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仙境】43
吞下可樂瓶并且完全讓眾人看不出異樣的蒙面女孩,在面對這種圓棒的時候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圓棒跟可樂瓶不一樣,在面對可樂瓶的時候,女孩可以用力夾緊yindao就可以了,整個yindao的力量完全可以將瓶子擠壓在內部,甚至還可以以此來容納一些超過她們yindao自然長度的東西。 而現在的這種棒子,只要一用力,就會將它往外面擠壓出去,yindao的夾緊力對它沒有任何作用,唯一有點用處的,就是yindao口可以像嘴唇一般將它往里面吞,但那樣一來,就會牽動整個yindao,又會產生擠壓的力量了,所以現在女孩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這個時候看過去,兩個女孩那粉嫩的yindao口,都緊緊的閉合著,只有鉛筆粗的圓棒在她們窄小的yindao口處都顯得粗大了很多。 特別是蒙面女孩那里,如果不是剛剛眾人是親眼看見副總她的yindao內拔出了那么巨大的一個可樂瓶,怎么都不會相信以她現在這個狀態下的yindao,能夠容納下那么大的東西的。 而蘭雅那里,剛剛見識過她的陳冬自然知道,她的yindao在十幾分鐘之前也曾經容納下了比蒙面女孩的可樂瓶小不了多少的東西,而現在在插入鉛筆時,立即也恢復了她的本來面目。 時間很快過去,兩個女孩都用出了全身的力量,才將yindao控制住不亂用力,用最大的誠意來吞下那根圓棒。 眾人此時看向女孩們的yindao口,很明顯,蘭雅要稍勝一籌,二十公分的深度,對于一個年輕的女孩來說,已經是開發得比較徹底的了。 要知道,普通女孩的yindao,也就是十來公分左右,而且這還是自然長度,如果受到外力,yindao一用力縮緊,就會將異物擠壓出去,那樣的話,測出來的長度反而會更少。 ,而就算是他們現在所掌控的女孩,在作為性奴隸調教了一段時間,如果不強行用力塞的話,也才能保持十五公分左右而已,所以對于蘭雅的成績,眾人都感到驚奇。 而蒙面女孩那里,雖然剛剛顯示出了非常厲害的本領,但在yindao的自然深度上面,還是跟蘭雅有些差距的,當然,這樣想的人里面,陳冬并不算。 只有他和副總知道,蘭雅的真實實力比這強很多。 但她已經被副總針對,要漲贏得比賽,簡直難如登天。 眼看時間只差十多秒鐘了,副總的準備要開始宣布比賽成績時,卻見蒙面女孩身體抖了幾下,然后勐吸了一口氣,原本就已經柔軟異常的小腹更是來回起伏了幾下,張開的雙腿間,那根插進去就比蘭雅要少五公分,在后面四分鐘變化并不怎么大的圓棒,竟然又往下滑了一下。 很快時間就到了,再看圓棒刻度時,眾人驚奇的發現竟然到達二十三公分了,這個數字自然比蘭雅要大一些,而看在陳冬和副總眼里,情況又完全不同了,表面上的二十三公分,實際上就已經達到了二十八公分的深度,這讓陳冬怎么能不驚奇。 面對著兩個女孩已經放大到整個屏幕的特寫,副總只能無奈的宣布了這輪比賽的獲勝者是蒙面女孩。 "這輪比賽獲勝者是,這位蒙面小姐,恭喜你。 "抽出圓棒之后,副總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飾品,遞給了陳冬,而陳冬也只能在副總的示意下,直接將這個飾品掛在了蒙面女孩的陰蒂環上面,眾人定睛看去,發現那原來是一個手指大小的假陽具。 經過剛剛可樂瓶的充塞,還有圓棒的插入,蒙面女孩的陰蒂早已經充血腫脹起來,此時掛了這么一個小掛件,雖然重量并大,但對于已經極度敏感的陰蒂來說,依然有著不小的殺傷力。 從假陽具掛上去,里明顯的看出來蒙面女孩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隨后在副總的恭喜聲中慢慢的流出了晶瑩的yin液。 副總伸手蘸了一下,然后自己嘗了一下,陶醉道"美麗的小姐,你這是用它來感謝我給你的獎品嗎?"說著副總又拿出了兩個小瓶子,扔給陳冬一個之后,示意他跟著自己做。 只見副總打開瓶子之后,將里面的軟膏擠了出來,然后在蘭雅那近乎滿分的rufang上涂抹揉捏起來。 "在開始第二輪比賽之前,要給兩位美麗的小姐處理一下,等一會她們就可以變得更加的美艷動人了。 "從副總的話中,陳冬知道這是能夠讓女孩們產生奶汁的藥膏,比起別的那些凌辱虐待來說,這樣的情況相對來說陳冬還容易接受一些。 將軟膏擠了出來,開始往蒙面女孩的rufang上涂抹上去。 剛剛雖然他已經參與了一次對這個女孩的凌辱,但實際上,從上臺到現在,陳冬幾乎沒有真正接觸到女孩的身體,剛剛的動作,也只是將圓棒插入女孩yindao而已,他卻并沒有碰到女孩的任何一處。 所以現在陳冬的手有些顫抖的伸向女孩。 當他碰到女孩那高聳圓潤的rufang時,手里頓時傳來溫熱滑膩的觸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女孩的身體在陳冬摸到她時明顯的震了一下,而后在陳冬雙手揉捏她rufang的時候有些緩慢的掙扎扭動。 這讓臺下緊緊盯著她看的眾人有些不解。 通過剛剛女孩的表現,眾人可以肯定這個蒙面女孩一定經歷了最殘酷的調教,才能有剛剛的那些表現。 而經歷過那些調教的女孩,雖然身體的敏感度被一再的提升,從而達到了讓男人們完全控制她們情欲的目的。 但現在這蒙面女孩,則是明顯的比那些調教過的女孩要敏感得多,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按說她已經經歷過了那么多的調教,只是揉捏rufang而已,雖然敏感度確是被提高了,但作為那么出色的女孩,應該能夠輕易的忍受住這種調戲的,只有在得到男人授意之下,她們完全放松身體,才能表現出這種程度的屈服,能夠在任何男人的手里很快達到身體的高潮。 但是現在這個蒙面女孩是在進行比賽,過多的高潮只會消耗她的體力,所以正確的做法應該是盡量忍耐住身體的本能,好節省體力應付后面的比賽,但顯然這個女孩沒有那么做,所以眾人有些不解。 很快,蒙面女孩就在陳冬粗劣的手法下達到了高潮,相對于臺下的眾人來說,陳冬更加的不明白,不知道女孩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反應,只是揉捏一下rufang而已。 相對于她們經歷的其他凌辱,陳冬的手算是很輕的了。 所以當他看到女孩在不停的扭動中一直盯著自己時,并沒有太多的罪惡感,女孩的嘴巴顯然已經被什么堵上了,根本說不出話來,對于女孩眼神想要表達的什么陳冬也就無從得知。 但陳冬心想著如果不是自己上來,女孩一定也會被別的男人凌辱,所以他基本沒有什么負擔的就開始加大揉捏的力度。 對于女孩有些奇怪的眼神暫時不去理會。 很快,軟膏已經涂抹完了。 女孩們的rufang更加的光嫩誘人起來。 "下面,進行第二輪的比賽。 我的雅奴,這回你可得爭氣啊。 "副總說著,拉了拉蘭雅的乳鏈。 然后用皮扣將蘭雅原本就自己張開的雙腿固定在了支架上面,陳冬也就將蒙面女孩的腿也固定起來。 然后副總拿出了一個巨大的注射器。 同時示意陳冬也在后面的箱子里拿了一個出來。 早有別的男人提了兩個小桶上來,副總將注射器伸進去,吸了滿滿的一管清水,陳冬也就有樣學樣,也同樣在自己跟前的水桶里吸了注射器。 拿著滿滿的一管注射器,陳冬估計這里面至少有一千五百毫升的水量,不由自主的看過去,果然,注射器盡頭就刻著1500的字樣。 "這次兩位要比的是射擊啦,可要加油哦,輸了的可是會受到懲罰的。 "副總再次刺激了一下兩個女孩,然后就將手里的注射器插入了蘭雅下體。 不過這一回位置卻并不是她的yindao,而是蘭雅那幾乎看不到出口的尿道里面,陳冬這邊,也只能看著副總的動作,同樣將手里的注射器插入了蒙面女孩的下體插過去。 注射器是經過改造的,前端并不是針頭,而是一根軟管,陳冬現在就是將這跟軟管往蒙面女孩的下體插過去,蒙面女孩的yinchun緊緊閉合著,這讓陳冬一時間根本找不到女孩的尿道在哪里。 雖然陳冬看過不少島國電影,也看過很多女優私處的特寫,但真正自己近距離的接觸,這還是第一次。 再加上蒙面女孩yindao口周圍的嫩rou在之前的刺激下早已經紅潤無比,使得陳冬的尋找工作有些慢了起來。 好不容易才在yindao口上方一點找到了那個隱秘的出口,陳冬連忙將手里的軟管塞了進去。 而這個時候,副總那里,蘭雅已經在開始輕聲呻吟起來了。 擔心蘭雅狀況的陳冬不由得扭頭看過去,發現副總早已經塞好進行注入了。 副總的注射器已經擠壓了一半了,這就意味著蘭雅的身體里面,被強行的注入了七百多毫升的清水。 