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神和伐木工(文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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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阿波羅是一位太陽神。 他每天開著飛天小汽車喝著紅酒環游世界,跑到哪里就把光明帶到哪里。 阿波羅人還長的特別俊美,一頭長長的金子做的似的金色卷發,藍寶石一樣璀璨的眼眸,還有紅綢段子一樣的唇。不僅長得好,他的身材也好,總是有數不盡的美女向他投懷送抱,今天雅典娜,明天嫦娥,后天女媧,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不過,最近阿波羅心情不太好,導致太陽出現黑子的頻率越來越高。作為頂頭上司的宇宙管理人——宙斯心想:這不成啊,趕明黑洞把我的神殿都要吞噬了,那我多沒面子啊,這可不行,那就派丘比特去問問吧。 “你舍得讓我離開你這么久?” 丘比特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宙斯身上爬了起來,又心有不甘的使勁頂弄了兩下宙斯的腸壁,“嘶——”宙斯倒吸一口冷氣,呦呵,這是想用美男計抗旨不遵??? “少來啊,你要是不趕緊去給我問出個子丑寅卯來,我就剁了你的jiba做成自慰棒!我自慰你看著!讓你能看不能吃!趕緊的干活去!”宙斯十分蠻橫的一腳把丘比特踹飛,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也不看丘比特,斜靠在沙發上擺弄著自己的頭發。他就不信了,丘比特他能反了他不成?翅膀硬了可以不聽他話了?哼哼,也不看看這個家、不看看這個宇宙是誰做主的。 “……好吧,我知道了……”丘比特真的是拿自己這位年長卻孩子氣十足的戀人沒辦法,大丈夫能屈能伸,怕老婆是愛的表現,不就是去問問阿波羅那個花花公子最近怎么陽痿了么,這世上難道還有他丘比特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媒?? 另一邊,太陽神殿。 “啪??!”上好的水晶杯被摔倒地上,杯中醇香的美酒也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流淌成不規則形狀。 俊美的太陽神,現在人盡皆知的陽痿神——阿波羅同學正一臉怒氣帶著不死心的態度狂擼自己的日陽神rou,可是,他的巨rou就是毫無反應,軟綿綿的隨著他的動作東甩西甩,好像在不停的嘲笑他——“你不行~” 阿波羅氣的那叫一個牙癢癢! 就在前天,他心血來潮拉著嫦娥跑到月宮桂樹林里玩野地戰,他的技術沒話說,還沒插呢嫦娥就sao水亂流了,稀稀拉拉淋在地上都快匯成月亮湖了,可正當他準備一桿進洞直搗黃龍cao她個六親不認之時,一個舉著斧子的彪形大漢出現了,還“嘭”的一斧子砍到了阿波羅腦瓜頂那棵桂花樹。 日陽神rou嚇得一顫,軟了。 然后不論嫦娥怎么摸它舔它親它,它都沒有任何反應,蔫巴巴的縮成一團毫無工作精神。那嫦娥可就不干了,合著她辛苦半天都不給她一點回報唄?啥都甭說了,拜拜吧,不行了早說啊,浪費她時間。 這不歡而散打炮未成倒是沒什么,可俗話說的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一轉眼的功夫,神界就傳開了:阿波羅不行了! 尤其是在東界,那可真是傳的有鼻子有眼神盡皆知。 先看看清虛宮: 哮天犬撅著屁股趴在床上汗如雨下,一邊喘一邊扭過頭意圖和主人分享這新鮮的瓜:“二,二爺,你,你聽說沒?輕點輕點,二爺輕點,阿,阿波羅那個,那個禽獸遭報應了!他不行了!”說到不行還十分幸災樂禍的笑出了聲。 抓著哮天犬肥碩的大屁股努力把自己jiba往里塞的楊戩直接黑了臉:“嘯天不乖,躺在二爺身下居然還敢想別的男人,看來二爺還是不夠努力啊,我們再來十個回合吧?!?