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似真珠月似弓②【劉衛の主場 zw sm 性侮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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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天寒地凍,兵馬不行。 自上次出征,衛青已歇了許多天,天氣不好,他又生了病,面色青白發灰,眼瞼下一層泛黑的細紋,身形瘦削仿似薄霧。經年累月的風刀霜劍早已絞碎了他,將他撕成一片單薄的破布。好在他眼神仍長明燈般明亮,蒼白的嘴唇勾起微笑,歡欣地從靠枕上直起腰肢,敞開身體迎接來人。 劉徹默不作聲地抱住他,天子粗糲的手指環在他腰間,隔著薄薄的布料蹭衛青敏感的兩處腰窩,衛青在發抖,連帶著劉徹的指尖與自己的衣物一并顫動,他身上沒有多余的rou,只是rou身與靈魂以相同的頻率躍動,像一只將飛欲飛卻又不能飛的鳥。 好渴啊,衛青想。 其實從第一次和衛青做了之后劉徹便意識到衛青的體質異于常人,世間有吸人的妖魔,未嘗不能有吸人的仙,衛青雖只會吸人而并非仙子,但他于大漢而言又何嘗不是另一種仙子。 是了,衛青天生yin欲泛濫,年紀小未曾接觸時還好,自從被劉徹開發以來便時時流水,仿若流不盡的水壺,粉色的屁股縫里時時墊著潔白的布,生怕自己流出水來,就連行軍時都是如此,沒人知道一本正經的大將軍屁股里居然像女人那樣塞著布條,如此yin蕩,如此誘人。 劉徹抽了衛青的腰帶,看衛青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應聲落下來,落在地下,只余下床邊一只光溜溜的衛青,他沒穿里衣,只胸脯被一片白布包裹著,中間里面隱隱約約可見一條rou鼓鼓的縫,讓人忍不住遐想連篇。 見衛青難耐地蹭了蹭腿要他進來,劉徹不為所動。他只冷眼瞟了一會兒,任由衛青拽著他的手臂摸到自己胸上,只是循著衛青的手機械地挪動,全無半點做的意思,只天子腿間那一桿出賣了他。 衛青困惑地抬頭看他,看劉徹滿眼揶揄,眼神突然一怔,微微有些明白了。恰在此時劉徹突然開口:“這次出征又有多少人cao你了?” 語氣好酸。 理解衛青體質特殊是一回事,吃味又是另一回事,劉徹只要一想到那些身份地位遠低于他的普通將士,甚至是低級士兵,能同他堂堂大漢天子一樣cao弄衛青,把他cao得直不起腰下不來床,劉徹就覺得自己心火在翻江倒海,這一捧火胡亂地在胸腔里躍動,滿懷著滔天熱意,一面是yuhuo,一面是妒火。 “嗯,”劉徹突然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屬于天子的狹長幽深的眼睛半闔,削薄的嘴唇輕輕提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笑容好像即將得逞的老練獵手,獵物唾手可得,獵手成竹在胸。這表情莫名讓衛青覺得有些危險,危機感在周遭盤桓不定,他忍不住向后縮了縮,卻被劉徹一手拽住冰涼涼的纖細腳踝,他手勁很大,捏的衛青骨頭清清一響,隱隱發疼,他忍不住輕“嘶”出聲。 奇怪,衛青在刀光劍影的戰場上極能吃苦,即使被利劍貫穿肩膀也能鎮定自若,八風不動。只到了床上的戰場,這一尊戰神卻節節敗退,連連求饒,全然不似有戰神的威風。 