陳冬不由得加快了動作,手里的軟管徑直就往蒙面女孩尿道塞過去,甚至連蘸點女孩的yin液來潤滑都忘記了。 軟管強行塞入的時候,蒙面女孩明顯的開始掙扎起來,嘴里嗚嗚的響著,卻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陳冬為了趕時間,也就沒有機會女孩的掙扎了。 直到軟管塞好,女孩的掙扎才慢慢停止。 塞好軟管,陳冬立即拿起注射器,就開始往女孩的尿道里面注水。 一開始還比較輕松,女孩的反應也沒有太大,只是腿根慢慢變緊,當注射器注入三分之一的時候,女孩開始慢慢掙扎起來了。 而陳冬擠壓注射器的手,也明顯的感受到了阻力。 當注入三分之二時,女孩開始擺頭掙扎,嘴里不停的嗚嗚著,如果沒有被塞,想必就是求饒或者呻吟了吧,同時她的雙腿開始顫抖著想要合攏,但被固定住了,只能張開著任由陳冬凌辱。 而陳冬的注意力,從一開始就早已經放在蘭雅那里了。 陳冬眼睜睜看著蘭雅被副總塞入,看著蘭雅的小腹在副總的注射下慢慢鼓漲起來。 直到他自己也將注射器里的水注入蒙面女孩,趕上了副總的進度,這個時候副總那里的注射器也才進去三分之二,因為越到后面阻力越大,所以副總動作就慢了一些。 所以副總雖然進行得早,這個時候也被陳冬趕上了。 蘭雅此時已經由呻吟變成了哭泣掙扎了,原本平滑的小腹已經鼓漲起來。 "饒命……我……不行了……要爆炸……啊……"副總并沒有為她所動,手里的注射器繼續用力。 這個時候陳冬也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面前的蒙面女孩也同樣的劇烈掙扎著,想要擺脫這一切,但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想要求饒呻吟哭泣,卻只能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最后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陳冬,但此時的陳冬心里只在擔心蘭雅的狀況,根本沒有注意他跟前的這個蒙面女孩,所以手里只是慣性的在加大著力度。 當副總的注射器里還剩下三百毫升的時候,蘭雅雙眼開始翻白,身體早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抽搐了,小腹處已經高高的隆起,這個時候,副總才停下動作,拔出了塞入她尿道的軟管。 看著副總的動作,原本以為蘭雅會當眾飆尿,卻見她那里在副總拔出軟管后沒有任何反應,這個時候陳冬才知道,原來她們的尿道都已經被塞住了。 這樣想著,陳冬不禁為這些女孩的遭遇感到同情,一時間有些走神。 直到耳邊傳來一陣陣支架的響動聲音,陳冬才勐然發覺,自己還在給蒙面女孩注水呢,等他反應過來,卻發現自己手里的注射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空了,而那個蒙面女孩則是在劇烈的掙扎起來,甚至將固定她的架子都搖晃得嘩嘩作響,這才將陳冬驚醒。 這個時候,蒙面女孩的膀胱里已經被陳冬注入了一千五百毫升的水,大量的水將她的膀胱撐得圓圓漲漲的,使得她的小腹鼓漲得如同懷孕六七個月一般。 女孩的痛苦陳冬根本看不出來,但從蘭雅的反應,完全可以猜測出她比蘭雅承受的痛只多不少。 現在女孩看向陳冬的眼神里除了哀怨,更多的是些恐懼了。 除此之外,她根本沒有任何表達自己情感的方式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痛苦的擺頭,從頭套里面發出嗚嗚聲。 陳冬很快伸手過來,將軟管拔出來女孩的尿道。 拔出軟管后,在副總的示意下,陳冬將蒙面女孩推了過去,跟蘭雅一起并排起來。 準備開始第二輪的比賽。 在副總示意下,陳冬將蒙面女孩往舞臺后面拉了一下,給舞臺前面空出一段距離。 早有隨從在舞臺前面,距離兩個女孩五米的位置放下了兩個廣口瓶,然后副總拿出來兩根粉筆大小的磁棒,遞給陳冬一根后,將自己的那根慢慢靠近蘭雅的私處,當副總的磁棒貼在蘭雅尿道外面時,只見蘭雅那幾乎看不見的尿道突然裂開,一股水流急速的了出來。 副總隨即拿開了磁棒,蘭雅的水流瞬間就停下。 "不……不要?! O度痛苦的忍耐中,突然得到釋放的蘭雅還沒有來得及從中體會到輕松的感受,就被副總中斷了,不由得出聲哀求起來。 "怎么了?還有什么疑問嗎?"副總沒有機會蘭雅的哀求,反而用手輕輕按壓著她那已經鼓漲得無法再忍受的小腹,感受著里面膀胱的暴脹力度。 "……嗚嗚……"副總的手壓讓蘭雅根本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痛苦的扭頭掙扎。 "看來沒有了,那我們進行下一輪的比賽。 很簡單的,先尿滿自己的瓶子,就獲勝。 "副總宣布完比賽規則后,再次詢問兩個女孩有沒有異議,自然得不到任何回答,有的只是痛苦的呻吟和掙扎。 告知陳冬可以開始后,就將磁棒貼近了蘭雅的尿道口,一股水流瞬間激射而出,不過由于蘭雅正處于極度的暴漲痛苦中,根本無法控制膀胱的力度,水流徑直往前射去七八米遠,早已經超過了瓶子。 副總見狀,立即又拿開了磁棒,蘭雅的噴射立即停止下來,這一次,總共才噴射了不到五秒,讓原本正要沉浸在膀胱的放松中的蘭雅再次陷入瘋狂。 走過類似憋尿經歷的都應該知道,如果一直憋著的話,可能還能多忍耐一會,但如果一旦開始了,再想要憋回去,那瞬間的痛苦比起一開始就沒有撒時候還要更強烈,一般人根本不能辦到。 就在蘭雅這樣痛苦的再次扭動中,副總的手再次光臨了蘭雅那幾乎沒有消減的小腹,慢慢的揉動著。 "你要會放松些,知道嗎?這樣才能尿進去。 ""……嗚嗚……"蘭雅痛苦的發出嗚嗚聲,卻根本說不出掛來。 副總將磁棒再次放過去時,蘭雅開始努力的放松小腹,放松膀胱,但達到極限的膀胱根本不是她能夠控制的,所以這次蘭雅自然還是以失敗告終,尿液再次射出七八米遠。 從而再次遭受副總的揉捏。 陳冬在副總宣布開始后,就將磁棒慢慢靠近了蒙面女孩的尿道,不過由于沒有任何經驗,磁棒直接遮掩在了尿道口上面,再加上陳冬對蒙面女孩有那么一絲的愧疚,手里的磁棒就沒有拿穩,女孩那激射而出的尿液大力的沖擊下,竟然脫手而出,飛了三米多才掉在地上,而蒙面女孩也就隨之停下了噴射。 就那么不到半秒的時間,蒙面女孩居然將尿液噴射了十來米遠,甚至飛濺到了舞臺下面的人群中,可見女孩身體的壓力。 撿回磁棒后,陳冬再次準備將磁棒放上去,卻見女孩不停的扭頭,嗚嗚的聲音不斷從女孩的頭套里傳出來。 由于女孩說不出話,陳冬并不知道她想表達什么,只能盯著女孩眼睛看過去,從頭套的眼洞里,陳冬看到了無盡的屈辱,還有哀求。 很快,陳冬就明白了女孩的意思,她認為剛剛陳冬的失手是故意為難她的,所以現在哀求陳冬不要再那樣,讓她痛快的尿出來,結束這無盡的痛苦。 明白之后,陳冬點了點頭,磁棒再次貼過去,這一次就避開了尿道口,以方便女孩比賽。 急速的尿液再次射出來,遠遠的向臺下飛去,雖然女孩已經在極力的控制了,但她一開始就已經比蘭雅多了三百多毫升的容量,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控制得住的,尿液飛到人群中,雖然那些尿液都是剛剛才注射進去的,根本沒有任何的異味,但臺下的眾人可不會就比罷休,能給美女增加些難度,他們很樂意。 "停下,快停下,你們這樣是違規的。 "臺下有人開始出言阻止陳冬的動作了,陳冬抬頭一看,認識那是公司一個部門的高管,他知道自己在他們面前連小卒子都不是,所以暫時還不敢違背他的命令,無論怎樣,得等到警察進來再說。 所以陳冬再次將磁棒拿來,蒙面女孩明顯的掙扎起來,好一會才在嗚嗚聲中平靜下來。 "小子,不能讓她尿到舞臺外面,知道嗎?"陳冬只能點頭答應,但這又談何容易,他知道女孩根本無法控制得了的,所以只能呆呆的看著女孩的陰部,在想怎么辦,過了一會,陳冬終于想到辦法了。 再次將磁棒靠近去時,陳冬另一只手伸出兩根手指,先按壓在女孩尿道兩邊,用力擠壓住,將女孩的尿道口擠緊封閉起來,磁棒靠近后,陳冬明顯能夠感覺到,手指之間的尿道口有一股大力在往外面噴張,陳冬順著這個力量手指慢慢放開一點,女孩的尿道再次噴射出激流,不過這次由于有了陳冬的擠壓,將她體內的巨大壓力給壓回去了,所以噴射距離并不遠,只有七八米而已。 由于對女孩的愧疚,使得陳冬想要幫助她減輕一些痛苦,所以這個時候他就慢慢的控制著女孩的身體,將那股尿液對準了瓶口,很快,女孩的尿液徑直往瓶子里面射進去,而女孩的小腹,也在慢慢的消減下去。 