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太困了總結失敗作話啥都有自己看吧)
第六天 晚上 還是那個明亮的地下室,琴酒今天被安置在了一張產床上,僅僅是手腳被鎖起,腦后帶著洗腦器,BOSS在給他注射完兩針催乳素后將兩個吸乳器安在了他的rutou上面,然后就將他放在了一邊,任由他在催眠的腦波中發出混亂的囈語。 但是一旁萊伊的處境就不是那么好了,他的一條腿高高抬著,雙手被高吊起來,僅有腳尖能夠到地面。他的頭低垂著,嘴里被塞了一個口球,控制不住的唾液從他的唇瓣上滴下,落到他已經完全挺立的乳蒂上。他的眼神空洞,眼角帶著濕意,幾縷黑色的長發狼狽的沾他臉頰兩側。他的yinjing被特殊的管道固定了起來,尿道上插著一根正在不斷旋轉的細長機器。 cao縱著機器的研究員用自以為隱蔽的眼神瞟了一眼被吊起的黑發男人,然后低著頭猥瑣地舔了舔嘴唇。這臺新到的機器是BOSS從美國的地下性奴俱樂部弄來的新型人體改造機器,機器的前端能把尿道表面一邊削去,一邊把事先準備好的性器細胞移植上去,然后把人改造成小便都會高潮的身體。 這樣這個蕩夫一輩子都是一小便就會高潮的變態身體呢?。研究員越想越興奮,加粗的呼吸聲引起了旁邊BOSS的注意。 BOSS看著旁邊的研究員襠部撐起一個帳篷眼神yin邪,還試圖隱藏自己想法的樣子,暗紫色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意,他身側的手指微動了一下,最終還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殺欲。 再等等.....等過了明天的這個時候,就不需要再忍耐了,就可以把這個該死的一直覬覦自己寶藏的垃圾喂后院的狼犬了。 ------------------------------------- 第六天 白天 萊伊走過安靜無人的走廊,鞋跟在打過蠟的光亮地面上有規律的發出“噠、噠”的聲音,他似乎是在漫無目的閑逛,走姿悠閑放松,時不時停下來觀賞一下墻上BOSS收藏的油畫。 說起來黑衣組織的BOSS的藝術修養還真是很優秀呢,讓他想起二戰時期的一位小畫家,雖然前者造成的影響遠遠不如后者,但是對人類的摧殘和對生命的漠視上,他們可真是如出一轍的相像啊,他在心里暗暗感慨。 不知道這兩位在地獄相會的時候,會不會很有共同語言? 萊伊轉過一個拐角,然后停下了腳步。他的眼前,站著一個銀發男人,那家伙靠著墻站著,腳邊落了一堆煙頭。他沒戴平時不離身的那頂黑帽子,長發隨意的用一個紫色發帶綁住,綠色的眼睛里滿是陰翳。 對方似乎并不驚訝自己的出現,一言不發地掃了自己一眼,吐出口煙,將那張陰沉壓抑的面容埋在煙霧之后。 他心里的把握大了一些,看來琴酒也知道了些什么,關于他們這些天的經歷。 他早上和琴酒在訓練場擦肩而過時,表情挑釁問了對方一句:“腳步聲這么沉...是來這里的幾天都因為老鼠怕的沒休息好嗎?” 他不打算在監視重重的訓練場和對方有過多的交流,這只會引起幕后者的警惕,所以只是用挑釁的表情隱晦地傳遞出了這個重要的訊息。 昨天夜里那個看到實驗記錄的人,正是他。 在昨夜之前,他對BOSS叫將自己召喚到老巢又遲遲沒有動作的境況有無數猜測,猜到他的身份、策反他、用他威脅FBI等等……但是又隨著時間被一條條推翻。 看到那份實驗記錄的那一刻,他腦海里迅速回憶過這幾天的不對勁,又驚又怒地把這幾天的不對勁聯系在了一起,然后在大量真實記憶沖進大腦產生的頭痛欲裂中勉強躲過重重守衛,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終于聽到了,這間莊園真正的聲音!