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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諸位,暴力解決不了問題在線閱讀 - 1 夢醒時分

1 夢醒時分

    我也是有傲氣的人,這些年被渣男這樣光明正大的劈腿,身邊的朋友但凡留個心眼的都清楚我的境況,換做以前我是斷然忍不下這口惡氣的。但,海王就是海王,他就是有這種本事,把我哄得服服帖帖以后,繼續浪蕩情場。就連我那不可一世的傲氣,都因他收了起來,心甘情愿的伏低做小,現在想想也真是可笑。

    朋友為我打抱不平,我卻一笑置之。說到底,我不過依舊對他保有幻想。不,更確切的說,我對我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還抱有幻想。

    我自以為是的認為,那些情場上的鶯鶯燕燕不過是過眼云煙,他們怎么會比得過我這個“朱砂痣”存在一樣的正宮?我以為,我是持寵而驕,徹底把這個渣男拿捏得死死的,沒想到我才是被他耍得團團的那個。

    我抹了抹淌到脖頸上涼透了的淚痕,淚眼朦朧地給渣男發了條分手短信。

    分手短信不出意外的石沉大海,估計他現在正親親熱熱地摟著白月光在床上打滾吧?再聯想到自己被他耍的團團轉的癡傻模樣,我的胸口疼得像是老樹被活剝了皮。

    我一邊心疼自己一邊悶聲痛哭到半夜,手機才微微震動起來。

    我現在雖然恨透了這個渣男,但我還是很快的把手機從茶幾上一把撈了過來??吹絹黼婏@示,我的心已經涼透了。

    ”喂?嫂……姜阿,你跟我老大真分手阿?“打電話的,是梁珂的發小死黨,渣男有什么不想親自處理的事都是甩給他去擦屁股。所以,我一看來電的是他,心里也已經十分清楚這狗男人的意思了。他同意分手了,而且還是不拖泥帶水的那種。

    ”別說廢話,他知道了沒?“我忍住了喉間的哽咽,努力裝出一副冷漠的語氣。哪怕被人傷得遍體鱗傷,我也不愿意被人窺見我狼狽退場的那一面。

    ”阿這……他是知道了……“發小似乎想要張嘴安慰我什么,但最后還是憋回去了,干巴巴地充當傳聲工具人。

    ”行,那就這樣吧?!罢斘覝蕚鋻炝穗娫?,繼續悲傷春秋,發小卻又開口了。

    ”我能問問為什么么?我老大那種人渣惹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都沒見你提過分手……“他欲言又止,但他的意思我再明白不過。梁珂是個不可回收垃圾,所有人的心知肚明。之前再荒唐的事情我都能一笑而過,為什么今天開始鬧起來了?是忍不了嗎?

    我心中苦澀,不想被別人窺探到我內心深處最隱秘的痛楚,哪怕是黯然退場,我這樣傲氣的人也絕不會給旁人留下笑柄。我深呼了一口氣,冷冷道,”我有別人了,不想跟他玩了?!?/br>
    我不知道電話那端的發小是什么表情,反正我是對我自己的即興表演非常滿意。一把水洗掉淚痕,敷上消腫的面膜,嗑上兩顆助眠的藥劑,我便再也不去想那些令我痛徹骨髓的過往。

    發小掛了電話,訕笑著,”好像這次他來真的了?!鞍鼛锩娑紱]人出聲,靜靜等著吃瓜。

    本來梁珂還以為姜汝翎不過在耍小性子,隨便糊弄一下就行了,反正他向來都是沒心沒肺的。幾瓶啤酒上頭,他也就真的在一群傻/逼的慫恿下,當眾表演他的”馭妻之術“,誰知道姜汝翎根本沒跟他磨嘰,直接甩臉走人。

    他灌了兩杯啤酒,沒理會旁人。他們從學生時代就勾搭在一起了,梁珂怎么會不清楚他的德行?他向來不屑于玩欲情故縱那套,也不屑于哭哭啼啼地求關注??瓷先ヒ桓蔽娜鯐鷺?,其實比誰都爺們,比誰都硬心腸,下了決心便是一條路走到死……

