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夾緊屁股。
很明顯,光頭男就是和林失凡一伙的。 林失凡本來是想,讓江未岸喝酒喝到醉,迷迷糊糊的跟他上床。 可是沒想到一瓶洋酒,他還能保持清醒。 于是林失凡又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煙,煙盒最角落的一根,煙嘴涂了春藥。 自從十二歲自己親身經歷之后,他就習慣隨手攜帶這么一根煙,后來做得太多這種事,以至于都麻木了。 直到那天,他要對那個沖撞了自己的女老師用這個藥,被馮之煜阻止了。 當時馮之煜捏緊了那根煙,只是嗅了嗅,就說了一句:“迷jian?呵?!?/br> “你想多管閑事?” “哎,千萬別誤會,迷jian是不對的。我呢,是為了你好?!?/br> 馮之煜說著,就把那瑟瑟發抖的女老師扛出了教室。 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林失凡只覺得搞笑。 他摸著沙發上一臉潮紅的江未岸,像喃喃自語,又像在問江未岸:“迷jian是不對的,那十二歲那年,為什么沒有人站出來,跟那個女人說這種話呢?” 現在的江未岸,耳邊只有自己喘氣的聲音。 他覺得自己像在火堆上被炙烤著,渾身guntang,心癢難耐。 每當林失凡觸碰自己,就能緩解一下那種被螞蟻咬的痛苦。 但他又無比清晰地知道,碰自己的人是林失凡。 不可以。 腦子里只剩下這三個字。 江未岸認知里,自己已經是用盡最大力氣抓緊衣服了。 可是林失凡輕而易舉地撥開他的手,用戴在手上的裝飾戒指劃破了他的衣服,然后“嘶”的一聲,撕爛了他的T恤。 這場景,跟林失凡昨夜的幻想一模一樣。 “老師,你的身體跟我想的一樣呢?!?/br> 林失凡摸上那滑膩的肌膚,低頭咬了幾口。 江未岸白皙的鎖骨上、胸前,都留下了他的牙印。 林失凡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然而對上江未岸雖然迷蒙卻依舊極力維持清醒的眼神時,他忽然明白過來,自己不了解眼前的這個人。 在自己想象里,江未岸的形象偏女性化,包括尖細的呻吟和濕漉漉的眼。 可現實中…… 林失凡還想伸手,卻被江未岸擋住了。 “不可以?!?/br> 他一直重復著這三個字:“不可以?!?/br> 林失凡聽著惱火,一把抓住他的雙手置于他的頭頂,用項鏈繞了幾圈。 江未岸雙手動不了,就想用腳踹,林失凡先一步將他的腿抓住,徑直往前壓。 他穿的是寬松的休閑褲,林失凡沒費什么力氣就脫了下來。 旁邊擺著早就買好的潤滑液,林失凡也不用手涂,而是把潤滑液一股腦地倒在了江未岸臀縫中。 “來,夾緊屁股?!?/br> 林失凡拍了一巴掌他的臀,江未岸悶哼一聲,下意識收縮了一下。 白嫩的兩瓣rou沾上潤滑液之后觸感更加柔軟。 看起來也更具誘惑力。 林失凡雙手漸漸從兩邊滑到中間,試探性地伸進去掏了掏。 柔軟,潮濕,緊致…… 他還想更進一步的時候,樓下大門發出巨響。 馮之煜看到了那個信息。 主要是戀愛中的少年,怎么舍得只用小號加喜歡的人? 所以馮之煜現在沒事就會切換著賬號,看看江未岸會不會給自己發消息。 結果看到林失凡的挑釁。 血氣方剛的少年,當即憤怒掩蓋理智。 馮之煜開著摩托飛馳而來,隨便找到酒吧的負責人揍了一頓,就問出了地址。 然后,他利用慣性,讓摩托撞開了林失凡別墅院子的鐵門。 碰撞發出巨響,門雖然被撞開了,車也被毀了。 油箱損毀,汽油汩汩流出。 馮之煜跨進別墅,一邊掏出煙和打火機,一邊撥通了管家的電話。 “陳叔,叫阿權開車來江灣別墅區接一下我,冒火的那間屋子就是。???我沒闖禍,你放心吧?!?/br> 掛了電話,點燃了煙,他猛吸一口,然后將燃著的煙整根彈到了摩托車那邊。 火星接觸汽油,火舌竄起。 一,二,三。 “嘣” 爆炸聲響徹云霄。 很好,一次就中了,不用點第二根煙。 馮之煜朝樓上喊:“你立刻給我開門,不然等會消防和記者來了,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干什么?!?/br> 智能電子鎖“嘀嘀”兩聲,門開了。 他大步朝樓上沖去,一間一間門的踹開,找到林失凡時,那家伙抱著衣衫不整的江未岸,沖他笑笑,然后低頭親了一下江未岸的唇。 “幼稚,挑釁我有意思?” 話雖這么說,人還是要揍的。 馮之煜撲上去就是一拳,把林失凡打得頭暈目眩。 “趕時間,下次再教育你?!?/br> 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包住江未岸,才把人小心翼翼地抱起來。 懷里的人大喘著氣,顫抖著聲音問:“馮之煜?” “是我?!?/br> 少年應著,抱緊喜歡的人大步跨出別墅。 一輛阿斯頓馬丁DBS剛好開來停下。 認出是自家的車,馮之煜直接開門坐了上去。 “阿權,去最近的酒店……” 話還沒說完,懷里的人突然動了動。 江未岸像只貓似的,在馮之煜的胸膛蹭了蹭。 馮之煜咽了下口水,改口:“先離開這里吧,然后隨便找個昏暗的角落停車就行?!?/br> 阿權看了眼后視鏡,一腳踩下油門。 后視鏡里,江未岸已經摟住馮之煜吻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