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非夢?(九)給年少愛人手yin,被撕開衣服看到吻痕,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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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久呼吸一亂,視線下意識地在他被衣裳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軀上轉了一圈,臉更紅了,不自然地別開眼,居然不好意思和他對視,小聲說:“我可以嗎?” 他們以往的情事里,從來只有霜遲羞恥不自在的時候,幾曾見過程久臉紅的模樣?霜遲竟被他的反應取悅到了,忍不住唇角一翹,露出個微笑,道:“當然可以?!?/br> 他這回既知自己身處何種境地,又不受情欲困擾,言行便更自如,渾身都散發著上回沒有的瀟灑風度。程久怔怔看他游刃有余的微笑,只覺說不出的心動,一顆心在胸腔里砰砰亂跳,好一會,才緋紅著臉,喃喃道: “師尊,你好像有些不一樣……唔!…!” 他忽然失控地低叫了一聲。 霜遲直接把手伸進他褲子里。 成年男人的手,寬厚溫暖,因長年握劍的緣故,掌心也并不如何光滑細膩,而是有些粗糙的。但這種粗糙,在這時反而帶給了程久別樣的刺激。他只覺師尊的指尖無比燙熱,輕巧地點在他的下腹,滑進恥毛,一路激起細微的電流。而后脹痛的yinjing被握住,揉弄、撫摸,充血敏感的guitou被柔軟的指腹來回摩擦,難以言喻的酥麻感陣陣襲來,自尾椎直躥到頭頂,他差點就這么射出來。 “師尊、師尊……”他的眼睛瞬間模糊了,手忙腳亂地按住霜遲的手,“唔、別動?!?/br> “嗯?”霜遲低眼看他,“不舒服么?” ——那當然不是。 他明知掌中的性器火熱濕潤,硬得快頂出褻褲,怎么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偏要故意這么問。 少年雪白的脖子都染上薄紅,隨著他的撫弄陣陣收縮小腹,很辛苦地讓自己不要太快泄精:“不、不是,是……唔?!?/br> 太狼狽了。 只是手而已,明明方才自己怎么摸都出不來,此刻換了師尊,快感就一下強烈得讓他受不住。他不想在師尊面前丟臉,可是實在太舒服了,只要想到是師尊的手在摸自己的性器,他就無法自控地臉熱心跳,渾身血液都往下涌,yinjing硬得快爆炸了。 霜遲又是一笑,用空余的手輕輕摸他濕漉漉的臉蛋,似有些憐惜,另一只手卻拉著他的褲腰往下扯,昂揚的性器幾乎是彈跳出來,先是接觸到微寒的空氣,接著又被火熱的手掌握住揉搓。 程久發出模糊的鼻音,一雙無處安放的長腿曲起又伸平,睜大了眼睛看師尊taonong自己的roubang,已是再無法說出一個“不”字。 霜遲其實也有些赧然,但很快就遮掩了去,不急不慢地摸著那根生機勃勃的roubang,還有閑心問程久: “我哪里不一樣?” 程久的靈魂都要被他揉酥了,大腦被快感不停沖擊著,如何能答得出來,只含糊道:“不、不知道……師尊、師尊!” 他終于被霜遲惹得發狂,忍無可忍地按住霜遲的手,挺腰在他手掌握成的甬道中一連撞擊數十下,草草泄在他手中,接著用力一拽。霜遲驚訝地“嗯?”了一聲,被拽得趴倒在他胸膛上,也不掙扎,垂眸看他,唇角仍噙著淡淡笑意: “怎么了?”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程久緊緊抓著他的手臂,被他說話時吐出的熱氣拂在臉上,心中又開始瘋狂悸動。 霜遲問他自己哪里不一樣,他說不出來,又或者說,分明哪里都不一樣。 從上次見面程久就察覺到了。雖然還是那張臉,還是那樣沉靜如海的氣質,可是眉宇之間的細微神色卻已大不相同。他像是卸下了什么沉重的負擔,身上那仿佛與生俱來的凌厲肅殺已收斂得幾乎讓人感受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溫暖、從容的氣息,由內而外的輕松與愉快。 