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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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龍鳳胎”的鑒定結果出來,顧懷越來越清楚地發現,自己在尉堯那里的待遇悄無聲息地提升了一個等級。 尉堯對他本來就細致入微,過了最初笨拙的摸索期后,照顧起他來日漸得心應手,顧懷一直很享受這種無微不至,可近來尉堯對他太好了——具體表現在過分關注和寵溺,好像生怕他一不高興就動了胎氣。 “寶貝兒,你腳疼嗎?胸疼嗎?肚子疼不疼?乖啊,不舒服記得告訴我……寶寶有沒有鬧你呀?” “昨天才做過,不可以……真那么想要???我摸摸,是都濕了……你別吸我,哥哥,我用別的辦法幫你好不好?” “是我的心理作用嗎?總覺得又鼓了好多……會不會壓著你不舒服呀?你還整天穿正裝裹著肚子……好啦我不說嘛,你別生氣,我去問問賈醫生要不要特別注意……” 賈晉以前是十天半個月被sao擾一次,現在成了三天兩頭被sao擾,連著幾次后,他不好意思說人家軟乎的小朋友,掐著顧懷的上班時間,忍無可忍地將電話打到了他那里。 “祖宗,麻煩你安分點兒吧,你家小孩兒都緊張成什么樣了,你怎么這么能作?” 顧懷:“……” 什么玩意兒?他干什么了? “你現在一個人等于三個人,稍有不慎一尸三命的……呸!我恐嚇你干什么!都怪你家那小孩兒,我都以為你是什么珍貴的易碎品了,就你那糙的,也沒哪里細皮嫩rou,胎兒又那么穩,要不是你整天作天作地,人小孩兒緊張什么……” 話音戛然而止,顧懷面無表情地掛斷電話,心想小破玩意兒果然很在意他肚子里的種。 這兩塊沒長好的rou哪兒就重要了! 他憋了一天,有事兒做時還能轉移注意力,下午把所有事務都處理完了,他開始獨自待在辦公室胡思亂想,越想越酸成醋精。 顧懷沒忍住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那頭的尉堯低低“唔”了一聲:“寶貝兒,有事兒???” 都不叫“顧總”了,老叫“寶貝兒”套什么近乎! 顧懷冷哼一聲,冷漠地說:“我不舒服,你在哪兒?過來公司一趟?!?/br> 尉堯果然一秒上心:“嗯?哪兒不舒服啦?肚子是不是……” 就會擔心這兩團討人厭的小東西! 顧懷一手搭在小腹上,既期待這兩個孩子出生,又頂煩他們的存在:“讓人送你過來,趕緊的?!?/br> 通話斷了,尉堯微微蹙眉,收起半舊不新的手機。 今天他沒去快餐店上班,而是出來找姚莞算賬——從蔡生菜那里旁敲側擊地得知姚莞還在這個城市,尉堯都驚詫了,不得不佩服姚莞的膽大無腦。 查到具體地址后,他親自來了一趟,不然都對不起姚莞的“別有用心”。 見到姚莞前,尉堯站在破舊的門外等了片刻,聽著屋里傳來粗喘聲和呻吟聲,間或夾雜著男人的罵罵咧咧。 里面的動靜很快平息,只剩下高潮后的喘氣,緊接著是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不一會兒,男人黏膩的聲音響起:“你也很爽啊……還是上次那個價?” “說好了雙倍,”姚莞虛弱的聲音,“你們這次兩個人?!?/br> “哎喲,婊子還帶漲價的?!绷硪粋€男人笑罵。 男人估計是把錢扔下了,接著是腳步聲、開門聲,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出現在門口,看見尉堯,都是一愣。 “喲,怎么還有偷聽墻角的?”先出來的男人笑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圍著尉堯轉,“來找朋友呢?里頭那是你同行?小臉蛋這么標致,你什么價位???” 尉堯往后一閃,躲過對方的動手動腳,反應平淡:“滾吧,你出不起的價位?!?/br> “多少錢?說來聽聽唄?!蹦腥烁徊?,“我怎么就出不起啦?你屁股鑲鉆了?” 尉堯看起來瘦削,體型介乎于青澀和成熟之間,少年人的單薄還沒完全褪去,可身高不比這兩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差多少——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身高才一米八,比顧懷矮幾厘米,當時他還擔心這個身體十八歲了,恐怕長不了多少。 但這小半年營養跟上了,又增加了日常鍛煉,尉堯居然竄高了兩厘米,他放下心的同時又有些心疼——“尉堯”究竟虧待自己到什么程度,“書里”他一直就一米八,沒再長高過。 “你確定要在這里鬧事兒?”這是一片筒子樓,尉堯看了眼人來人往的長廊,挑眉問彪形大漢,“不怕丟人么?” 