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逃跑 NTRrou渣
宴會過后,喬宇梁像變了個人。 雖然麻益還是只能在別墅活動,但喬宇梁每日都盡可能地回別墅陪著他,哪怕偶爾在公司忙到凌晨兩三點,也要抱著麻益小睡三四個鐘頭再起床。而不忙的日子里,他則要拉著麻益沉淪在快感的云霄上,仿佛至死方休。 “啊…哈…喬宇梁……”麻益將手搭在落地窗前,白色的窗簾透著光,窗外是一大片綠植,已是初夏,但仍有大團麻益念不出名字的紅紅紫紫的花在樓底下怒放著,配合著早蟬在綠得發墨的樹上嘶鳴,他身上全是汗,盡管新風系統在平穩運作著,過度的運動仍然讓他弱不禁風的身體大汗淋漓,“我真的不行了……” 喬宇梁將頭埋在他的肩上,在光滑的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最后輕咬在因為過分消瘦而突出的蝴蝶骨上,又憐惜地吻了吻,加快了腰部運動的速度。 別墅里的仆人識趣地沒有出現在麻益rou眼可及的地方,但恐懼被他人看到的羞恥心依舊折磨著他的神經。 他望著晃動的樹影,卻在玻璃窗里看見自己與喬宇梁的倒影。 原來在zuoai的時候喬宇梁也會露出這種情難自控的表情,他的眼神會迷離,臉頰上會有紅暈。即使他抽動的速度很快,但仍然是盡可能地溫柔以免傷到麻益。 麻益忽然意識到原來晃動的并非是樹影,而是自己。他不由地夾緊了后xue,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喬宇梁悶哼一聲,從喉間漏出來的聲音性感曖昧。他雙手摟住麻益的腰,又重重地頂干了幾下,一陣激流后,才抽出了性器。 麻益的腿都軟了,喬宇梁松開桎梏他的手,就不由地往下掉。喬宇梁還來不及將jiba上鼓鼓囊囊的安全套摘掉,就立刻就將他打橫抱起,往內間的浴室走去。 喬宇梁的清洗也很溫柔,動作也很輕,似乎生怕傷到麻益的后xue,只是溫柔地把內里的jingye清理出來。 麻益躺在浴缸里,水面及過胸膛,微微對肺部有一些壓力感,但不至于呼吸不暢,只是有些難耐的心跳加速感。 想就這樣睡過去。 麻益閉著眼睛,五感被放大,耳邊都是因喬宇梁動作而被帶起的水聲。從喬宇梁平時冷若冰霜的外表中根本看不出來對方在情事上會如此的細膩柔情,他體貼的照顧甚至讓麻益會有一種自己真的是被捧在心尖上的人的錯覺。 被過度的索取和事后的細致入微讓昏昏欲睡的麻益終于陷入了沉睡。 喬宇梁已經不再讓他喝帶有安眠藥的牛奶了,所以麻益最近的睡眠并不算很好。但是這一覺他卻睡得格外綿長。醒來的時候,麻益還有些似夢非夢的幻視感,所以當喬泊澄的臉出現在麻益面前的時候,麻益的確以為這只不過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而已。 直到喬泊澄的手落在麻益的臉上時,那份明顯低于常人的冰冷才讓麻益驚覺喬泊澄是真的出現在了他面前,闖進了這座被嚴防死守的別墅。 僅是一個來月未見,喬泊澄憔悴了許多,額間似乎也有幾根白發,眼下烏青,眼里全是血絲與疲意,就連一向光潤的嘴唇都變得干涸。 他幾乎是顫抖地摸上了麻益的臉,麻益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對方深深抱入懷中。 “我很想你……” 滿是委屈。 麻益的睫毛垂了下來,在夜的遮幕下看不清神色。 “你是怎么來的,這里全是監控?!甭橐嫘÷曊f。 麻益覺得自己被抱得更緊了,喬泊澄的身體很涼,明明已經是初夏,卻涼得嚇人。 “我想了點招絆住了喬宇梁?!眴滩闯斡行┎荒?,麻益敏銳地注意到了他對喬宇梁稱呼的變化,“麻益,跟我走好嗎?” 麻益從喬泊澄的懷抱里微掙了一下,喬泊澄猶豫了一秒,放開了麻益。 雖然是晚上,但仍然能聽到些微早蟬的聲音,窗戶開了,微熱的南風吹了進來,但并不讓人感覺發躁,麻益忽然覺得自己好久沒有認認真真地看過喬泊澄了。 其實喬泊澄已經與高中的時候長得不太一樣了,高中的時候他更加秀氣,如果不細看甚至會將他誤認成中性打扮的女生,現在的他卻比原來英氣許多,眉目里滿是氣宇軒昂的佼佼之色,這樣的喬泊澄,當他覺得有些陌生。 可是當看到喬泊澄嘴角的那顆小小的棕色的痣,他又覺得這就是原來的喬泊澄。 麻益還記得他剛和喬泊澄在一起的時候,那時正是北風呼呼作響的冬天,手很容易凍僵皸裂,有一天夜里寫作業的時候手上流了血,明明他并沒有吭聲,喬泊澄就是注意到了,第二天就給他買了護手油。他不愛擦,喬泊澄就硬拉著他擦。 深夜寂靜,他不出聲,喬泊澄也不出聲。他只是靜靜揉開護手油,搓熱了,才一點一點地避開裂開的口子涂在麻益手上,眼里是少見的溫柔。喬泊澄一直是張狂的性子,所以那份難能可貴的溫柔才讓麻益失了神。 喬泊澄那個時候確實對自己很好。 明明對誰都是敬而遠之,偏偏就愿意每天在最后一堂課下課前偷偷溜出校門,只為給自己買到最大最熱乎的那只烤紅薯;明明貫來是少爺脾氣,偏偏就愿意給自己提前鉆到冰冷的被窩里給自己暖好了床,只是因為同學無意猜了句自己是不是體寒。 是真的以為自己被愛過,所以在發現所謂的愛情都是一場騙局的時候,才更加心如死灰。 “跟我走,好嗎?” 麻益看向喬泊澄,他似乎已經好幾天沒睡了,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像是一句拒絕的話都再也聽不得了。 樹葉沙沙,晚風依依。 喬泊澄是顫栗的,期待又害怕。 麻益不由地也學著喬泊澄之前的模樣,將手放在了他的臉上。 還是涼。 麻益忽然想起了高中宿舍里那床被喬泊澄暖過,但依舊帶著絲絲冷意的被子。 “好?!?/br> 他聽見他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