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得皇位
又過去幾天,景爍jingye的效果好像強大過頭了,穆景澄徹底迷上了性愛,一天里有一半時間都是在交歡中渡過的,睡前需要含著性器入睡,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含著yinjing吞吐,每餐飯后,也總是飽暖思yin欲的時間。 他雖然不會累還覺得挺滿足的,但是會有種怕毀了男主的擔心,往往會有所克制,他有過前車之鑒,毀壞過一個世界主角的身心,然后世界就崩潰了。 在問過系統回答說沒問題,劇情會照樣發展時,他才放下心來,沒再忍耐自己的欲望。 …… “嗯……啊哈……又尿出來了……”滿臉紅暈的穆景澄被壓在石壁上,承受著景爍激烈的cao弄,囊袋早已射空,yinjing淅淅瀝瀝地流出尿液來。 射出jingye后,景爍抽出疲軟的性器,沒了阻礙,穆景澄肚子里的那些jingye蜂擁流出,被cao得失去彈性的括約肌無力收縮,任由濁液流下布滿指痕的大腿。 看著這yin靡的一幕,景爍揉了揉那越發豐盈的臀rou,把人抱起,換了個地方坐下。 四肢酸軟的穆景澄習慣性窩進景爍懷里,找了個舒服地姿勢靠著。 “再過兩日,就會有人來救我們出去了?!卑戳税茨戮俺坞S意擺放的雙腿,景爍突然說道。 他今早又接到了信鷹帶來的信,信里的內容結合系統的劇情預測,明天,就會有人來救他們出去。 懷里的穆景澄卻是半點反應沒有,好像不為這個消息高興。 “怎么了,出去就能醫治你的雙腿了,不高興嗎?”低頭看向穆景澄,景爍挑眉問道。 被一再提起郁結于心的事情,穆景澄混沌的大腦開始清醒起來,空茫的眼睛慢慢恢復成原有的清明,哪怕縮在山洞里,沉溺于性事,他也還是要面對現實。 這段時日,穆景澄看起來已經習慣了殘廢的雙腿,可是失去行動能力這種事哪能這么快接受,他只是沒有表現焦躁和不安,其實心里有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在壓著他喘不過氣來。 要是醫治不好,他就得一輩子成為廢人,沒法再騎馬征戰,更是無法再覬覦皇位。 父皇已然病重,恐怕不久就會撒手人寰,有皇位爭奪權的也只有他和皇兄,雖然……穆景澄抬頭索吻,溫柔又強勢的吻安撫了他心中的焦慮,但還是不甘心,不甘心因為這種原因被踢出局。 “呼……皇兄,此番回京,務必要多加小心?!泵舾械纳项€被刮過,穆景澄含糊地說完話,身體再次熱了起來。 …… 手下果然在隔日就找到了他們,把他們一路護送回國,來的人都是穆景鑠的部下,看到不能行走的穆景澄,眼神都帶有幾分狠厲,大有景爍一聲令下,就把穆景澄干掉的意思。 回京路途遙遠,穆景澄的腿倒是不能再拖了,景爍先找了家醫館給他醫治。 “這是經脈堵塞,壓制住了xue道導致的雙腿麻木,無力行走?!焙毎l白的大夫收回把脈的手,對景爍說道。 “可有辦法醫治?” “花費數月時間針灸輔以藥浴,有八成幾率能恢復正常?!?/br> “數月?”景爍皺眉。 在一旁躺著的穆景澄倒是想得開,能治好已經是意外之喜了,多花費點時間也無妨。 大夫出去配藥了,部下們守在門口,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在回到關內之后,穆景澄就收到了母后寄給他的信件,信內急迫的心情溢于言表,朝中發生的所有事情就詳細記錄在內,他很快就推算出了要發生什么。 “皇兄?!蹦戮俺纬雎?,又停頓了片刻,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拿出一直掛在身上的令牌,遞給景爍。 這銅制令牌上刻著一個大大的‘虎’字,刻紋里還有淡淡的血色。 看到這東西,景爍心下訝然,面上卻裝作疑惑:“這是什么?” “皇兄,此次攻打五夏國,調走了九成的兵力,如今皇都防衛空虛,父皇又纏綿病榻,恐怕會有人心生不軌之意企圖謀反?!蹦戮俺纬谅曊f道。 “你是指驃騎大將軍?!本盃q起身踱步,倒了杯茶水,直接說道。 驃騎大將軍楊忠是穆景澄母后的兄長,也是朝中支持穆景澄上位的勢力之一,曾為天啟國立下赫赫戰功,位高權重,軍權在握,此人野心勃勃,看似幫扶侄子,實際上在籌集勢力,意圖謀反。 “是,楊將軍故意扇動父王攻打五夏國,就是要騰空兵力,想要謀朝篡位?!蹦戮俺挝⑽⒁汇?,肯定道。 “皇都外城,留有一支我培養了數年的精銳軍團,拿著這個令牌即可調動?!