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為他雌伏
熱,很熱。喉嚨里像是著了火,吐出的氣息都帶著灼熱。 靳榮眼前有些模糊,臉頰guntang,重重地喘著粗氣。他下身的欲望腫脹,想要進入一個溫暖的巢xue中摩擦紓解。 理智就要被吞沒,靳榮跌跌撞撞地想要找到自己的房間去關上浴室的門躺進冰冷的浴缸里。 眼前出現了幾個身影,他想要請求幫助,又害怕自己被獸欲支配,可他的腦子漸漸混沌,根本就無法做出正常的反應。 唔——!想插xue…… 靳榮貼著墻壁難受的喘息著,眼前投下一片陰影,似乎是有人在他面前說些什么。他有些耳鳴,聽不清,只覺得身前這個人帶著淡淡的薄荷清爽,讓他忍不住想要抱上去。 景雁行抬手揮退身邊護衛的人,將撲到自己懷里的人穩穩抱住。 他垂眸,懷里的人眉間緊蹙,顫著的眼睫擋住了那對漂亮的眼瞳。他的呼吸隱忍,臉頰泛紅,額間滲出薄薄的汗液…… ——他很難受。 當機立斷將人打橫抱起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一旁的高述連忙收起驚訝回神前去打開門。 他優雅貼身的西服外套因為他的動作而緊繃,十分不適且失禮,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更沒有放下懷里的人。。 懷里是個成年男人,手長腿長,分量也不輕,他的手卻穩穩的將人抱著進入房間。 走過寬闊奢華的客廳進入臥室,景雁行將人輕輕放到柔軟的床鋪上,冰絲的觸感讓靳榮自覺貼著床將被子收攏抱緊,抓起來貼在臉上。 景雁行今年三十五歲,雖然沒有過親身體驗,但他也并非不知事的雛兒,知道這人應該是被下了藥。 要么紓解,要么忍耐,要么弄暈他熬過去。 紓解簡單,要么自己被上要么找個人給他上,男人中了這種藥被插入的話是很難解去藥性的,除非是天生的0號,被插就能射的那種。 但靳榮顯然不是,他雖然皮膚白皙,長相也是一等的俊美,但他在床上是絕對的top,從前不會將來也不會為誰雌伏。所以不在考慮范圍。 忍耐也行,只怕是第二天人就廢了。 相比起來把人弄暈看起來是最合適的方法。 如果遇到的是別人,他的選擇自然是將人打暈丟在一旁?;蛘哒f如果這個人不是靳榮,他根本就不會把人抱回來。 高述早已自覺在浴室放了水,就看景雁行是準備把人扔進去還是直接打暈了。 他當然不認為景雁行會替人紓解欲望,不論是上對方還是被對方上。他走上前問道:“景總,要不我來?” 景雁行心里突然一陣不適。 他當然知道高述的“我來”是指由他來把人帶去浴室或者是弄暈,而不是幫忙紓解欲望,但他還是不由的冷下臉色。 時間緊迫,再多等一分鐘對靳榮來說都是煎熬。景雁行面無表情道:“出去,把門鎖上沒我的吩咐不準進來?!?/br> 高述一驚,猛地看向景雁行。見他隱隱帶著壓迫的看向自己,高述連忙應聲出去將門關上,并且借走了護衛在門口的保鏢之一的配槍讓他們都回房,只留下他自己守在門外。 保鏢們是特種兵出身,退役后就職于世界第一的安保集團,集團的董事長便是景雁行的外祖父。 景雁行對于他們來說既是雇主又是領導,高述也算他們半個同事,自然是服從命令,也不介意配槍被解。 四名身形相似的高大男人訓練有素的收隊回房,留下高述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 夭壽啦——鐵樹開花啦??。?! 高述心中的彈幕不停刷屏,面上卻無絲毫破綻。他拿出藍牙耳機戴上用以及時接收命令,然后身姿挺立盡職盡責地守在門口。 老板在屋里進行生命大和諧運動,可不能讓不長眼的東西打擾。 …… 房間里只剩下靳榮和景雁行兩人。 景雁行脫下西裝外套扔到一旁,世界頂尖設計師設計制作的西服就這么順著床沿滑落到地上。 景雁行并未理會,而是上前一步坐到床邊。 靳榮此時已經難以再借冰絲薄被降溫,他身體里的燥熱如山海傾倒般蔓延至全身。 因為已經躺在了床上,他潛意識里以為自己已經回到了房間處在安全的地方,手中便開始胡亂地解著自己的衣扣。 突然,一雙指腹和虎口處帶著繭的手伸到他脖子下輕輕地擦過他的下巴幫他把方才解了半天也沒解開的襯衫扣子輕易挑開。 這雙手并不柔軟,也不是他想要的冰涼,卻如同原野間的一律清風,瞬間點燃了明明滅滅的星火?;饎萋?,頃刻燎原—— 靳榮的理智被情欲吞噬,一把抓住人的手將其拉到床上翻身壓在對方身上。他并不知道此刻的景雁行用了極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不讓自己的本能反應去傷害這個在他身上作亂的人。 景雁行深深地呼吸了幾個來回,見人因為脫不掉他的衣服而開始急躁,便自己動手將襯衫扣子解開。