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貓咪需要被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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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多比是個壞精靈,哦不,裴總是個壞貓咪,他怎么可能讓林杞安安全全地在他手底下好過。 所以在他又一次‘無心’地用鞭尾擦過挺立的性器時,林杞還是不得不被他打破最后的防線,射了出來。 濁白的jingye濃郁而多,直直地噴射出去時甚至有一部分濺到了幸災樂禍地看熱鬧的裴山遠的臉上,yin靡地順著臉頰流下。 林杞從一片白光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裴山遠正在一臉好奇地用手指擦下了他的jingye,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在往嘴里送。 理智的弦一下子斷了幾根,林杞的額角抽了抽。 “裴導…”他聲音沙啞,因為飽經了欲望的折磨。 “嗯?”裴山遠含著自己的食指,因為專注于其他事情,一眼撇過來的時候意外地因為神色放空而顯得純情。然而聯想到他究竟在品嘗什么的時候,他的行為又因此顯得極端地色情。 林杞站起身,在裴山遠一臉無知無覺的神色中捉住他的手按在頭頂,俯視著他。 “您是故意的嗎?”他語氣低沉,而顯得有些危險。 裴山遠眨了眨眼睛,表現出了十足的無辜,惡人先告狀道:“嗯?明明是你自己忍不住,還弄到了我的臉上?!?/br> 他的眼神中全是貓咪干了壞事之后的狡黠,就好像死不認賬主人就不會懲罰他一樣。 林杞向來是個內斂的人,只要不觸碰到他的底線一切都好說。 但是裴山遠碰了,還肆無忌憚、毫無悔改的意思,簡直是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蹦迪?;蛟S是因為林杞在他面前表現得過于無害了吧… 林杞無聲地笑了笑,并不試圖從口頭上贏過他。 他俯下身,用鼻尖煽情地磨蹭著裴山遠的頸側,在他變得略顯急促的呼吸聲中,湊近他的耳邊,低聲問: “您想要我嗎?” 裴山遠的呼吸又亂了幾分,還有余力調笑:“嗯?這么快就又硬了?” 林杞輕笑道:“您試試不就知道了?!?/br> 他直起身,裴山遠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用吊椅上的綁帶固定在了他的頭頂。 裴山遠的臉色一變,終于顯露了些許慌張。 他掙扎了幾下,發現林杞實在是個好學生,僅僅是一下午的時間,就已經可以非常熟練地使用這些器具,綁得嚴嚴實實無法掙扎,卻又沒讓他感到不適。 這是從老師這里學了東西就用在老師身上了啊… 裴山遠氣極反笑:“你這是想強暴我?你的膽子確實有點太大了…” 林杞絲毫沒有理會他的威脅,一邊用旁邊的綁帶把裴山遠亂動的雙腿分開綁在了兩側,一邊淡淡道:“是您先‘強暴’我的?!?/br> 裴山遠一頓,確實有點心虛,不過也只是一點點。 他張口,剛想胡攪蠻纏地為自己辯護,就被林杞無情地打斷了。 他說:“您與其想如何說服我您不是故意的,不如想想您被我囚禁在這座您自己建立的囚籠里的可能性。您這里實在是適合做這種事呢…” 林杞的語氣很平淡,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十分恐怖。 裴山遠難以置信地看向他,連掙扎都忘記了,完全沒想到被他認為是呆頭鵝的人,竟然內里藏著這么變態的一面。 “你瘋了嗎???” 哪有人被調戲一下就直接奔著刑法去了的?過渡呢??? 林杞淺淺一笑:“窮寇莫追,逢林莫入。您追著窮寇進了林子,還要問為什么嗎?” 他抽了自己的領帶,在裴山遠拒不配合的掙扎中束在了他的眼睛上。 軀體失去了控制,視覺被剝離,裴山遠終于愿意接受自己竟然看走眼,以為調戲了一只小綿羊實際上卻調戲到了大灰狼的事實。 “你放開我?!迸嵘竭h還能勉強保持冷靜:“我可以不和你計較,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br> 林杞輕笑了一聲,道:“您還認不清狀況嗎?現在是我愿不愿意放過您,而不是相反?!?/br> 他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在用敬語。 裴山遠快被他逼瘋了,尤其是在聽到這個混蛋竟然好像拿出了手機或者是什么,連快門聲都不關地在拍他的時候。 過去記憶里的恐懼一幕幕地浮現在腦中,臉色一下就白了。 “我求你,行不行?”裴山遠顫著聲道,一貫的矜驕自持讓他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很難完全低頭。 他被蒙了眼,無法找到人,只好無措而茫然地仰著頭,面對著正前方。 “好啊?!绷骤降穆曇魪乃挠覀葌鱽恚骸拔掖饝?,不玩壞您。如何?” 裴山遠被他氣笑了:“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唔——” 他原本就穿得放肆隨意的衣服隨隨便便地被解開,林杞的手指探進了他違背意愿地濕透了的后xue之中。 “你…哈啊…給我停下…” 裴山遠不得不一邊喘一邊試圖制止林杞以下犯上的冒犯行徑。 林杞似是也沒想到他這么有感覺,被他完全敞開的身體弄得一愣,遲疑了片刻往里面又加了兩根手指,才堪堪填滿不滿足的孔洞。 裴山遠急喘著,努力壓住自己的呻吟,卻徒勞無果。 因為這并不是他能夠控制得住的東西… 有些事情被牢牢地刻印在大腦之中,即使竭力掙扎否認,也很難被磨滅,反會隨著壓抑的時間愈久愈發清晰。 林杞這個混蛋把他的努力都全盤傾覆,還把一切都弄得更加糟糕。 裴山遠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現在是極其爽的,記憶里一直渴求又抗拒的東西得到了滿足,幾乎每時每刻都像飄在高潮的云上。 但他同時又是恐慌的,因為他該死的就是不想接受自己必須要憑借這種失去自主,失去自尊,失去自由的方式才能汲取到快感。 而一切的源頭,卻是幾個該死的人對他做了該死的事情,事后還詭辯他是自愿的… 想到這里,裴山遠突然明白了林杞的憤怒——他好像也做了同樣糟糕的事情,就像那群對他做類似的事情的人一樣。 “哈啊…抱歉…”他一邊忍耐著身體里的過激快感,一邊試圖道歉。 “呵…”林杞輕笑了一聲,又是一下深頂,逼出了裴山遠的又一次高潮:“您終于意識到錯了?” “是我的錯…嗚…停下吧…” 裴山遠被連綿不絕的快感幾乎弄得失去了理智,只能勉強打起精神與林杞對話。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愿意說一句軟話求饒。 不誠心的姿態總是讓人火大,于是林杞干脆做到他不得不求饒,滿身都是他自己射出來的濁白液體,抖著身體一碰就似乎又要高潮。 “嗚…” 林杞把裴山遠從吊椅上解下來的時候,他已經半失去了意識,生理性的淚水沾滿了縛眼的領帶。 林杞抱著他上了樓,清洗干凈,塞進了溫軟的被窩中。 他原本想做完這一切就走人,卻被裴山遠無意識地緊緊抱著,所以干脆在他身邊躺下,被他當作抱枕睡了一整晚。 睡前,林杞嘆了口氣,在睡得并不安穩的裴山遠眉心落了一個吻。 “睡吧,晚安?!?/br> 奇跡般地讓裴山遠平靜了下來,不再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