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長淮哥哥……” 祝星久躺在水泊里,眼前光怪陸離,耳邊嘶鳴嗡嗡,極致的快感過后是虛妄,他貪心地想,長淮哥哥可以抱抱他嗎? 而此時欲望塞滿了傅長淮的大腦,身下的脹痛時刻提醒他需要發泄,軟綿綿、輕飄飄的叫聲更激發了他血液里的破壞欲。 這是對他赤裸裸的誘惑,如同黑暗叢林里饑腸轆轆的野獸聞到了血腥味。 他的小玫瑰嬌軟可人,他要看著這朵玫瑰欲開欲艷,直至被他親手毀滅。他的愛麗絲神圣高貴,他要這純白的靈魂染上血腥,跌入深淵、陪他沉淪。 多巴胺分泌讓傅長淮情緒飆到了最高值,性欲在俘虜他,他將獻祭他的愛麗絲,為他腐朽的靈魂。 傅長淮一手抓過祝星久的腦袋,一手拉下了褲子拉鏈,把內褲向下扯了一下,粗長的yinjing像出籠的野獸般彈了出來。 祝星久看著眼前勃起的性器,粗大得如同嬰兒小臂,傅長淮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 不要……不要!他會死的,他一定會死的!此刻祝星久清晰地意識到。 他開始哭喊、掙扎,但他在福利院里有上頓沒下頓,身形瘦小,本身也沒什么力氣,傅長淮一只手就摁住了他,另一只手如尖利的鷹爪,死死把他往性器上套。 痛苦來得太快,祝星久甚至懷疑剛剛的歡愉都是幻覺。 這場性愛是殘忍的暴行,浴室里花灑的水聲、祝星久的嗚咽、傅長淮性感的喘息,都是靈魂與rou體的悼詞。 傅長淮爽得頭暈目眩,他的性欲第一次得到了完美的滿足,心理上的快感也催促著他用力。 身下的是他的小愛麗絲、他的小玫瑰,他們在koujiao,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充滿雄性荷爾蒙的睪丸拍打著祝星久白嫩的面頰,讓他染上靡麗的潮紅,粗硬的陰毛讓他窒息,他的眼睛被蒙上了水霧,眼淚都像嘲笑,他惡心得干嘔。 浴室里爬滿了黑漆漆的影子在拖拽他的靈魂,rou體被無數只手拉扯、仿佛要將他撕成碎片。祝星久要瘋了,他害怕得想尖叫,但他發不出聲音、也反抗不了。 幾近失聰的耳鳴讓他頭暈目眩。 我要死了嗎?這是假的吧,這是夢吧,長淮哥哥徹徹底底變成了來自地獄的惡鬼,我該怎么辦? 求求你,如果這是夢快點讓我醒來。 “啪啪”聲不絕于耳,傅長淮的鼻息變得紊亂,他的yinjing因為祝星久的嘔吐動作被壓得更深,嬌小的喉嚨像天生的性交場所、在劇烈地按擠他的guitou,合不攏的上顎分泌出更多的津液潤滑。 他快速的抽動,想把還暴露在空氣里的小半性器一起放到那溫暖濕潤的巢xue里,那里太舒服了,像嬰兒急于回歸母體。 他的小玫瑰臣服在他身下。這種認知讓傅長淮亢奮得戰栗,他看著那最后一小截yinjing也進入了祝星久的喉嚨里,變態陰暗的控制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祝星久卻因此痙攣,要死了,喉嚨疼得像要撕裂了一般,疼痛凌遲著他,好像食道都被cao弄著,他的腦子要炸了。 傅長淮的心卻像被什么填滿了一樣,他再一次意識到,他絕對、絕對不能失去祝星久,祝星久是他的,永遠都得是他的,就算死,他也會拖著對方一起下地獄。 guitou被吸允,性器像泡在溫泉里,濕滑的舌頭在有意無意地舔舐著他的柱身。傅長淮臉上浮現出扭曲的狂熱,浴室的空氣在升溫,yinjing舒服地向祝星久吐著前列腺液。 時間好像被拉得無限長,終于,傅長淮在幾個興奮的抽插之后,大股白濁射到了祝星久喉嚨里,這場暴行終于落幕,但傅長淮仍不滿足,眼見對方要把他的jingye吐出來,他又撐住祝星久的兩頰,強迫他咽下去了。 他要用jingye澆灌他的小玫瑰,要他的小玫瑰吃他的精長大。 之后祝星久胸口劇烈的起伏,他的嘔吐間似乎要把骯臟的靈魂也吐出來。好可怕,好痛,渾身上下都好痛,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傅長淮看著他像斷線的珍珠般的眼淚、紅腫的嘴唇,還有可憐如小獸被逼到絕路的哭聲,突然覺得很煩躁。 