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你也是我的寶物(新婚/醉酒/甜蜜情話/舔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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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的幔帳合攏,程久擁著他仰倒在厚實柔軟的喜被上。霜遲酒意上頭,終于從乍見他盛裝打扮的沖擊里稍稍緩過神來,能直面他女裝的模樣了,勉強鎮定地撐起身,微紅著臉,抬手去拆他頭上的發飾。 金步搖、鳳簪、華盛、珠花……一樣樣摘下,堆放在一邊。他自是從未碰過這些女子的飾物,但極有耐心,程久也十分配合,眼神溫柔地凝睇著他,不多時就讓他摸索著把發髻也拆了,烏黑長發散滿床。霜遲伏在他身上,自己的頭發亦垂落下來,和他的無聲纏繞,仿佛也已親密地融為一體。 最后一支簪子也卸下,霜遲低頭默默與他對視,一時竟有些癡了,只覺自己醉得更加厲害,半晌沒有說話。反而是程久受不住他這樣的注視,氣息隱隱發促,手指撫上他染了醉意的眉眼,支起身就要吻他。 霜遲卻一仰頭,避開了這個吻。 “嗯?”程久疑惑,“怎么了?” 霜遲盯著他,撫摸他發絲的手移到他臉上,摸了兩下,道:“你笑一下?!?/br> 程久略怔了怔,慢慢露出一個溫存的微笑。霜遲心里悸動不已,低下頭,輕輕吻住他的嘴唇。 程久怡然接受著他的吻,并伸手摸他。他方才去洗浴時便換了那一套繁復的婚服,此刻身上僅著一身單薄的寢衣。程久的手很容易就探了進去,一面肆意揉捏他窄瘦的腰,一面低聲埋怨道: “早知道就不讓師尊一個人去洗浴了?!?/br> 霜遲被揉得微微氣喘,不解地“嗯?”一聲,便聽他繼續道:“想親手給你脫衣服?!?/br> 在他們的新婚之夜,身著大紅婚服的霜遲,是他一生只能收到一次的最寶貴的禮物,他應該自己親手拆開的。 霜遲沒有第一時間回應。程久知道這人臉皮薄得很,以為他又怕羞,正要再調笑幾句,忽聽他道: “我給你脫也是一樣的?!?/br> 這稱得上孟浪的言辭從他口中說出,程久幾乎疑心自己聽錯:“什么?” 霜遲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摩挲,很認真地贊美他:“你是真的好漂亮,眼睛漂亮,嘴巴也漂亮?!?/br> 又疑惑地自言自語:“我以前怎么沒發現呢?” 程久有點招架不住他這樣直白的夸贊,眼睛稍稍睜大,繼而翹起唇角,是一個有些赧然的微笑。 霜遲便又把上個問題拋之腦后,繼續夸他:“你笑起來的時候,尤其的美?!?/br> 程久:“……” 他目光一閃,嘴角的笑意收斂了,取而代之的是耳畔悄然爬上的薄紅。 霜遲立刻道:“不笑也很好看?!?/br> 忽然低頭親他一下,一字一句地道:“你也是我的寶物?!?/br> 最珍貴的、最無可替代的寶物。 程久這下是真的猝不及防,愕然凝目看他,見他臉龐泛著酡紅,一雙眼睛卻明亮溫柔,直直地看著自己,毫無羞赧躲閃之意。 他一瞬間心蕩神搖,喃喃道:“師尊,你醉了嗎?” 霜遲不說話,只是對他笑,笑不多時,又細細吻他嘴角,唇齒間溢出絲絲酒香,帶著醉人的溫熱。 他是醉了,醉得這樣可愛。 