    他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太陽xue,”我出去一趟,你們玩你們的?!?/br>
    說不上火,梁珂這是在自欺欺人。正相反,他壓根就不想跟姜汝翎分手,不僅不想分手,他連想都沒有想過兩個人會分手的可能性。畢竟,連戴綠帽子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他都能忍,也不在乎自己在外面混亂的兩/性/關系,那他們還有什么好吵的?梁珂堅信,沒有矛盾的兩個人,是不可能分手的。

    他現在是想要去找姜汝翎的,姜汝翎今天是真的動氣了,這次絕不可能像以前那樣買買禮物、做做家務就能一筆帶過。他開始回想自己最近是哪里露出的馬腳,踩中了姜汝翎那個大地雷的雷區。

    實際上,梁珂心里也清楚,自己和初戀又攪合到一起去,這件事會有多令姜汝翎難堪。

    但誰叫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一時快活,就剎不住車了。偷人這種事情,一旦有了開端,就不會結束。姜汝翎早就默了許開放性/關系,平常沒事根本不會刻意去查自己的崗。這樣“知情達理”的伴侶可以說全天下男人的夢中情人了吧?

    可是他梁珂就是不滿足,就是要逼著姜汝翎為自己不斷地讓步底線。在光明正大地玩膩了那些小情兒之后,梁珂的初戀恰到好處地回到了他的身邊。

    老情人分割多年再見面,曾經吵得面紅耳赤的齷齪早已消散得寥寥無幾,比起那種無需言語就能撩撥起的火花,往日的不快什么都不算,反而給“破鏡重圓”增添了一些不可言喻的情趣。

    梁珂本就放縱聲色慣了,稍稍猶豫了一下,但也就是那么稍稍。然后就精蟲上腦地上了姜汝翎的頭號情敵,親自給自己那位正宮夫人戴正了屈辱的綠帽子……

    他心中明白,自己出軌白致的事情瞞不住姜汝翎那個人精,但他就是僥幸地貪圖出軌帶來的刺激。一想到姜汝翎心中該會有多痛,梁珂這個海王居然難得地有些自責。

    梁珂踉踉蹌蹌地在路邊隨手攔了一輛的士,正準備上車,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阿珂?你要去哪里?”白致貼心地扶住了他有些虛浮的腳步,臉上一派擔心的神色。這是一副和姜汝翎完全不同的風情,姜汝翎會在他喝醉了的時候冷嘲熱諷他的酒量丟人,嘴上嫌棄手上的動作卻不會停。白致正好相反,他會溫言溫語地安撫自己,就像現在這樣。

    “我么?回家一趟?!?/br>
    “所以是回你家?還是姜汝翎家?”白致咧出一個乖巧的微笑,壞透了。但梁珂就是稀罕他這股壞勁,白致就像是風情萬種的sao/貨,勾著他步入歧途。

    “回姜汝翎那兒,乖!”梁珂隔著西裝褲揉了揉白致的翹臀,“這次真火燒眉毛了,不哄他得完?!?/br>
    白致心中氣結,自己都洗干凈送上門來了,他還心心念念著那個毫無情趣的姜汝翎???但面上他依舊笑得燦爛,心里面已經偷偷把姜汝翎罵了個遍?!昂迨裁??你不是已經跟他分手了?!?/br>
    梁珂摟著白致的手臂有些僵硬,卻繼續嘴硬,“鬧著玩呢,多大事?”

    白致不再步步逼近,放低了姿態,手指在他的腰間摩挲,“今晚……去我哪兒?”

    要不怎么說梁珂是渣男,兩三個回合下來,原本打算去正宮那滅火的海王,已經被半路截胡的白月光迷走了。

    沒見到梁珂痛哭流涕地挽留自己,我也沒有多少失落。畢竟,我是一個連愛人給自己戴綠帽都能面不改色的狠人。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不得不說這進口的安眠藥就是牛/逼,管你是失戀還是失眠,一口嗑下去馬上睡著。

    睡到這個時間點,我已經餓得不行了。趕緊撈過手機給自己點了一份夠兩個大男人吃的外賣,我才慢悠悠地點開微信。不出意外,我終于跟海王梁珂分手這事,已經在圈子里炸鍋了。未讀消息密密麻麻地躺在聊天列表里面,我頗有閑心地一個個點開來看。