沉浸其中的陳冬根本沒有發現,隨著他的幫助,女孩的尿液很快減少,當他發覺怎么都噴不進瓶口時,才勐然驚覺,女孩的膀胱已經放出了大部分了,手指松開,讓女孩自己去噴射,卻見女孩的腿根勐的僵硬一下,尿液再次加速,但這次沒有陳冬的幫助,女孩的噴射失去準頭,在瓶口附近晃蕩了幾下,隨著尿液越來越近,終于放空了膀胱。 如果按照女孩一開始裝下的水來算,至少能裝滿五個這樣的瓶子,但由于一開始陳冬沒有幫助,而最后女孩自己噴射時也失去準頭,所以真正進去的并不多,到現在還差一個瓶口的位置,陳冬見狀,看了看女孩,只得再次拿起注射器。 有了剛剛的經歷,陳冬不愿再給女孩多施加痛苦,所以這一次只裝了半管,就準備給女孩注射進去,但他還沒有來得及將注射器軟管插入女孩的尿道,臺下那個高管再次阻止了他。 "裝滿,沒有裝滿比什么賽,你會不會干,不會干就換人。 "陳冬聞言,只得再次將注射器裝滿,然后對準女孩的尿道,插了進去。 再推動注射器,清水再次慢慢充斥著女孩的身體,當注射進去了三分之二時,陳冬原本準備停下,但臺下的眾人紛紛喊叫要注射完,沒辦法,陳冬只得再次用大力,將一千五百毫升的水全部壓入女孩膀胱。 女孩挺著高聳的小腹再次痛苦的掙扎,讓陳冬心里有些憐惜起來,沒有過多停留,再次捏壓住女孩的尿道口,磁棒靠近,然后控制著女孩的尿液射進瓶口。 由于只差一點點就滿了,所以這次進行得很快,不到十秒鐘,那個瓶子已經被裝滿。 女孩這次再次獲勝,卻是在陳冬的幫助下完成的。 臺下眾人也早已經看出來陳冬的行為,不過由于副總的權威在此,眾人不敢質疑,但對于陳冬本人,他們可沒有什么顧忌。 眼看蒙面女孩在陳冬的幫助下很快獲得勝利,他們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陳冬在幫助女孩獲勝之后,沒有放開磁棒,而是依然讓女孩噴射著,減輕女孩的痛苦。 但沒過五秒,再次被叫停,并且臺下有人走到舞臺邊上,示意陳冬過去說話,不得已,陳冬知道現在自己不能跟他們起任何沖突,于是停下了動作,向舞臺邊走了過去。 見那人在輕聲說話,似乎有什么秘密要告訴他一樣,陳冬心里一驚,以為被他發現了,但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要告發自己,陳冬只能蹲下身要聽他在說什么。 臺下那人勐的一下跳起,將陳冬手里的磁棒搶了過去,隨后怒罵著"這下看你怎么幫她。 "這個時候,陳冬也知道自己惹了眾怒了,眾人對于他的偏向行為很不滿意,所以才出此下策。 丟了磁棒,陳冬也沒有辦法了,而且就算還沒有丟,他也不敢再做出什么明顯的幫助動作。 剛剛由于瓶子里只差了一點,再加上陳冬已經有了一次的經驗,所以這次陳冬控制著女孩的尿道時,很快就將瓶子裝滿,而此時女孩所噴射出去的,才不到三百毫升,她現在體內剩下的水量,都已經跟蘭雅一開始裝的一樣了。 女孩沒有看到陳冬手里磁棒被搶的情況,所以當陳冬回來后,她還依然認為自己很快就能夠將暴漲的尿液排除,但左等右等,卻不見陳冬有任何動作,女孩只能嗚嗚的扭頭示意陳冬再次幫助她。 可是這次陳冬已經注定不會回應她了,因為就在女孩痛苦的掙扎中,旁邊幾米遠的地方,作為陳冬想要真正照顧的人,蘭雅正在承受著堪比蒙面女孩的巨大痛苦。 原來就在剛才,副總斷斷續續的開關著蘭雅尿道,讓她一遍遍的經歷痛苦的憋尿和放尿過程,直到七八次之后,蘭雅才終于在放掉三分之一的容量后勉強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要那么大力的收縮,能夠將尿液控制在瓶子附近。 副總放手之后,蘭雅又自己極力控制著身體微微擺動,才將尿液成功射入瓶子,不過這時候已經是損失了大量的尿液了,所以即便之后蘭雅用盡了全力,瓶子也沒有能夠裝滿,還剩下一半左右。 此時副總正裝滿了注射器,往蘭雅身體里再次注射清水,不過這一次可沒有剛剛那么幸運了。 在見識過蒙面女孩完全容納下一千五百毫升水量之后,副總這次沒有絲毫的憐惜,用力將注射器的推桿使勁往下壓。 當蘭雅被迫裝入了一千二百毫升水時,已經在翻著白眼痛苦掙扎了,而副總依然沒有任何停留。 當副總強行擠壓進去一千四百毫升時,蘭雅已經在極度痛苦中昏迷過去,而副總卻依然還在用力。 