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能忍下去，趙衡將人壓在了身下，在宋清檀尚未清醒的時候，吻住了他的唇。

    “唔……”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身體被強行占有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了嗚咽聲，現在又被人堵住了嘴，那段記憶便有了實感，讓他更加害怕起來。

    趙衡抓著他的手腕，在纖細的腕骨上吸了一下，留下一小塊粉色的印跡，接著又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在指節處輕輕舔弄著。

    宋清檀只覺得自己碰到了什么柔軟濕潤的東西，抗拒地想要把它弄開，可它偏偏追著自己不放，還纏了上來。

    “嗯……唔……”

    他嘟囔著發出不適的聲音，身體也開始小幅度地扭動起來，如果不是趙衡壓在他身上，就要掉下去了。

    這時趙衡才放過了他的手指，嘴唇貼在了被迫害得最嚴重的胸部，因為被大力揉捏過，甚至還遭到硬物的頂弄，胸前的那一片地方已經完全紅腫，甚至能夠看見一些破口的地方。

    沿著一側的乳rou細細舔弄，舔到藥物的時候，便能嘗到一陣甘苦味。

    變成深紅色的乳尖是趙衡的重點照顧對象，含著小小的rou粒不斷吸吮，甚至將頂端的乳孔都頂開了一些，惹得宋清檀無意識地呻吟起來。

    趙衡的親吻還在繼續，想要重新在這具身體上覆蓋自己的印跡。

    當趙衡慢慢有了感覺，甚至用硬挺的龍根插入了宋清檀的雙腿之間時，身下的人終于有了別的動靜。

    “啪——”

    在趙衡想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卻被睜開眼睛的宋清檀抬手打了一巴掌，盡管手上無力，可對于帝王來說，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趙衡見他醒來，若無其事地頂了頂腮，倒是也沒有多疼，跟摸了摸他似的，加上看到宋清檀無神的雙眼，也生不起氣來，只能當做剛剛無事發生，關切地問道：

    “先生感覺如何？可有好些？”

    宋清檀慢半拍地抬眼看過去，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人是趙衡，想到自己剛才的東西，身體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似乎想要往后躲，但又被強行忍住了。

    意識到自己是赤裸的之后，原本被熱水蒸出點血色的臉又變得煞白，不知趙衡會是何反應。

    可他并沒有預料到，趙衡非但沒有生氣，還作出一幅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模樣，又問道：

    “時辰不早了，先生睡了許久，可覺得饑餓？”

    若是他不提，倒也不覺得，現在宋清檀還真的覺得腹中空空，手腳更是酸軟無力。

    見宋清檀沒有否認，趙衡直接拿過一旁的衣服準備給他穿上，但剛拉起他的手，又被躲開了。

    宋清檀這單純是潛意識的反應，又摸不準趙衡喜怒無常的性子，連忙拿過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一邊穿一邊說道：

    “不敢勞煩官家，臣自己來便是?！?/br>
    可他畢竟還是疲憊的，穿衣服的速度也慢了許多，光是彎腰將褲子穿上，便費了不少力氣。

    趙衡倒是沒看下去，直接將只穿的里衣的宋清檀打橫抱了起來，二話沒說，將人一路帶到了用餐的桌案前。

    晚膳早已準備好，宮人們托著各色的菜式走進來，不一會就擺滿了一桌。

    他們動作嫻熟，并未發出什么聲響，可宋清檀還是覺得難受，面對每一個陌生的面孔都帶著恐懼。

    他在心里冷笑一聲，身體與靈魂好像割裂了開來，譏諷自己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實在可笑。

    “先生用膳吧?！?/br>
    趙衡看得出來他臉色不好，但只以為他還在為今日發生的事情后怕，所以難得露出了溫柔的一面，希望能夠讓宋清檀好受一些。

    但宋清檀也沒有吃多少，之后趙衡同他說話，也只是冷著臉坐在趙衡身邊，像個木頭一樣，除了恭敬的回答，再無其他。

    這讓趙衡漸漸失去了耐性，又念及今日發生的事情，不忍再對他發脾氣，只好留下一句“先生今日便好好休息吧”，便拂袖離去。

    宮人隨著趙衡的離開魚貫而出，房間內又只剩下了宋清檀一人，讓他坐在蒲團上，漸漸蜷縮著身子，抱著膝蓋，閉上了眼鏡。

    第二天，趙衡還是放心不下他，派人送來了不少好東西，可也沒能改變宋清檀的心情。

    金絲雀似乎要到達生命的盡頭，就快要熬不下去了。

    但趙衡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對毫無生氣的宋清檀說：

    “先生修養得如何？明日可能上朝？朕還有不少事，想要請教先生?！?/br>
    果然，唯有這件事是宋清檀心中的結，一聽趙衡這樣說，立馬從頹喪總走了出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趙衡，甚至一時不知該說點什么，最后只是動了動唇，低聲應答道：

    “臣……但聽官家吩咐?！?/br>
    直到宋清檀穿著官袍走在大殿的臺階上時，都還覺得不太真切。

    太陽還未完全升起，但宋清檀卻覺得此時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甚至勾了勾嘴角，想要露出一個笑容，可或許是太久沒有這樣的情緒，竟是連笑都不會了。

    有同僚路過宋清檀身邊，還驚奇地問候道：

    “宋中丞！還真是許久未見了，聽說您身體抱恙，如今可好些了？”

    宋清檀并不知曉趙衡用了什么理由讓自己消失了這些時日，也沒敢多言，遇到寒暄的同僚，都是支吾過去的。

    與眾人站在一起，身處威嚴的大殿之上，是久違的感覺。

    可是當趙衡出現之后，他又覺得方才的那些美好不過是自己的幻想罷了。

    其實趙衡也沒有做什么，只是許久沒見宋清檀穿這身衣服，倒是也有些新奇，仗著自己坐在高處，無人敢抬頭看他，便一直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整個早朝都落在宋清檀一人身上。

    按理說宋清檀也是不該發現的，奈何這樣的視線這段日子以來太過熟悉，讓他無法忽略。

    若是趙衡的視線能夠化為實質，那此時還撫摸著宋清檀的脖頸，在小巧的喉結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平日里他吸吮的動作一樣。

    接著滑過他的衣領，似乎將嚴嚴實實的領口劃開了一道口子，視線從縫隙中溜了進去，碰到旁人無法看見的地方。

    “臣有本要奏！”

    身旁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宋清檀的身體一顫，原以為趙衡到了這個時候總會收斂一二，卻不曾想，他反而變本加厲，游移到宋清檀的腰腹之下，像是期待著他有什么反應。

    其實有反應的是趙衡自己，難得看見這副模樣的宋清檀，盡管佩戴整齊，但趙衡依舊覺得這個樣子實在勾引自己，早就心癢難耐了。

    其他人還在念自己的奏本，其實這些趙衡都是事先看過的，并不需要太過注意，所以幾乎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宋清檀的身上。

    宋清檀則根本聽不進去他人說了什么，盡管他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但還是躲不開那道如火的視線，甚至于身子的顫抖被身旁的人注意到，還小聲地訊問他，是否身體不適。

    宋清檀又哪里說的出口，只能搖了搖頭，從未想過會有一日，早朝也是折磨。

    他祈求著快點結束這樣的煎熬，終于到了尾聲，卻聽見趙衡說道：

    “這些事容后再議，宋中丞留下，退朝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