彪形大漢笑容yin穢,用一串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回應了他。 幾分鐘后,尉堯理了理蹭臟了一塊的衣服,看著兩個男人齜牙咧嘴地離去,再一次深刻認識到“人都犯賤”——好端端的非要過來招惹他,收拾一頓知道不好惹了,這才肯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離開。 他看起來有那么好欺負么? 尉堯推開虛掩的門進屋,筒子樓的內部設計十分簡陋,站在門口就一覽無余——屋里唯一的大床上,姚莞雙腿大張地對著他,腳踝被什么布料綁住固定,躺在床上似乎懶得動。 “尉堯?”姚莞錯愕地睜大眼睛。 尉堯把門關上,稍微隔絕了外面的人聲,瞇眼笑了笑:“怎么,沒想到我會找過來?” 姚莞掙扎著想坐起來,可雙腳被束縛,他又剛被折騰了一輪,根本使不上勁兒自己解開。尉堯走過去,聽見“嗡嗡”的震動聲,這才發現姚莞jingye流淌的后xue延伸出兩根細繩,半開半合的xue口隱約含著什么,看不分明。 “你要干什么?”姚莞依稀嗅到危險的味道,不自覺地往后挪。 “放心,不會干你?!蔽緢虺槌鲆淮髨F紙巾,隔著厚厚的幾層捏住那圈沾滿jingye的細繩,他沒流露出好奇,慢條斯理地將里面的東西扯出來,“我‘挑食’,你這么臟的,白送我也不要?!?/br> 姚莞顫抖著呻吟一聲,含著的東西很快露出來,是個粉色的跳蛋。 尉堯看清楚后沒了興趣,扔下臟了的紙巾,任由那玩意兒半含半露地卡在姚莞松軟的xue口。 “那個女人和她兒子,是你招來的吧?”尉堯在屋里找了一圈,隔著紙巾拿起一把水果刀,走回床邊,精準地割開了綁住姚莞腳踝的布料,“你還挺愛管閑事兒?!?/br> 姚莞一縮腳,尺寸偏大的跳蛋吐出來,掉在了床上。 “別動,我給你松開另一邊?!蔽緢蛩菩Ψ切Φ囟⒅?,“乖一點兒,不會弄傷你的?!?/br> 姚莞禁不住打了個寒戰,發覺尉堯整個人都變了,和以前“小可憐兒”的形象大相徑庭。他另一條腿也重獲自由,下意識想離拿刀的尉堯遠一點兒,臉上“被喂飽”的紅潮還沒散去,四肢虛軟地滾下了床。 “腳怎么了?”尉堯瞥他一眼,姚莞赤身裸體的,渾身都是粗暴交配后的痕跡,“瘸了?” 姚莞勉強鎮定下來,色厲內荏:“你不用假好心……” “莞哥,你還沒弄明白狀況是吧?”尉堯用紙巾包好刀柄,拿在手里靈巧地轉了轉,“假好心什么?我是來找你算賬的——先把衣服穿上?!?/br> 姚莞瞄他一眼,咬了咬牙,一瘸一拐地去找衣服。 顧懷的電話打過來時,尉堯剛一腳踹翻了試圖逃跑的姚莞,后者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被他一腳踩住后腰,防止掙脫。 尉堯順手拿出手機,看見是顧懷,想也不想地接了。 “寶貝兒,有事兒???” 簡單粗暴的一通電話,顧懷用“命令式”的口吻把話說完,不容置喙地掛斷了。尉堯蹙眉琢磨片刻,顧懷是個有分寸的人,也就對他愛鬧情緒,要是真有什么身體上的不舒服,將他叫去公司完全沒必要,聯系賈晉都比他都用。 聲音聽起來也沒異樣,只是明顯不太高興——應該不是真不舒服,鬧小脾氣而已,尉堯都習慣了。 他沒急著過去,把水果刀撿回來,慢悠悠地折磨了姚莞一遍——主要是心理上的折磨,沒讓姚莞受什么皮rou傷。 這種事兒還是得自己動手才行,顧懷幫他收拾,姚莞不敢報復顧懷,只會把這筆賬算到他頭上,從而更記恨他,想方設法地報復;而他自己動手,姚莞會怕他忌憚他,報復的幾率反而低得多。 這邊處理完,過來接他的車也到了——尉堯沒去過顧懷的公司,連大致位置都不知道,當然要找顧懷的人送他過去。 雖然路程有點兒遠,但好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大半個小時尉堯就到了。他被引進顧懷的辦公室時,顧懷已經一肚子氣地等了半天,胎兒隱約動了幾次,折騰得他又難受又有微妙的快感。 后面已經濕透了,顧懷沒采納賈晉的意見用“孕期衛生巾”,所以那里的布料也濕了一片。 “顧總,”辦公室的門關上,尉堯站在辦公桌的另一邊,沖顧懷笑了笑,“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顧懷冷著臉,努力壓下微微的燥熱:“過來?!?/br> 他想起前段時間自己不讓尉堯去快餐店兼職,想把人拎回公司“陪孕”,尉堯根本不愿意過來,還懶洋洋地刺了他一句:“我去干什么?你要把我們亂七八糟的關系‘昭告天下’,好讓你家白月光也知道嗎?” 顧懷當即氣得不想理他。 小破玩意兒不是不肯來公司嗎?現在怎么愿意來了?顧懷摸著正裝下自己日漸明顯的肚子,磨了磨牙。 生完就藏起來得了,不讓破小孩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