這里明明至少聚集了十幾名守衛和十位研究人員。這間莊園根本不是沒有人,也不是房間會莫名地變換,是BOSS利用洗腦和催眠完全更改了他們的認知和記憶! 他相信孤身一人的自己都能得到的信息……陪伴BOSS左右的琴酒不可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所以雖然冒險,他還是給琴酒發出了暗示。老鼠是BOSS手下遺漏地向外界發送的信息,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被琴酒發現了,導致BOSS只能親自給手下擦屁股,禁止琴酒再調查此事。沒睡好自然是指的他們這幾天夜里受到的實驗內容,腳步聲沉重是身體疲憊實驗的后遺癥。 萊伊當然也想過,以琴酒對組織的忠誠,他會不會有自愿給BOSS當實驗體的可能性。但是以他對這位宿敵的了解,琴酒像是荒原里的孤狼,滿身傲骨,在黑暗中野蠻肆意的成長,在最泥濘的地方也能殺出一條血路,披著月光編制的王冠,用周圍的敵人開出最妖艷的血花。他或許會忠于組織,但是絕不可能讓別人踐踏自己的尊嚴,將自己像玩具一樣玩弄于股掌之中。 事實證明他想得沒錯,琴酒確實不愿受到組織的洗腦cao控,私下來和自己會面。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里的那一絲躁動。 自己會將目前的情況和盤托出,現在就看琴酒愿意做到什么程度了。他會告訴對方自己的逃跑計劃,但是不會向對方說出真實的逃跑時間和路線,畢竟他很清楚,如果在逃跑的過程中兩個人一起行動,那被這位top killer先生出賣以便讓他自己更順利跑路的可能性,比兩個人互相幫助逃離困境的可能性大太多了,后者簡直就是雞蛋里吃出了恐龍那種概率。 而分開跑,反倒是因為身后的追兵數量減少,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了。 萊伊了很多,但是現實中不過過了很短的一段時間,確定了對方的態度,他不再猶豫的開口和對方低聲交談了起來。 “所以,一起嗎?”他向眼前的宿敵戀人伸出了共犯的邀約。 琴酒的表情有點說不出的復雜,但是最后,他還是沉默著點了點頭。 他看著萊伊背對著他走開,消失在走廊盡頭的拐角,抽出了煙盒里的最后一支煙點燃。煙霧升騰的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所有人的結局,那種真實又無可奈何的結局,但是他無力改變,只能一點點走向滅亡,無比清醒又無可奈何地走向終點死神的懷抱。(這句是網上看到的,沒有找到出處,有知道的小可愛可以敲我一下?) ------------------------------------- 第六天黃昏 “所以,今天是執行什么潛入任務嗎?BOSS?!鼻倬茮]什么安全感的雙手抱臂,問道。他總感覺這件衣服四面透風,連他的伯萊塔都藏不下,極度沒有安全感。 旁邊站著的萊伊也是不怎么自在的樣子,不過這個家伙隱藏情緒的能力一流,只有通過他對周圍環境觀察的次數和緊繃的肌rou線條才能發現他的緊張。 他和萊伊被BOSS叫到了一間墻壁和天花板都是鏡子的房間,周圍有些跳舞壓腿會用到的把手。房間里非常明亮,地上攤了兩張黑色的絨毛毯子。 琴酒穿著白色勾勒金色線的束腰,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紗制兔女郎服,頭上帶了一個白色的兔耳發飾。大腿上有根三指寬的蕾絲吊襪帶,屁股上有一個翹起的白色兔尾巴。