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師尊摸摸我(蒙眼,手銬,臍橙,主動用xiaoxue磨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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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數日,霜遲帶程久離開了好友的居所。 兩人沿著盤旋的山路蜿蜒而上,這時已經入秋,層林盡染,疊翠流金,美如畫境。走了約莫盞茶功夫,便有幾椽木屋在丹楓紅蓼的掩映下露出了些許輪廓。程久向那里望了一眼,忽而心里一動,怔道: “這是……” 霜遲不理他,自顧自地往前走。 又轉過幾個彎,木屋的全貌顯現出來,程久心里大震:這里,竟然真是當年霜遲和“他”住了十年的地方。 昔年荒僻幽寂的山丘,不知何時已發展成了一座小小的村莊。因是傍晚,不少人家已升起了裊裊炊煙,牧童騎在牛背上,晃晃悠悠地回家,嬉笑怒罵都隱沒在風中,聽不分明,卻依然叫人覺得溫暖。 他們住的這個屋子位于半山腰,離那處村莊有一定距離。大門前一段石階,旁邊是蔥郁竹林。霜遲去開了門,見他還站在底下不動,不由得皺眉道: “愣著干什么?” 屋子是才翻新的,院落里叢生的雜草也被芟除,紅墻黑瓦,綠竹青青,整潔而漂亮。 程久心旌搖蕩,終于忍不住大步追上去,一把抓住霜遲的手,顫聲道: “你為什么要帶我到這里來?” 霜遲輕而易舉地掙脫了他的手,微微偏著頭,并不回答他的話,只吩咐道: “去沐浴?!?/br> 他早在之前就引了溫泉下來,在屋后弄了個湯池。程久雖不明白他為什么好端端地要自己去沐浴,但看他臉色冷淡,也不好逼迫他,只得不情不愿地松了手,轉身去了屋后。 他換了衣服出來,霜遲卻已不在屋外。他叫了兩聲,聽得東屋傳來回應: “進來?!?/br> 這處是一間新布置的臥房。程久走進去,見他竟也洗了個澡,僅穿著一身寬松的雪白中衣靠坐在床頭,手里捧著一本書,看起來……是在等他。 秋季天黑得早,屋里點了盞鯨油燈,暖黃的燈光襯得這人肌膚格外細膩,微潮的長發披散著,連凌厲的眉眼似乎都變得柔和了,空氣里彌漫著絲絲胰皂的香,極淡,若有若無,卻因在這樣的情境下,平添了三分撩人的意味。 程久盯著他微微敞開的衣襟下露出的小半鎖骨,喉嚨突然有點發緊: “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隱隱嗅到了些許曖昧之意,卻又不敢多想,唯恐是自己自作多情。霜遲那樣厭他,不避著他已是不易,怎么可能…… 霜遲放下書,語氣仍是冷靜:“坐?!?/br> 程久依言在他身邊坐下,目光始終鎖定在霜遲臉上,試圖猜出他的意圖。 霜遲卻站起身,一雙眼睛深邃難解,在程久臉上掃視一圈,不等后者開腔,忽地抬手,將他按倒下去。 程久的心重重一跳,看著這人俯下身來捉住自己的手腕,垂下來的發梢拂過面頰,明明是冰涼的濕潤觸感,卻讓他的血液止不住地發起熱來。 但這點熱度還沒擴散開去,他就聽到了“咔嚓”一聲,雙手被銬在了床頭。 是一副銀色的手銬,他方才被霜遲的異樣表現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竟然都沒發現。 如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程久的心都涼了。 他以為霜遲終究還是要把他關起來,一時又是羞惱,又是失望,咬牙道:“你以為只憑這個就能鎖住我嗎?” 霜遲淡聲道:“你就不能不掙扎么?” 這個要求未免太匪夷所思,程久幾乎要以為自己聽錯,好一會,擰眉道:“什么意思?” 霜遲不回答,掃了他一眼,又取出一塊雪白的絹布,折了兩下,蒙住了他的眼睛。 視野被一片朦朧的白充斥,耳邊依稀聽到幾聲模糊的動靜,程久愈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滿心疑惑,想用真氣把手銬震碎,又怕他生氣,忍了片刻,才又開口道: “你究竟要做……” 他忽然嗓音一抖,感到有一只手落在了他身上。 那只手,修長、寬大、骨節分明,隔著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溫度,那么熱,仿佛要把他灼傷。 程久的心一下子又亂了,喉結微微滾動,卻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把對方驚走,屏息等待著它接下來的動作。 那只手在他胸口停留須臾,徑直往下,然后,隔著褲子握住了他的yinjing。 “!……!”程久瞬間瞪大了眼睛,感到性器被人有些遲疑地揉了幾下。那動作并不嫻熟,但光是那溫熱的觸摸就已經夠他受的了。只要想到是誰在摸他,在撩撥他的性欲,他就氣血直沖顱頂,喉嚨里逸出一聲悶哼,身體更是給出了十分熱烈而直白的反應:安靜蟄伏的性器迅速充血勃起,把褲子撐起了一個顯眼的帳篷,無比躁動地頂在霜遲的手心。 