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我知道,可那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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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誰靠著窗戶踮起腳蹲著,把雙腿分到極致,手蜷在胸的兩側,舌頭伸出到最長的位置,眼眸低垂,視線落在面前男人的腳尖上,大腿內側有一道并排的鮮紅印子,那是因為他方才動作遲疑而受到的責罰。 “讓你的屁股休息一會,貼著窗戶降降溫”,男人話音帶著笑,隨即在嫩rou再次劃下并排的三道紅線,連帶著洛云誰的姿勢都跟著一抖,一滴口水順著落在了地板上,男人用手里的藤條沾了落在地上的口水,戳在他舌面上蹭著,“不感謝我讓你休息么?奴隸?!?/br> “謝謝先生”,說話含混著,洛云誰不敢再遲疑回話去挑戰男人的耐心,他只確定這個萍水相逢的男人既令人癡迷又極度危險,好似那些不能輕易觸碰的藥品,一朝過量成癮,終身難以自拔,但身體卻總是背叛他幾度清明的意識,身前不爭氣的玩意兒再度翹了起來,還在殘忍的痛感中貪婪的吐露口水。 男人欣賞了一會洛云誰略帶顫抖的姿勢,事實上保持這個姿態非常難,哪怕是受過訓練的狗奴,要維持半個小時身體也會不由自主的抖動,而洛云誰已經這樣蹲了四十分鐘,從肌rou緊張的狀態來看,他受的訓練應該比在會所接客的程度還要嚴格上許多。 看樣子是個身經百戰的小玩物…… “同樣是一百下,不必報數,姿勢變了就重來”,男人站在了洛云誰的身邊,他似乎感受到了男人褲子的布料蹭過自己耳側的皮膚,然后眼前劃過一陣風,藤條化作一道虛影,在左側的大腿上留下具象的疼痛。 令人倒吸一口涼氣…… 男人并沒有因為洛云誰的艱難而停下手中的動作,痛楚接踵而至,他的耳畔嗖嗖劃過犀利的風,大腿的rou像是被捶打成泥一般,從挨著yinnang的位置開始,一點一點向膝彎擴散出去。 “嗖——啪啪” 轉眼間左側的腿上已經密布了二十多條凸起帶著血點的紅痕,相較之下,右側看上去格外白皙,白皙的令人難以自持的產生破壞欲。 “疼么?求求我,就換一邊打?!?/br> 藤條看似隨意的密集抽打在左側,卻每一次都精準的落在已經腫成搓衣板一樣的痕跡上,讓原本就腫起的印子變得更加立體起來。 口水化作銀絲扯著落在地面上積了一小灘,洛云誰聽到了男人玩味的笑和調侃的語句,雖然說得輕松,但他清楚男人并不是在同自己商量,自己此時的地位,不過就是任憑男人擺布的一塊魚rou而已,捏扁揉圓,悉聽尊便。 “求您,先生,求您打奴的右側大腿?!?/br> “自己換個邊蹲好?!?/br> 男人靠在窗邊懶散的彎折著藤條,似乎要考量那根細細的枝條的韌性,洛云誰聞言,雙膝著地,繞著男人的身前爬了半圈到他的另一側,支起已經麻木酸痛的雙腿分開跪好,再做出家犬討好主人的模樣,中間爬過面前時,紫紅的臀rou難免的再度被狠狠抽打了幾下,不需要什么原因,這個屋子里,這個男人就是全部的理由。 “嗖啪——嗖啪——” 疼痛的開端不需要與洛云誰知會,男人揮舞著藤條在右側大腿里子如法炮制了與左側相同的痕跡,洛云誰盯著面前的地毯花紋,他的腳尖已經開始疼了,即便是他原來被要求練過芭蕾舞,也有些受不了如此長時間的重壓。 “唔,先生……奴隸很疼……” “我知道,可那又怎么了?” 