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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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大腿側面多了道紫色的寬痕,臀rou已經上不出更濃郁的顏色了…… 距離溫席甄最初定下的五百下皮帶還有一大半,一顆沒有眼力見兒的汗珠順著洛云誰側臉的角度滑進眼角,冰涼又沙澀地模糊了他的視野。 原本那里也沒有什么稀奇,只有遠處的刑架和近處的凳子腿,溫席甄剛才還坐在凳子上,這會已經起身站在了他的身后,棉質睡褲柔軟地貼在他的腰側,洛云誰悄悄地側過去一點,自以為不會被察覺的貼近溫席甄小腿靠下的位置。 只稍稍地靠近一會就挪開,不會太貪心……洛云誰悄悄想著,怕那人發現自己的小心思。 這會工夫屁股上又挨了十多下,皮帶從各個刁鉆的角度抽打過來,疼得他分不清東西南北。 明明是個厚重的東西,在溫席甄手里卻靈巧得不行,可能這就是調教師的高明之處,不僅調教奴隸,也調教刑具。 不過大概溫席甄沒有真的跟他生氣,今日的責打并不算難熬,數目過半,屁股上只是腫出一層駭人的血痧,半點破皮的跡象都沒有。 算不得什么實質性的傷勢…… 洛云誰默數著,嘴里咬住那根被他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該死皮鞭,溫席甄不許他發出聲音,他只能在皮帶一次次掠過臀rou殘留的顫抖中稍微宣泄一點疼痛。 “多少了?” 溫席甄停下動作,蹲下身拿走了洛云誰口中的東西,手指撩開擋眼睛的濕發,露出那人似乎有些失望的眼神,“怎么了?很疼?” “回先生,283下,奴沒有很疼”,洛云誰瞥向溫席甄的褲腿,有些不舍得方才的體溫。 說好的不貪心的…… 他收回目光,借力分神的理由消失了,疼痛變得突兀明顯起來,身后的溫度大概能煎熟半個雞蛋,洛云誰稍微動了動腰,發現那兩塊地方已經硬的像個殼子,腫塊大概有一指厚了。 挨罰的人后知后覺地落了幾滴眼淚,落在行刑者眼中看著有點好笑。 溫席甄很少在調教中表露情緒,他最初入圈是父母過世后釋放壓力,當時經熟人介紹加入了當地的一個俱樂部,接觸大多是供人發泄的刑奴,越凌厲的鞭風越能讓那些奴隸凄慘地大喊痛快,久而久之他的手段也變得愈發殘忍。 也因為如此,他收下的奴隸甚少能挺過一個月,畢竟那些人大多與最初入圈的他一樣,尋求的只是片刻酣暢淋漓,后來他干脆賣起了手藝,半工半讀,總有那么幾個人拜倒在他不錯的手法之下。 畢業回國前的那陣子,當時的奴隸提出終止,溫席甄讓人滾的同時,順便將手中全部的工具都送給了那個奴隸。 快餐式主奴關系讓他總有種工具人的錯覺,失去擁有什么的滿足感,只有一次一次頻繁的高潮,高潮后索然無味,滿腹空虛。 溫席甄早就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 回國后他拿著好友的會員身份去了無恙的聚會,那天他遇到洛云誰的時候,在某一個瞬間突然找回了久違的沖動和舒爽。 現在想想,大概也不僅是因為酒精、香氛和荷爾蒙的驅使,就是有人在冥冥之中天然地吸引著自己的全部注意。 洛云誰與他相處的全部細節,一次小小的肌rou顫動,一個眼神移動,一滴淚,甚至一次若有所思的眨眼。 那個人的乖巧隱忍,面對殘忍懲罰時,習慣性的逆來順受。 知道他真實身份時,明明有些抗拒卻很快認命的轉變。 生病時無意識抓住自己襯衫的手指,睡夢中皺起的眉頭。 夜晚明明頭疼難受得厲害,在床上蜷縮著出了滿身冷汗也沒有叫醒自己的細碎咬牙聲。 還有現在,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氣,只是休息五分鐘而已,屁股原本的青紫便開始沉淀發黑發暗,那是皮rou長久忍受重責的后遺癥。 怎么可能會不疼……只不過身體被迫學會了與疼痛相處。 溫席甄默默地將這些看在眼里,在胸口匯集成一種名為心疼的陌生情緒,加上他對洛云誰原本別有居心,他自覺那種心情或許比心疼更加復雜。 他有些下不去手了…… “先生?”洛云誰抓了抓他的褲腳。 溫席甄抓住那只企圖撒嬌的手,翻過來在手心上抽了兩下,故作嚴肅地試圖給自己繼續行刑找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為什么不求饒?” 擔心對方沒聽清楚,又重復著問了一次:“疼得都發抖了,為什么不求饒?” “受罰是不配求饒的……奴要是不聽話,先生就不會原諒奴了……” 溫席甄的表情rou眼可見的陰沉下去,洛云誰咬著嘴唇不敢說話,眼神躲避著看向地面,然后覺得被遮擋的光線再度投射下來的時候,溫席甄已經起身離開了。 