/br> 再看看萬佛殿: 已經洗去豬胎重新化作人身的天蓬元帥此刻正雙腿大張像個四腳朝天的大蛤蟆一樣被一個瘦削的美男子壓在身下cao干:“猴,猴哥,慢,慢點,老豬我不行了,肚,肚子,啊~好滿~” 成佛以后修成人身的悟空依舊精力旺盛:“呆子,你沒聽說阿波羅那個禽獸不行了么?萬一你猴哥哪天也不行了咋辦?誰來滿足你?咱還不趁現在做個夠本?” 這樣的場景充斥在東西方兩個神界的各處,幾乎說得上是無人不知,也無人不曉。 換而言之,阿波羅現在真的是恨透了那個一斧子讓他威名掃地的吳剛了。 光恨是沒有什么用的,當務之急還是應該趕緊解決問題,讓謠言不攻自破。 于是乎才有了阿波羅一個人躲在太陽神殿擼管的這一幕??墒怯行〇|西不是努力就有用的,就比如阿波羅的陽痿。在多次嘗試多次失敗搞得心情越來越暴躁之后,也不知是不是時間的作用,阿波羅竟然在甩rou這個魔性的行為中獲得了一絲絲樂趣。 正當阿波羅甩rou甩的正嗨皮,越來越覺得有意思,越來越快可以接受自己‘不行’這個事實時,丘比特自帶背景效果和音效降臨了。 由于丘比特是zuoai做到一半被宙斯趕出來的,所以導致了他還沒射,也就是說他還硬著。 那么問題來了。 大家都知道,西方神的服裝跟麻布袋的區別就是多了條腰帶,多了幾個窟窿,說白了就是不穿內褲遛鳥狀態。 前面說了,丘比特是降臨,什么是降臨?從高空往下墜才叫降臨。 那么也就是說,在阿波羅的角度來看,丘比特是在向他耀武揚威的炫rou。 阿波羅那個暴脾氣——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指著丘比特的鼻子破口大罵:“不人不鳥不神不妖的人妖,大冬天的你他媽穿個浴巾夠風sao,宙斯的神殿離我那么遠,你他媽飛過來一路遛鳥鳥怎么還沒凍掉?來你爺爺的地盤做甚,這里沒你撒野遛鳥的資格!” 丘比特也氣,他招誰惹誰了,以為他想來?你阿波羅平時那么沒節cao現在報應來了還好意思罵我?得了,我也不用對你客氣了,“小爺就喜歡遛鳥,小爺有那資本,有那能力,不像某些人,有設備沒能力,白白浪費資源,還不如切下來喂狗呢,還能給狗改善改善伙食,也省的看著心煩,你說是不?” 阿波羅直接語塞,想反駁自己并沒有不舉,可自己確實不舉,憋了半天,雪白的臉都憋成豬肝紅了,只得恨恨吐出一句“滾?。。。。?!” 得,都傳到丘比特那兒去了,這下肯定所有神都知道了!吳剛,咱們的梁子結大了! 阿波羅恨恨的磨了磨牙,看著丘比特轉身離去的背影恨不得盯出兩個洞來,媽的,這仇,不報不行!吳剛,你完了!你等著,老子不在你身上大展雄威老子就不是男人! 其實,吳剛是故意的。 吳剛,今年三千歲,大齡剩男,至今單身,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他已經當了整整三千年的處男了。 吳剛一直暗戀著阿波羅,從阿波羅代替九陽神鳥成為東西方共有的太陽神時,他對那個俊美高挑的金發男子一見鐘情了??墒?,吳剛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伐木工神,只能日復一日的看著心上神從他們公司門前路過,看著他和那些該死的女人調情。 這些,他都可以忍耐,即使,他會覺得心酸難過想抱著被子大哭三天三夜。 吳剛喜歡阿波羅,但是他沒資格,阿波羅連他吳剛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太陽神,一個是伐木工,云泥之別。吳剛知道自己配不上阿波羅,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住心里面對阿波羅的愛意。 那一天,他正在桂樹林里砍樹,突然就聽到心上人阿波羅和他的上司嫦娥調情的聲音,吳剛是越聽心里越酸楚,最終惡從膽邊生,抄起了手里的斧子。 砍過去的一瞬間他就后悔了,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人,那個人的碧藍色的眼眸中頭一次出現自己的倒影,結果卻是自己揮舞著斧頭面目猙獰的樣子。 吳剛自閉了,他躲了起來,不敢再去上班兒。他也聽到了那些傳言,心上人的jiba是自己眼看著疲軟下去的,吳剛無比的自責和內疚,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的竊喜:不舉了的話,那是不是也就表示再也沒有女人來和自己爭奪阿波羅,是不是自己可以悄悄地在心里給阿波羅打上自己的標簽? 