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強j
夏佐從治療儀的外殼里爬出來,神色委靡。 他前些日子想過要逃,于是某夜受了折磨后,晚上攏了袍子出來。剛走到那天的后巷里,就聽有啪啪聲,還有男人在哭。夏佐天真地以為是誰在被打,結果悄悄摸過去,卻發現是個男的被扒得干干凈凈壓在泥里挨cao。 那男人撅著屁股,哭聲都在頂弄中被打得零零碎碎。邊上圍了幾人,可能是混混,也有喝醉的客人。有人拿著光腦直播,也有些看見了夏佐,面色一喜就喊了起來。 “看那又來了個,趕著挨cao的?!?/br> 那正直播的人就把攝像頭對準了他,討論室瞬間就炸了。 【這也是花街的吧,新人?沒什么印象?!?/br> 【能半夜跑出來的不就只有新人和接不到客的唄,看他走路那姿勢多半是個沒開苞的?!?/br> 夏佐不知道這些,還以為自己裝得像樣,攏了攏衣袖就準備若無其事走過去。 領頭的一個男人攔住他,笑得yin邪。 “喲,這腿都合不攏了還來找哥哥們?!?/br> 夏佐不想跟他爭執,也不想同情地上那個挨cao的家伙。他就只是輕輕瞟了攝像頭一眼,一句話不說就向街上跑去。 但他沒想到那群人反倒被這幅冷淡模樣激得更興奮,怪笑著追起他來。夏佐滿臉冷汗,因為尿道里擠著的那根管子,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更何況要跑過這群健全的男人。 夏佐沒跑出巷子就被撲倒在地,一個健碩的alpha壓在他身上,抓著他頭發,表情簡直像一條追到骨頭的狗。 他甚至湊上來聞,在夏佐的后頸處舔舐。夏佐面色蒼白,僅僅是這樣他就已經產生被侵犯的感覺了。 那人的酒氣都噴灑在夏佐耳側,信息素混著酒氣形成一種濃郁到令人嘔吐的男人味,只可惜夏佐聞不出來。 “寶貝,要不是你是beta,不知道多少人愿意疼你?!?/br> 邊上有還清醒些的家伙扶著男人站起來,喊他把人抱回去日。夏佐一看準機會就又掙扎著要跑,結果被另一個alpha拖回來扇了兩巴掌,把他外袍扯下來,就露出里面赤裸的上身,以及病服一樣的寬大褲子。 夏佐手臂折在背后,以一種展示貨品的方式被男人按在懷里。 一個左眼全黑,顯然戴著劣質義眼的男人在夏佐身前蹲下,他在機械靴子的夾層上輕按一下,抽出一把刀。他一邊怪笑一邊拿刀把褲子劃爛成開襠的模樣,刀刃最后抵在褲腰處,性暗示般往上使勁提了提,褲子從正前方被撕扯得大開,小腹上烙印的凸痕也展露在眾人面前。 光腦的攝像頭貼了過來,把烙印連同幼嫩的性器都照得清清楚楚,夏佐面色慘白,這才認出來這群人不是混混也不是普通的客人,他們是星盜。 這群手上真正沾過血的家伙完全做得出來沒cao爽就殺人的事。 但至少他們現在滿意極了,那個醉醺醺的alpha跪下來拿頭臉貼著他小腹,夏佐能清晰感覺到他guntang的耳垂。 “聽,這里面是不是有小寶寶?!?/br> 其余星盜聽了有人大笑,說他一個出來賣的哪能給你生,也有人起哄說趕緊cao完了就能懷上。于是那個alpha就興沖沖地掰著夏佐的屁股,青年早些時候才經歷過調教,后邊的roudong被撐得松垮垮的。男人輕易就塞了三根指頭進去,在里面打轉,摸他的血,扯他的rou。 夏佐滿心滿眼只剩下那個直播的光腦,投影背面的畫面跟字他瞧得清清楚楚。 