男人的話問的理所當然,洛云誰啞口無言,只能暗中勸告自己不要惹惱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藤條帶著懲罰加重了力度,原本就不堪重負的腳跟抖的更厲害了,終于在不知是第多少下責罰的時候單膝跪在了地上。 完了…… “對不起先生,奴知錯了?!?/br> 洛云誰知道在無恙里奴隸犯錯分兩種,一是無意間做了主人不喜的事情,那往往都帶著些情趣的懲罰,又或者是為故意挑刺兒的找個堂而皇之的理由罷了;另一種則是主人已經說過的規矩,奴隸還是不論主觀或客觀原因的觸犯了,這樣的奴隸要慘的多,如此受罰的時候,連安全詞都是不允許的。 “奴知錯了,求先生重罰”,洛云誰跪伏在男人腳邊,背部一陣重力傳來,男人毫無憐憫的將他踩住,小腹摩擦著地磚相接的邊線,雙腿和屁股上受責的位置疼的令人發抖,藤條毫無規章的胡亂抽下,他甚至不知男人打了多久,只知道被忤逆了的男人怒火沖天,他的全身上下就連腳心都沒有逃過責打的范圍。 “唔嗯,啊……奴知錯了,求求先生,啊……疼……求先生責罰,啊……” 如此的泄憤是不算正式處罰的,奴隸在此時也不被允許求饒,這種規矩還是洛云誰定下的,此時只覺得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只能一遍一遍的求男人真正的懲罰自己,雙腿間要重新打過,恐怕屁股也不能幸免。 “在地上躺好,腿分開”,男人終于累了,將藤條丟在洛云誰的身邊,聽到命令后,地上的人顧不得疼痛,乖順的爬起來翻身躺好,將痛楚死死的壓在身下,雙眼周圍的面具已經濕透,但兩人誰都沒有摘下面具的動作。 男人拽了把椅子坐在洛云誰的對面,視線透過面具的遮擋落在洛云誰不知所措的臉上,紅紅的眼圈像是幼獸一般水汪汪的,“這雙眼看著純潔清澈,實際上yin蕩的很,裝的真像那么回事?!?/br> 說罷,鞋底踩在洛云誰雙膝向下壓,強行開胯帶來一陣拉伸的酸疼,卻剛好化解了洛云誰方才的僵硬,“藤條撿起來,自己打,還是一百下?!?/br> “是,先生,奴遵命,先生”,洛云誰的手向右側探去,堪堪夠到了滾去一旁的藤條,等他回過頭的時候,原本俯看他的男人已經又靠回了椅子中,他驀地有幾分遺憾,男人從仰視的角度看過去棱角格外分明,手指的骨節也好看,是個骨相好的俊朗模樣,真實的相貌雖然看不出,但絕不會差就是了。 “啪啪”,被打是一回事,被人監督著自己打又是另一回事,洛云誰頂著羞恥和疼痛雙重壓力,順從的用藤條雜亂無章的抽打自己的大腿,與男人的抽打不同,手持藤條的角度決定了他從膝彎開始用力比較順手,打的時候力道也大,硬是把自己打的呻吟出聲。 “啪啪啪——嗖啪——” 男人時不時才會瞟上一眼,洛云誰一邊抽打一邊小聲嘶嘶哈哈叫疼的模樣著實有趣,大腿內側的皮膚先是腫起然后又起了紫痧,洛云誰剛打過六十下,右手就酸疼的不行,悄悄的換了左手。但左邊到底沒有平時常用的手那般容易控制,第一下就抽在了男人的鞋上。 “故意的?”雖說力道不重,但男人顯然是不悅了,鞋底不輕不重的踩在了yinnang上然后逐漸加重了力氣,“膽子很大呢?” “奴不是故意,先生,奴左手控制不好,奴真的不是故意的”,洛云誰心都涼了,趕忙把左手出賣掉,“求先生責罰,奴真的知錯了?!?/br> “先打完”,男人嗤道,嫌棄的捻過大腿內側的傷痕,讓洛云誰在他的腳下疼的發抖,又半點都不敢動彈。 “嗖啪啪——啪啪——” 洛云誰這下既不敢悄悄放水也不敢叫疼了,乖巧的用右手從腿根一邊一下抽打直到膝彎,疼的自己一邊哭一邊打嗝,胸口起伏著半個音節都不敢發出。 