這個時候可以看見,平時疏于鍛煉的副總自己都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而作為被她凌辱的蘭雅,身體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當副總將一千五百毫升的清水全部注射進去后,蘭雅又在他這樣暴虐的痛苦中,被折磨醒過來。 這個時候的蘭雅再也說不出任何求饒的話語,就連慘叫都已經沒有力氣,只是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副總,等待著他的救贖。 副總很快收起注射器,再次將磁棒靠近蘭雅身體,毫無例外,強大的水流徑直就往舞臺下面噴射而去,副總再次收手,蘭雅再次掙扎著,擺著頭撕聲哭喊……直到這樣再次經歷過八次,蘭雅才再次獲得了身體的控制,能夠將尿液射進瓶子,這一次毫無保留的全部射了進去。 只在最后一點點時,才因為膀胱里壓力太小而噴得近了,不過瓶子卻是早已經裝滿了。 雖然注意力放在了蘭雅這里,副總卻也知道蒙面女孩早已經完成了比賽,所以蘭雅的噴射一結束,副總就再次拿著一個小巧的假陽具走過來,遞給了陳冬,而陳冬只能在副總的示意下,將這個假陽具給仍然在痛苦暴漲中的蒙面女孩掛在了陰蒂上之后。 對于蒙面女孩現在的遭遇,副總自然心知肚明,不過現在他卻故意裝作不知道一般,吩咐陳冬將女孩的雙腳解開,而他自己,則是過去將蘭雅的腳解開了。 剛剛蘭雅雖然叫的非常慘烈,但其實整個時間也只用了不到五分鐘而已,所以副總根本沒有打算讓她們休息,直接進行了下一輪的比賽。 隨著副總的手勢,臺下早就準備好的幾個人各自搬了兩個凳子,兩塊小板子,兩個方盤子和兩個小箱子上來,將凳子放到了兩個女孩身前,隨后又將板子放到了女孩們面前的地上,然后把箱子放在副總和陳冬身邊。 幾人打開了箱子,從里面取出來一塊汽車用的電瓶,接在了那塊板子上面后,就各自下臺去了。 副總從箱子里拿出了幾根電線,一頭接到了地上的板子和盤子上面,另一頭分別掛到了蘭雅挺翹的rutou和陰蒂上面,簡單的幾下,就將蘭雅弄成了備戰狀態,而陳冬,也只能學著副總,將電線為蒙面女孩掛了上去。 兩個女孩顯然都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景了,等副總和陳冬為她們掛上電線后,自己就主動的將雙腿抬了起來,腳尖搭到了面前的凳子上面。 凳子的高度剛好讓她們伸直并攏的雙腿跟身體成直角。 布置好之后,副總又調整了一下蘭雅身下的板子,對準了蘭雅的身體,雖然不知道這樣做有什么目的,陳冬現在也只能按照副總的示范,跟著完成對蒙面女孩的處理。 眼看她身下的板子也有些歪了,陳冬就伸手過去,拿起板子想把它放正。 誰知道他剛剛一碰到板子,就感覺自己的手指彷佛被馬蜂蟄了一般,手指一抖就將板子丟了出去。 與此同時,耳邊響起激烈的嗚嗚聲,面前的凳子也"啪"的一聲倒地,而剛剛一直在忍受膀胱里暴漲尿意的蒙面女孩,此時卻是雙腿緊緊絞在一起,大腿根緊緊的夾攏。 腿根之間,陳冬看見了女孩那原本就已經鮮紅的陰蒂更加的嬌艷欲滴,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了那塊板子的用處,就是一塊導電板,只要有任何導體碰到板子,就會導通電流,從剛剛自己的經歷,陳冬知道那是什么感覺。 就那么通過自己的手指,他都根本沒有能夠忍受得住,而蒙面女孩剛剛卻是用她的陰蒂和rutou來承受這樣的電擊,可以想象得到,那一瞬間,女孩經受了怎樣的痛苦。 副總沒有為這樣的插曲而放過女孩,很快就吩咐陳冬扶起了凳子,女孩在經過一陣抽搐之后,還是顫抖著抬起了雙腿,慢慢放到了凳子上面,然后緊緊夾攏。 陳冬正疑惑著,女孩們都已經被這樣凌辱了,怎么還自己那么用力,腿放上去之后不知道放松一下。 但下一秒陳冬就明白了,只見副總拿起了一個剛剛女孩們比賽是用的杯子,直接就將里面的水倒在了蘭雅并攏的雙腿間。 這個動作陳冬剛剛看到過,那是副總在測試她們雙腿的時候做的,所以他知道蘭雅能夠夾攏這些水,不會漏掉一點。 副總很快將一瓶水倒完,而蘭雅的雙腿間那個三角地帶,已經變成了一個小水洼。 陳冬沒有辦法,只得學著副總的做法,拿起了瓶子,放到了蒙面女孩的腿上,還沒有倒下去,就見蒙面女孩開始劇烈的掙扎,拼命的擺頭示意著,嘴里發出嗚嗚聲,不過陳冬卻根本聽不明白,不解的看向女孩時,只能從她那無辜的眼神里看到無盡的哀求。 