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指jian/被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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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綺悠悠轉醒,揉了揉眼睛環顧四周,不知何時從太液池的小船躺到了宮殿里的柔軟床榻,垂下的紗幔里藏著一床春意。 身上衣物不翼而飛,赤裸的身體被摟在了一個有些熱的懷抱中,江綺偏頭瞥了一眼,果然身后那人是寧子高。 他嫌棄地將那只環住自己的手臂提開,扶著像是被折斷了一樣的腰慢悠悠起身。 疼,渾身都疼。從脖子到胸口,再到兩個使用過度的器官,甚至連大腿內側也泛出了一絲酸脹的疼。 昨晚的畫面歷歷在目,一想到被強行侵入的疼痛,以及最后又不得不沉溺于欲望的羞恥,江綺便又氣又惱,臉像燒了一樣燙。 他的秘密被發現了。 不僅被發現,還被人強上了。 而且這人還是他最討厭的人。 轉頭看向罪魁禍首寧子高,呼吸聲平緩,顯然還在睡夢中。江綺咬緊牙,舉起拳頭一拳往那張臉上轟了過去。 重拳落在俊臉上,寧子高被猛的揍醒,吃痛地捂住半張臉起身,抬頭時卻看見下狠手那人狹長的鳳眼因為慍怒而發紅,于是露出一個純良的笑,聲音里也帶了點寵溺的意味。 “綺哥哥你醒了,還疼嗎?!?/br> “你還有臉問?!?/br> 江綺氣極,翻身坐在他身上,對著寧子高又是一巴掌。 然而挨揍的寧子高也不惱,仿佛喂他吃的不是巴掌是蜜棗,他笑意不減,手爬上江綺赤裸的大腿捏了一把。 江綺掐住他的手背,“你笑什么?” “笑我們生米煮成熟飯?!?/br> “有病?!?/br> “我是有病,我得了一天不睡你就會死的病?!睂幾痈哐劬O為認真地盯著他,嘴里說出的卻是下流話。 江綺被他的厚顏無恥氣得差點吐血,尖聲罵道:“那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綺哥哥怎么辦?!?/br> “你死了,我立馬去永安街上敲鑼打鼓?!?/br> 寧子高輕笑,“我舍不得與哥哥剛做完夫妻就要害你守寡?!?/br> 他的每一個字都精準踩在了江綺的雷點上,江綺瞬間炸毛,惡狠狠道:“休要胡言,我與你算哪門子的夫妻?!?/br> “你我已有夫妻之實,怎么不能算夫妻?” 江綺嗤笑一聲,“照你這么說,我府中可就妻妾成群了,畢竟本王睡過的人可比你吃過的鹽還多?!?/br> 話音剛落,屁股就被抵上一個粗硬的巨物,江綺面色又扭曲起來,指著寧子高鼻子罵道:“你又發情!” 寧子高一臉無辜,“男人嘛,控制不住,綺哥哥不也是?” 低頭一看,江綺的下身一覽無余,那腿間的性器也有了抬頭之勢。 寧子高的手再度摸上了江綺的大腿,又沿著大腿撫上柔軟的臀瓣,江綺按住兩只不安分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打斷你的腿?!?/br> 這樣毫無震懾力的威脅根本不起作用,寧子高舔了舔唇,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兩粒紅豆上,“拔吊無情,綺哥哥真令我寒心?!?/br> “誰拔吊?明明是你——”江綺住了嘴,想起昨晚的yin亂性事,臉又燒了起來。 被寧子高從水里撈起后,濕透的二人就著連接的體位又在小船上翻云覆雨了許久,起初江綺還在別扭地反抗,后來也得了趣索性破罐子破摔,yin性發作一樣反過來纏著寧子高要了幾次。 明明比自己小了六歲,那東西倒是大得可怕,塞進發育不良的rou縫里,似乎下一刻就會撐破xiaoxue?;蚝笕牖蝌T乘或抱在懷里上下其手,打樁一樣捅得江綺又疼又爽,痙攣了半夜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沾上了少年霸道的氣味。 