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能讓主人愉悅的奴隸是沒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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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誰不知道自己如何熬過煉獄般的兩個小時。 酒精催化了會場的氛圍,西裝革履的客人們也漸漸蛻去了那層光鮮亮麗的外殼,化作游弋于人間獵取鮮血的噬欲鬼怪。 洛云誰暗自明白如此形容客人是不恰當的,但他心中的詞匯遠比這句話更直白。 為了將氣氛再推進新的階段,臺上整點時專門設置了調教師的表演,奴隸的嚎叫聲和求饒聲在人群上空回蕩,下面坐著的有鼓掌的,有不屑一顧的,有評頭論足的,洛云誰看不見舞臺,只聽聲音覺得那鞭子甩的并不算優秀。 倒V的姿勢得天獨厚,比其他稀奇古怪的刑架更好掌握,洛云誰大概知道這是活動經理的有意安排,但卻也說不出什么感恩的話。 一個小時剛過去,他已經疼得全身冒汗,每次被人有意無意的觸碰,身上都汗毛倒豎。 有人捏著他的臀瓣將一串拉珠送了進去,他巴望著能有工作人員來制止這種越界的行為,可現場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奴隸而得罪客人,最后他的xue口被迫吞下了十顆珠子,脹得發疼,又因為下身勃起而被罰一百藤條。 洛云誰布局無數,遇到Wend之后,卻屢屢失算。 令他處在崩潰邊緣的疼痛令他開始反省自己如此失敗的緣由,他自詡訓練嚴格,在Wend面前卻屢屢犯錯,每次見面都惹人不快。 那訓練便是沒有意義的。 不能讓主人愉悅的奴隸,是沒有意義的。 “唔?!?/br> 皮帶抽在被打爛的臀尖上,疼得像是一道電流那般麻嗖嗖的直接打進心里,他不確定Wend是不是在哪里偷偷關注著這里的一切,口球下方拉出一道水線,隨著他低聲的叫喊,燈光掃過時映出一片光亮,在倒影里,洛云誰看到了狼狽的自己。 馬克筆在后背上輕輕又劃下一筆,他估算著身后的筆劃,“正”字應該已經寫了兩個了。 已經被十個客人打過的屁股,還配得上讓先生責打么…… 其他被綁在刑架上的奴隸被相繼撤換下去,為了讓客人獲得最佳體驗,幾乎每個位置都有兩個備用的人選在后面候場,洛云誰原本計劃是自己在第一個,被帶走之后就馬上換下一個來頂上。 但事實與預料偏離甚遠,他失算了,Wend不是能受他掌控的人。 “疼”,洛云誰在心里喊道。 第十一個客人只抽了他一下,疼得他全身發抖,然后大概是看著掃興便丟下藤條走了。 這樣的一下,洛云誰晃了晃身子,試圖擺脫被加上一筆的命運,但服務生盡職盡責地記錄下來,完全無視他的意志。 “唔”,洛云誰無聲的哭了,眼淚與口水一起滴在地上,水花濺在臉上,散落的發絲垂進那攤水跡,把原本圓滑的痕跡劃成亂七八糟的形狀。 所幸他身后的傷太重了,客人往往只是看看就走,還有人趁機教育自家的奴隸:“你再不聽話,就把你的屁股打成這樣?!?/br> 現身說法,警示作用立竿見影。 托這些人的福,洛云誰得以片刻喘息,安安穩穩的哭了一場,直到一個調教師領著他的客人走過來。 大概是其他奴隸周圍都有正在玩樂的客人,那名調教師只能到這邊受到冷落的洛云誰身旁來,被他的傷嚇了一跳,然后問旁邊的服務生為什么洛云誰還沒有被放下去休息,得到他正在受罰的答案后,無奈的跟客人解釋。 “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了,就先在他身上為您講一下各種工具的用法和區別?!?/br> 調教師的聲音年輕好聽,但洛云誰聽得心頭發抖,“我會用這里的每一種工具在這個奴隸的屁股上抽打十下,您可以留意我的姿勢用力方式?!?/br> “那我可以自己試試么?” 