彷佛對于這次比賽非??謶?。 "對不起,我也沒有辦法,先忍耐一會吧,很快會救你出去的。 "陳冬悄聲對蒙面女孩說道,然后就將瓶子傾倒下去。 隨著陳冬將瓶子倒空,蒙面女孩的三角地帶同樣變成了一個小水洼,而現在的她,也不再掙扎求饒了,彷佛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一般,極力的夾緊著雙腿,隨著女孩的用力,她那原本鼓漲的小腹顯得更加的累贅起來。 反觀一旁的蘭雅,雖然也是用這樣無比屈辱的姿態在展示著自己的身體,接受著眾人的凌辱,但現在則是顯得沒有那么艱難了。 通過剛剛的幾次比試,就連陳冬都知道,除了沒有看到她的容貌,無法將她和蘭雅比對外,在身體的其他方面,蒙面女孩都是完勝蘭雅的。 而現在這個狀態,雖然蒙面女孩由于膀胱里存著大量清水的原因會有些影響,但也不至于就那么不堪,連蘭雅都顯得比較輕松的動作,蒙面女孩卻是顯得那么費力,而且在之前的打分測試中,蒙面女孩也經歷過這種狀態的。 那時候的她可是無比輕松就完成了在腿根間存水的動作,而且還能控制著水流直到腳尖,可見她的雙腿的調教應該勝于蘭雅的,但現在她卻是這樣的反應,這讓陳冬有些不解。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之前的連勝兩場,讓蒙面女孩獲得了兩次獎勵,為她以后的勝算加了兩分,而現在,她所獲得的這兩個獎勵正在折磨著她,蘭雅在完成這個動作時,只要雙腿并攏就可以了,而蒙面女孩在做這個同樣的動作時間,她那兩個掛在陰蒂上的獎品,直接就卡在了她的腿根處。 將她原本能夠完美合并的腿根撐開了一個縫隙。 剛剛陳冬準備倒水時,蒙面女孩就是發現了這個,從而不停的掙扎,想要讓陳冬知道她的狀態,讓陳冬幫她把那兩個掛在陰蒂上的假陽具往上面撥一下,只要不被夾在腿根,她還是能夠順利完成比賽的,但沒有想到陳冬根本不知道她的意思,反而還以為她是害怕這種比賽了。 眼看根本沒有可能得到幫助,蒙面女孩只能用盡力量夾緊雙腿,大力將那個被假陽具撐開的縫隙合攏,這才能夠保持住那些水不會流下去,她知道只要有一滴水漏出去,自己將會再次遭受那些電擊,而且還是無止境的。 只是這樣一來,蒙面女孩所要付出的力量就是蘭雅的兩倍以上了,而且同時還得承受住無止境的巨大尿意。 明白這個的陳冬,原本想要伸手為她扒開假陽具,為她減輕一些壓力的,但一想到剛剛臺下的警告,也就只能作罷。 而且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幫助這個蒙面女孩,就是變相的在懲罰蘭雅了,所以陳冬更加堅定了不能再幫她的決心。 倒完水后,副總又將盤子拿了起來,直接放在了蘭雅平伸的雙腿上面,而后副總又拿出了一個小鐵球,直接放到了盤子里面,此時蘭雅就開始不停的用力,平衡著大腿上的方盤,小球不停的在盤子里滾動著,而蘭雅則是一刻不停的在晃動著。 陳冬此時早已經看開了,就算對這個蒙面女孩帶來了一些痛苦,但自己最后還是要救她出去的,現在只是演戲而已,跟救了她永遠逃離這個魔窟相比,現在多吃的苦頭也應該不算什么了。 所以現在陳冬也學著副總,將那個方盤放到了蒙面女孩的大腿上面,然后從箱子里拿出小鐵球,直接就放進了盤子。 此時蒙面女孩也跟蘭雅一樣,在并攏雙腿夾緊上面的清水的同時,也不停的調整著角度,盡量使上面的方盤保持平衡。 這個時候陳冬才注意到,那個方盤原來另有玄機。 盤子的中心和四個角都有一個小孔,只要稍有不慎,鐵球就會滾落進去,透過小孔,陳冬看見了里面的金屬紋路,很明顯,只要鐵球滾落進去,女孩必定遭受跟剛剛同樣的電擊。 而不同的是,剛剛陳冬被電一下就松手了,這個小球卻不會自己跑開,一旦掉進去,就是一刻不停的通電了。 怪不得兩個女孩都那么小心翼翼的,不敢有絲毫大意。 "不……別……啊……"陳冬正在為兩個女孩的遭遇而憐惜時,卻聽見旁邊蘭雅傳來一聲驚呼。 原來副總竟然過去將她搭著腳尖的凳子往外拖,那樣一來,蘭雅就不得不用自己完全懸空的雙腿來完成這樣的動作了。 哪怕只有一絲的放松,都會讓小球滾落小洞里面,而雙腿只要有一點沒有夾緊,漏出一滴水下去,同樣面臨著電擊的命運。 