他一副懊惱而羞憤的模樣,濕潤殷紅的嘴唇不自覺地微微鼓起,難得有些可愛,寧子高看得心下一動,溫聲道:“綺哥哥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待會就去同姑母說娶你?!?/br> “娶我?”江綺拔高了聲調,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就你?我再怎么不濟,也是當今陛下親封的康王,有王位、有金錢、有地產,你除了是母后的侄兒外和有點顏色外還有什么?就算那些人把你夸得天花亂墜,你終究是既無爵位又無官職,憑什么娶我?” 說完才意識到搞錯了重點,江綺忙假意咳嗽了兩聲又補充,“更何況本王是男的,古往今來你見過哪個男的娶男的?” 寧子高沉默了一會,似乎在反思,片刻后回了他一句,“怎么沒有?!?/br> “什么?” “男的娶男的,怎么沒有?”寧子高眉眼彎了彎,又繼續回他,“至于官職一事,姑母說我年紀太小,等過了十八就扔去軍營里歷練,等將來有了出息絕不會委屈了哥哥?!?/br> “本王委屈什么,本王有的是錢,還要你個毛頭小子養?” “我是不是毛頭小子,哥哥還不知道?” 說罷,寧子高往上一頂胯,曖昧地眨了眨眼。 心大的江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坐在寧子高身上時不著寸縷,赤裸的下體正緊貼在他的小腹上,被寧子高一頂只得慌忙往前倒去,雙手撐在了他有些結實的胸口上,而昨夜才被開鑿貫通過的小縫被撐大了不少,一點yin水悄無聲息地從中流出。 “濕了?!睂幾痈咝Σ[瞇地提醒,手從臀瓣間的溝壑滑入深處的泉眼。 手指摸上濕潤的小縫,按壓揉搓著紅腫的外xue,又勾開嫩rou擠了進去,指腹貼在溫熱潮濕的內壁上攪動起來,江綺下意識地夾緊了寧子高的手指,絲絲呻吟從喉嚨中瀉出。 “你……你快拿開?!币呀浭乘柚逗蠼洸黄鹛魮?,江綺感到體內熱流又要噴涌而出,羞惱地垂下了眼簾。 寧子高不緊不慢道:“可綺哥哥咬這么緊,我抽不出?!?/br> 江綺抿著紅唇不做聲,暗自放松了身體,xiaoxue夾緊的力道輕了下去,然而yin水卻又溢出,將埋在體內的指尖泡得濕漉漉。 “水太多了,我還是繼續堵著?!睂幾痈吆眯牡赜滞锷爝M去了些,沒入的一根手指被xue里的yin水浸了透。 指甲報復性地嵌入寧子高胸前的肌膚里,江綺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吐出了兩個字:“混……賬?!?/br> 漂亮的鳳眼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難抑的怒氣與羞憤落在寧子高眼中成了嬌氣的嗔怪,他另一只按在江綺脖子上,強迫他俯下身子,唇瓣相碰,寧子高舔了舔江綺的唇,又輕而易舉地打開城門入侵了整座城池,每一個角落都逃不過他的肆意擄掠。 江綺想逃,又被寧子高按了回去,那脆弱柔軟的蜜xue被他用指尖一摳,連腰都會軟了下來,細碎的呻吟被堵在唇齒間,化成粘膩yin靡的津液聲。 親吻像是一點火星,點燃了兩具緊密相融了一夜的rou體的欲望,星星之火在呼吸交纏中逐漸燎原。 如火如荼的欲望交織中,二人都漸漸淪陷。不知什么時候寧子高已抽出了手指,失去了阻擋后yin水如洪水源源不斷涌出,江綺的腿根、寧子高的腰腹都被打濕,火熱膨脹的硬物悄悄擠到了熟悉的小縫口,沾了yin水的guitou撐開了兩瓣xuerou,緩緩推入更溫暖誘人的秘洞。 誰都沒有注意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一道身影循著聲音從屏風后走來,望著紗幔后兩道糾纏的身影嘆了一口氣。 “綺兒?!?/br> 綺兒?好耳熟的聲音,好像是……母后! 江綺驚恐地推開寧子高從他身上爬起,透過那層朦朧輕薄的紗帳,他看見了宮裝女子優雅的倩影。 最敬愛的養母正直直立在床外,而床內的江綺卻還含著她侄兒的孽根。 完了。 他生無可戀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