他摸了摸祝星久泛紅的眼尾,對方卻像被惡魔觸碰一般應激式的躲到了一邊,那種煩躁的情緒更盛。 他粗暴地捧起祝星久的臉,吻上了像開至荼蘼的花一樣的唇瓣,勾引著紅軟的小舌交換唾液。 祝星久想推開他,卻怎么也推不開,只能被動地與他接吻。他的長淮哥哥好像饜足的野獸被安撫了獸性,乖戾的吻中帶著不明顯的安撫。 這個吻纏綿而漫長,兩人分開后眼神都有些迷亂。傅長淮把祝星久抱在了懷里溫柔地撫摸他的背脊,浴室里的曖昧降溫,難得透露出一絲溫馨。 “長淮哥哥……長淮哥哥……” 祝星久的聲音像破洞的風箱,嘶啞而急促,像絕望的哀鳴,眼淚又開始不受控地掉。 傅長淮下意識地幫他擦淚,語氣暴躁地說:“不準哭!” 說完這話,祝星久眼淚掉得更兇了,小聲委屈的嗚咽讓傅長淮太陽xue突突地跳,但還是耐著性子給人揩眼淚。 祝星久感受到他逐漸溫柔的氣息,像發泄一般,抱著他哭盡所有委屈和疼痛。 這次祝星久眼里沒有恐懼,但全身心的依賴依然讓傅長淮覺得滿足,把一個人從靈魂到rou體都絕對占有的感覺,比恐懼讓他病態的更加狂熱。 他癡迷地舔吻著祝星久泛紅的臉頰,把他的眼淚都卷到口腔里咽下去,緊緊地把他抱在懷里,像要把這個人吞吃下腹、融入骨血。 等祝星久哭得差不多了,傅長淮關了一邊的熱水器,拿了一條干毛巾給祝星久擦身體、穿衣服,祝星久像個乖巧的洋娃娃,被他抱在懷里服侍。 這種感覺出奇地好,他的小玫瑰依賴他、需要他、屬于他,他們會交換體液、共享生命,在這個骯臟的世界里共生。 之后祝星久被傅長淮抱到了床上蓋好被子,疲憊如同潮水一般襲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祝星久做了個夢,夢里長淮哥哥溫柔地叫他久久、寶寶、寶貝,把他抱在懷里喂他吃飯,給他念詩、給他買糖,帶他出去玩。 但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日暮低沉,蒼穹昏暗,如同書里寫的遇魔時刻,植物瞬間被黑色吞沒,空氣變得沉重,鬼怪從廢土里鉆了出來,纏繞著他。 而他的長淮哥哥也變成了那個冷酷的惡魔。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中,不管他怎么哭喊、求饒,對方還是冰冷地抓著他、解剖他,一口一口蠶食他的rou體,蹂躪他的靈魂。 周圍的鬼怪在快意地拍手叫好,世界在天旋地轉,刺骨的寒意穿透他的心臟,攥住他的喉嚨。 誰來救救他?他要死了,誰能救救他? 傅長淮進屋后就聽見祝星久被夢魘住般地驚叫,他開了屋子里的燈,把端著的白粥放到床頭柜上,輕輕地拍了拍祝星久的臉,試圖把他叫醒。 還好祝星久睡得并不沉,很快從那個噩夢里解脫出來,身上出了點薄汗,在朦朧燈光中看見他的長淮哥哥坐在床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他下意識地往后躲,對方皺了皺眉,但沒說什么,端起一旁的白粥,用勺子攪了攪,舀了一勺湊近喂他。 溫熱的粥遞到嘴邊祝星久才反應過來剛剛那些都是夢,他遲鈍地把粥喝了下去,接著又被傅長淮一口一口地喂。 傅長淮整個人宛如被燈光籠上一層薄霧,看起來忽遠忽近,溫熱的動作讓祝星久思緒停滯,疲憊的大腦在享受這片刻偷來的閑暇。 很快整整一碗的粥都吃完了,此時的傅長淮雖然氣質冷漠,卻與剛剛那個在浴室里的惡魔判若兩人。 祝星久把自己抱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對方收拾碗勺,爾后什么都沒說,又端著東西出去了。 他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上昏黃的燈,腦子里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沒想,小小的身軀縮在床角不住的顫抖。 眼淚又不自覺地開始掉,怎么辦???他的長淮哥哥好可怕,但也好溫柔,他到底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