門開了又關上,調教室內又剩下洛云誰一個人,他也不敢亂動,因為溫席甄沒有允許他起來,也沒有說過今天的懲罰和調教結束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世界上只剩下墻上掛鐘秒針移動的機械聲,久到野火燎原般的疼痛都逐漸偃旗息鼓,門鎖再度響起,他輕輕松了口氣,原來溫席甄還是會回來的…… 溫席甄維持著沉默走近,洛云誰正了正自己的姿勢,然后一只手壓在了他的腰上,隨著冰涼的觸感貼在身后的花蕊,什么表面粗糙的東西塞了進去,片刻后開始火辣起來。 “先生……”洛云誰張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比起這種熬人的guntang,皮帶那種利落的疼就像是恩赦了,“先生……奴……奴又惹您生氣了,對不起……” “呵”,溫席甄沒什么情緒的站起來,拍了拍手中留下的碎屑,抓著洛云誰的碎發讓他仰起脖頸,緊接著把殘留姜味的手指探入,上下撩撥他的舌頭,“我這個人變態得很,就喜歡聽人求我,平時也沒堵著你的嘴,以后記得多求著點,要是不會我可以慢慢教,要是再學不會,以后這張嘴就給你封起來?!?/br> “是,先生……”洛云誰含糊著答應,口水順著他的下巴和流到溫席甄的手臂上。 “現在你想求我點什么呢?小爸?!?/br> 黏著口水的手指在洛云誰的左右臉頰各自涂抹了兩下,“求您,把姜拿走……求求您了……” “這個不行,不過可以幫你轉移一點注意力,去扶著窗戶,屁股撅高?!?/br> 溫席甄跟在洛云誰身后走到落地窗邊,抬起胳膊打開了旁邊的窗戶,帶著暑氣的暖風卷起了窗紗,將屋內發涼的空氣吹得七零八落,皮帶在撅起的屁股上摩擦兩下,然后清脆地落在腰上。 抽打的位置已經不局限于屁股,小腿、大腿和后背無一幸免,洛云誰的上身前傾,不知何時已經與溫暖的玻璃緊緊貼在一起,只能慶幸此時花園中沒有在工作的人,否則只需抬抬頭就能看到他在這里,赤身狼狽地受著責罰,再仔細一點的,還能聽到他小聲哼嚀著疼痛。 溫席甄將手揚起到頭頂,不泄力地掄下,兩團已經腫變形的臀rou被這一下抽打的幾乎飛了出去,洛云誰半聲呼喊已經出了口又戛然遏止,身子抖如篩糠,十根手指錯亂地勾蜷又打開,手背上凸起發顫的筋絡。 “疼么?”他再度舉起皮帶,語氣平靜。 洛云誰無法強裝鎮定,“疼……先生……” “那求求我,你求我,我就停下”,說著又是一下,將洛云誰打得貼在玻璃上,腳踝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半晌沒說出話,“不說話?” “啊,求求您”,洛云誰扭轉著腰躲開了半下,皮帶甩在玻璃上發出巨大的響動,洛云誰被嚇了一跳,心有余悸地顫聲求道:“先生,奴……奴求您,求您……” “求我什么?”溫席甄收手回來,給了他半分鐘的喘息,“轉身回來,面對我,把話說完整?!?/br> “求您饒了奴的屁股,求您原諒您的奴隸,別……別打了……” “好”,溫席甄將皮帶垂在洛云誰嘴邊,看他親吻了剛責打自己的刑具,又乖巧地叼進嘴里,爬向墻角把它放進消毒柜里,又轉身爬回自己身邊,“去沙發上躺著,抱著自己的腿,小奴隸受了罰,接下來要給獎賞了?!?/br> “謝謝先生?!?/br> 洛云誰皺皺鼻子窩在沙發里,雙腿向兩側大敞著,露出一張亂七八糟的臉給溫席甄看,方才的淚珠都還沒干透,溫席甄笑著弄了條熱毛巾回來幫他擦干凈,嘴里還戲弄著:“小爸跑去哪里玩了,怎么弄得像只花貓一樣?” 他罕見地想踹溫席甄一腳,甚至腦補了一下,最終沒敢真的動作。 不過很快他也就沒了那樣的心思,身后地姜塞被并不溫柔的拔出,帶了一股熱流沿著股縫落在沙發上,皮質沙發瞬間變得黏濕起來。 “浪貨”,溫席甄在羞辱人方面,從來不吝辭色,說完他從一個小盒子里取了兩個指套套進食指和中指,坐在不遠處的茶幾上,拽著沙發的凳腳將洛云誰拉到身前,手指在濕潤的xue口打圈,“我親自讓你舒服一下,喜歡這個獎賞么?” “喜歡,謝謝先生,求先生……”洛云誰說完別過頭去,臉又紅了。 敏感的身體在手指的揉搓中只堅持了十五分鐘,溫席甄笑著將手指在xue里擰了一圈,剛剛有些疲軟的小雀在這個動作之后又噴出了小股的白濁,他伸手將小腹上白色的斑斑點點抹在洛云誰翕動的嘴唇上,惡劣地出言戲謔:“小爸真快,是心疼我手酸么?” “唔……”洛云誰說不出話來,被口中的手指剝奪了辯解的權力。 “收拾干凈,回房間來?!?/br> 溫席甄沒多給什么溫情,摘下指套丟在洛云誰身上,起身時照例揉了揉他的頭發,然后走出調教室,和往??雌饋聿]有什么不同,依舊只給洛云誰留下背影和滿身酸軟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