劉徹一只手把衛青提過來,一只手攬住衛青柔軟不似實物的腰,自己坐在床邊,讓衛青靠在他的肩膀上,衛青的側臉近在咫尺,膚色溫潤,弧度柔韌,臉上表情又是那一副純真無辜的媚態,劉徹突然很想親親他。但他立刻掐了一下衛青的大腿,只兩根手指一扭動,那片皮膚便嫩紅一片。衛青有些懵然,不知劉徹為何突然發作。 劉徹卻無視他探究的無辜眼神,自顧自把衛青攬入懷中,兩人手貼手,呼吸交錯間,心都仿佛跳脫胸腔的鉗制,緊緊靠在一起了。 “這一次是為了懲罰你在外面勾引太多人,所以可能會做的過分一點,能忍嗎?!?/br> 明明是問句,語氣里卻是不容置喙的意思,不過衛青在床上慣來順從劉徹,無論什么過分要求都會答應,便也乖巧點了頭,在劉徹身上小幅度地蹭了蹭。 “不過,”衛青實在過于順服,劉徹莫名有些對不住,覺得自己好像個犯下滔天大罪的混蛋,只因他身份尊貴,才沒人敢治罪,“如果難受,就喊一聲侯爺,我就停下了,好嗎?!?/br> 他語氣中滿是誘哄,仿佛一個專門誘騙天真爛漫的小孩的人販子,衛青自然不是什么天真爛漫的小孩,也明明白白聽懂了劉徹話音里的意思,他耳垂泛了紅,暗地里想“侯爺”這二字他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衛青還被劉徹抱在懷里,劉徹也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只讓衛青換了個姿勢,張開腿正對著他,衛青兩條修長有力的腿環在劉徹腰間,皮rou微微戰栗,身形晃悠,衛青連忙扯住劉徹的袖子,這個姿勢不是很穩當,他使不上力。 眼前劉徹正襟危坐目光如炬,自己一絲不掛滿面春風,衛青裝作不經意地紅著臉別開視線,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眼看身上衛青手腳僵硬,面皮飛紅,劉徹只但笑不語。他隨手捏住衛青的一只胳膊,在手里摩挲了一會兒,排兵布陣般控制著衛青把那只手移到身下,衛青猶猶豫豫揣摩圣意,縮手環住了自己的柱體。 他還沒想明白皇帝要他干什么,劉徹就一手托著他的屁股,一手扯下纏胸布,捏弄拉扯他女人般微鼔的胸脯,嘴唇湊近他的耳垂,伸出舌頭在那只紅得燙人的耳垂上放浪地舔了一口。 “在我腿上自慰,青青能做到嗎?!?/br> 懷中人的呼吸一瞬間變得急促,像溺水的人瀕死前無力回天的自救。胸腔里像有火在燒,有野獸把他撕爛,咬出一個個傷疤洞口,又在那些還在泛癢發紅的傷疤上惡劣地舔舐,身下莫名溢出晶瑩液體,衛青的手濕了一片。 他就這樣大張著腿,勉強在劉徹腿上坐穩,身上身下都被劉徹四處揉弄,百般挑逗,他好似一只獨屬于劉徹的提線木偶,連魂魄帶rou身都被劉徹牢牢掌控,劉徹牽著無形的線擺弄他,揉捏rutou,賞玩屁股,自慰。床笫間的快感,痛苦,歡愉,這一切都是劉徹賜給他的,他好癢,好難受,好想被摸又想劉徹停下來別再四處點火了,衛青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他紅著眼搓弄自己,幾根帶著薄繭的手指來回交替位置動作,一會兒捏一會兒揉,一會兒或者自己崩潰地堵住不讓自己發泄得太早,他渾身痙攣,上半身弓成一張滿月似的長弓,整個人靠在劉徹身上劇烈地發著抖,眼睛蹙了紅,好像胭脂,他無力地倚在劉徹的肩頭,靠著劉徹小聲啜泣,劉徹覺得自己肩膀濕了。 