客人問道,年輕的調教師似乎欲言又止,沒有馬上答應,大抵是在心中評估著洛云誰能承受能力,然后在客人第三次追問的時候才略帶勉強地同意道:“當然,您可以選兩種工具親自嘗試?!?/br> “唔!” 第一種工具是皮拍,洛云誰用身為奴隸的良好素養和自覺拼命制止自己從刑架上栽倒在地,調教師打完十下后,客人似乎對這個沒有興趣,讓他再繼續下一個。 第二種大概是戒尺之類的,洛云誰疼到分辨不出,只隨著每次木質工具陷進臀rou的時候瘋狂顫抖,腳踝被麻繩磨得生疼,手腕幾乎沒了知覺,他哭得脫力,盼望著時間快點到,盼望著有人能救救他。 第三種工具他不知道是什么,調教師剛拿起來,好似就被客人攔住了,音調慵懶帶著幾分神氣頤指地傲慢:“你怎么凈拿這種輕的東西,我想試試那個,你教我?!?/br> “這根鞭子會帶電,對這個奴隸來說有些太重了,他身上……” 調教師的話被客人打斷,后者似乎親吻了調教師的手指又或者是臉頰,親吻的聲音在嘈雜的會場中依舊十分抓耳,洛云誰直覺這個客人在泡那個年輕的調教師,又暗自祈求他不要答應這種殘忍的要求。 “我、就、要、試、試?!?/br> “好的?!?/br> 洛云誰的百般祈禱沒有得到應許,年輕的調教師在明顯的調戲面前敗下陣來。 “唔!” 電流打進破了皮的傷口,洛云誰雙手抓緊握拳,仰頭聲嘶力竭地叫出聲音,在周遭頻頻側目中垂下頭去,他太疼了,疼到直至電流消散,他的雙腿還在不自主的顫抖。 “我打得好么?”客人問道。 “您用得很好,很有天賦”,年輕調教師違心地夸贊,似乎有些心疼慘叫的洛云誰,畢竟奴隸也是會所的財產,而且能放在這里招待客人的都不是凡品,打罵玩弄都無所謂,但真把人弄壞就太不值得,年輕調教師勸著客人,“您會不會有點累,不如去旁邊喝點東西?” “我不喜歡看你心疼別人,要我收手的話”,客人笑道,若有所思,“也行,不過你要乖哦,陪我?!?/br> 電流再度擊中洛云誰的臀rou,在電流與疼痛的雙重夾擊之下,他幾乎呼吸紊亂,全身僵硬著,在一波又一波余韻中唯一欣慰的是,那個客人將鞭子丟在了旁邊,摟著年輕的調教師上樓去了。 “今晚的聚會到這里就結束了,各位可以自由活動,樓上有免費開放的調教室可以使用哦,have a lovely night”,活動經理拿著話筒愉悅地宣布,洛云誰的一顆心剛放下又高懸起來。 服務生把他放下之后,手腳毫無懸念的被磨出了血泡,加上全身劇痛,他此時只想在原地栽倒。 可他不能,Wend還在樓上等他。 其實可以不去的…… 洛云誰忙不迭地往樓上爬著還暗罵自己太賤。 單獨行動的奴隸只能爬樓梯上去,發軟地膝蓋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只是爬到二層,就又疼出了一身汗。 太丑了,洛云誰爬過走廊鏡面的圍墻,頭發滴著不知是汗水口水還是淚水的珠子,全身水亮亮的,面具上的蝴蝶也趴了下去,眼周被濕乎乎的布料弄得發癢也不敢撓,臉上一邊腫起了指印,嘴巴被口球撐大,雙頰不對稱看著滑稽。 身后滿是各種東西印下的傷痕,塞進體內的拉珠隨著每次爬行而磋磨腸壁,黑色的馬克筆被汗水沖開,腰際一片黑色與紫色交織的污跡。 臟兮兮的…… 像是一條落水的狗。 “咚咚?!?/br> 洛云誰叩響房門,然后跪伏在門口,聽到里面窸窣的腳步聲逐漸逼近,他身子抖得更厲害了,門開的那一刻,他甚至考慮了站起來跑掉的可能性。 有那么一種奇妙的力量拉扯,讓他最終沒有邁出那一步,而是蹭上前,親吻了Wend足尖前的地面。 “進來?!?/br> 話里不帶任何感情,Wend在屋里沒有穿鞋子,腳趾很白,洛云誰很想湊過去舔一舔,可他不配。 Wend倒退了兩步,似乎在審視他,他幾乎能受到落在后脊上的目光中難以掩飾的嫌惡,卻無從辯駁,也不被允許開口。 “房間中央跪好”,Wend見他沒動,又下了一次命令,“再猶豫你就可以走了?!?/br> “唔”,洛云誰的額頭點在地面上,爬進屋子繞開Wend所站的地方,爬到了中央早已鋪好的鵝卵石跪墊上,他沒有指望過進入房間后能有片刻舒適,但石子硌在瘦削的膝蓋上時也一時沒忍住皺了皺眉頭。 “抬頭看著窗戶?!?/br> 頭頂的燈光灑下,窗外的燈光星星點點,其余的地方變成了鏡面,洛云誰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融于夜色,就好似這般慘像被丟置在大街上任人品評。 四根原色的麻繩從天花板垂落,Wend蹲在他身后的黑暗里伸出手,抓握了他的手腕,看到腕子上的青紫和血泡時似乎停了一下,然后毫不憐惜的用兩根繩子把他的手反綁身后。 手綁牢之后,另外的麻繩從洛云誰左膝開始打結,八字繞著大腿直到腳踝,大腿和小腿被完全折疊在一起,完成之后,Wend站起身,再度消匿于黑暗中。 頭頂的機械開始嗡嗡運作,洛云誰的身體被吊了起來,左腿向左側拉伸,雙腿被最大程度的敞開,直到全身只剩下右腳的足尖將將點在地面。 “唔”,洛云誰被迫拉筋,酸痛讓他再度落下淚來。 “懲罰開始,小奴隸”,Wend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對面,手中似乎還拿著什么東西。 洛云誰下意識點頭,他預料地沒錯,Wend確實比自己高上許多,可下體突然被夾緊的疼讓他意識到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 兩個環狀的夾子扣在了兩側的yinnang上,他被夾得疼到幾乎覺得自己要失去那個脆弱的地方了,拼命地搖頭。 “噓,別出聲?!?/br> Wend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危險。 洛云誰眼睜睜地看著他他從褲兜里取出一副醫用手套,又在上面噴灑了酒精,液體的霧氣在兩人中間蒸騰,燈光下微粒無規則的飄動,然后他低頭,扶著洛云誰的已經軟下去的下體,將上面的環摘下隨手丟去一邊,緊接著自己下身的端口一陣磨蹭的酸癢。 是尿管……洛云誰沒想過會被這樣懲罰,他已經為自己今天的愚蠢后悔了。 “別亂動,會壞掉的”,Wend數落著,就像是長輩數落貪玩不愛學習的晚輩那樣的語氣。 “好了”,Wend停了手,將尿袋固定在兩個夾子下方。 洛云誰以為要結束了的時候,Wend又取出了兩個十字型的乳夾,從四個方向牢牢地抓緊了他兩邊的rutou,中間還連著一條略粗的鏈條,和一個晃來晃去的鐵環。 兩大瓶水被吊在鐵環上,rutou被極限地拉長,水瓶上連著吸管,Wend站在他的對面撥動著水瓶,聽著他難以抑制的慘叫,聽夠了才環過他的后頸,將口球解了下來。 那動作像極了安撫和擁抱,洛云誰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出聲嗅了兩下。 “渴了吧,小奴隸”,Wend將吸管遞到洛云誰的嘴邊,話語倒像是真的關切。洛云誰因為被口球撐了太久,費了些力氣才咬住了吸管的管口,隨即惡魔般的聲音在他耳畔宣告了最后的懲罰,“什么時候喝完,什么時候結束?!?/br> 洛云誰開始發抖,僅是維持這個被吊起的姿勢就已經疼得難受,這么細的吸管,水要喝到什么時候。 “小奴隸,并不只有挨打,才是懲罰”,Wend再度逼近他,貼著他的耳朵說道:“在我這,什么事情都有讓奴隸顫抖求饒的方式?!?/br> 洛云誰被他這話說得緊張,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了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軟管貼著他冰涼的大腿流進尿袋里,左邊的yinnang因此而感受到了垂墜,溫熱的羞恥讓他求饒般的看向Wend的側臉。 “你似乎很想對我說什么”,Wend推開幾步坐進窗口的沙發里,面對著洛云誰打開手機,抬手在空中活動了兩圈手腕,“懲罰結束后可以給你個開口的機會,現在快點開始吧,別讓我等太久,小奴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