悱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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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經過謝長襄近十天的折騰,終于正式迎來它的主人。 屋內必要設施齊全,設計也頗為雅致,推開窗子,外面風景秀美。 謝長襄之后還另外搭建了個小屋用作廚房。 原因無他,就是為了滿足身孕已有三月的沈青闌。 沈青闌早已辟谷,可以不用吃喝,但他肚子里的孩子還做不到。 早些時候,沈青闌尚且不需要刻意吃東西補充營養,但到了肚子微微有些顯懷,他重新感受到了快七八十年都沒有感受到的饑渴感。 一日三餐都需要按時得到滿足,不然他很容易頭暈眼花。 謝長襄于是每日早起,趕在沈青闌醒來前,去萬劍宗山下的市集上,去采買新鮮的食材,并且只買一日的量,然后變著花樣給他做吃食。 懷孕前,沈青闌從不知自己嘴巴如此之刁,提出的要求幾乎處處往刁難謝長襄的方向去。 昨天剛說好,想吃雞rou,今天看著桌上做得酥爛噴香的雞rou,沈青闌卻毫無提起筷子的欲望。 甚至,他還會無緣無故落淚發脾氣。 沈青闌知道這都是孕期的正常反應,可他在比較清醒的時候,還是會為了方才不像自己的自己而感到沮喪。 也得虧是謝長襄脾氣好,不僅一點也不厭煩他的耍性子,還一味無條件地包容著他。 帝景因為暫時認主,需要回劍池修養一個月左右,但是依然分了一絲靈糾纏在手鐲上,依舊能緊盯沈青闌的安全,只是不能像之前那樣隨時和沈青闌通話。 沈青闌還去劍池看過一次青闌劍,青闌劍已經在劍池里溫養得差不多,但是礙于帝景在沈青闌身上的分靈,要等沈青闌生產結束,才可以回來。 劍谷的日子細水長流,平靜無波。 但因為沒有外人進來,沈青闌有時候會覺得生活過得太單調,以至于無所事事。 謝長襄見他整日躺著椅子上不動彈,便從山下集市里里,買了一只小白兔,讓沈青闌養。 沈青闌剛開始幾天還有些興致,喂草順毛,可后面就再懶得管,一概丟給了謝長襄照顧。 謝長襄每日都得早起,沈青闌往往一醒來翻身去抱,都是撲了個冷寂。 一天,沈青闌難得醒得略早,謝長襄還沒起,他翻身去摟,對方下意識回抱過來,但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壓到沈青闌肚子。 沈青闌又迷迷瞪瞪睡了,直到屋外天光微亮,他察覺到身側人意要起身,沈青闌立馬收緊手臂,不放對方走。 謝長襄無奈一笑,用手掌摩挲著懷中人露出的半張臉,溫聲細語:“我要起了,不然就買不到你昨天吵著要吃的新鮮鱸魚了?!?/br> 沈青闌把腦袋埋得更深,撒嬌地說:“你再陪我睡會兒嘛……” 謝長襄只好給沈青闌掖好被角,然后給他理順,腦后茂密漆黑的青發絲。 又陪著睡了小半個時辰,謝長襄覺得再不起,今天要干的活就干不完了。 可懷里的小懶貓卻睡得正香,謝長襄遂哄著道:“你睡罷,我先起了?!?/br> 說些,就要撈起腰上的手。 哪想沈青闌還是不放手,閉著眼,不滿地低聲哼唧著。 謝長襄難得見這么任性的沈青闌,心中悸動不已,情不自禁低頭去吻。 本來只想親親額頭就作罷,沒想沈青闌主動抬起頭,把香香軟軟的唇瓣獻上,甚至還伸出小舌,去舔舐謝長襄的唇。 謝長襄氣息不穩,強行中斷了這個纏綿悱惻的吻。 再吻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會想要沈青闌。 之前的每次情事,雖然都由他主導,但叫停的權利始終被沈青闌牢牢把控著。 謝長襄有好幾次都還想再要一次,奈何沈青闌已經累得又濕又軟,幾乎一沾枕頭就能沉沉睡去。 謝長襄實在不忍,只能默念清心咒。 可懷中抱著自己心心念念百年的心上人,卻不能碰,即便念了百遍清心咒,在此時,都顯得杯水車薪。 