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無意識吞咽,吃下了混著jingye的唾沫
褚騁向來醒得早,尤其是身邊睡了人的情況下。他睜眼就看見夏佐蜷著身子,背對著被他摟在懷里。 昨夜還黏黏糊糊,早上一睡醒只覺得熱的慌。褚騁把夏佐朝邊上推,也不管會不會把人弄醒。 結果就是,夏佐醒時差點掉下床去。 他有些無辜地撐起身子,正好對上褚騁看過來的眼神。這是又嫌他臟了。 夏佐無所謂,他把額發往后一梳,湊過去問他:“所以昨天說那事有沒有戲?” 褚騁看他露出來的腿和肩,想說他看起來顯然遠不夠清純,但對上他認真的表情,褚騁只說得出:“我再想想?!?/br> 夏佐有些不甘心,這事要是沒辦成,他豈不是白被狗roucao了一晚上。 褚騁被他看得心虛,就坐起來穿衣服。他穿好西褲,夏佐就在他跟前跪下。 褚騁心里嚇了一跳,以為這是要磕頭。 結果夏佐捧著他的皮鞋,是要伺候他穿。褚騁沒動,他突然問了句毫不相干的話:“昨天沒清理……你會懷孕嗎?” 夏佐抬頭瞥他一眼,說了句不可能,就自己把鞋往他腳上套。 隔著薄薄的鞋面都能感到那雙手指的揉捏。那雙手被棕褐色皮革稱得慘白,骨節分明,指甲整齊,這是一雙男人的手,昨晚抓過自己背的手。 褚騁喉結動了動,等夏佐穿好鞋他就站起來往外走。 夏佐送他到院里,褚騁一路也沒往回看過。但夏佐眼尖,瞄見他泛紅的耳朵。 他猜這事多半有戲。 坐在水池里,夏佐大開著腿,引那食蜜蟲替他清理生殖腔。他閉著眼睛享受,心中滿心滿眼都是往上爬的計劃。 楓不知道在他身后站了多久,等那蟲酒飽飯足游走后,才忽然出聲。 “明晚有克勞斯的預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br> 夏佐被嚇了一跳,迅速并攏了腿,他第一反應是罵他怎么來了不出聲。 楓散著頭發,背著光走進來。 “很舒服嗎?我說過你會舍不得離開吧?!?/br> 他像條鬣狗,一只食腐動物。 夏佐退無可退,就往水里縮,發梢漂在水里,引得魚都來追。 “我很累,你別惹我?!?/br> 楓低頭看著他,自從夏佐成了半個搖錢樹后,也敢這么跟他說話了。他冷笑一聲,覺得夏佐忘恩負義極了……如果他出去問,就該知道自己對他從來不算壞。他又愛又恨,像看一朵拿血rou喂出來的花。但他也不反駁,因為每棟樓都有塌的那一天。 夏佐睡過了整個白天,等外頭又一次掛上燈了,他才從床上爬起來。 盡管今晚沒有預約,也得穿好衣服等待指名。 夏佐遲遲穿過小院,跨過橋,往酒樓那邊走。他是最后一個到的,忍湊上來笑話他,問是不是褚先生活太好了。 夏佐瞧周邊沒什么人,就貼在忍耳朵上講悄悄話:“你可能不信,那個褚騁,估計是個處……我累死累活教了他一晚上?!?/br> 忍聽了大笑,讓他可別跟別人說。 “時間差不多到了,你們嘀嘀咕咕做什么?還抱在一起……知不知道被看見了要挨罰?”羅緞抱著臂,半只腳踏進展柜里,衣服上繡得全是薔薇。 忍很聽他的話,因為羅緞是這里資歷最老的前輩。但夏佐覺得自己已經不欠他什么了。 展柜內部是連通的,與外面隔著一塊玻璃,每人各有個小隔斷,他們只需要坐在里頭等客人上門。 只要熬過這兩小時,整個晚上就是自己的了。 有一個曇憚停在邊上,rou肢都貼著玻璃。夏佐和他對視,看到他頭部腫塊下的口器似乎在說著什么,但空氣傳導被玻璃隔絕了。 夏佐不喜歡曇憚,因為總覺得它們身上有一種泥土的氣息,但只要給夠錢,他就無所謂。 