笨戳搜勰迷诰盃q手上的虎令,又看向景爍,他要治腿,不能趕回皇都,這個模樣也無法爭奪皇位,但皇權只能在穆家手中,大好河山不能被外人奪去。 他看到景爍哥俊美的臉上勾起一個淺笑,神色微妙,周身氣勢一變,緩緩踱步而來。穆景澄心臟不由自主地鼓脹起來。 “這是將自己的殺手锏都交給皇兄了,皇弟就不怕……”景爍沒說完,其中意味也都心知肚明了,抬手給穆景澄整理衣襟,手指在脆弱的喉口停了下來。 這個令牌所號令的軍團對男主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在劇情里,干掉那個穆景鑠就是靠的這支精銳軍團,其悍勇和兇殘程度,無人能擋,而這么重要的殺器就這樣交在自己手上,景爍是很吃驚的。 “若是我命絕于此,也不過是識人不清罷了?!笨粗盃q的表情,穆景澄身體發涼,手緊緊攥住被料,喉結緊張的滑動,眼睛大睜,一字一句地說道。 握住白皙的頸脖,大拇指抵住那圓潤的喉結,景爍瞳色漸深,俯身看著穆景澄表情,突然說道:“景澄,你眼眶紅了?!?/br> 這話一出,四周幾乎凝滯的氣氛瞬間消散,穆景澄身體松弛下來,眼角滑下一滴眼淚,他立馬伸手擦掉了。 剛才這雙清亮的桃花眼里除了緊張,更多的是委屈和不安,看起來可憐極了,景爍心下一軟,吻了吻他的眼角。 被嚇到的穆景澄慌忙尋求安全感,拉下景爍的頭親了上去,唇舌交融,不帶一點情欲,足足親了三分鐘,他才喘息著松開了手。 在察覺到景爍哥要殺了他的意圖時,那一瞬間,他心如刀絞,酸澀的感覺都要從喉嚨里涌出,難受得幾乎要吐出來,那種感覺他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安撫好穆景澄,景爍馬不停蹄帶著部下回京。 …… “太子殿下,你果然已經偷偷入宮了?!北椎哪Σ谅暬旌现靵y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紫檀木做的大門被猛地踹開,一個粗狂的聲音開口說道。 身材高大,一臉絡腮胡的楊忠大步跨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景爍手上拿著的圣旨和身邊舉著玉璽盒的太監,抬手一招,走進來一名將士,將士手上還挾持著一位婦人,正是當今皇后,穆景鑠的母親。 “什么!楊忠,你這是……你這是要謀反!咳!咳!”景爍還沒說話,病榻上如風中殘燭的皇帝聲嘶力竭斥責道,本就殘破的身體咳出兩口血來,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要斷了氣。 “嗤,太子,交出圣旨和玉璽,我還能饒你和你母后一命?!睏钪移沉艘谎刍实?,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具尸體,并不理會,對著景爍繼續說道。 看了眼被劍架在脖子上,臉色發白的母親,景爍后退一步,聲音平穩:“圣旨和玉璽?將軍想得淺了,這等死物可沒什么價值?!?/br> 說完,景爍抓起圣旨和玉璽,隨手甩了出去。 這一舉動引起了屋內所有人的混亂,所有人都想接住玉璽,在這個君權天授,皇權至上的時代,玉璽代表著皇位的象征,不容損壞和褻瀆。 趁這個機會,景爍一腳踹倒了挾持他母后的將士,把人救了出來,抽出那名將士的佩刀,擋于身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子還真是大方?!苯幼∮癍t的楊忠仰天大笑,“殺光他們!”下一秒,他收起笑聲,抬手下令。 “一個不留——”景爍也同時說道。 一批面色冰冷,身上血氣四溢的將士從窗戶闖入,手段利落地解決掉了楊忠闖進來的那十幾個叛軍,景爍舉刀一擋,接住了楊忠劈下來的刀刃。 在窗戶被破開的時候,見勢不對的楊忠看了眼門外,瞬間目呲欲裂,門外鮮血橫流,躺著全是他帶來的反軍,頓時知道自己中埋伏了,當機立斷,就想挾持離他不遠的景爍。 在楊忠的認知里,武藝不佳的穆景鑠是無法抵擋他的攻擊的,事實卻是,不過五招,他就被刺中了心臟,當場死亡。 用刀尖深深插進楊忠的心臟,景爍松手,跨步走到這個死人的身邊,拿起了那被攥得緊緊的玉璽,和被踩踏的圣旨,轉頭看向床榻上的皇帝。 “皇上……皇上薨了?!彼翘舆^一劫的母后正在床邊嗚嗚哭泣,躺著的皇帝已經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