看出副總的意圖,陳冬還沒有想好自己怎么辦,卻見陳冬已經在叫他了,示意他也一起過去,兩人同時將凳子抽出,以示公平。 無奈之下,陳冬也只能走到蒙面女孩面前的凳子那里,搭手上去,隨著副總的一聲命令,開始往外抽動凳子,陳冬從女孩的眼神里面看到了無盡的哀求,不過這次他可不敢再有私心。 女孩們很快就變成了雙腿懸空的姿態,陳冬可以清晰的看見,蒙面女孩大腿下面隆起的肌rou,顯示著她現在正在全力的挺起雙腿,才能保證腿間的水不會從膝蓋前端流出來,而她的大腿內側,也是用盡了力氣夾攏著。 那兩個假陽具飾品,被她的大家夾緊,深深的陷入了腿根,柔軟的嫩rou讓假陽具深陷其中,從而避免了了大腿間產生縫隙。 與此同時,蒙面女孩還在不停的晃動著雙腿,讓上面的盤子時刻保持平衡,里面的小鐵球一旦快到孔洞處,蒙面女孩就會極力的晃動一下,讓小球滾向別的地方,這樣一來,女孩就只能一刻不停的關注著小球的動向,讓它在不停的滾動中避開孔洞。 然而這并不是長久之計,她們再怎么厲害,也總有力竭的時候,那樣最終還是逃避不了被電擊的命運。 但是兩個女孩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掙扎了,不求別的,只要熬過對方就獲勝了。 十分鐘后,地獄里面的兩個女孩快到自己的極限了,這樣的掙扎中,不時傳來蘭雅絕望的呻吟,她已經堅持不住了,但是一想到那種電擊的痛苦,蘭雅不得不再次咬牙堅持,雙腿甚至都已經有了抽筋的跡象,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不行了,但是恐懼還是讓她不得不拼盡最后一分力氣。 而蒙面女孩那里,比起蘭雅來要顯得稍微平靜一點,但要知道她是在強大的尿意之下,大腿根夾著兩個假陽具飾品來完成這個比賽的,難度比蘭雅高了不少,現在也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個時候,陳冬看見了舞臺下面,剛剛呵斥陳冬的那個主管正拿著一把槍對準舞臺上面,陳冬第一反應是他想謀殺,他認為自己已經被發現了,一瞬間的恐懼讓他不敢有任何動作。 陳冬現在有些后悔自己冒失的出來了,如果報警之后自己找個角落里躲著,甚至是跑回公寓去等著,也不會有這樣的危險的,他知道現在就算警察已經進來,就算是這些大佬們之后會受到嚴懲,但那又怎么樣,現在自己的命運完全在別人手里,只要輕輕一槍,自己的命就會交代在這里。 沒有讓陳冬多等,主管很快就扣動了扳機,陳冬心里一顫,閉上了眼睛,但他想象中的槍聲卻沒有響起,反倒是主管的聲音"這是還你的,讓你剛剛噴我們。 "陳冬睜眼看去,卻見主管手槍里射出的并不是子彈,而是一股水流,而且目標也不是他,而是他身邊的蒙面女孩。 幾滴清水飛濺到陳冬臉上,只是有些涼意而已,如果這就是報復的話,陳冬覺得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下一秒,蒙面女孩身體勐的一抖,激烈的掙扎從此開始,沉悶的嗚嗚聲顯示出女孩此時遭受的痛苦。 原本放在女孩大腿上的盤子瞬間跳起來,里面的小鐵球飛射出去,掉落地面,同時女孩原本平舉的雙腿也放了下來,相互糾纏著抽搐起來,這個時候陳冬才明白那個主管的險惡用心,他用水槍打過來,目的并不是射擊女孩,而是她身下的那塊導電板,水滴一沾上去,瞬間導通了電流,女孩就遭受了電擊。 女孩放下腿的同時,原本被她夾起來的水全部傾瀉到了導電板上面,更增加了電流的強度,這個時候任何的努力都是白費了,女孩只能在無盡的電擊痛苦中掙扎哭泣,卻又發不出任何慘叫,只能嗚嗚的擺頭掙扎。 修長的雙腿勐的分開,腿根間的兩個假陽具晃蕩著,將那顆腫脹紅艷的陰蒂拉得顫顫巍巍,女孩這樣保持了不到兩秒,就又勐的合攏,想要通過這樣的用力來甩脫夾在她陰蒂上的那根電線,但這樣顯然只是徒勞。 在女孩激烈的掙扎和低沉的嗚嗚聲中,副總興高采烈的宣布了這次比賽的獲勝者是蘭雅。 而現在蘭雅雖然獲勝了,但她的處境一點不比蒙面女孩好多少,依然是全身繃緊的極限狀態,不敢絲毫放松。 因為她身上的那個方盤還沒有取下,身下的導電板還依然在等著她泄漏下去的水滴。 副總對于這個狀態自然心知肚明,不過現在他也不急著為蘭雅解脫痛苦,而且慢慢的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