羅緞就坐在他左邊,忽然湊過來,笑得很美。明晰得像突然沖進夜晚的煙火,曇憚一下子就看見他,在面無表情的夏佐與羅緞中間打量,于是又改變決定,選了漂亮些的那個。 夏佐抬頭瞥了眼羅緞,他很明白這是故意搶活,有點生氣,他知道羅緞早湊夠了贖身錢,被捧得舍不得走,但埃德文已經讓給他了,現在又是什么意思。 這一幕很多人看見,夏佐坐在展柜里,一直盯著羅緞的后腦勺,直到他回過頭來笑一下。 夏佐默認那是嘲諷。 后來有人點他陪酒,他也心不在焉了半個晚上。送走客人后,他決定直接逃班,被問起就說是準備明天的指名。 他第二天等在橋上時,偶爾就聽見路人議論夏和羅緞搶男人的二三事。夏佐回過頭去看他們,他們也沒認出來,只知道這位是花街上層的美人,住在他們擠不進去的區域。 他們很客氣地跟他打招呼,不知道早就把人冒犯了。 夏佐冷笑一聲,剛想讓他們別傳這些捕風捉影的事,結果左側撲過來個一身黑的人,扯開個瓶子就朝他臉上潑。 那是從他視野死角來的,夏佐想躲也只來得及后退一步,眼睜睜看著里面的液體淋在自己身上。 他感受到一陣劇痛,灼燒到骨子里的觸感,滿腦子只剩下周圍的尖叫聲。楓趕到時,夏佐已經失去意識了,并且因為芯片的副作用,下身一片狼藉。 周圍的人只顧著拍照,沒有一個人抓住作亂者。 楓抱起他,人群如分海一般散開,窄小的石板街道顯得那么長。他把他迅速脫光,放進自己房間的醫療倉里,但酸性液體腐蝕得太深,醫療倉的技術只能做到不影響他之后的行動,胸口及左臂上仍然烙下了灼燒般的疤痕。 夏佐閉著眼睛,絲毫沒有醒的跡象。 楓的下眼皮劇烈震顫著。只有在這時夏佐才顯得溫馴,和第一次見時一樣,在他懷里也不掙扎。他沒忍住摸上那雙輪廓清晰的唇,居然是軟的。 楓趴伏在醫療倉邊緣,手指壓著飽滿的唇往里伸,舌尖被壓得探出頭來。楓俯身含住,與他鼻尖互碰著,吮他的唇舌,夏佐仍閉著目,吻完了也不知道合上嘴,像具未腐的尸體。 楓撫摸他的胸膛,那燒灼的痕跡是新生的rou芽,裂痕一樣丑陋地收緊,左胸的乳暈也被污染成白色rou膜。楓細細密密吻在上面,用唇描摹他的傷,他才感受到這顆心是跳動的,肌膚仍因觸碰而戰栗,他還沒有死。 楓又想起他的另一個疤,那是自己親手烙上的。 他埋頭去親,眼淚卻滴了下來,匯聚在圓潤的肚臍里。這是被自己親手捧上去,又摔回地上的那塊rou。 楓安靜地把頭貼在夏佐柔軟的腹上,臉被瘢痕輕撫著,有種被擁抱的錯覺。 夏佐輕輕哼了一下,像是受不了這樣的重量。 楓卻因此更興奮了,他頭一次做出這樣出格的動作,跪在醫療倉邊上,因為夏佐發出的聲響而勃起。 他摸向自己的性器,想夏佐布滿指印的屁股。他還記得里面的觸感,柔軟guntang。 最棒的是那張臉,他討厭自己,看不起自己,但是又沒辦法。 “承認吧,是我救了你……第一次,還有現在?!?/br> 楓手指劃過冠狀溝,他閉著眼,想象那是夏佐的手。如果他知道自己射在他身上,會不會恨不得撕下自己的皮。 楓突然笑了,他從那片皮膚上刮下自己的jingye,抹在夏佐口中,攪弄他的舌頭,jingye混著唾沫,被稀釋得不那么黏稠。 楓拿濕潤的手撫摸他的脖頸,喉結旁的壓力讓夏佐無意識吞咽,吃下了混著jingye的唾沫。 楓捧著他的臉吻了一遍又一遍。 夏佐還沒醒,皺著眉深陷夢中。楓不舍地站起身來。 從始自終現實才是最深的噩夢。是的,他早料到了今天,因為他一直都知道當年千雨是怎么死的,也早做好準備迎接夏佐落回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