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談判-雙xue開出血色rou花
又是一夜歡好。 在黎明的第一縷曙光照進房間之時,江昱北射出最后一股精水,才終于停下動作,趴在早已昏死過去的舒書身上喘息著。片刻后,江昱北挺起上半身,想將徹底軟掉的巨物從rouxue中抽出。眼睛瞥了一眼兩人相連的下身,頓時吃了一驚。 接連兩天的承歡,菊xue早已不復原先緊致的模樣。原先小小的嫩xue大張,幾乎洞開成男人陽具勃起時的寬度,xue口邊緣密集的褶皺也消失了,變得腫脹且缺乏彈性。而洞開的xue口中央,只見媚rou呈現出鮮嫩欲滴的熟紅色,被抽出的陽具帶出,擠滿了整個xue口。媚rou中間的部位,還有一個小小的洞口,正滴落著江昱北方才射入的精水。 眼見原先的小雛菊生生被自己cao成了向日葵,江昱北吞了吞口水,抬起舒書的一條腿,往花xue處看去。相較而言,江昱北偏好更緊致且更富彈性的菊xue,插入的時間也更長,因此他料想花xue的狀況會更好些。 沒想到卻想錯了。 花xue不僅像菊xue一般大大張開,被外翻的媚rou擠滿xue口,連外部的兩片貝rou都肥腫得厲害,在空氣中可憐兮兮地抖動著。而陰戶周邊,還沾著好些早就干掉的精斑和血絲。 來回檢視了一遍兩口飽受欺凌的rouxue,竟感覺下身又開始起了反應。江昱北暗罵自己一聲禽獸,連忙將舒書的被子蓋好。 江昱北躺在床上,忽然想起昨日的對話,一個想法從腦海中浮現。雖把握不準,卻又覺得不妨一試。打定主意后,他放下心來沉入夢鄉。 接近午時,江昱北被送飯下人的敲門聲吵醒。等人布好飯菜,他才開口命下人將館中最猛烈的春藥送來。見下人滿臉驚恐地退了下去,他毫不在乎,叫醒舒書一起用飯。 飯間,下人將一個瓷瓶送到江昱北面前??粗谴善康幕y,舒書感覺有些眼熟,開口問江昱北,對方卻笑笑不語。舒書扁了扁嘴,雖心有不滿,卻沒有深究,轉頭請下人送洗澡水進來。接連兩日的歡愛,他身上出了不少汗,黏黏膩膩地不太舒服。加上昨夜在院子里吹了風,身子有些發熱還有些疲,他盼著能洗個熱水澡,再美美地睡上一覺。 江昱北沉著臉說了聲不用送,還將下人揮退了。 舒書本想質問他,江昱北卻一派悠然地吃著飯食,根本沒看他一眼。 驀然間,舒書想起對方是恩客,花八十兩重金買下他的初夜,恩客只會在乎自己是否舒爽,哪會管小倌的死活?想到這,舒書沉默了,一股強烈的羞辱感涌上喉頭,眼睛酸澀不已,幾乎落下淚來。 飯桌上的兩人各懷心事,不像昨日一般有說有笑,沉默著草草用完了飯。放下碗后,舒書又看了眼瓷瓶,忽然想起拍賣初夜之前,老鴇在他雙xue中灌入的春藥正是用這種瓶子裝著的! 雙xue被狠狠地蹂躪了兩天,才短暫地休息了幾個時辰,現下仍然腫痛十分。舒書心中十分震撼,兩天下來,男人的欲望竟然還那么強烈!強烈到還要對自己下春藥!想到這,舒書十分慌亂又恐懼不已。他強裝鎮定,裝出十分疲累的模樣,連外衣都沒有脫便躺到床上裝睡起來。 身后傳來細細簌簌的聲音,隨后一雙大手翻過舒書的身子,開始脫起舒書的衣服。江昱北方才已經脫光,露出肌rou分明的身體。 看著身上的男人,舒書心中一片絕望,心知自己童子雞般瘦弱的身體根本無法與男人抗衡,干脆放棄抵抗,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衣衫褪盡,又將瓷瓶中的液體灌入雙xue。 漸漸地,暌違兩日的噬心麻癢從兩xue傳來。認清兩人只是恩客和小倌的關系后,舒書沒有扭捏,撅起滿身愛痕的屁股對著男人,無聲地勾引著。江昱北見狀,拉過舒書,牽引他將自己半硬的陽具舔硬之后,才刺入菊xue中。 隨后,兩人身體像發情期的欲蛇一般,不斷相互交纏。等天色按下,江昱北還抱著舒書進到院子,將舒書壓在冷硬的石桌上狠cao許久。當滿身熱汗的舒書終于將石桌捂熱,江昱北卻再次轉移陣地,將他壓在干冷墻上,抬起舒書的一條腿繼續jian弄他。 反復幾次冷熱交替之后,舒書在身體不斷上下聳動間,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害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期間,男人抽插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粗腥撕每磪s冷硬的俊臉,舒書眼角流下淚水,不知是因為激情,還是因為自己可悲的境地。 下身的抽插像永無止盡一般。精力旺盛的男人壓著舒書,在秋千、樹干上、地上接連揮灑著汗水。等舒書承受不住,在一次空射后昏死過去,男人才將他抱回床上繼續jian干可憐的花xue。直到再也無法射出后,男人才就著相連的姿勢,抱著舒書睡了過去。 