他還、他還那樣對他笑,還讓他和他做那種事,還、還摸他…… 程久不知道、也無法去思考,他這種轉變是為何而來,只知道貪婪看他含笑唇角,魂都要被勾沒了,也不回答霜遲的問題,支起身就要急切地去吻他的嘴唇。 霜遲抬高了下巴故意不讓他吻,他就親他的脖子,炙熱的唇舌莽撞地從下巴一路吻到鎖骨,連舔帶咬,手也伸進衣服底下去了,帶著熱意用力揉捏男人的身體。 霜遲被弄得微微喘息起來,終于沒那么從容了,掙扎著想起身,卻被程久抱得更緊。少年像一頭被徹底激發了兇性的狼,牢牢地霸著自己的獵物不放,甚至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一雙深黑灼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五指抓著他衣襟一撕,便把那身并不厚實的衣服撕作了兩半,露出男人結實漂亮的胸膛。 然后他一低頭,在師尊鎖骨靠下的肌膚處,看見了一枚吻痕。 他忽然呼吸一滯,停住了動作。 霜遲還在笑,像是被他的急躁舉動逗樂,胸膛微微起伏:“小久,你中的是什么藥?” “得春丹?!背叹媚灸镜鼗卮?,他以為自己想錯了,可隨即他又看到了霜遲的胸部,那兩枚大了普通男性一圈的rutou。 色澤深潤的奶尖,似乎比他上次所見又要大了些許,有點腫脹,顫巍巍地挺立著,他之前不懂師尊的奶頭怎么會這么大,也不好意思多想,可是現在,他知道了。 牙印,兩邊乳暈都有,無比清晰地印在蜜色的乳rou上,像隱秘又直白的標記。 他無法不去想,這兩枚熟軟的乳首,在不久之前是怎樣被另一個男人含在嘴里舔吸的,又是多么頻繁的玩弄,才會被嘬成這個色情的樣子? 他不受控制地伸手,捏住一枚乳尖。霜遲的胸膛硬實精悍,并不像是女人的胸部,要摸上去才會發現,乳暈一小圈的乳rou都是軟綿綿的,稍一用力,rutou就被抵進乳暈里,男人也敏感地“嗯”了一聲,輕輕捉住他的手腕:“要干什么?” ……這是一具,早就習慣了性愛的、被cao熟了的身體。 再想起上一回霜遲在性事中表現出的嫻熟姿態,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師尊,在他之前,早就有了別人。 這一認知后知后覺地浮現在程久腦海里,他如受了當頭一棒,臉都白了,亡魂失魄地趴在霜遲身上,一股難以形容的酸澀在心頭起伏翻涌,被藥性控制的身體,卻不可避免地因為眼中的yin靡春光而起了反應。 他低著頭,霜遲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的yinjing是怎樣緩慢勃起的,揶揄道:“區區得春丹,就能讓你變成這副模樣么?” 程久心里酸楚地想,他的師尊好像絲毫不覺得被他看到身上的印子有什么問題。 可是他,他簡直難過得要死了。 他閉了閉眼,啞聲回答:“因為我一直在想您?!?/br> 在他滿腦子都是兩人那一回情事的時候,他的師尊在哪里? 他心里妒意橫生,夾雜著沖天的yuhuo,幾乎是粗暴地揉弄著師尊的乳rou,很不是滋味地想,不是說,只要他嗎? 他在騙他嗎? 他的動作有點太粗暴,弄得霜遲有些疼了,擰眉“嘶”了一聲:“輕點?!?/br> 程久一頓,動作雖停了,手卻還滯留在他的胸乳上。 霜遲不知他為何突然對自己的胸膛起了興趣,正窘迫間,程久卻慢慢俯下身,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 霜遲下意識地抬手擁住他:“小久?” “師尊?!背叹糜媚橆a蹭他的頸側,聲音悶悶的,霜遲幾乎要以為他哭了,“我難受?!?/br> 霜遲問:“哪里難受?” 程久卻不回答,過了片刻,氣息又粗重起來,柔軟的嘴唇貼著他的脖子緩緩廝磨。 “你……”霜遲臉上頓時一陣發燙,他不愿意在年少的弟子面前落了下風,又一翻身將程久壓住,手伸下去握住他才泄過的那處,又一次問,“想要我?” 程久并不辯解,閉上眼,輕輕點頭。 心里卻無法抑制地想,他在那個人面前,也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