    反正我分手這事,吃瓜群眾大致分成三種派別,一幫是挺我多年的姐妹,在群里罵梁珂的消息已經超過999+了,還說要帶我去廟里拜拜去晦氣,免得梁珂那個蠱王又給我下癡情蠱。另外一幫呢,就是梁珂身邊的新人舊人了,罵我終于滾蛋了,罵我玷污了他們的寶貝猛1。還有一幫呢,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大部分都是梁珂的狐朋狗友。

    消息實在是太多、太亂了,害得我險些漏掉了一條淹沒在茫??谒V械南?,如果不是我太熟悉頭像的主人是誰了的話。點開白致的消息,果不其然是令人多看一眼就會長針眼的床照。

    不得不說,白致在床上真的很b。居然跟梁珂這種身經百戰的海王玩最最傳統的后入式,gay的后入式也跟傳教式沒差了吧?說真的,我一點也不嫉妒。我只覺得梁珂瞎了眼,選他不選我。

    “by the way,有空去練練瑜伽吧?看你肢體協調能力還是跟上學時候一樣差?!狈凑液土虹嬉埠镁酆蒙⒘?,我也沒必要再端著一副正宮識大體的假姿態。干脆陰陽怪氣地對著情敵和自己前男友的床照評頭論足的一番,這才舒服了。

    我刪掉了那些負面的消息,只回復了自己那幫姐妹。是啊,我已經下定決心要開始新生活了,有關梁珂的事情,我都不想也不愿再過多關注。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邁過這道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從傷痛中走出來。我清楚地知道我做不到一刀兩斷,但我卻明白長痛不如短痛。我一邊安慰自己做的對,做的好,一邊開始給自己找活做。忙起來,我才能無心去想這些破事。

    正巧,boss給發了一個活,去招待一下某跨國私企的老板。我正求之不得這個外派的機會,幾乎是感激涕零地就接下了這個活。

    自從那晚稀里糊涂地被白致抓去家里炮了以后,梁珂難得地老實了幾天,既沒有去夜店沾花惹草,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寶貝著身邊的新歡。把被窩里黏黏糊糊的白致哄了回去,他就開始自己慢慢盤算了起來。

    他想搞清楚,自己對姜汝翎的感情到底有沒有變質。如果說自己真心實意愛著他,那為什么自己身邊的小情兒就從來沒有斷過,他也從來不會主動拒絕送上門的美色。但要說自己早就不愛他了,為什么在姜汝翎真的撇下自己不管了,他的心里面空蕩蕩的呢?

    向來把感情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海王,也會有為感情憂愁的時候。還沒等他合計明白,發小小武就給他通風報信了,說是姜汝翎跑去F城出差了,讓他小心點。

    姜珂無所謂地笑笑,然后回復到“了解?!闭f實話,他根本不擔心姜汝翎會背著他偷人。那晚上說的也不過是氣話而已,在一起這么多年,他怎么會看不透天天睡在自己身邊的姜汝翎?姜汝翎這人,脾氣看著溫和,心情好的時候也乖得不行,但其實內里冷漠得不行。學生時代的自己在他身邊刷了幾年的存在感,才把人泡到手,又磨合了好幾年,感情才像老夫老妻般如魚得水。就他這種把自己內心城墻砌得結結實實的人,根本不會對不熟的人起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他也就是覺得自己丟臉了,想要想法設法給自己賺點面子回來而已。

    梁珂看得開,也愿意變著法去哄姜汝翎的小性子。比起白致那邊,現在穩住情緒不佳的姜汝翎才是要事。

    沒多想,他便趕緊給他爹那邊打了個招呼,然后美滋滋地給自己也訂了去F城的機票。

    我的生活也不是一天24小時圍著梁珂那個海王轉的,談戀愛占我生活的重心沒有周圍熟人想的那么大。有一說一,我要是真的戀愛腦,第一次知道梁珂背著我炮漂亮弟弟的時候,我早就崩潰了。比起愛梁珂那個垃圾,我還是更加愛自己。

    所以boss讓我去F城干活,還給我發額外補貼,我爽得不行。

    本來呢,boss是讓我好好招待那個富得流油的華裔瑞士佬,但他臨時打飛的走了,我只能帶著他們公司另外一個股東上廠區晃悠幾圈。當然,好吃好喝的飯局還是少不了的,我當然樂得接手這種好事情。

