撐著下了床,走到門那,用自己被拷在背后的手別扭的去擰門把手,擰了兩下沒擰開,他在屋子里轉了轉,又去窗戶那嘗試開窗,結果發現窗戶是封死的。 他這才發現屋子里的擺設極其的簡單,一張奢華大床,一副桌椅,一個沙發,一個配套的洗手間,除此之外什么東西都沒有,沒有窗戶,門死死的關著,一推就能聽到輕微的鐵鏈聲響,那是防盜鏈的聲音,居然被梁夜裝在了門外。 他尚不死心,拖著破布一般的身軀在屋子里走動著,希冀著找到什么出口,可是整個房間就好像是銅墻鐵壁做的鐵盒子一般,根本沒有一點的破綻。 到處都是鎖鏈,床頭有一副牢牢的鑲嵌在墻上的鎖鏈,垂下來的一個冰冷金屬項圈,看樣子是套在他的脖子里的,地上還有固定腳腕的腳鐐,到處都扔著這些冷冰冰的東西。 張貓如墜冰窖,明明前一天他還活在陽光下,體驗著高考結束后快活的空氣,為能夠離開那個瘋子而歡呼雀躍。 他就這么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