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辰熙的臉微微泛紅發著燙,夫君竟也會在意他是否會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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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喜歡,所以即便是正妻,原主也只讓分配了一個偏遠孤僻的院子。雖被打理得足夠奢華整潔,但總歸還是冷清得不行。 侯辰熙性子孤傲寧靜,和他后院里的鶯鶯燕燕屬實做不出jiejiemeimei的親昵姿態來,平時也十分繁忙,只要那些人不找上門來自討沒趣,他也沒心思收拾刁難。 畢竟,韓錦沅不愛他,不喜歡他,是事實不是嗎? 此時的清風堂安安靜靜的,只聽得到細碎的風聲,又被主人布置得雅致干凈,給人一種舒心的感覺,乍一瞧反倒像個世外桃源的居所。 韓錦沅是熱情似火的性子,平素從未認真品味這樣恬淡的風景,此時細細想來,倒也是別有滋味。 風聲漸漸大了,春日里爭奇斗艷的花被吹得搖搖曳曳,映入眼簾的色彩搭配著蔥蔥郁郁的綠讓人很是心怡,連帶著韓錦沅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他抬頭看了看突然暗沉下來的天,突然覺得陰雨天也沒什么不好。 就是要多變,才能體味出不同趣味嘛! 收拾花草的下人匆忙跑出來,卻意外看到了站在這里的韓錦沅,他呆了幾秒,很快高興地跑回屋子叫:“少爺,姑爺來了!” 韓錦沅失笑,果然什么樣的仆跟什么樣的主,見了他都是這樣冒冒失失的。 好吧他承認可能是因為原主太久不來的緣故。 侯辰熙應聲出來,兩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韓錦沅看,似乎在確認是不是在幻想。 不是。是夫君來了。 這個認知讓侯辰熙很激動,他上午才許了愿祈求,下午夫君就突然愿意親近他,這讓他怎能平靜? 侯辰熙連忙到門口迎韓錦沅進屋:“夫君小心天涼?!?/br> 蒼翠的葉子被風吹落在韓錦沅身上,侯辰熙耐心地拂過,目光灼灼,低聲道:“有事情您傳喚熙兒就好,這里偏遠,您不必特意來一趟?!?/br> 韓錦沅抬頭瞧他一眼,見著他神色也算得上是情真意切??刹恢撬舾羞€是太多想,話聽在他耳朵里,怎么這么像指責和控訴呢?是因為在現代聽到的綠茶語錄太多了嗎? 侯辰熙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夫君那一眼的意思,他張了張嘴不知該怎么解釋,平日里他不這樣的,只是對著夫君總是笨嘴拙舌,幾乎想把心也掏出來般得真誠,卻忘了夫君并不認為彼此有多么親近,因而聽在耳朵里總會覺得別扭。 難怪,難怪他總是討不得夫君喜歡。 即便是這樣,對著外人的巧言善辯滿心算計他也不愿意用在夫君身上。他始終相信,只要把心毫無保留地拿出來,就總會得到回應的。 侯辰熙不認為這是自己單方面給予別人的負擔,他不曾逼迫夫君,只是等待。 韓錦沅被他服侍著進了屋子,坐在被毯子墊著的椅子上,觀賞著專心沏茶的侯辰熙的儀態舉止隨口問道:“你今日無事要忙嗎?” 侯辰熙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專門把今天空出來等著和韓錦沅造孩子。不過他不能這么說,聽起來好像自己很急不可耐一樣,因而他只是笑了笑回答:“巧在今日空閑,瞧著時辰也晚了,熙兒便想提前收拾一下等待夫君?!?/br> 雖說在現代韓錦沅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真到了這個時候,被人這樣直白地說出來,他還是有點不自然。 畢竟不是他親老婆,他...... 侯辰熙時刻看著他的表情變化,眼見著適才還笑吟吟的臉上突然平靜下來,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小心地拿一塊糕點喂到韓錦沅嘴邊,試探地叫:“夫君?” 韓錦沅咬起一小口,嚼了嚼回答道:“也不算遠。適才與母親講,母親也十分開心?!?/br> “母親一直在期盼熙兒為您生一個孩子呢?!焙畛轿跎陨苑潘上聛硇χ胶偷?,還好夫君不是反悔來嘲笑他癡心妄想。 韓錦沅沉吟片刻,扭頭侯辰熙卻還站著。他有些頭疼,溫和道:“這么拘謹做什么。坐下來?!?/br> 侯辰熙的臉微微泛紅發著燙,夫君竟也會在意他是否會累嗎?他便坐了下來,偶爾羞澀地抬起頭看一眼韓錦沅,似有若無的眼光讓人捉摸不著。 另一邊的韓錦沅就那樣坐著,也沒什么話說。他連個手機都沒有,這樣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的氣氛真的是又奇怪又陌生。而且還被人時不時看一眼便迅速挪開目光,真的很尷尬啊。 侯辰熙長久處在這種被忽視被冷淡的環境下自然是不覺得,而且夫君最喜歡的日?;顒泳褪呛蛶讉€小美人呆在一起玩,夫君好不容易才到他這里來,他怎么可能提出讓其他的人伺候? 停了一會兒侯辰熙決定主動沒話找話,他也不想讓夫君覺得無聊,便想說些有趣的事情哄夫君開心:“前些日子二哥哥家的小姐與表叔叔家的幺孫成日里黏在一起,這幾日也分開了,小孩子的興趣總是一陣陣的?!?/br> 韓錦沅對這些家長里短不太清楚,此時聽侯辰熙突然提起更是摸不著頭腦:“什么?” 系統:“宿主很親近二哥哥的小姐韓云舒?!?/br> 韓錦沅怔了怔,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小姑娘的模樣,明媚而伶俐。 侯辰熙抿了抿唇:“夫君......” 后面的話韓錦沅沒聽清,窗外突然滴滴答答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珠強勢地拍打著窗子,不間斷的淅瀝聲音讓人心亂如麻。 韓錦沅往窗外看去,昏暗的天色中零零碎碎地飄散著被吹落的葉子,雷鳴陣陣與景色交相輝映,幾只鳥兒繞著枝椏來回地飛,想在尋找一個歸宿。 天下之大,它們又能去哪呢? 韓錦沅收回視線,“你剛剛說什么?” 侯辰熙恍然有種不真實感,又陌生又恐懼。他暗嘆自己多想,輕輕搖了搖頭:“夫君冷不冷?” 韓錦沅垂頭看向自己身上被侯辰熙裹上的毯子笑道:“不怎么冷,倒是手有點涼?!?/br> 不能一直拖著不是?既然總有人要開口,是誰也無關緊要。 他瞧著對面那人期待而不可置信的模樣,聽到那人小聲地確認:“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