    但天有不測風云,我本來只想舒舒服服做一個跟著甲方混吃混喝的油膩主管,誰知道老天爺他就偏偏看不慣我這副摸魚劃水的賤樣。當我看到工作人員給我遞來人家的公司簡介時,我這才察覺到事情有一點點微妙。

    那個第二大占股股東,好巧不巧,正是我高中以前的老相好。妙啊,這可真是妙到家了。

    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先回酒店好好收拾了自己一番。我知道這樣看起來好像有點點狼心狗肺,沉浸在分手打擊中的人,哪還有精力去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樣?我就是個例外,我越收拾我自己,我心情越好。這跟相好不相好的沒有什么關系,哪怕今天我是招待一個慈祥的老爺爺,我也照收拾不誤。

    大夏天的,我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地換上了西裝西褲。臨走前,還好好打理了一下頭發,這才滿意的出去。

    一見到巫寬,我馬上就慶幸今天還好提前休整過了。

    別的不說,他以前身上那股子混混的痞味少了挺多,但抿著嘴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殘留著那種女生都喜歡的壞男生的影子。眉目之間的青澀感早沒了影,但我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天天翻墻翹課、躲天臺抽煙的時候?,F在看著商業精英版的巫寬,沖擊力對我來說大的不行。

    但同時,我又有一點點隱秘的竊喜。因為在座的所有人,都沒有見過那樣混不吝的巫寬,除了我。

    “在想什么?”趁著小陳下樓去安排車輛,巫寬走到我旁,輕輕撞了我一下。這種幼稚的小動作,一下又把我拉回了那個充斥著汗臭味的高中時代。

    “沒……”我不自在地尬笑了一下,哪有膽子說我在想你以前晚上送我回家的往事?!霸趽哪懿荒茏咄炅鞒??!?/br>
    “走不完也沒事,反正合同也敲定了?!蔽讓挍]所謂的笑笑,“弄完這些,晚上一起吃個宵夜?就我兩?!?/br>
    “行啊,這么多年沒見,當心我灌你啊?!痹掝}很快在巫寬的帶動下變得輕松起來,我現在甩脫了梁珂那袋垃圾,無牽無掛,跟巫寬聊聊也挺帶勁的。畢竟,自從我和梁珂定下來以后,我就沒再和別人有過什么了。想當年,我也是縱橫情場過的,現在分手了也是時候重戰情場了。

    趁著巫寬和手下交談的間隙,我拿出手機裝作在核查信息。實際上,我只是想看看白致那個矯情精回罵 我了沒,不然我一個人在那口吐芬芳真的挺有損風化。

    刷新幾次,聊天記錄都是老樣子,我有些后悔自己圖一時之快在那陰陽怪氣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個失寵了的姨太太氣急敗壞地跳腳。我煩躁地關了手機,然后掛上那副職業假笑又投入了生活中,自以為自己把情緒掩飾得很好。

    白天的工作結束,巫寬打發了其他人,非要我請他去大排檔搓一頓。我實在有些不忍看見我兩西裝革履的坐在馬路牙子邊擼串喝酒,裝逼的嫌疑實在是很大,就提議先回酒店換一身衣服。

    “害!多大點事啊,以前我們兩有那么講究嗎?”巫寬有些好笑道,“還記得以前我們軍訓沒,班長忘記領褲腰帶了,還是你偷了別人一截綁蚊帳的繩子……”

    沒等他說完,我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要不是我給你想辦法?你被罰引體向上的時候,褲子早從屁股褪到膝蓋啦!”