他低著頭別過臉嗚嗚地哭,手下動作卻加了速,他心里無比清楚明白,劉徹此刻必定目不轉睛看他瘋狂褻玩自己的那只手,看自己濕淋淋發洪水的身下,將自己的yin蕩與狼狽盡收眼底,雖然衛青自己也清楚,他的確是個yin蕩的軍妓,但是這樣下賤的樣子被劉徹一下不落地看著,他真的好委屈,他真的好想哭。 云銷雨霽的那一刻,衛青整個人晃動了一下,表情空白,目光渙散,像一只升天的透明的鶴的虛影,他險些跌下床,又被劉徹一把拽住。衛青的那些東西都射在劉徹的衣服上,白色,粘稠,帶著腥味兒,在劉徹的衣服上慢條斯理地滑動,又重新沾到衛青緊靠劉徹的大腿上。這衣服做工很精致,據說是某年王太后特意命人做給劉徹的生辰禮,劉徹常穿。 衛青仿若一只溺水被救的貓,瀕臨虛脫,渾身發抖,身上身下黏膩膩一片,分不清是汗液還是jingye,他一雙眼凝了淚珠,看劉徹仍四平八穩狀若無事,垂下眼羞愧萬分地小聲囁嚅:“陛下,陛下,求您以后不要在穿這件衣服了……已經、已經被青弄臟了?!?/br> 他真的好羞愧,在外面恬不知恥也就罷了,在一本正經的天子面前還如此孟浪,甚至弄臟了太后送給皇帝的生辰禮,要不是劉徹按著他不讓他動,他簡直要跪下來替劉徹把衣服舔干凈了。 他話音里猶猶豫豫,越到后面聲音越小,不像在請求,倒像在發嗲。劉徹挑起一邊眉,英俊的眉眼滿是調笑,聲音卻壓的很低,仿若一只低吼的狼:“怎么,你在要求我?” “不是不是,青不敢,陛下——”衛青急急出聲想要解釋,卻被劉徹突然捏住手,他不知何時抽來一根柔韌細繩,粗暴地把衛青按在床上,兩手掰到身后腰背處,用那細繩又急又重地捆了三圈。這細繩韌度很大,劉徹又用力,衛青手臂上薄薄的一層皮rou都被細繩勒得浮起,只被細繩勒住的地方深深凹陷下去,凹出一條條扭曲的深色紋路,像蜿蜒攀爬的紅色小蛇,色情地攀附在衛青手臂上,隨著衛青的掙扎一并扭動。 衛青一瞬間驚慌失措,嗚嗚扭動,下一瞬又在劉徹安撫性的撫摸中安穩下來,劉徹的手指在他脊骨處從上到下慢悠悠劃過,像一道溫熱的水順著他突出的骨骼傾瀉下來,把他全身都浸潤得暖意融融。衛青心里一下子安頓妥帖了,仿佛無家可歸的旅人驀然找到了歸處。他放心地按著劉徹的意思跪趴在柔軟床墊上,任由劉徹扯過沾著香粉的軟布蒙在他眼睛上,密密層層地嚴實包住他的眼睛,蓋住他的視線,纏繞的時候劉徹正對著衛青,兩個人兩雙眼旖旎地對視,直至衛青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黑夜是野獸環伺的時辰,衛青猝然又有些局促不安,他將將小貓纏人似的拉了拉劉徹的手,又眼疾手快急忙松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是一只待宰的羊羔,一個等待行刑的犯人,他很快就會被劉徹殺死——用天子身下的兇器。 屁股被人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發出的聲音卻很脆響,“啪”一聲在屋子里水花似的蕩開,震得衛青整個屁股上的皮rou都波紋一般顫動。 這拍打的物什觸感很詭譎,大抵是長條形,上面帶著發硬的刺毛,撲簌簌撲在衛青柔軟的臀rou上,一根根陷進去,又一根根粗暴地被拉扯出來,“啪”“啪”聲音地騰起在床的上空,又漫進衛青的耳朵里,他被打的渾身發抖,滿心想躲卻不敢躲,他的手還被囚犯一般束縛在身后,想用手遮掩屁股也做不到,那無情的鞭子卻仍一下一下擊打在他身上,一會兒是屁股,一會兒是大腿,一會兒又是嬌嫩的胸脯,下一會兒是什么呢?下下一會兒又是什么呢?衛青哆嗦著猜測,眼前的黑暗讓他一動也不敢動,陌生且狡黠的痛楚讓他無意間咬破了自己的下嘴唇,濕熱的口腔里頓時漫起一陣血氣。