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強制 蒙眼qj被cao射崩潰哭
麻益幾欲作嘔。 強jian犯拿著那細長的異物胡亂地捅著麻益的肛門,那東西表面并不光滑,好幾次都刮蹭到了麻益細膩的嫩rou上,那種令人不適的感覺堪比刻意在黑板上用粉筆強硬地拖出一道長痕而制造出來的難聽噪音。 明明相比于喬泊澄的yinjing,這個探入麻益體內的侵入物只能算小兒科,但麻益就是覺得變態下流,這直接導致了他在心理上犯惡心,只覺得如果自己身處于卡特里娜颶風內恐怕也不過如此。 更讓麻益頭暈目眩的是,隨著那物體的深入,準準地戳中某個敏感點的時候,他下面那根的生理反應簡直像扇了一個大巴掌在他臉上。 麻益現在都不知道該惡心對方還是自己了。 強jian犯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反應,輕笑了一聲,麻益只能通過聲音判斷那也是個男性,再多得就聽不出來了。 他的動作更快了,每一次都能正中麻益的前列腺上,麻益又痛又爽,更有一種隱秘而不為人知的酥麻感在身體里蔓延。如果麻益沒有和喬泊澄發生關系,那他則不會意識到這代表的是人類記錄在基因里的性快感機制的獎勵??伤安痪貌藕蛦滩闯芜_到過那樣的極樂世界,現下卻又被一個未知的強jian犯送上天堂。 而更可怕的還在后面。 那細長的東西被扒了出來,換了一個更熱的更大的東西抵在那尚未完全閉合的洞上。 麻益剛剛在心里僥幸地祈禱著或許這個人是個天閹,不會真的強jian自己,但這在自己后xue上戳來戳去的屬于另一個男人的yinjing正在不斷地提醒即將被侵犯的事實。 強jian犯也不直接破入,只是輕輕淺淺地戳,麻益覺得這簡直是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人心生恐懼又懸而不決。 就在麻益以為這人要一直戳著玩的時候,他的后庭突然就被破入,干澀的甬道還沒來得及排斥異物就被劈開,麻益的精神幾乎崩潰了。 如果他的精神是一座小小的精致的房子的話,現在這座房子就算是被一個超級巨大的哥斯拉怪獸狠狠踩碎,化成了粉末,隨風飄走了。 事實上,麻益還只是一個剛剛情竇初開,甚至還不確定自己究竟是不是同性戀的孩子。 他對喬泊澄的容納和情動是基于一種不需言喻的專屬于青春的美好感情;而被一個同性變態強制侵犯的感覺則是滅頂之災。 麻益想干嘔得厲害,但他的嘴被塞得嚴嚴實實,對應的更多口水被分泌出來,流到了他的下顎。 那帶著橡膠手套的雙手扶在他的腰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麻益感覺到對方似乎帶了安全套,他在崩潰的思緒里迷亂地想至少不會得病。 但那人似乎很了解他的敏感點,或許是剛才用那異物探索的結果,他碩大的guitou專往最刺激的深處前進,麻益只能從胸中悶出悲鳴,可那人似乎更興奮了,將他的悲鳴當成某種特別的戰歌似的,打著拍子cao他。 強烈的刺激讓他的腸道本能地分泌諂媚的體液,他的小jiba也被干的搖頭晃腦,他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那個人給予了他敏感的身體快感。 這個恐怖的事實讓他顫栗,甚至比強jian本身還令人毛骨悚然。如果他被強jian犯玩弄得高潮,那這還是一場強jian嗎?還是這就變成了一場合jian呢? 他對自己yin蕩的身體感到厭棄,有一種沖動想用剪刀把自己的下體搗個稀巴爛。 如果是強jian他還能說服自己是被害者,如果是合jian那不就是對喬泊澄的一場背叛嗎? 阿澄…阿澄… 麻益閉著眼睛,那淚水奔涌而出,像冬日破冰的第一股春潮流水,浸濕了蒙著眼的布,那布沾了淚糊在他眼皮上粘稠得很,但淚仍在往外淌。 他小麥色的皮膚泛著妖冶的原屬于高潮的紅色,呼吸也變得急促了,過多的口水幾乎浸濕浸透了他口中的軟布。 可那春潮綿延不絕,他覺得他的腸道現在一定是紅腫的,因為他能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那一點倒流,火辣辣地,他的性器已經蓄勢待發了,再又一次幾乎深入結腸的猛沖下,他悲哀地高潮了,jingye似乎也知道自己此時不該出現,所以羞答答地從guitou默默流出來,后xue自覺地絞弄起來,那強jian犯也似乎被咬得受不了,但他一直忍著不出聲,只是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那人又在麻益的身上亂啃,細細地嘬出一個又一個的吻痕,過了一會兒他才拔出那根惡心的大rou,起身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那男人又走了回來。 他清楚地聽到了相機的咔嚓的拍攝聲。 那變態又靠近了他,這次麻益花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去掙扎去反抗,他似乎抓住了什么東西,但一塊濕潤帶著奇異味道的布蒙住了他的鼻子。 麻益再一次不可控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