一百下打完,有條傷痕破了皮,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男人淡淡的瞟了一眼,口型好像罵了他一句“笨”,然后將藤條收走,“去站在房間中間,彎腰,手伸平?!?/br> 又是一個令人難過的姿勢,若不是洛云誰身子軟,尋常男人可能都難以達到他的要求,洛云誰悄悄腹誹,雙腿和屁股疼的難受,站起來的時候全身的傷痕都被擠壓的發疼,他邁著艱難的腳步挪到屋子中間。 居然真的給他遇到一個既嚴厲又手狠的Dom,每一個苛刻的要求都落在洛云誰的敏感點上,他從骨子里喜歡被人這樣對待,就像個真正的奴隸那般…… 只是露水情緣,還真有點可惜。 洛云誰彎腰就能看到自己通紅的雙膝和滿布紫痕的大腿里子,雙手手心向上伸著,不一會后面小花的位置觸到一點涼意,從天花板垂下的繩索末端系著一個明晃晃的肛鉤,男人將鉤子末端的圓球直接塞進了洛云誰的花蕊之中,然后手里按動遙控,將繩索收緊,“別亂動,不然被扯壞了?!?/br> “是,先生,奴不敢亂動”,洛云誰已經感覺到了身體里那股向上提起的力道,他還從未被以這樣的姿態懲罰過,還沒等他多想,男人已經拎著一條三指寬的牛皮帶走到他面前,皮帶厚實的輕輕拍打在他攤平的手掌心,男人似乎在等著什么,洛云誰福至心靈,“求先生懲罰奴不老實的狗爪,讓它們學會聽話?!?/br> “乖”,男人第一次夸他,皮帶揚起的并不高,落下的時候看著似乎也很隨意,但疼痛騙不了人,只一下,洛云誰薄薄的掌心就腫了起來。 “嘶,唔,一,謝謝先生?!?/br> “不用報數,吵”,男人淡淡開口,似乎是怕洛云誰記不住,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個夾子直接將洛云誰的上唇下唇夾在一起,“閉嘴?!?/br> 皮帶在手心狠責十下,把白嫩的手心打出一片火紅,洛云誰似乎在手心感覺到了自己的脈搏,肌rou抽搐,手腕在如此的責打中打抖,嘴唇還被夾的疼,連喘氣都費勁。 男人卻好像沒發現他的難堪一般,只讓他把手放下撐在膝蓋上,然后走到了他的身后,將屋子里的燈光調暗,皮帶光滑的蹭在屁股上,洛云誰抬頭,透過窗戶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然后看到男人抬手,迅速的用皮帶抽扁了自己的屁股。 “啊嗚”,狠厲的疼痛令他沖破了嘴上的桎梏,夾子只留一點夾在下唇,然后連那一點都保持不住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男人拎著肛鉤的繩索迫使洛云誰踮起腳尖,“奴隸知錯了,賤奴太不守規矩,求先生……” “今晚已經犯了三次錯了,我會把所有的懲罰算在你的屁股上,打到我覺得你無法承受了為止,告訴我,你愿意接受這樣的懲罰,奴隸?” “求先生懲罰奴隸下賤的屁股,直到奴隸再也無法承受責打為止,求先生狠狠責打,您下賤的奴隸心甘情愿?!?/br> 洛云誰雙手扶在膝蓋上,一邊重復著回答,一邊難以自已的顫抖,他的下身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流出yin靡的液體,身體在責罰還未開始時便在期待更多…… 他這輩子都要敗給欲望的,皮帶抽過來的時候,洛云誰呻吟著放任自己,溺于欲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