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非夢?(五)溫熱的吻/想抱著師尊zuoai/艸進zigong做到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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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遲已出了一身的熱汗,許久緩過神來,脫力般躺在床上劇烈喘息,女xue還在余韻中微微痙攣。他前頭還沒射,自己迷迷糊糊地伸手下去擼。 程久睜大了眼睛看著師尊在自己面前自瀆。霜遲的手修長有力,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可他沒想到,這只握慣了刀劍的手,竟然還會、還會做這種事…… 男人的喘息一聲聲傳入耳中,在這幽靜昏暗的室內顯得格外煽情。他像是被蠱惑到了,干咽一下,鬼使神差地去碰霜遲的陽具。 霜遲并未阻攔他,順勢松了手。他那處早已漲得通紅,馬眼流了好些稠液,觸感滑膩灼熱,被程久握住時還十分精神地跳動兩下。 程久竟絲毫不覺反感,或許因為是師尊,他理所當然地什么都能接受,且因摸到的是師尊私密的部位,心中還有一些微妙的躁動和羞赧,紅著臉把那物攏在手心揉動,不一會就揉出黏膩水聲,霜遲的呼吸也更顯急促,潮紅遍布的身軀不住起伏。 這樣情動,這樣快活…… 是因為他,是在他眼前展現。 他的手法算不得嫻熟,但霜遲本已被逼到極限,因此還是很快就泄在他手中。程久著迷聽他高潮時難以自控的模糊呻吟,直到沾了滿手濕黏才后知后覺地醒悟過來,遲疑著小聲問: “師尊,我是不是太快了?” 他的語氣頗有點羞于啟齒的苦惱,霜遲聽明白了,登時有些尷尬,并再次慶幸自己早早地蒙了眼,不用和年少無知的徒弟對視。沉默了一下才勉強鎮定道: “應該不算吧?!?/br> 他其實也不太清楚,若是和“程久”自己比,那他方才的發揮自然是有失水準,可是…… 沒等他想明白,程久便已得出結論:“那就是真的太快了?!?/br> 霜遲不知如何回應,只好假咳一聲:“……你還小?!?/br> 便又雙雙沉默下去。 程久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直在看師尊的裸體,目光像是黏在了男人赤裸的肌膚上,一面臉熱一面不受控地看了又看,從脖子,到胸膛,再到腰腹,還有…… 霜遲敏銳地察覺到他硬得更厲害了,guntang的陽物強勢地占據著他的yindao,此刻正在脹得更大,暴凸的筋脈緊貼著xue壁勃勃突跳,直白地彰顯出主人的躁動。 他們這樣緊密地連在一起,叫他覺得自己的濕逼都要被燙壞了,無措地夾著徒弟的yinjing,又是心蕩神搖,又是羞窘,也不知這個人在想些什么,居然這樣…… 他胡亂想著,程久已先沉不住氣,在他的xue里緩緩抽送了一下,原本清澈的少年音色已是低啞得不像話: “師尊,要繼續嗎?” 霜遲的臉倏地一熱,半晌,輕輕地“嗯”一聲。 程久舒了一口氣,看著他的臉認真地許下承諾:“我這次不會那么快了?!?/br> 他允諾要慢,居然真的忍得住,勃長巨物碾著綿密嫩rou反復抽插,飽滿的囊袋啪啪撞在會陰處,插得深時充血鼓起的陰蒂都會被擠壓到,短而粗密的恥毛來回蹭著嬌嫩的yinchun,激起連綿的刺癢酥麻。 生猛的撻伐漫長得仿佛看不到盡頭。霜遲大敞著腿,以一種獻祭般的姿勢,挺著濕淋淋的rou逼吞吃徒弟火熱的roubang。他的rouxue里全是蓄積的jingye和蜜汁,xue壁溫暖濕潤,此時受到yinjing的反復擠壓,便抑制不住地向外滲水,把兩人的結合處濕得一塌糊涂。 “嗯……嗯呃……”他失神地低哼出聲,已完全無法克制自己情動的反應,本能地用腿纏住程久的腰,好讓兩人的結合變得更緊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迷戀程久的那根猙獰的東西,rouxue像一張貪吃的嘴,緊緊地含住程久的yinjing,緊窄的yindao被撐成了一個美妙的roubang套子,軟膩的媚rou被磨得通紅,每一處都敏感得不得了。每當滾圓的guitou捅到深處,整個yindao都會被摩擦得抽搐起來,猛烈的酸脹感受在腹部凝聚,爽得他直打哆嗦。 女xue被粗長陽物抽插的快感氣勢洶洶地淹沒了他,他被插軟了腰,不多時就意亂情迷地對程久徹底敞開身體,xue心被guitou來回聳插,慢慢地被磨得發紅發熱,極致的快感從中誕生,那塊兒酸軟的嫩rou顫栗不已,很輕易地就被撞開了一道縫隙。 程久的guitou正正卡在那里,感到最敏感的馬眼被一張嫩嘴輕輕嘬吮,快感霎時強烈得他承受不住,腰眼一酸,忍不住悶悶地哼了一聲,好容易才抑制住射精的沖動,輕喘道: “師尊,我可以……進到這里嗎?” 