霜遲也沒料到他會這么快就有了反應,眼睜睜地看著那玩意在自己的手中變得硬熱粗長,是隔著布料都能看出的駭人尺寸,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五指也有點僵硬。 程久不滿他的停頓。他已經分不出心神去思索霜遲為什么要這么做了,他本就對這人愛慕已久,能壓抑著渴望不去碰對方已經用盡了全部的自制力,現在霜遲主動來招他,他哪里還克制得??? 忍不住就微微頂胯去蹭霜遲溫暖的掌心,喘息著道: “師尊、師尊動一動,摸摸我……” 聲音低低啞啞,透著急切的渴求。霜遲被他無所顧忌的言行弄得臉上一熱,暗罵他不知羞恥,不自在地收回手,咳了一聲,低喝道: “不許動?!?/br> “你……”程久無奈地倒下去,被他不上不下地吊著,明顯心浮氣躁,額頭都起了薄汗,咬牙恨恨道,“這是你特意想出來折磨我的招數嗎?” 霜遲瞪他一眼,看他不情不愿地安靜下來,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程久扭頭吐出一口濁氣,他看不到霜遲的動作,只能根據觸感來猜測: “你要脫我的衣服么?何必這么麻煩,把手銬解了我自己來好不好?” 霜遲有點惱了:“閉嘴?!?/br> 他以為他想這么做?若不是那功法上說…… 他壓下心頭的煩悶,手上動作卻不由得顯出些許不耐,近乎粗暴地把程久衣裳的繩結解開,因程久戴著手銬不方便脫衣,他便干脆把那幾件衣裳撕了。 這清脆的裂帛聲簡直比任何yin歌艷曲都要催情,程久已確定了他要做什么,也是因此愈發難耐,胯下yinjing硬得發疼,呼吸都紊亂起來,雖目不能視,臉仍沖著霜遲的方向,啞聲催促: “快一點?!?/br> 霜遲只當做聽不見,一聲不吭地脫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床前,眼睛看著程久的胯下,過了一會,略有些猶豫地伸手握住了程久全勃的粗熱陽具。 那是個相當威風的東西,又粗又大,沉甸甸的一根,因極盛的情欲而漲得發紫,粗壯的莖身上rou筋盤繞,飽滿的guitou被稠液打濕,愈顯猙獰兇悍。 要把這么個兇具塞進自己的身體里,霜遲有些疑慮,想到之前從這玩意兒上得到的極致快感,同時又不可否認地,有點隱秘的期待。 他躊躇片刻,還是翻身上床,兩腿分開,跨坐在程久腰上。 程久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勾得暈頭轉向,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等到霜遲扶著他的roubang往xiaoxue里插,他才猛地反應過來,急忙一抬腿阻止了霜遲的動作: “等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這樣自找苦吃的話的:“還不能做,會傷著你的?!?/br> 霜遲并不領情:“不是讓你閉嘴么?” 他也不生氣,啞著嗓音很好脾氣地說著下流話:“師尊先自己摸摸,xiaoxue流水了才能插?!?/br> 心里卻惡狠狠地想,要不是這礙事的手銬,他絕對會親自給他好好擴張,非要把那個軟乎乎的嫩xue玩到一碰就噴水不可! 但他的好心卻沒能得到霜遲的理解。 霜遲心里有氣,哪怕知道這人就是程久,也依然十分排斥他“天魔”的一面。他也知道自己矛盾,他愿意為了讓程久恢復正常而跟他做這種事,但魔性深重的程久說的每一句話又讓他煩躁不已。 他理智上明白,程久言之有理;然而再有道理的話,程久一說,他就不想聽! 他怒視著程久,冷道:“不要逼我把你的嘴巴也封上?!?/br> 他真是…… 程久無奈地笑了一下,安撫道:“好了,我不說話了?!?/br> 見他沉默下來,霜遲也收斂了眼中鋒芒,垂眸思忖片刻,抿著唇略微抬起臀部,腿間軟嫩嬌小的女xue慢慢坐上了程久硬漲的roubang。 他好些時候沒吃過這根大東西了,又是頭一回主導這種事,此刻就覺得那根東西燙得嚇人,又那么硬,勃勃地跳動著,饒是心情煩悶,也不由得為這過于曖昧yin蕩的姿勢而微微臉紅,被親密貼著的私處也有些麻酥酥的,生出一絲難以啟齒的癢意。 他也不好意思低頭去看兩人的下體,只一手握著程久的yinjing,雙腿分開跪坐著,前后扭擺腰臀,用小rou逼貼著那根渾粗的陽具摩擦。 意識到他在做什么,程久如被人在后腦勺敲了一悶棍,整個人都呆滯了一瞬。 像是某個久遠的黏膩幻想照進了現實,他的師尊伏在他身上,主動用嫩逼蹭著他的roubang。起初還有些滯澀,但漸漸地,那小rou戶就像是經不住roubang碾蹭,又像是被催熟的飽滿漿果,摩擦間慢慢有了水意,緊緊并攏的rou縫也被頂開,露出柔嫩的內里,更軟,更滑,也更熱,肥軟的yinchun貼著他的yinjing,簡直像一張小嘴在細細地舔;水越來越多,男人的呼吸也變了個調,低低地喘著,幾乎像是呻吟了,扭著腰把挺立的小陰蒂往他堅硬的guitou上送,摩擦出綿綿的快感。 泛濫的yin液被蹭得到處都是,把他的roubang也弄得濕漉漉的。 然后他聽到了黏膩的水聲,咕嘰一聲,很輕,聽在他的耳里,卻是那么響亮。 程久呼吸一滯,剎那間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