程久呼吸一滯,只覺心中對他的愛意翻涌不休,再難克制,一翻身便把他壓在身下,用力吻住他的嘴唇,手亦在他身上胡亂摸索,不知不覺間就把他的寢衣扯得七零八落,松垮滑下肩頭,露出柔韌有力的肩臂。 他順勢垂首去吻他裸露的肌膚,在肩窩吮出顯眼的吻痕,后含住他的喉結舔咬。霜遲仰起頭,被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許是酒意催情,居然比他更難耐,一面抬手抱住他的腦袋任由舔吻,一面已忍不住挺動腰胯,用硬熱的下體一下下去蹭他藏在裙下的那處。 程久被他大貓一樣的動作弄得喘息著笑起來,略撐起身,凝視著他明顯動情的臉龐,須臾卻問:“師尊想要我嗎?” “嗯……”霜遲眉心微蹙,臉上已隱隱見了汗,眼眸濕潤地看著他,坦誠道,“想要你進來……” 程久便明白了,又低頭與他深深親吻,手掌亦從肩頭滑到腰線,漸漸把他整個人從衣裳里剝出來。不多時霜遲便裸身橫陳在他身下,修長堅實的身軀泛著情動的潮紅,胯間yinjing勃起,是一個予取予求的姿態。 這情景看得程久欲念迭起,眸色轉暗,但是居然忍得住,還有閑心對霜遲一笑,道: “師尊也摸摸我?!?/br> 霜遲也正有此意,立刻抬手摸他,手指胡亂扯開腰帶,摸到他衣下的光滑肌膚,只覺觸感溫暖柔韌,不由情熱更甚,用力把他抱得更緊,低喘著,手掌在他肩背腰腹上不住游移,不小心就摸到他裙下,指尖觸及扎刺的恥毛,再往下,是沉甸甸的yinjing,很硬、很熱,已是蓄勢待發的狀態。 他碰到那里,竟然也不移開手,還干脆把那灼熱陽具握住了揉動,惹得程久悶哼一聲,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師尊,不要亂摸?!?/br> 霜遲抬頭看他,醉眼朦朧,反問:“我不能摸么?” 過了一會兒又壓低聲音道:“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他是真的醉了,什么話都說得出口,只是卻苦了程久,被他接二連三的撩撥逼得額頭都蒙了一層細汗,呼吸明顯的一滯,好半晌,才吐著熱氣道: “不用?!?/br> 盯著男人沾著水意的唇:“師尊的嘴,用來吻我就好了?!?/br> 他唯恐霜遲再說出些什么挑戰他理智的話,不等對方回應就忙小聲告饒:“不要撩撥我了,快親親我?!?/br> 霜遲依言抬頭,唇將落在他臉上時卻又停住,眉毛皺起來:“還沒親夠么?” 程久一怔,繼而微笑:“不想親了么?” 霜遲便是醉得厲害,到底沒有完全拋卻羞恥心,聞言偏過臉,不作聲。 程久低笑出聲,追過去吻他,貼著他的嘴唇低語:“那就不親了,我給你舔舔好不好?” “舔濕一點,再來做,嗯?” 霜遲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遠不如平日清明,聞言茫然而羞窘地想,他已經夠濕的了,何必…… 下一刻,忽然一陣天旋地轉,被程久一把翻轉過去,臉朝下跪趴在那喜被之上。 他微微一驚,立刻扭頭去看程久:“怎么……” “噓?!背叹每粗?,手掌牢牢壓著他的腰不許他掙扎,目光在他低凹的腰線和飽滿的臀上來回打轉,漸漸流露出明顯的情欲,道,“你這樣看起來,真好像……” 俯低了身子,聲音變得低啞而曖昧:“一道美味佳肴……” “唔……”霜遲一聲驚喘,渾身顫栗地感到濕熱的舌頭舔在了自己的后腰上。 