霜遲發出模糊的鼻音,也不知有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急切地抬高了腰臀,努力把rou戶往他的jiba上送,嘴里胡亂催促: “進來,進來……” 程久便知道渴望更緊密交合的人不止自己,于是挺著yinjing在宮口處打著圈地頂弄、鉆擠,反復對那嬌嫩的小口施壓。 窄小的宮口被撞得變了形,終于無法倔強地緊閉下去。灼燙的性器順勢往里一頂,真正進入了這個男人最柔軟的地方。 “唔……”程久克制不住快意的喘息,他雖然不大知曉人事,但也隱約知道自己是插進了師尊的zigong。他無法不為之震動,快感也因此變得更加猛烈,緋紅著臉沉下腰身,碾磨插頂著霜遲的宮腔。 在他竭盡所能的控制下,那征伐并不十分兇狠,堪稱溫柔地徐徐抽送。但即便如此,依然給霜遲帶來了莫大的刺激。那里實在太嬌嫩,也太敏感,柔軟的rou壁只是被guitou輕輕一蹭,就會酸癢得直抽搐,痛楚和快感交織,火一般在他的軀體上流竄,他簡直爽得昏了頭,有那么一段時間,魂都沒了,被釘在徒弟的jiba上,“唔唔”地呻吟著,只會抖著濕逼往外流水。 好不容易回過神,眼角已滑落了一行淚水。 程久同樣被他收縮的rouxue夾得頭皮發麻,沒忍住往那軟膩嫩xue里狠狠頂撞,一下就惹得男人啞聲叫了起來: “慢……??!慢點……” 那個rou逼也痙攣起來,軟嫩的yinchun翻卷著,充血紅腫,逼口處滿是被擠出來的白濁,亮晶晶的,肥艷又凄慘,看起來像是被cao爛了。程久看得血氣上涌,一瞬間差點想真的不管不顧地把它cao壞,好容易咬牙忍住,神智已緊繃到模糊。 他艱難地把視線從兩人yin靡的結合處移開,見霜遲還用一只手臂擋著臉,不知從哪兒生出的勇氣,咬著唇默不作聲地把男人的手撥到一邊。 他終于看到了師尊的面容。 一張潮紅的臉,眉頭緊皺,鬢發散亂,眉睫全是濕的,嘴唇亦被他自己咬得嫣紅。 這個男人,一直是可靠的,強悍的,平時沉默寡言,對敵時則鋒芒畢露,凌厲得讓人畏懼。 但從來,從來沒有哪一刻是像這時候,這么的、這么的誘惑。 霜遲似是覺得困擾,皺著眉,眼睛還是閉著的:“怎么了?” ……就連沙啞的聲音,都誘人得要命。 程久不知道自己的心臟為什么在怦怦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嗓子發緊:“我可以看著師尊嗎?” 師尊,我想看著你,可以嗎? 霜遲眉頭皺得更深,像是想拒絕,最終卻說:“……可以?!?/br> 他的手還在程久的掌中,妥協般的卸了力,程久察覺到了,卻發現自己仍不想放開。 不僅不想放開,還想…… 他不自覺地用拇指摩挲著霜遲的手腕,感受著那肌膚光滑燙熱的觸感,慢慢挺腰往那rouxue里深深搗進,插得男人的腰肢直往上拱,嘴里也發出壓抑不住的驚喘。低喃道: “我還想抱著你?!?/br> 霜遲終于受不住,睜開眼睛看他。 程久就俯在他上方,他一睜眼,那張青澀未褪的面孔就立刻映進他眼簾。 朦朧晃動的視野里,別的事物都是模糊的,只有程久近在咫尺的面容,清晰得像早已在心里描摹了千萬遍。他看到少年程久泛著紅暈的臉,額發盡濕,睫毛也濕漉漉的,長長地垂下來,半遮半掩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神情十分專注地盯著他。 他竟然被這過于灼熱的視線看得臉熱,心頭無端端地一陣悸動,撇過頭,不好意思多看。 程久誤會:“我讓師尊不高興了嗎?” “沒有?!?/br> 程久追問:“那是什么?” 霜遲窘迫不已,被他看得沒有辦法,只得低聲說:“我只是……覺得你好看?!?/br> 程久一愣,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小聲說:“真的嗎?” 霜遲摸摸他的臉,眼神又漸漸迷離:“不要問了?!?/br> 他的掌心也燙極了,程久微微偏過臉,在他手心蹭了蹭:“那我可以抱著你嗎?” “不要什么都問我?!鼻橛忠粚訉拥芈蟻?,霜遲感到煎熬,情不自禁地挺著濕乎乎的rou戶去吃徒弟的roubang,陰蒂被恥毛密密麻麻地搔刮著,爽得他一下失了神,“啊”地叫了一聲,斷續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程久被他夾得輕輕吸氣,明顯yuhuo難耐,卻又生生忍下,眼神閃躲了一下,又望定他,喘息著說: “那我想要師尊再親我一下,也可以嗎?” 霜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嗯?” 接著便聽程久低聲說:“對不起,我忘了師尊說過不用問了?!?/br> 他俯下身,還有些單薄的雙臂將霜遲guntang的身體擁入懷里。姿勢的變化不可避免地影響到了交合處,yinjing緩慢地碾磨著xue壁,摩擦出綿長快感。 霜遲低低地呻吟出聲,然后他看到程久低頭,目光在他的嘴唇上停留須臾,閉上眼,幾乎是虔誠地在他臉上落下一個顫抖的、溫熱的吻。 他的心重重一跳,臉一點點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