意yin歸意yin,該躲著還是要躲著的。 那邊阿波羅抄著家伙頂著一路的指指點點殺到月神殿,直奔桂樹林,結果卻撲了個空。 抓著玉兔精逼問了一番得知那個該死的莽漢居然一個禮拜沒上班兒了,阿波羅怒不可遏,在桂樹林里撒了一下午潑,嚷嚷著掘地三尺也要給吳剛挖出來。 吳剛心知神界就那么點兒地,阿波羅一寸一寸翻過來找到他也花不了多少時間,他干脆一咬牙一跺腳,直接躲人界去了。 本以為這事兒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被半夜出來撒尿的千里眼給看見了,千里眼嘴巴比較大,阿波羅在月神宮撒潑找吳剛這事兒鬧的神盡皆知,他順嘴就告訴太上老君了,又碰巧被順風耳聽到了,順風耳又告訴了四大天王……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沒幾天的功夫就從東神界傳到了西神界。 阿波羅正憋著一肚子火兒無處發泄呢,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立刻沖向了人界。 那頭兒吳剛也是頭一回來人間,以前只是聽同事們說人間如何如何,如今親眼見了,才覺得這三千多年是白活了。 雖然凡人壽命短,也沒有神力,可是他們的創造力卻不是循規蹈矩的神所具有的。 見識了人間的種種,吳剛心里面那些個對人的觀念就全都轉變了,不說別的,就那些花樣繁多的美食,就不是他們神界能搞出來的。 吳剛在人間玩兒的樂此不疲,甚至忘了自己是來逃難的,而那邊阿波羅可沒有心思在人間玩兒樂。 阿波羅找到吳剛的時候,吳剛正躲在白云山山澗中泡溫泉。 阿波羅本來是怒氣沖沖的,直到看到那白霧繚繞中,隱隱約約的那具淺棕色的矯健rou體。那一塊塊蘊含著生命力的肌rou隨著漢子撩水的動作不停的拉伸又縮緊,孕育出一座座山巒,泉水像是山巒間的溪流,順著溝壑靜靜的流淌。 阿波羅的氣莫名其妙就消了,他靜悄悄的站在一旁欣賞著吳剛一邊沐浴一邊哼哼著不成曲調的曲子,突然就想起自己之前打算在他身上一展雄風的事兒了。 吳剛喜歡泡溫泉喜歡的不行,因為月球是冷的,雖然神仙不怕冷,但是誰不喜歡被暖洋洋的水包裹住呢。 他正愜意的在水里撲騰,突然從他身后伸出兩條花白的手臂擒住了他的脖子和胸脯,一只手威脅性的掐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則曖昧不已的在他胸口前摩挲。 他這是遇到登徒子了。吳剛面色一沉,他好歹是個神,當即就想用蠻力掙脫開,誰知竟然發現自己的神力都被束縛住了。 吳剛大吃一驚,這人世間怎么會有其他的神? 大概是察覺到了吳剛的驚懼,身后的人呵呵一笑,這一笑,吳剛就立刻分辨出后面的人是誰了。 他驚慌的不得了,“阿,阿波羅!” 阿波羅對他這個反應力滿意的不行,笑瞇瞇的湊過去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面頰,“反應挺快的,光聽聲音都能認出來我,是不是早就想害我了?” “怎,怎么會!你聽我解釋??!” 阿波羅并不想聽他的解釋,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剛擁上這具rou體的一霎那,一種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充斥在他的體內,無數個似有似無的聲音都在他耳邊吶喊著:得到他,得到他。 他那消極怠工很久的jiba突然之間就恢復了動力,此刻已經生機勃勃躍躍欲試了。 那邊吳剛還想結結巴巴的給自己爭取一些活命的權利,這邊阿波羅卻已經不耐煩了他的聒噪。 他一把捏住了吳剛的嘴唇,不愿意再聽他的絮絮叨叨,另一只手則不懷好意的捏了捏他的屁股,“現在不是你求饒的時候?!?/br> 吳剛并沒有反應過來,還想說點什么,就感覺一條比泉水還要熱燙的棍子貼到了他的屁股上。 …… 吳剛最后確實求饒了,一邊哭一邊求著阿波羅不要再捅了不要再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