他這才明白程久所謂“舔濕一點”是指什么,眼睛猛地睜大,低呼道: “別…唔…!” 又一個濕潤的吻觸,帶著熱意落在他的尾椎骨,而后尖利的牙齒附了上來,含著那一小塊凸出的尾骨緩緩地磨,輕微的刺痛混合著磨人的熱癢,蛇行般寸寸爬升,他倒抽一口涼氣,一時整個后脊都麻了。 慌忙伸手去擋程久的臉:“小久,那里……別舔…!” 卻被程久抓住手腕,兩瓣渾圓的臀rou也被掰開,隱蔽的xue口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夜間微涼的空氣中,才不安地瑟縮兩下,下一刻,軟熱的舌頭便強勢地舔了上去。 霜遲“呃——”一聲,一瞬醉意都被刺激得消退,睜大了眼睛看程久埋首于自己的那處。他看不到程久的面孔,卻能清楚地感受到程久的舌頭是如何在那羞人的地方動作。靈活的、柔軟的舌頭,濕漉漉地舔著他私密的xue口,干澀的褶皺一點點地被濡濕,喚起難以啟齒的瘙癢,他幾乎要呻吟出聲,忙狼狽地咬緊牙關,卻還是在那滑膩的舔舐中失守,口中逸出斷續的低吟,并不自覺地輕輕晃扭臀部,也不知是躲避,還是迎合。 他的腰塌得更低了,肩膀都要挨到床被,腰腹緊緊繃著,細細顫動,似一彎脆弱的橋。程久感知到他的動搖,嘴角微翹,適時松了他的手,轉而抓握住豐盈臀rou慢慢揉捏,與此同時舌尖一頂,輕易破開軟化的xuerou,蛇一樣鉆進了溫暖的甬道。 “……??!”男人的雙腿猛地一顫,不可置信地低叫出聲。他能鮮明地感受到一條舌頭占據了自己的xue道,火熱的舌面毫不留情地剮蹭著敏感的腸壁,舌尖還時不時卷起,勾著xue壁的敏感點重重摩擦。 快感如火星一般迅速燃燒,緊澀的xue腔都被燙軟了,竟然也起了些微水意。霜遲的臉漲得通紅,一面失控地喘叫,一面又羞恥得止不住地夾腿,窄致的rouxue收緊,結果卻是把程久的舌頭緊緊裹住,被舔舐的感覺更加明顯。他幾乎要支撐不住地趴下去,待感覺到那舌頭居然還試圖往深處插入,頓時慌亂地“嗯”了一聲,忙用手肘撐著被褥,慌不擇路地向前爬了幾步,求饒道: “別……小久,小久!別舔了…!” 程久不緊不慢地撤出舌頭:“怎么了?” “……”霜遲咬著嘴唇,恥得說不出話。 程久作勢低頭,guntang的鼻息危險地噴灑在臀縫上,癢得霜遲又是一顫,只得閉上眼,難堪道: “已經、已經濕了,你不要再……” 程久輕笑出聲,低喃道: “是嗎?我檢查一下?!?/br> 舌頭不容拒絕地鉆進xue道翻轉,這回卻是攪出了輕微的水聲,果然是濕了。 霜遲恨不能把整個人都埋進被褥里。 程久卻十分滿意似的,在他臀尖又輕輕咬一口,調整了一下姿勢,把他罩在身下。 他身上的嫁衣并未完全褪下,大紅的裙擺落在霜遲的背上,滑動間帶來絲滑微涼的觸感。接著,臀部被guntang的硬物抵住。 霜遲呼吸微滯,羞恥感褪去,一顆心又怦怦跳動起來,是無法否認的期待與渴望。 但那灼熱yinjing停在xue口,卻不插入,只是擠著臀縫慢吞吞地蹭,把那處肌膚磨得發紅。 霜遲的眼角也被折磨得發紅,回過頭看他。程久沖他微笑,下一刻,手里被塞進一個柔軟的物事。 他一愣,下意識地捏了捏,依稀摸出一些毛絨的觸感:“這是什么?” 程久俯身親吻他的背,低聲道:“羊眼圈?!?/br> “我知道師尊不喜器具,這回我們來一起試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