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不知攻替妹當妃子,被扒光扇屁股
“報!南寧國君主愿以表兩國交好之意,獻曹丞相之女以表誠意?!?/br> 空曠的殿堂下除了低頭弓腰的文臣還有一位大將正屈膝稟報,李馳只眼未抬神情高傲,靠著尊皇的高腳椅一只手低著下頜,滿意的聆聽下人的稟報。 聽聞南寧國的女子賢良淑德,曹丞相的女兒更是德才兼備,不僅面容姣好,琴棋書畫唱曲繡花更是樣樣精通,城里不少有志青年都敗在她的石榴裙下。 前些日子只聽傳聞和看過畫像便向南寧過提出和親,可成想這曹丞相是個老頑固,遲遲不肯割愛,甚至在大國宴上當面拒絕了李馳。 唐唐君皇既然遭到一個下人拒絕,更何況各國的朝臣都看著可謂荒唐,他李馳可是當今圣上就沒有得不到的,不把握這兩國交好的機會就罷了,竟然如此大膽當著重朝臣的面拒絕,今他顏面何在。臣子的賢良淑德才女還是平民良家閨秀只要他想要沒有得不到的,不管豪奪還是強娶,只要他一日坐在這龍椅上就沒人敢違抗他的圣旨。 “老東西,我看上你女兒是給你臉了,你竟然不識好歹!”怒氣沖沖地砸下龍案當即便讓人扣留了南寧國的曹丞相。 不過幾日就向南寧國發起了討伐,本以為會建交友好的對方被打得措手不及,節節敗退,不得已只好交出曹丞相之女,在地牢得知女兒被當成一紙輕薄的休戰書,含著屈辱與悔恨的在獄中自刎了。 夜光透過油紙窗打在朝陽殿內的華布紅花上,宮女提盞油紙燈在門外守著,莊紅的沉木床上人靜靜的坐著,身著用紅色綢布和金黃細珠做成的嫁衣。 坐在這的可不是曹丞相之女,而是同胎異卵的哥哥曹靖熙,沒有知道曹丞相竟然還有一子。從小就以暗衛的標準被培養起來,從未在朝堂上露面,就練曹丞相的親黨也不成知道一點風聲。 因為是雙胞胎所以兩人兄妹倆面容幾乎一樣,從小到大所有重要場合向來都是由他這位哥哥假扮成女子替meimei出席,直到倆兄妹的體型逐漸出現變化,曹靖熙才慢慢退居到暗衛這個位置暗中保護meimei,不曾想再次假扮meimei竟然是這般模樣。 “嘎吱?!?/br> 桃木門被推開,門外的人揮甩黃袍大步向前直徑走來,看得出此人很是急切。 “美人,不,愛妃你可真是讓朕久等了?!?/br> 略過交歡酒就想直搗黃龍,按耐不住臉上的興奮伸手就想掀開新娘子的紅蓋頭。 要說為什么對曹丞相的女兒如此感興趣,大概是因為和以往納入的妃子不同,浪蕩諂媚獻殷勤的女子見多了感覺就和泡在花樓的男子一般不免有些膩,曹丞相的女兒賢德儒雅內檢隨和,這等溫淑的女子要是在他身下誠服,放聲浪叫這種反差豈不妙哉,征服的欲望在腦中翻騰。 “夫君未免有些心急了,這交杯酒還沒喝可是要壞了老祖宗的規矩?!?/br> 這聲音溫文纖細,沒有稱李馳皇上而是夫君相稱,想當這蓋頭下的美嬌娘更甚刺激。 伸出的手停住了,空氣間安靜了一秒響起了爽朗的笑聲,“哈哈哈愛妃說得是?!?/br> 說罷拿起桌上的兩杯酒,借勢將新娘子攬在懷中,舉杯遞到蓋頭延邊?!昂韧赀@杯美酒,我們就來干正事?!?/br> 沒人知道方才停頓那一秒蓋頭下的人繃緊神經以為自己暴露了,接過酒杯輕緩的調整一下呼吸,兩人手臂相交將酒一飲而盡。 “滴,道具使用成功?!?/br> 腦里響起一聲俏皮可愛的提示音,名為系統的未知生物,而他便是要完成系統派發任務的人,這是曹靖熙唯一了解到的信息。 