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安全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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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修然覺得自己有點奇怪,這種感覺是從自己再度答應了岳杉的約調請求開始的,他坐在無恙一層的大廳里看著人來人往,手中晃著一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手腕上繞著皮繩,垂下的繩索另一端系在岳杉修長的脖頸上,那人跪在地上,正虔誠地與他的鞋頭舌吻。 他還沒放下愛過兩年的人,既無意找一個替代品,也不想像個薄情人愛過就忘。 時鐘指向約定的八點整,洛修然拽緊繩子,將帶著口水的鞋底踩在岳杉的臉頰上,用包含羞辱意味的動作把他的奴隸弄臟,然后若無其事地站起身,理了理西裝的外襟,就像是早起遛狗的主人那般,扯著岳杉的項圈往外走。 “時間到了,該上樓去了?!?/br> “是,先生?!?/br> 洛修然從腳邊奴隸恭順的態度中找到了幾分不對勁,但那種突兀又沒來由的擔心像是飄在空中的蒲公英,只消周遭一陣喧嘩,就跟著思緒飄走了。 “你今天約我的項目是:鞭打,說出你的安全詞,奴隸?!?/br> “抱我?!?/br> 岳杉的視線垂在走廊地毯上,無恙的地毯花紋追隨四季更迭變換成不同的樣式,此時外面的天氣還暖和,地毯還是墨綠與粉紅的不規則印花,那些繁復花紋的圖樣讓環境生機盎然,卻照不進他一汪死水般的眼底。 洛修然恍惚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安全詞是:“抱我”,少有奴隸會將這種親密行為作為安全詞來用,可又轉念一想,他們兩人之間約調的關系中,并不包含擁抱和安撫這樣多余的行為。 “把鎖扣在yinnang上,今晚的鞭打是懲罰,沒有讓你射精這樣的好事”,洛修然丟下兩個不銹鋼的金屬環,先行進屋準備今晚招待岳杉的刑具,被指派到無恙做調教師以來,他對于什么這種建立在金錢上的契約關系有了更深一層的認知。 明面上他是掌控一切的dom,實際只要他的“客戶”不滿意,隨時都可以終結這種既公平又荒唐的關系。 這和跟洛云誰在一起的時候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同。 或許也有一點,在無恙他像是個被人點播的電視頻道,而在桐溪的時候,他只是洛云誰的專屬影院。 是那樣專屬的關系讓他產生了可以與對方長長久久的錯覺么? 如今在無恙里,他作為新簽約的調教師,甚少有拒絕客戶的立場,雖然才來不足兩個月,經手的奴隸已有十幾個了,按說這些照本宣科的調教內容應該是信手拈來,可不知為何,還是對岳杉多了一重在意。 這多出的在意,八成與那個放不下的人有關。 “先生,您的奴隸準備好了?!?/br> 近處下方傳來柔潤的男聲,岳杉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了他的腳邊,洛修然從思緒中抽離出來,擦拭工具的手一頓,然后用藤條粗糙的末端沿著岳杉脊背的弧線劃出一道泛白的痕跡,“你的皮膚太干了,這樣不能讓我盡興?!?/br> “是奴隸的錯,請先生賞賜乳液?!?/br> 無恙有為奴隸特制的乳液,挨打之前涂在身體上,滋潤皮膚的同時刺激神經增強痛覺,岳杉這么求了,洛修然自是不會紆尊降貴地做這種事,他走到門口拿起對講電話人那邊叫一個助手上來,不多時便有一個略顯年輕的調教師推門而入。 洛修然指了指旁邊擺著潤膚乳液的柜子,將鑰匙丟給助手,“給這個奴隸涂好潤膚乳,順便給他灌兩支姜膏,作為賞賜的代價,然后給他的臀部熱身?!?/br> “好的,修然大人”,年輕的調教師助手恭敬地沖洛修然彎腰行禮,然后去取他要求的東西,將乳液、姜膏和一副皮質手套擺在洛修然面前的矮桌上,恭敬地詢問,“請問可以開始了么?” “嗯,開始吧,這次做得好的話,下個月轉正式調教師的考核中,我會酌情給你加分?!?/br> “多謝修然大人?!?/br> 年輕的調教師助理沖洛修然的恭敬顯然與岳杉無關,他今日要扮演的就是被主人責打的一團爛rou而已,他的雙腿被皮鞋碾著分開,隨即沒有經過潤滑的后xue被粗暴地卡住一支姜膏,這東西他曾經很熟悉,程野在每次的調教中,幾乎都會在他的后xue中至少灌上三支,他從最初一分鐘就痛哭流涕被訓練到聞到姜蓉的味道就忍不住下體流水。 