這確像在行一丈紅,只與平素的一丈紅不同的是,劊子手是天子,受刑人是大將軍,刑場是天子的床榻。 劉徹一邊一下輕一下重地揮舞鞭子,一邊不住觀察衛青的神色,雖說方才已經說好讓衛青喊侯爺,但想來以衛青的面皮——除非到了特別難以忍受的地步——是不會輕易喊出的,劉徹也清楚衛青幼時遭受過鄭季的鞭笞責罵,故此床笫間很少用鞭子,雖然此次是帶有懲戒性質的zuoai,但劉徹仍時時關切衛青反應,想等他一不適就收手??烧l知衛青一副迷醉混亂的享受神色,眉峰微蹙,面頰飛紅,低低的呻吟伴著拍打的聲音一并飄搖在室內,劉徹突然想起這次自己為何要懲罰衛青,于是他舔了舔嘴唇,壓低聲音惡劣地問:“你在外面別人身下也是如此yin蕩嗎?也會寡廉鮮恥在別的男人手里扭動屁股嗎?你這么孟浪,是不是見一個男人就想被他cao一頓?嗯?太監cao過你嗎?街頭的乞丐呢?” “他們也會像我這樣用鞭子抽你嗎?抽你的時候會說什么?會說那些下里巴人的詞:婊子,妓女,軍妓嗎?” 劉徹一邊甩鞭子一邊湊近衛青的耳朵,低沉的嗓音流水般往衛青耳朵里汩汩地灌,衛青身下發著抖,顫抖的雙腿摩擦得更厲害,京大將軍大腿間的私密處發出“噗嗤噗嗤”的yin靡水聲,他一邊搖頭,一邊撲簌簌地掉眼淚,那模樣,倒真像一個被輪jian了的貞潔烈女。 可惜他不是。 劉徹嗤笑一聲,用鞭子一拍他的屁股,“把腿分開些,我要抽你里面了?!彼Z氣很輕佻,像逛青樓的紈绔公子,話音漫不經心,內容卻足夠讓衛青心驚rou跳。衛青聽得一激靈,慢吞吞別開腿,兩瓣牽連著銀絲的rou球應聲撅起來,露出中間發紅發軟的xue口,這泉眼噗噗吐著水,噴出一股股熱流,穿透尿布,順著隱秘的臀縫與流暢的大腿飄忽忽淌下,沾濕了華美的床墊。 那礙眼的尿布早就被衛青流的水浸透了,濕成了一片水汪汪的濕地,馴服地貼在衛青的皮rou上,伴隨著衛青xue眼的翕張一頓一頓地晃動。劉徹伸手將尿布扯出來,這尿布有一部分被衛青擠進了xue口,衛青一緊張便縮起怕生的xue眼,將那尿布絞rou一般絞進去,劉徹稍用了些力才扯出來。 這布子濕得不成樣子,許是在衛青xue口里待久了,軟得讓人捏不住,在手里溜溜向下滴著水,好像在下雨。 劉徹表情曖昧地笑了笑,明知故問道:“你怎么還像處女來月事一樣墊尿布呢?是因為你也有zigong,也會懷孕給男人生孩子嗎?” 衛青急得搖頭,又似乎被劉徹的話蠱惑,恍惚夢游般點點頭,也或許他僅僅只是被劉徹玩得頭昏腦漲,早已分不清天南地北,更沒辦法聽清劉徹在說什么,只是機械地搖頭點頭,劉徹說他是女人,會來月事,會生孩子,是個婊子,天生軍妓,他都通通點頭應下,像一只溫馴到任人宰割的小奴隸。 他的屁股搖晃著,哆嗦著,花心雖然被千萬人碰過cao過,卻依舊嬌嫩得很,混沌間衛青無端感到一絲莫名的恐懼,他神思漸漸清醒過來,感受著身后凌厲的鞭風,無聲哀求帝王能溫柔一些,輕一些,只要一些就好,否則他真的會忍不住尿一樣泄出洪水出來。 “啪——” 衛青忍不住前傾,想要爬著躲開,又被劉徹粗暴地拽回來,劉徹使勁扭了一把他的屁股,天子的聲音涼涼地從衛青無知無覺毫無防備的背后傳來:“千人騎萬人cao你都受得了,怎么這么一點就受不了了?” 衛青哽咽著沒有出聲,他害怕劉徹不高興,下一秒又給他重重一記,讓他那里幾天都消不了腫。 “啪——”又是一聲,劉徹打得又重又快,迅如旋風,那粗糙鞭子的質感與堅硬刺毛的戳刺一并在衛青xue間動蕩,間或是xue口中心處,間或是周圍浮起的蕩漾褶皺,rou做的花蕊被粗糙物什暴力地鞭打蹂礪,一下一下不住地往外冒眼淚,濕濕滑滑,黏黏膩膩,磨磨蹭蹭,亂七八糟地糊在鞭子上與衛青的屁股上,衛青覺得自己仿佛剛剛下水歸來,下半身濕淋淋濕了一片,就算是淋一場大雨也做不到這般。 劉徹一邊戲耍衛青的花xue,一邊誘哄般喃喃念道:“待會兒我會射進你的zigong里,仲卿千萬記得夾緊,否則就沒辦法給朕生孩子了,仲卿聽到了嗎?” 衛青被打得說不出話,只茫然睜著眼試圖穿透眼前的黑暗去找尋劉徹的聲影,黑暗仿佛阻隔了他與劉徹之間的距離,在二人之間劃出一道天塹般的鴻溝,被鞭打過的屁股xue口全部都是火辣辣一片痛,也許已經發了腫,他疼得要跪不住,身體傾斜眼看就要滑下床,又被一個有力的臂彎恰到好處地環住,驟然落入他人的懷抱,衛青猛然繃緊身體,又在劉徹身上熟悉的氣息中立刻安分下來,只要是劉徹帶給他的,他就都能接受,他就都愿意。 猛然被劉徹溫柔地圈住,衛青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剛想問懲罰結束了嗎,就被劉徹用手捏住乳尖,耳側傳來陣陣熱氣:“仲卿做我的小狗好嗎?可以不是我一個人的仲卿,但必須是我一個人的小狗,能做到嗎?” 這聲音實在太具有蠱惑力,像極了西域蠱惑人心的巫師,衛青不由陷入綿綿醉意中,眼前一片眼花繚亂,他恍惚間看見:劉徹坐在龍椅上撫摸他的腦袋,而他則像一只溫馴的母犬一般依偎在主人身旁,也許做一只母犬才是他的最終歸宿。 衛青夢游般點了點頭,喃喃念道:“青是陛下一個人的小狗……” 奴隸如此乖巧,主人十分滿意。劉徹不知何時解下自己的下半身衣袍,上半身干凈整潔一本正經,下半身龍根抬起兇相畢露,熾熱的物件一經碰到衛青鼓脹的臀rou,一切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衛青被壓趴在床上擺成母犬街頭承歡的姿勢,雙腿屈起門戶大開,眼前蒙著的布被驟然抽去,光芒還沒鉆進眼球,身后利刃便劈山一般楔入rou浪,撞得他一個欲泣未泣的悶哼,他是任人宰割的魚rou,而天子則是親自cao刀的劊子手。 天子的撞擊很有規律,比天子關于戰爭的策略更有章法,什么一下輕一下重,什么九淺一深,什么曲徑通幽,衛青從前讀不懂,眼下才真正親身領略,他被cao得力竭,皮rou仍然發疼發癢,渴望劉徹進來多cao一cao,他忍不住想:也許我的確是一個天生yin蕩的婊子,沒了男人就不行。 深深淺淺的進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時起時歇的皮rou的碰撞,衛青已經射不出來了,身下的xue口卻仍在孜孜不倦流水,劉徹還沒發泄,他一邊發著狠頂弄衛青,一邊掐著衛青泛白瘦削的皮rou,感受手下薄薄的肌膚的生命律動,以免衛青被他一不小心cao死。 這場暴亂的性愛仿佛沒有盡頭,到了最后衛青只是條件反射肌rou記憶地晃動屁股,他是一條干涸之地的魚,再沒有水澆灌,很快就要死了。 屋內安靜下來,劉徹滿滿射進來的jingye讓衛青安心,被cao開的zigong重新合攏,將乳白的液體牢牢吸進衛青身體深處,衛青嗓子啞的說不出話,四肢也僵硬地動不了,只是任由劉徹軟軟抱著他,困意澆人地聽劉徹在自己身邊耳語。 “仲卿,以后一輩子都和我在一起好不好?!?/br> “嗯?!毙l青暈乎乎累得張不開口,只在心里無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