天微微亮起。 才睡下不久的江昱北轉醒。他站起身,從柜子上拿過自己的佩劍回到床上,掀開了被子。舒書正臉色發白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身上滿是青紫的愛痕,兩xue的狀況比昨天更嚴重了許多。兩xuexue口徹底失去彈性,變得松松垮垮,昨日還勉強堵在xue口的媚rou紅腫異常,爭相從噴擠出xue口。xue口周邊,更是布滿已經干涸的精斑yin漬。 狀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慘烈幾分。江昱北這般想著,將手搭在舒書的臀上,感覺他的身體十分guntang,應該是受了風寒發熱了。他咬了咬牙,用手指撐開舒書的rouxue,另一手持劍在自己上臂內側劃下,引導溫熱的鮮血分別滴入菊xue和花xue中。 外翻的媚rou阻擋了鮮血的流入,不得已,江昱北揉搓起身下的巨物,等硬物再度挺起,又插入rouxue,帶著鮮血往深處進發。然而經歷了長時間過度摩擦的xue腔,已經浮腫不已,江昱北的陽具又十分巨大,許多鮮血便被擠得流出洞口。順帶地,鮮血沾染了巨物的全身,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對兩xue如此cao作一番后,江昱北下了床,簡單地包扎了一下手臂,在桌上一邊喝茶一邊在等待著什么。 沒過多久,院子里傳來敲門聲。 江昱北披上外衣,任由衣襟敞開硬物仰起,大步走到院子里開了門。 正是紅楓館的老鴇。昨日聽下人說,買下舒書初夜的客人索要春藥,他便心覺不妙,今日三日期滿,更是急得一大早就上門來催了。 見院門打開,老鴇涂滿濃艷胭脂的臉迅速擠出諂媚的笑容,正準備說些好聽的話。卻見對方衣襟大開,眼睛順著衣襟向下望去,便見江昱北十分粗長的陽具高高地挺著,上面還滴著血! 老鴇嚇得驚叫一聲,來不及說話,越過江昱北便往房間沖去。 一進房門,便聞到熟悉的jingye腥氣,只是那味道十分濃郁,當中還參雜了絲絲血腥味。老鴇頓時心焦不已。因著舒書的那場活春宮,紅楓館出了名,這兩日的生意大好。他正盼著舒書成為他的新搖錢樹,但現下……老鴇踉蹌著步子,往床邊走去。 只見舒書臉色煞白地趴在床上,身上全是青紫瘀痕,兩xue被cao成rou花,還不停地流著血。原本白凈的床鋪,沾滿了各種精斑尿漬和血跡,好些血還沒干透,從rou花中間的小洞不停地滴落在床單上。 從業這么多年,不時有殘暴的客人折辱小倌,甚至還玩死過一個,但這么慘烈的場面仍是十分少見的。那日在街上,這公子出手相助,他還以為對方是正義之士,沒想到人不可貌相啊……老鴇心中悔恨,懷著最后一絲希望上前去探了探舒書的鼻息,果然已經十分微弱了。 江昱北站在門口,看見老鴇的反應,裝出不滿的樣子抱怨道:“哼!處子真是不禁玩,隨隨便便塞了些東西進去,竟然噴血了。這小倌也是個不會伺候的,早早便嚇昏了,白白廢了我許多力氣?!?/br> 聽見兩天都沒停下來,老鴇已經絕望了,他只盼著舒書別死在這里。上次官府不知從哪里得知,館里有小倌被玩死了,逼著他休業三天進行內部整頓,害他白白丟了許多銀子?,F下紅楓館風頭正勁,說什么都不能停業。 老鴇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臉上擠出笑容朝江昱北走去。 “公子,這小倌身子是弱了些,不過干活卻是一等一地細致勤快。我看你們也有緣分,你看要不要干脆買下他,放在家中暖床,或是干些粗活都是好的?!?/br> 見對方上鉤,江昱北懸著的心落下一半,臉上卻裝出十分嫌棄的表情:“我花八十兩買了個不禁玩的,你還想我花錢?” 老鴇靠上前去,決定狠下心賤賣掉舒書。他媚笑著說:“現下外頭要想買個做粗活的下人啊,也要十兩銀子。這舒書啊,是我花二十兩買來的,難得見著這么合眼緣的少俠,我虧點本,這舒書啊,也作十兩銀子賣給公子如何?”說罷,兩只眼睛緊盯著江昱北,心里還在想說辭,想說服他趕緊把人帶走。只要人死在外頭,便與他紅楓館再無關系了。 未免老鴇看出端倪,且價錢也可接受,江昱北假裝思索一番,才開了口:“能暖床也能干些粗活啊,那也行吧?!?/br> 老鴇一聽,立馬喜笑顏開,興沖沖地去取舒書的賣身契。等賣身契拿到手上,江昱北將十兩銀子遞給老鴇,又著人喊了輛轎子在外候著。見老鴇走遠,江昱北迅速穿好衣服,將昏睡中的舒書用外衣簡單捆起,拿起兩人的包裹便離開了紅楓館。 著馬夫停在先前留宿的客棧,江昱北請來大夫,又幫舒書擦洗了身體。一番照顧之后,當天夜里,舒書才退了熱,從昏睡中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