xue口翕合著把軟管內的姜蓉吃進甬道,動作熟練地不需任何人催促,他聽到洛修然輕聲發笑,笑聲落在他的心坎里,一陣酸楚。 潤膚的乳液涼涼地滴在身上,然后他像個即將被掛在爐上炙烤的乳鴿一般被人用雙手揉捻,年輕人的手有力地游走在他敏感的皮膚上,雙手揉過他的rutou,還用兩指在上面掐了幾次,岳杉的乳尖敏感,被揉得凸起,動情地輕呼出聲,坐在前方的洛修然用鞋底踩了兩下他的額頭作為警告,他低下頭咬住唇角,不敢再發出多余的響動。 “我還沒有鞭打你,你沒有權利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痕跡,包括咬痕”,洛修然居高臨下地鉗住他的下頜,用皮拍一下一下抽打著他的臉頰,警告道,“松開你的狗牙,奴隸?!?/br> “賤奴知錯”,岳杉依舊垂眸,眼角不自然地泛紅,細看之下還有擦拭過猛蹭破的傷口。 這人應是來之前就哭過了…… 岳杉被皮拍不緊不慢地拍打著雙唇,洛修然好似在責罰他的擅作主張,又似乎在對他下唇的那道早就腫起不存在的牙印表示不滿。 年輕助手用手掌掰開他的臀瓣,那里前不久被鞭笞過的痕跡已經幾乎看不見了,卻在黏滑的乳液磋磨的時候被喚醒些許,岳杉不自覺地微微張開了雙唇,不規律地氣喘著,雙腿忍不住并攏,試圖逃離這種令人尷尬的境地。 “放松,奴隸”,年輕助手并沒有給他這種逃避的機會,也或許是想在之后考核他的調教師面前表現一二,手掌用力拍打著他的大腿,“腿分開,奴隸沒有在主人面前遮遮掩掩的權力,因為你這樣的表現,等一下將會得到額外的懲罰?!?/br> 岳杉聞言抬頭看向洛修然,令后者驚訝的是,方才只是泛紅的眼角此時居然是濕潤的,看上去頗為可憐,似乎在問他是否真的會因此而責罰于他。 “乳液涂好就準備給他熱身”,洛修然將腳尖踩在岳杉的手指上,稍稍用力地左右踩著,“說出你今天想要被鞭打的部位,奴隸?!?/br> “賤奴回先生,求先生在賤奴的屁股、賤xue和腳心賞下鞭打”,岳杉感恩洛修然沒有說要加罰的事情,戰戰兢兢地忍受著來著手指的疼痛,那是他用來吃飯的工具,他此時半點也不敢惹怒洛修然,生怕那只腳再用點力氣,就能把自己變成個殘廢……說完這句話,他伏下身,輕輕舔舐著黑色皮鞋的鞋面,又用臉頰把皮鞋擦的锃亮,以示討好。 “看到那邊的刑架了么?擺到鏡子前,把他固定在上面?!?/br> 洛修然手中的馬鞭指向一個鐵質的刑架,刑架看上去很簡單,前面的柱子固定著兩小一大三個鐵環,后面大概是用于掐住腰部的位置又立起一根柱子,固定著橫向的鐵欄桿,地面的橫撐兩側是固定腳踝和小腿的固定器,看上去跟分腿器有異曲同工之妙。 岳杉的脖頸被卡進直徑稍大的圓環,螺栓擰緊到剛好只夠他呼吸的尺度,手腕固定在旁邊兩個小的鐵環里,后側的橫欄桿剛好卡在胯骨上,這樣的姿態令他不得不抬頭看向鏡中,年輕的助手正在用冰冷的鐵鏈纏繞他的小腿,最終將橫撐固定在他的雙足之間。 “他的屁股撅得很不到位,在他腰部掛200g的負重,用于糾正奴隸不合格的姿態?!?/br> 岳杉就像是教具一般,從鏡中看著年輕人拿回寫著200的鐵球,然后用粗重的鐵鏈掛在自己腰部,腰胯被迫下陷,更多的重量勒在了他的胯骨上,被硌得生疼。 “口渴了,去給我泡杯茶”,洛修然看著助手做完這些,淡淡開口。 “是,修然大人?!?/br> 年輕助手轉身離去,岳杉看著洛修然走到他身后抬腳踩上他灌滿姜汁的軟xue,鞋底的花紋在xue口碾蹭,好似在使用一塊不得體的鞋墊子,岳杉哆嗦著,原本緊閉的xue口不禁吐出了幾縷姜味的液體,弄濕了洛修然的鞋底。 “收緊你的saoxue,在鞭打結束之前如果再漏出來,我就把姜汁從你的馬眼里灌進去?!?/br> 洛修然說著,將鞋底抬高些,把姜汁蹭在脆弱的rou柱端口上,一陣從未體會過的火辣貫穿了身體,岳杉張著嘴半天都沒能喘過氣來,等洛修然蹭干凈了姜液踩在他的后背說時,才在重負之下顫抖地發出聲音:“賤奴知錯了,賤奴不敢了?!?/br> “剛才并腿的懲罰,鞭xue之后,加罰炮機半個小時,服么?” “謝謝先生責罰賤奴,賤奴服的……” “嗯”,這時調教室的門開了,助手端著精巧的茶具恭敬地擺在茶幾上,洛修然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收腳轉身坐回了屬于屋內唯一屬于調教師的座位,助手很有眼色的幫他斟滿了一杯紅茶,他滿意地端起茶杯吹了吹,“去把他的屁股熱身成這茶水的溫度,時間有限,下手重一點?!?/br> “是,修然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