因為衣服太過薄透,所以可以隱隱看到他里面穿了一件開襠的蕾絲蝴蝶結內褲,只要他走路間的步伐大了一點,就能從他披散的銀發中窺到他被兔尾肛塞撐開的濕漉漉的嫣紅xuerou。旁邊的萊伊穿著漁網長筒襪,外穿著一件非常緊窄的黑色絲綢短褲,由兩片三角布料和兩個線色情地將屁股和yinjing包裹起來。上面穿了一身侍應生的開胸馬甲,腦袋上帶的是他前幾天帶過的山羊形狀的惡魔角,頭發束成馬尾高高扎起。 “今天想測試你們的情報獲取能力?!盉OSS大咧咧敞開腿坐在其中一張毛毯子上,拍了拍手,“所以想辦法用身體從我這里獲取情報吧?當然不可以對我刑訊逼供的哦?” “所以,你們決定一下誰先來?還是一起來?”他露出了一個狡黠可愛的笑容,嘴角露出一顆小虎牙。 琴酒的眼睛閃了一下,余光掃了一眼有點猶豫的萊伊,先向BOSS走了過去。 他雙腿分開,跪坐在了BOSS身上,腿間的私密處剛好壓在BOSS的yinjing上方。他調整著坐姿,將自己調整到了一個剛好可以不斷摩擦著BOSS凸起的胯部,又不會接觸到BOSS腿的巧妙位置。然后上半身后仰,將兩腿間完全暴露在了BOSS的眼睛底下,開始扭動腰肢臀用私處摩擦著BOSS的欲望。 這個姿勢選的極其巧妙,琴酒今天穿的兔女郎裝設計得別有洞天,它大部分的布料都是由黑色輕紗組成的,但是在胯部卻用了透明的布料,加上對方下半身穿的開襠蕾絲內褲,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引誘。 BOSS瞇著眼盯著琴酒和自己相連之處,他能清楚地看到琴酒的會陰是如何磨蹭過粗糙的褲子,一點點染上艷色,后xue蠕動著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染濕了那片透明的布料,在自己深色的西裝褲上留下一片yin靡的深色。 他頓時覺得口干舌燥了起來,輕輕舔了下嘴角,但是并沒有開口。 琴酒到底能為了命令做到哪一步呢?他真的非常想知道。 琴酒見BOSS不為所動,搖晃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短暫的思考了一下后,他支起了身體,重新換了個位置,將自己卡在BOSS的雙腿中間,然后張開嘴,舌尖探出,舔舐起BOSS腿間支起的帳篷。在把那塊布料徹底浸濕之后,張開嘴連著西裝布將guitou含進了嘴里,然后色情的吮吸舔吻起來。 在舌尖嘗到咸腥的味道后,他吐出了嘴里的物件,然后舌尖靈巧地挑開了BOSS褲子上的紐扣,側頭咬住了那枚拉鏈,然后眼睛盯著BOSS,慢慢地拉下了褲鏈,將已經一團糟的內褲扯低,任由粗壯的yinjing從內褲里彈出來,guitou彈上他的臉頰,但他卻好像無所察覺似的,甚至舌尖伸出,誘惑力十足地舔了舔那道咸濕的水痕。 BOSS和他保持著對視,眼神在空中匯交,擦出外人無法得知的訊息。最終,BOSS率先移開了眼睛,胯部向上暗示性地挺了挺。琴酒眼神深了深,他好像并未放棄和面前色誘對象對視的念頭,眼神專注地盯著著BOSS的眼睛。他一手握住了guitou,拇指在鈴口熟練的搓揉,另一只手將散下來的銀發往耳后別了別,然后舌尖順著yinjing上跳動的yinjing動脈慢慢地舔著,然后舔過冠狀溝,又順著背面的血管慢慢往下舔去。 BOSS感受著身下舔舐的燥熱感,幾乎忍不住要將琴酒直接按倒在毯子上,暴力的撕扯開他身上輕薄的布料,將那身衣服扯得破破爛爛,然后架著他的腿掐著他的腰cao進他的身體,碾過那顆發情腫脹的前列腺,頂住他最深處的結腸口,咬住那張永遠也吐不出自己想要的話的嘴唇,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 然后,神啊,請讓時間停留得再久一點吧!