    “是!我感激你。但是被你偷繩子那個,當時就發現我的褲腰帶眼熟的不行,cao練完他就把我的褲腰帶擼回去綁蚊帳了好吧?!?/br>
    “得得得!是小弟我的不是,今天請您老擼串,消一消這積了快8年的氣?!?/br>
    男生的快樂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一聊到以前高中蠢蠢的往事,快樂就從話匣子里面涌了出來。

    最后我也愣是被他忽悠去了夜市攤上,自然而然也就忘了換衣服這茬。但是辦法總比困難多,我兩把西裝外套往肩上一搭, 襯衫袖口直接粗暴地擼到肘上,好好一套西裝楞是被我兩搞得烏七八糟。我們兩現在混跡在夜市攤里那副極其老油條的樣子,和白天公事公辦的模樣堪稱大變活人,雖然形象實在隨便,但是這涼快啊。

    旁邊老板烤出來的那又香又嗆的孜然味,把我熏得渾身都是一股子烤rou味,我卻覺得香得很,要是我喝醉了肯定忍不住自己啃自己一口。

    “吃??!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烤魷魚,天天下晚自習你都守在人家鐵板魷魚那里一頓猛吃?!蔽讓挵牙习逍律献赖聂滛~串都分到了我的盤里,烤魷魚的香味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還沒問你呢,近幾年怎么樣?后來上大學聽說你和那龜孫復合了啊?!?/br>
    他冷不丁提到梁珂,我下意識地心虛,但又想到我和他現在已經分手了,那點心虛很快沒了?!扒皫滋旆至?,挺痛快的,就像是黏在背上的狗皮膏藥終于被撕下來了?!边@是真話,巫寬知道我和梁珂的那些狗血破事,我不想拿別的借口糊弄他。不想糊弄他的原因一半是因為我想暗示他些別的,一半是因為我信任他不會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我光顧著啃魷魚,沒察覺到巫寬臉上一閃而過的隱忍表情?!叭塘四敲炊嗄?,你就那么愛他?”

    “我也不知道……”悶了一口啤酒,我有些茫然道,“我想了很久,為什么非得是他,自己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蔽抑牢疫@話當著一個當年暗戀過我的人說出來有些傷人,但我就是破罐子破摔,讓他看到我這副被人耍了可憐兮兮的樣子。對待男人,你就是要下點猛藥,才能看清他的態度。

    沒想到巫寬壓根不上當,用看路邊流浪小狗似的眼神看著我,嘴上卻道,“你該!早他媽告訴過你了,別跟他這種老精怪掰扯,被買了你還幫他數錢?!?/br>
    總之,這頓宵夜我們聊了很多。我這些年怎么過的,他這些年怎么過的。就像是以前上課開小差一樣,話題一個接著一個往外蹦,好像6年的時間對我們來說只是一個漫長點的暑假而已。

    我也不記得最后是怎么越聊越嗨的,反正高興了就是你一杯我一杯。剛開始我還覺得沒事,啤酒下肚和蘇打水沒差,但漸漸的隨著酒精的后坐力上來了,我就有些撐不住了。我喝醉酒倒不會鬧事,就只是會異??簥^而已,說話的語速會變快,看著人的時候眼神也會過分聚精會神……

    殊不知我喝醉了這副有點癡傻的樣子,被巫寬看到眼里卻是另外一番模樣。

    姜汝翎喝醉了的時候,確實看上去怪好欺負的。臉頰和嘴唇都被酒精燒成了粉紅色,就連雙眸都被酒氣熏染得朦朧。想到年少時躁動的荷爾蒙過往,巫寬有些口干舌燥。他知道自己和姜汝翎都不能再喝了,于是起身結賬。

    “誒!搞什么?!說好不是我請客嗎?”姜汝翎雖然真醉了,但卻沒有忘記還有這茬。一看到巫寬想要偷偷摸摸結賬,酒精上腦的他不管不顧地就攔腰摟住他。

    巫寬愣了片刻,沒有掙開也沒有扭捏不安,只是片刻的吃驚過后,他就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這個意料之外的擁抱?!白砹藳]?”他的腰身被姜汝翎拖住,但手沒被制住。于是趁著酒鬼的腦回路比較遲鈍這一空擋,拿出手機飛快地掃了碼付款。

    喇叭里立即響起高亢的女聲播報,“支付寶到賬120元?!?/br>
    “cao!你他媽玩老子呢?”我這才后知后覺,憤憤地松了手,嘴里還在碎碎念道。

    “別他媽說臟話?!蔽讓捰行┟嫔挥莸赜门K話阻止我爆粗口,我有些茫然地回敬他道,“那你還他媽說?”

