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害怕了(車車)
“張開腿,自己動?!?/br> 即使已經做好了被羞辱的準備,但是當著趙程舒的面自瀆,實在是荒唐。顧欽州強忍著怒意,別過臉去,“我…做不到?!?/br> 又是近乎死寂的沉默,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趙程舒快要爆發了。 良久,顧欽州嘆了口氣輕聲道:“我確實是做不到,但你想做什么,我也不會拒絕的?!?/br> 也罷,當真是拿他沒辦法,逼迫他,讓他恨自己,讓兩顆心都變得冰冷絕望,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不過,今天也不會輕易饒過他,若是由著他,以后怕是永遠都不會屈服了,今日,該給他一點教訓了。 “那你就好好受著,本宮今日便好好疼你?!边@是趙程舒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稱本宮,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這一遭,終究是在劫難逃了。 衣衫被撕得零落在紅鸞帳內,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趙程舒兩只大手在他身上游離著,被別人撫摸身體不似自己,把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另一個人,下一秒會發生什么都由別人掌控??謶?、緊張、羞恥,統統涌上身體的每個角落,顧欽州閉上眼睛,不愿看這發生的一切。 多荒唐啊,一年之前,他還是風光無限的大離將軍,征戰沙場,戍守邊疆,與兄弟們喝酒吃rou,好不快活。 一年之后,竟武功盡廢,整日被束縛在別國東宮,為了茍且,成為那個害他至此之人的胯下玩物??尚O了,才多久啊,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過往之事,仿佛落水流花,怎么也抓不住。 他被趙程舒禁錮著,這次不像前兩次一樣,這回的動作,當真稱得上是粗暴了。這一刻,他才知道,以前的趙程舒對他,到底還是手下留情了。 像是被撕裂一般,沒有任何前戲,猙獰搏動的巨物直接捅了進來,那么灼熱,那么guntang,又粗又長的,不停的律動,速度越來越快,像是要把他開膛破肚,兩人至死方休。 趙程舒單手錮住他的腰身,胯部不停地撞擊他的臀部,交合處不住的分泌出濁液,不知究竟是誰的,只知道,那處濕熱的可怕,流出來的好似催情藥劑一樣,讓趙程舒更加暴躁的征討起來。 顧欽州反手攥緊了床單,手指發白,近乎酷刑的征討好似要把他拽入地獄一般。趙程舒抓住他散亂的發絲,逼他抬起頭“睜開眼睛,好好看著,春宵苦短,及時行樂啊?!?/br> 細膩的手掌撫著他的腰身,像是愛撫一樣,可身下的動作卻像是謀殺一樣,確有不死不休之勢?!敖谐鰜戆?,每次都一言不發的,怎么,我不能滿足你嗎?”說罷,用手指撬開顧欽州的口,調弄著他的舌頭,而后又重重的懲戒似的抽搐了兩下。 “唔…唔…”嘴巴被迫張開,加上身下之人不住的討伐,顧欽州終究是忍不住了,不禁隨著律動,墜入欲望的深淵。顧欽州聽到自己沙啞的叫聲,整個人好似繃到了極致,真的不像自己了,不住的發抖,細汗遍布全身,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意識被抽離之際,只剩一副任人擺弄的軀殼罷了。 不只是過了多久,征討之人猛地抽出了,突然的空虛讓顧欽州不禁叫出聲來,后頸優美的弧度,加上那張被欲望填滿的臉,不甘中帶著滿足的臉,讓人停不下來。趙程舒將他翻過身來,再次用力的插入,兩人的身體近的仿佛可以融為一體,身下那人已經動彈不得,軟的好像已經化為了一灘泥水,房中剩下的只有呻吟,驚喘,和彌漫在空氣中的腥甜味道,吞噬了兩個男子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