最好能永遠地停留在這一刻吧!BOSS閉上眼睛,好像全身心都沉浸在了性欲之中,心神實則跑到了九霄之外,體內灼熱奔騰的血液掩蓋不了從心底升起的寒意。他內心絕望虔誠地祈禱著,向他不屑一顧的神祈禱著。 如果有神的話,怎么會容忍這種把別人的尊嚴和人格的還活著呢?怎么允許讓他如此順心如意呢?怎么會允許讓他還繼續為禍世人呢?如果真的有神,請讓這一刻快點過去吧——若是真的有神,那祂一定會感到諷刺的同時聽到在場兩道完全相反的祈禱,兩道都是同樣的絕望,但是又都帶著不顧一切的決意。 萊伊保持著一個完美的微笑,墨綠的眼睛好像融入了黑色的絲絨,變得更加誘人而危險??粗鳥OSS和琴酒激烈的交合,他慢慢地在地上跪趴了下來,然后腰部盡可能地往下壓,臀部則是盡可能的太高,然后宛若一只捕獵中的黑豹,慢慢地優雅地朝著兩個人爬了過去。 他曖昧地從側面蹭了蹭得側腰,在對方轉過頭不耐煩地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像一只靈巧的黑貓那樣,上半身從琴酒抬起的腿下面鉆進了BOSS和琴酒之間,快速地在兩人結合處舔了一下,然后張嘴含住了BOSS拍打著琴酒臀rou的沉甸囊袋,臉頰被撐得鼓起,眼神卻還帶著一種富有攻擊性的嫵媚。 BOSS看了他幾秒,又被抬著腿的琴酒用力夾了幾下,輕嗤一聲,放棄了讓萊伊滾蛋的想法,將琴酒的腿向上抬了抬整個兒的架在肩上,方便萊伊舔舐的動作,然后重新在琴酒的體內大開大闔地挺動了起來。 “啊,啊嗯……慢,慢啊一點...啊呃……啊,不不等……”琴酒被BOSS的動作磨得頭暈眼花,全身都在失控中搖擺,后面還被沒有節cao的黑麥不斷舔舐,對方的舌頭時不時被BOSS粗暴的cao干動作帶進去一點,然后粗糙的舌苔反向滑過xue口的褶皺抽出來,這種感受簡直讓他心煩的要命,惱火的情緒在心中不斷升起,最終他打算禍水東引。 他不爽,對方也休想得到了好處還賣乖。 琴酒伸手攬住BOSS的肩膀,腿彎掛在BOSS的臂彎,像樹袋熊一樣完全攀附上了對方,腦袋靠在對方的肩窩,嘴唇親昵地貼在對方的耳邊情人似耳語:“您不是說要看我們兩怎么獲取情報嗎?總不能把精力只往一只羔羊(這個詞他說的極輕,就連BOSS也沒聽到是什么)身上使???” BOSS回蹭了蹭那頭質感柔順的銀色長發,心情詭異地又被安撫了下來——或許一切都是他的錯覺呢?或許對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呢或許黃昏十分的催眠效果仍然存在呢? 總之,他只想像蟬一樣只活在這個黃昏,黃昏之后的事情,或許也不會那么糟糕? 琴酒從BOSS身上下來,和萊伊并排著背對著BOSS雙腿打開跪在地毯上,琴酒的左腿壓在萊伊的右腿上,兩人挺翹在空中的臀挨得極近,近的身上黏稠的不知名的液體都混在了一起,在皮rou貼合處相融,又順著緊貼的腿縫滴落下來,染白一片黑色的地毯。 BOSS看著兩具漂亮矯健皮膚冷白的身體交疊著,完全對自己敞開的樣子,自欺欺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蒼白的皮膚混合了情欲的紅色,擺放在黑色的圓形毯子中央,就像被獻祭的羔羊,幾乎勾起了他所有的情欲。 他不再猶豫,挺進了其中一具身體的泥濘處。所以也就錯過了,背對著他的兩人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催眠狀態時的混沌與迷茫。 畢竟,誰能拒絕拉彌亞餐桌里的葡萄呢?哪怕清楚地知道吃下這葡萄后一定會粉身碎骨,也會被誘惑著吃下那顆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