    “昂,我說可。我從小到大混管了,你這三好學生就別他媽說了吧,嗯?”巫寬岔開話題,他不想讓姜汝翎說臟話的原因很簡單——姜汝翎平常斯斯文文的,但卻喜歡在床上說臟話,他一說,自己就他媽容易想歪。

    我歪了歪腦袋,“切,還臭講究?!北晃讓掃@么一說,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走吧?打道回府?”巫寬從口袋里摸出一盒煙,熟練地叼出一根點上。

    ”給我也來一根?!拔乙娝?,早就戒掉的煙癮又有些犯了。喉嚨癢癢的,也想悶上一口。

    “你他媽不是慢性咽炎么?還敢他媽抽?”巫寬慢悠悠把煙盒塞了回去,還不忘對著我這個曾經的老煙槍吐上一口煙圈。

    “治好了,就來一口?!蔽掖_實有這個,還是高中得上的。原因正是抽煙太猛,拜苦逼的熬夜生涯所賜,我高中就養成了抽煙提神的習慣。

    “真沒事?”巫寬抖了抖煙灰,我則期待地點了點頭。

    巫寬把煙叼回唇邊,猛地吸了一口,煙口的火星被他吸得又亮又燙。然后,他撇下了那只煙,手掌扶住我的臉頰,就這么沒預警地貼了上來。

    他的唇就貼在我的唇上,我被嚇了一跳,只是想跟他討根煙抽,哪里知道他吻了上來。更加無厘頭的是,我雖然被嚇住了,但緊閉的雙唇卻在他附上來的那一刻,為他敞開。

    夾帶著酒氣的煙草味從巫寬渡到我的喉間,又嗆又烈,并不好受。然而我卻像是自虐一般地,任由著濃烈地煙霧攻入我的心肺。嗆人的煙草味,解了我的煙癮……

    我知道,巫寬這是被我撩撥起了火,我也沒打算制止這場野火。我任由著他借著渡煙之便,侵占我的口舌,任由著他用虎視眈眈的眼神鎖定我。

    臨了,我微微抬頭追上那即將撤離的唇,輕輕在上面用牙齒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道,“好煙?!?/br>
    “cao……”這回反倒是巫寬這個老流氓不好意思了,他有些窘迫地假裝咳嗽,我卻看見路燈下的他連耳根都紅了。

    都是開過葷腥的成年人,這樣意味了然的撩撥意味著什么,彼此的心里都一清二楚。比起巫寬突然不知從何而起的緊張和不自在,我反而坦然多了。

    沒錯,我壞透了。

    就這么別扭地走回了酒店,此時已經逼近凌晨,我和巫寬身上的酒意漸濃,彼此腦袋里都裝滿了黃色廢料。路過酒店旁一間自動情趣用品售賣機時,我甚至不懷好意地指使巫寬進去,“喏,進去選一個你喜歡的?!?/br>
    巫寬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我在拿他開涮?!澳愦鬆數摹?/br>
    我揚揚下巴,指著售賣機的方向,“真不要?隨便讓你選一個也不要?”

    巫寬這才意識到我來真的,臉上的表情變得比翻書還快。他的表情從難以掩飾的興奮,然后變成了強行鎮定,最后變成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暗戎??!?/br>
    他向我拋下這么一句話,像是怕我被人擄走了一樣,我一時覺得有些好笑,就半倚靠在販賣機的外壁上逗他?!班??快選啊,小朋友看玩具太多,挑花眼了么?”

    “閉嘴……”回應他的是巫寬有些氣急敗壞卻又不得不壓低的聲音。

    “你喜歡什么味的?我討厭香蕉味的,千萬別拿那個?!蔽乙贿叴蛉に?,一邊叮囑他千萬別拿香蕉味,我一聞到香蕉味就惡心。

    “知道了,知道了……”我瞥見他有些慌亂地選定了一樣商品,然后像是做賊心虛一般地付了款。

    我看見他這副偷雞摸狗一般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誰能想到當年我們高中年級排名第一的刺頭這么慫呢?我只要想想就覺得樂不可支。

    我上次像是這樣開心是什么時候呢?我也不記得了……

    我說過了,老天爺從來不會讓我太過開心。巫寬正做賊似的把那東西藏在西裝外套下,包裹著不讓我看,我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姜姜?”我抬眼,正是梁珂那個龜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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