他被扒得干干凈凈,臉上全是屈辱和震驚,依稀能從幾個反著的字辨認出評論,說他可愛,就是以后賣不出去了。還有人嫌caobeta太惡心,直接退了直播間。 但留下來的人顯然都看到他jiba里堵的那根管子,準確講是塞在上面裝飾物一樣的塞子,像是尿眼上嵌了顆寶石,又漂亮又sao。 【拔了看看呢,想看這saobeta尿自己一身?!?/br> 于是那獨眼龍就想伸手去拔,被攝像的人一手拍開,“別管,咱們就負責cao他后面,等插進去了再讓他尿,到時候他屁股就只知道吸了?!?/br> 那喝醉的alpha可管不了這么多,一心就想著摳他屁股里那個熱騰騰的洞,又像小孩吃糖似的吮那腹上的瘢痕,嘖嘖出聲,那塊新長攏的rou芽比女人陰蒂都要敏感,肚臍也被吮得亮晶晶,水潤得像另一個給男人cao的洞。 于是那個獨眼龍就揪起夏佐奶子,試圖把奶油似的胸肌攏成rufang模樣,可惜那兩塊rou過于緊實,在掌心滑來滑去反而扯得夏佐生疼。但那該死的芯片又起了作用,在那層薄薄的皮下竟產生了溫熱的鼓脹感,奶頭因應激反應挺立起來,紅紅地綴在胸上,產生著類似泌乳的錯覺。 于是夏佐才明白什么叫“學會了”,他迷蒙間回想起學校里一些alpha,為了胸與臀哪個更好可以爭得不可開交,他那時想,不過是兩團rou。 的確是兩塊rou。 屁股負責夾緊男人的jiba,滑出來就會被扇巴掌。他們不太喜歡這兩片緊實的胸,嫌他太過男人,干巴巴的擰不出水來,就算被cao得屁股發抖,那奶頭也晃都不晃。 他們掐著奶頭給直播間看,問他們喜不喜歡,匿名評論大部分也持相同態度。 【不如注射些東西,聽說半人馬座研發的新型藥物可以讓beta不受孕也流出奶水,缺點就是止不住?!?/br> 【別拍奶頭了,不會晃再粉有什么用,不如拿遠點看看sao逼怎么被cao的?!?/br> 直播間里有沒有曾經認識的人,同學或者老師,夏佐不知道,他努力偏過頭,試圖拿垂下來的發遮擋五官。獨眼龍顯然發現了這一點,當即往他臉上甩了一巴掌,喊他好好看著自己的sao表情。 夏佐根本不認識那倒影,那個雙頰充血的黑發青年,被cao得雙眸含水,活像只發情的小鹿。 男人掐住他的下顎,逼著他叫。夏佐叫不來,也說不出好聽的話。 于是他就狠狠扇夏佐的奶子,在那兩片rou上撒氣,留了半身的指痕,肌理都被打得凸腫。 于是夏佐終于痛得悶哼出聲,里面伴著后勁的快感。但那獨眼龍還要他說些好聽的,說一些sao逼大jiba之類的字眼,夏佐說不出口,男人就作勢要拔尿道棒。拔出來就會跟個漏水的壺那樣,哪里像人,他想,人要臉總算活不長久,尤其是沒錢的人。 于是他編好兩句話,夾著男人的腰,被cao得搖搖晃晃,半嗚咽著求他:“哥,大哥……別磨了,我……嗚屁股要爛了?!?/br> 那alpha喝醉了哪聽得懂,就可勁拿jiba頭往他生殖口里頭鉆。那花苞似的口勉強頂出個軟縫來,小嘴似的吸著男人的尿眼。 那alpha爽得過頭,受酒精麻醉的腦子失去了自控的閥門,直接在夏佐屁股里成結。 那鼓脹的痛覺簡直像長了個rou瘤,能感受到脈搏跳動,最后在擠壓中爆出了黃白膿水,生殖腔如同被浣洗一樣沐浴著男人jingye,逃也逃不過被玷污。 alpha終于拔出來軟掉的性器,昏昏沉沉摟著他的腰一副要睡過去的樣子。其他星盜爭先恐后給他錄像,就好像這是件真的很好笑的事情。 那獨眼龍搶過攝像頭,對著夏佐的臉,問他被cao屁眼爽不爽。