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可以嗎,師尊(劇情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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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稠的jingye一股股地澆在紅腫高熱的rou花上,又厚又黏地糊了一層,散發著濃烈的腥膻味,宛如什么獸性的標記行為。霜遲被刺激得又是一聲低低的呻吟,逼口緊緊收縮,后又倏地張開,腰腹上拱,顫抖著噴出了大量透明的yin液,上方的陽具也精關大開,一同釋放出來。 居然是僅僅被jiba磨了一下逼,就到了高潮。 程久還伏在他身上,軟下來后依然很有存在感的性器埋在他泥濘的下體,雙手把他摟得緊緊的,親吻已變得溫柔,像是安撫,也像是沉醉地享受他的氣息。 緩了半晌,霜遲聽到他嘟囔道: “你是不是在故意折磨我?!?/br> 霜遲不答他,目光卻微微閃爍。 他離了魔界,天地靈氣盡可取用,也是因此,可以用諸多手段來壓制那不正常的欲望,這使得他恢復了之前的從容。然而,被程久挑起的情欲卻無法用這些手段來平息。 他下床穿衣時表面冷靜,實則渾身都在發軟,身下嫩xue酥癢火熱,好似里頭還插著程久的yinjing。他勉強自己離開那間滿是yin靡氣息的屋子,走動時被蹂躪得發腫的兩片yinchun不住地相互摩擦,引得私處刺刺地發酸,哪怕竭力縮緊了女xue,仍有濕滑的黏液慢慢流出。 只是從那處回到臥房的短短距離,他的褻褲就已濕了。 他倍感羞恥,偏偏無計可施,又不愿意去找程久,只好自瀆。 最后演變成在程久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玩到高潮,他不得不承認,其中確有私心作祟。 知道真相后,他理智上已不允許他再采取之前的態度對程久,心底累積的怨懟卻無法因為理智而消散。他忘不了,至少短時間內忘不了曾遭受過的屈辱。 他……他就是想要程久不好受,而若非他半途心軟,他大概也已經做到了。 這樣不可見光的陰暗心思被程久點破,他不禁有些羞愧,程久卻只是隨口一說,轉而又開始親他。 接二連三的高潮讓霜遲疲憊,再被他這么壓著,難免就覺得不舒服,伸手推他: “下去?!?/br> 程久不肯,臉埋進他頸窩,無意識地挨蹭,嗓音模糊: “讓我抱一會?!?/br> 他仿佛已忘了兩人如今是個什么微妙的局面,言語里流露出自然而然的溫存和眷戀,手掌也貼著他溫暖光滑的腰側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無關情欲,只是喜歡。 霜遲到了嘴邊的冷硬拒絕便一下說不出口,只還勉強維持著冷淡的表象,微微嘆了口氣,扭頭躲避他的唇舌,道: “你太沉了,壓得我不舒服?!?/br> 程久很好說話,攬著他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對換: “我倒是不介意被師尊壓著?!彼f,手無意摸到男人渾圓緊翹的rou臀,心生留戀,卻不敢當真上手揉捏,只語氣又多了幾分曖昧,低聲調笑道,“師尊的屁股rou好多?!?/br> 他方才做得急,到現在霜遲的褲子都還松松垮垮地卡在腿彎,他自己更是只解了個腰帶,性器掏出來就迫不及待地去弄霜遲的濕逼。如今兩人衣物都還掛在身上,唯獨下體裸露出來,泥濘又濕熱地貼在一起,要多yin亂有多yin亂。 霜遲被他點醒,頓時微微變色,拍開他的手就要從他身上爬起來。程久眼疾手快地抓著他衣襟又把他拽下來,埋怨道: “干什么去???” 霜遲瞪他,但哪里說得出口,臉頰窘迫得發紅,低斥道:“手放開!” 程久大著膽子把他抱得更緊:“不放?!?/br> 霜遲耳朵都發起熱來:“我要穿衣?!?/br> “穿什么衣服?”程久明知故問,“師尊的衣裳不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嗎?哪里沒有穿?這里?還是這里?” 一邊說,一邊在他身上亂摸,腰和屁股都沒放過,逮著機會揉了兩把。 倘若他拿出他“魔主”的架勢脅迫威逼,霜遲準定要一腳把他踹下去;但他偏偏眼里帶笑,嗓音含情,雖做著這猥褻之事,神情卻溫溫款款,叫霜遲也擺不出冷臉,干脆避開他眼神,又掙扎了一下。 “別動,別動?!背叹煤鋈粣瀽灥卮艘宦?,眼見他臉色一滯,又低低地笑起來,“師尊再動幾下,可就要把我蹭硬了?!?/br> 霜遲忍不住在心里罵他無恥,身體卻不免為難地僵住?,F在局面已經夠失控的了,他可不想又把程久的情欲挑起來。 然而,他即便靜止不動,那貼著他濕暖rou戶的東西也還是在緩慢地勃起。感到柔軟的女xue再次被那根東西劍拔弩張地抵住,霜遲不禁頭皮發麻。他現在趴在程久身上,兩條腿還是分開的,程久只要稍微一頂,就能順利入洞,說是一個“歡迎來cao”的姿勢也不為過。 但程久沒有cao他。 他呼吸有些發促,顯然是又起了性欲,但卻始終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有一雙幽深的眼睛專注地看著霜遲。 看他收斂了凜冽鋒芒的雙眼,看他泛著紅暈的英俊臉龐。 “師尊?!彼_口叫他,嗓音因心情激蕩而微微發啞。 一直以來的疑惑再次涌上心頭,他又想問霜遲,為什么要帶他來這里,為什么突然對他轉變了態度,為什么……為什么要如此縱容他。 但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不敢問,也不忍問。 霜遲偶爾流露出來的壓抑和矛盾他怎么會看不到,這些日子就像一場好得過分的幻夢,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把它弄碎了。 他已經無法承受霜遲帶著恨意和冷漠的敵視眼神,那簡直是世間最鋒銳的刀劍,輕易就能叫他遍體鱗傷。 他試探性地抬手觸摸霜遲的長發,神情里帶了點自己都沒察覺的茫然,低聲問: “師尊,我以后……都能叫你師尊嗎?” 霜遲的心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有些酸澀地別過頭:“你哪里知道……” “知道什么?” “……沒什么?!彼t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不是已經這么叫我了么?” 程久靜靜地看著他。 霜遲受不了他溫順又專注的目光,硬著心腸趕他走: “你回去吧,我要歇下了?!?/br> 何必這樣看他?他已經在控制不住地心軟了。 “好?!背叹眯闹藭r不應繼續糾纏,若無其事地下了床,整理身上衣物時,又忍不住回頭看他,問,“我能問師尊借身衣物嗎?” “嗯?”霜遲沒明白他話中深意,有些疲憊地閉著眼,“自己去取?!?/br> “不是?!背叹棉D身逼近他,湊在他耳畔低語,“我想要師尊身上的這一條褲子,可以嗎?” 他身上的這一條,被他的jingye和逼水打濕的,準備等程久走了就去換下的褲子。 霜遲失語片刻,惱了,抬腳就要踹他:“你給我滾出去!” “馬上就滾了?!背叹米阶∷哪_踝,很溫順而有禮貌地,“可以嗎,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