尚未完全褪下,甫一露出穿著束胸的上半身,就被靳榮埋頭咬在胸前。 景雁行動作一滯。 這種感覺很陌生,從來沒有人敢靠近他的距離小于半步,更遑論肌膚相親。即使是他的私人醫生,也只會在替他包扎好傷口后迅速退開。 心臟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之一,此刻卻有一個人腦袋埋在他胸前啃咬著,隔著胸膛緊緊地貼著心臟的位置。 咚咚——咚咚—咚咚—! 景雁行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變快,不是因為受到威脅,不是因為面臨生死,而是因為身上的這個人。 原來,他也會因為一個人心跳加快嗎…… 靳榮并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只覺得這束胸過于礙事,伸手握住束胸邊緣用力往下一拉,兩團圓潤的乳rou便跳了出來,因為被不合身的束胸緊緊箍著而產生了勒痕。 靳榮張口含住一邊的乳rou吸咬著,一只手握住另一邊揉,同時下身緊緊貼著身下的人頂弄著。 因為藥性而不太清醒的靳榮不似平時一樣照顧情人的感受。他的力道很重,手中的乳rou被抓緊從指縫間溢出,清晰可見皮膚下青色的血管。 景雁行曾經受過無數傷,身上現在還留著刀疤和子彈穿過留下的疤痕。他能在利刃和槍聲下面不改色,卻也不得不敗給雙性身軀的特殊之處。 腹部是所有生物最柔軟脆弱的部位,不論性別??尚靥派蟽蓪拿浀娜閞ou,則是女性和雙性特有的脆弱。因此景雁行才將胸部用束胸緊緊縛住,屏蔽感覺。只為了在遇到意外時不被這具身軀拖累。 景雁行蹙了蹙眉,忍下這份特別的疼痛。 可還沒等他適應,靳榮便放開了他的胸。 ——想插xue。 靳榮的跨間鼓脹,隆起一個大包,被褲子箍得難受。他手腳并用的脫下褲子,卻越是慌亂越難做到。 景雁行認命的伸手幫他脫褲子,并且也……脫下了自己的。 此時靳榮一絲不掛,下身的欲望在春藥的藥性下挺立上翹,飽滿的guitou抵在景雁行曲起的大腿內側,布滿青筋的柱身顯得有些可怖。 景雁行看著抵在自己腿間充滿威脅的yinjing,它此時正微微跳動,躍躍欲試的想要進入一片溫柔鄉。 景雁行雖然是雙性,也沒有過經驗,但他并不是天生的下位者。 從生理上來講,他身下雖然有個洞,但他前面的本錢也不小,并不需要靠那個小小的rouxue獲得快感。 ——而從心理上來看,他是景家的家主,與京城那些老家伙們平起平坐,是京城的龍頭人物,自然無人能讓他臣服。 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這個人掀翻在身下讓他動彈不得,但他并沒有。從他決定把靳榮帶回房間并且趕走了別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將為這個人雌伏。 靳榮分開景雁行的雙腿,下身往前頂,guitou抵在了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花xue口。 微微俯身,靳榮一手握住roubang對準xue口便往里挺進。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沒有擴張?;▁ue過于窄小,guitou卡在xue口讓靳榮感到有些疼,景雁行也疼。 可欲望一直得不到紓解很難受,靳榮只想不管不顧的插入。他強硬的往里進,口中喘著粗氣,眼眶也有些濕了。 再這樣下去只怕是要兩敗俱傷,這不叫上床,叫兇殺現場。 景雁行牽過靳榮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希望能讓他轉移注意力,同時盡最大可能的掰開自己的雙腿,放松身下那處。 他的行為很有效,靳榮握著手中的乳rou感到箍著自己的地方似乎打開了一些,便用力往里插入。 還是有些艱難。 景雁行猶疑地伸手向下,指尖觸及兩片柔軟,和靳榮插在那處的yinjing。 他收攏手指,將xue口往兩邊掰,靳榮終于能夠深入。 往里是yindao瓣,也就是處子膜,靳榮沒有絲毫停頓便破開了那薄薄的阻礙深深插入了里面。 睪丸碰到了景雁行的指節,靳榮松開手中的乳rou蹙眉拉開他的手,就著血液和前列腺液的潤滑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 他并沒有認出身下的人是誰,終于進入了溫暖的xiaoxue里,他只想要抽插,射精,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