夏佐眼皮狠狠地跳,他想說好痛,但話到嘴邊停住了,他根本不需要這些人的同情,被可憐也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妻子。 也許是夏佐一言不發使他在直播間顯得尷尬,又可能是他在夏佐眼神里看見了挑釁。 于是他在夏佐的性器上擰了一把,毫不留情,幾乎是可以烙下淤青的地步。夏佐痛得嘶吼,這比被捅一刀還要撕心裂肺,然后那狗屁芯片又慢一拍產生了作用,用洶涌的快感欺騙著神經系統,如果不是有尿道棒堵著,夏佐此時已經失禁了。 攝像頭對準著青年失神的臉,男人總算找回了面子,手掌包著他的卵蛋,掂量貨物那樣揉捏,調笑著跟直播間說:“在這里遲早都要被cao成女人的,這玩意不如割了算了?!?/br> 夏佐眼中布滿了恐懼,這是父親死后,他頭一次以自己的意愿與星盜對峙?!安?!你們違反了星際法!” 他們就像聽見了這輩子最大的笑話,捏著他的臉說;“星際法只適用于聯邦公民,而奴隸的第一課不就是得乖乖閉嘴?” “我不是奴隸!”夏佐掙扎起來,屁股里的jingye漏出來流了一地,還滴到拘束他的男人鞋上。 那人怪叫一聲:“臥槽,老大的東西掉我鞋上了!sao玩意別扭了,腦袋和球選一個吧,趁爺爺們高興,不然兩個都別想要?!?/br> 夏佐憤怒地看著攝像頭,那個冷冰冰的倒影像自己的幽靈懸在空中,他其實早就不想活了,但和所有怨靈一樣,支撐他的是仇恨。 他垂下眼睫,絕望地做出選擇:“那你們割吧,割吧!” 星盜們沒看到期待中的反應,覺得比起上一個男人實在有些無趣,眼看天快亮了,準備意思意思就回星艦上去。 就聽見有男人聲音從上一個巷口傳來,低沉醇厚,格外有辨識度。夏佐滿心惡念,期待他們趕緊把目標轉到他身上去,自己最好就這么跑了。 結果沒想到幾個星盜一聽聲音臉色大變,拉著那個醉酒的alpha就跑。 夏佐被一把丟在泥里,褲頭大敞著,屁股間剩個小縫。 羅緞第一次見他,就是這幅骯臟的模樣。他低頭瞧著,夏佐顫抖著手臂支起身體,又因為關節處幾近脫臼的觸感倒回泥里。 男人居高臨下地冷笑一聲:“沒人能逃出去的,尤其是你現在這樣,連花街也走不出去?!?/br> 夏佐半張臉陷在泥里,他現在終于相信那些所有讓世界毀滅的愿望了。 羅緞看他嗆進污水幾乎要窒息了,皺著眉把他踢得翻身,在看到他臉后,表情忽然舒緩了些許。 “這都是你自找的,我不信楓沒告訴你這些……有本事跑怎么沒本事站起來了?” 夏佐仰著看了他一眼,在地上擱淺一樣掙扎著,終于踉蹌站起來。 這一天他絕對能記一輩子。 “下次遇到這事就大聲喊,他們就算把你殺了也沒可能讓店家瞧見的?!毕淖舾?,疲憊得快要睡著,但那人自顧自說,“這里明面上是不準糟蹋有主奴隸的,除非是用作懲罰或確認‘走失’,不然酒樓怎么賺錢?!闭f到這里,他低頭看了眼夏佐的下身,那袍子在走動間根本蓋不全身體,性器上的裝飾半遮半掩,“公開記錄上你還沒開苞吧……這樣,我可以把治療儀借你?!?/br> 夏佐嚇得一個激靈,他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有錢有名,但他多半是瘋了?!拔覜]有東西可以還你?!?/br> 羅緞看著他的眼睛,像看見了另一個人,他突然很神秘地笑了笑,說:“那就以后答應我一個條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