謝長襄只能強忍著。 察覺到謝長襄的不愿意,沈青闌終于睜開眼,抬眼瞧他,“你不想要嗎?” 謝長襄的喉結上下滾動,眸色深沉,但仍盡全力克制地道: “你最近太累了?!?/br> 沈青闌細品,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抬腿,用膝蓋去頂對方的敏感處,只一下,就感受到對方胯間昂然的熱意。 沈青闌抬頭去吻謝長襄,嘟囔不清地說:“你輕點不就好了…唔……” 然后,他就被謝長襄封住唇,翻身壓下,腿被抬起,下身被熱物寸寸抵入,腰不自覺弓起一個好看的弧,去迎合身上人的律動。 胸前茱萸被含住,沈青闌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突然,他另一邊的胸,被一掌輕輕攏起,沈青闌就聽到謝長襄略帶驚訝地含糊一句:“是不是有點變得大了……” 沈青闌聽他這么一說,下意識仰頭去瞧,只見自己的兩邊乳rou竟微鼓起些許弧度,甚至稍稍一動,還會漾顫起來。 他這才隱約想起這幾天夜里,兩胸時不時的漲痛。 自己到底是男人,雖然已經做好了當母親進行分娩的準備,但此刻看著身體的變化,沈青闌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有點……” 誰知,一邊趴在胸前的謝長襄突然冒出一句極不符合他性格的話: “那以后這里會不會有奶可以喝……” 說著,還深深吸了一口,沈青闌被這刺激得忍不住呻吟,頭無力垂下,忙用手捂住眼睛,羞恥地說:“別、別吸那兒……” “不舒服?”謝長襄松了口,故意到沈青闌耳邊,戲謔地說。 沈青闌更加羞恥了,趕緊捂住對方的手:“別說了…唔呃啊……” 他的一句話被謝長襄一個挺腰給打斷,只能顫抖地回摟住身上人的頸脖,滿臉春色,小舌從嘴里冒出個粉嫩的尖,情色極了。 謝長襄以前只有被沈青闌滿口葷話調戲的份,沒想到今天居然會掰回一城,見身下人又羞又惱的模樣,他心下生出些許卑劣的惡意。 然后,謝長襄就一邊挺著胯,一邊在沈青闌耳邊戲謔說: “那師娘以后會不會有奶給弟子喝啊……” “要是奶都給弟子喝了,以后我們的孩子還喝什么呢……” “師娘,你說你的奶夠不夠兩個人喝啊……” “你怎么敢這么說…唔啊……”沈青闌沒想到謝長襄居然會這么說,心里又羞又恥又惱,身體和靈魂都刺激得顫抖。 剛想罵他,身體卻又被一個深入給弄得渾身酥麻,眼睛里盈盈潤潤,像是碎冰一樣澈亮,沈青闌最后只能嗚嗚嗚地哭:“別說了嗚嗚混蛋你慢點…慢一點啊…呃唔……” 謝長襄也沒想到這么說,沈青闌的身體居然比之前敏感了不少,于是愈發惡劣地欺負起了身下人,“師娘”一聲聲的,喊個不停。 最后,兩個人在謝長襄這一番污言碎語里齊齊到了高潮。 此時已日上三竿,屋外晨光正燦爛,屋門口的小兔子因為太久沒有被投喂,餓得正把竹籠撞得細碎的響。 沈青闌累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躺著閉眼休息,讓謝長襄給用濕了水的帕子擦身體。 “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謝長襄擦完后,在他耳畔問,精神百倍,眼底寫滿了饜足的笑意。 沈青闌實在沒力氣說話,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都怪眼前之人,本想惡狠狠瞪對方一眼,奈何渾身疲軟,最后眼神嬌柔得像在勾引。 沈青闌實在沒力氣了,只能憋出一個字:“困……” 兩眼一閉,他只想趕緊入睡。 意識模糊之時,只聽見耳畔謝長襄一連低低的悶笑聲,然后額頭上印下溫柔一吻,說: “那就先好好睡一覺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