至于為什么他回成為這個幸運兒,時間就要倒回一周前了,他曹靖熙憑著這張英俊少年的臉,還有多年磨練出來的演技,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才爬上了頂端。 就在上周他剛參加完科爾森世界演員獎的大典,終于踏上領獎臺戴上屬于他的世界影帝的頭銜,人在沉浸在喜悅中居然就在他返回的路上出了場車禍,剛領完“世界影帝獎”的他第二天就像個笑話般在電視機上被宣告死亡。 再次醒來便是現在這個陌生的環境,好在曹靖熙的適應能力快,畢竟能在這污濁的娛樂圈內爬到頂端,心性自然是早已被磨平了。 “你是說我想離開就得做任務?”冷靜平穩的語調讓人感覺不到這是一個處于服從者的態度?!斑@對我有什么好處?” 系統第一次匹配到如此反常的宿主,但著人數據實在太符合接下來任務的要求了,為了完成業績系統用孩童般的聲音說道:“當然有!本系統在任務中提供道具服務,只要你干翻這些反派你就可以重新回到原來的世界,沒有人會記得你已經死亡的事情?!?/br> 曹靖熙手抵下巴故作思量一番,只要他完成任務就換回自己一條命,這代價可比混跡在娛樂圈輕松多了,只當是換個地方演戲。 “好,你說的干翻是指?”曹靖熙挑著眉一副饒有興趣的問。 “報告宿主!是從身到心cao服反派!” 于是有了現在這副光景,酌過美酒李馳已經按耐不住將新娘子推到在床榻上,北國的酒很是辛辣上頭,一小杯入口就能讓人感到微醺,但對本就是北國人的李馳早就習慣這種就,竟然也感覺微微的暈,他沒多想,大概是見到這美人過太興奮。 “愛妃你可真是讓我好等啊?!币话严崎_蓋頭,果然與畫中一般嬌媚可人。李馳難耐的舔了舔嘴角,燥熱感一涌而上,沒有宮女伺候更衣只好胡亂伸扯開黃袍。 “愛妃你好美~” 曹靖熙同時也在心中感嘆這混蛋生得著實俊氣,可惜是個荒yin且貪圖美色的昏君。紅布被掀開,兩人終于對上了視線,趁昏君還沉浸在他的愛妃的美貌中,他從身后掏出系統提供匕首,將上方的人手臂一扯順勢翻身壓在李馳身上。 “美人你這是做什么???”背部被膝蓋抵著李馳難以背過頭,以可笑的姿勢跪趴在床榻上,匕首頸貼著脖頸刀面淺淺劃開皮膚表面,看見血液順這刀面流下眼睛瞪大。 “賤人!別不識好歹,你以為你逃的掉嗎!” “逃?到底是誰需要逃?” 就算平日有習武練劍,由于武器的威脅李馳不敢輕舉亂動,雙手也因為跪趴的姿勢被扣在背脊,同時曹靖熙從系統那取來繩子捆綁住雙手。 “平日那般囂張跋扈,現在還不是跟狗一樣?!?/br> 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轉動刀柄,輕松的劃開了華貴的衣袍。 “撕拉” 脆響的衣布變成了碎片,李馳的平日習武所以身材很健壯,相比顯得曹靖熙很健瘦扮成女子相當合適,肌rou線條分明背部的深勾直徑延伸到勾股,同時某人的恥物在身下晃蕩一覽無余,緊致的菊xue面朝而上。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印在的圓滑緊致的臂臀上,一下兩下三下...被拍打的位子紅得發燙。 “朕!朕要殺了你這個賤人!”他竟然被扒光狗趴的姿勢掌屁股,這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羞憤布滿全身,身體逐漸感到酸軟無法動彈,只能在床上眼睛直瞪對著曹靖熙無能的嘶吼。 看來系統在酒里放入的藥起效果了,該進行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