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爭奪我吧
池霖又到了布魯斯的大宅院,這里不再像從前,因為男人忙于家業而空空蕩蕩,只有傭人和女人們閑散地走動。 今日的宅院人頭攢動,樂隊在中央演奏爵士樂,歡笑喧鬧,鮮花美食,鋪天蓋地的好兆頭。 訂婚宴的主角就坐在最顯眼的演奏臺前面,亞修罕見地穿著淺白西裝,尋常人穿總顯得輕浮廉價,但他的身材恰能撐出力量感,金發有條不紊地向后梳著,完全露出雕塑工藝的面部線條,是個更嚴肅、更沉穩的亞修。 他握著玲瓏的高腳杯,紅酒在杯底晃蕩,似乎略微使勁,玻璃杯就會在他手里捏碎,酒杯孱弱的模樣,就和伏在他臂膀上嬌弱的訂婚新娘一樣。 女孩子都喜歡看英俊男人,齊刷刷盯著布魯斯一家的英俊小伙,和亞修的小團體。 好看的人總聚在一起,這話沒假。 等池霖到場,身旁的舒讓便又擄走了一半女孩的吸引力,另一半在挑挑揀揀,是該把眼睛放在金腦袋上,還是放在舒讓的腦袋上。 男人們沒得挑揀,齊刷刷盯住池霖,舒讓眼底的陰郁氣加重,握緊池霖的肩膀,在他耳邊審訊一樣低語: “這些男人你cao過幾個?” 池霖就據實回答:“好看的應該都cao過?!?/br> 舒讓冷笑了一聲,沒搭理這種挑釁一樣的話,池霖屄里還含著自己的jingye,他犯不著和一群想要卻cao不到的男人浪費精力。 有個高挑得像個尖塔似的男人猛灌了一整瓶酒,感情濃郁、又帶著無限頹靡的眼神看了池霖一眼,站起身急匆匆地離開了宴會,舒讓注意到他,也看懂這副眼神,手指扣得池霖更用力,池霖錯覺自己肩胛骨要被他扣下來。 舒讓壓在池霖耳邊:“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的逼這么有魔力么?連老七也能迷???” “你cao它cao這么多,你覺得有沒有魔力呢?舒讓?” 舒讓沒回答這個,只是語氣不善:“叫它好好夾住我的jingye?!?/br> 池霖咯咯作笑。 他穿過人群,看到亞修跟他穿著香檳色禮裙的訂婚新娘,亞修似乎在他到來的一刻,就低下頭,只給池霖看他腦袋上漂亮的淡金發,他倒了更多的酒,訂婚的女孩伏在他身畔說說笑笑,他也淡淡笑一下。 池霖的眼睛突然被手指捂住了,舒讓強迫地帶著他往亞修的家長那邊走,聲音又冷又淡:“不準看?!?/br> 他抓著池霖,和老布魯斯客套一番,說了些沒意義的場面話,便落座在遠離亞修的地方。 得了機會,舒讓在這嘈雜熱鬧的聲響里,像念咒似的逼著池霖聽他威脅: “我不會像亞修這種孬種,霖,從現在起,你敢讓別人碰你,敢和別人cao起來——” “嗯?我要是和別的男人上床,你會怎樣呢?” 舒讓笑了一下,要不是他墨一樣的眼睛全是邪惡,這該是個動人心魄的漂亮笑容。 他湊過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池霖頸上,纏緊池霖的脖子。 “你很聰明,你知道我除了舔你,咬你,cao你,不會動你一根頭發?!彼氖謹埦o池霖腰際,像宣示主權,“但我可以剁掉別的男人的jiba,我可以敲破他的腦袋,霖,你想和太監zuoai么?!?/br> 池霖抓住舒讓的手,從他指縫間握進去,輕柔地發sao:“我想和你zuoai?!?/br> 舒讓笑起來,回攥池霖的手指,在他指節上親昵地揉動:“要不夠是么?!鳖D了頓,抬起頭,果不其然看到亞修那穿過萬千人潮盯著他,冷酷得像冰樣的眼睛,那藍調卷著巨浪,卻無處發作。 舒讓便刻意大膽地握著池霖的手,當著亞修的眼睛,一齊鉆進他的衣服里面去,摩挲著池霖柔嫩的肌膚。 “亞修該看看我cao你的樣子?!?/br> 池霖哼哼著:“你們可以一起cao我?!?/br> 舒讓捏住他的腰:“做夢?!?/br> 舒讓不想讓任何男人再帶著情欲味盯著池霖看,最不喜歡亞修那副似是而非的目光,那讓他最感到危險和挑戰,他帶著池霖,中途退場,既然已經應約來了,意思便到了,他們沒理由整場都參與。 舒讓攬著池霖到了車前,角頭為他們開門,這時候,一個聲音傳過來:“舒讓?!?/br> 探頭去看,發現是亞修身邊的打手,名號不小。舒讓身上一瞬就肅殺起來,他將池霖推進車里,手貼在揣著槍的地方,叫角頭和兩個打手一齊看在車旁,自己獨身上去。 舒讓沒走兩步,池霖聽見兩聲悶哼,幾乎是雷霆暴雨一樣的,不留任何反應時間,他們的人都被打暈躺倒,車門拽開,池霖被縛住眼睛,從車里拖出來。 這人雖然強悍、勇武,但沒對池霖造成傷害,況且池霖身體嬌弱,夾著他走路和抱一捧棉花沒什么區別。 叫住舒讓的打手捂住嘴,等池霖被搶走到只剩個模糊的影子,他喊出聲:“呀!小康斯坦??!” 舒讓在他前一秒已經拔槍出來,轉身時他的面孔明顯白了兩度,想要追上前,不想人潮太多,還有許多奔跑的人,無從下手。 舒讓握搶的手打著顫,一半是怒氣,一半是害怕,如果是想殺霖的人呢?他砸扁了那強jian霖的雜種的腦袋,他們有一萬種理由來搗亂,來報復。 但旋即,他冷靜下來了,雖然池霖總能影響他的情緒,但并不意味著會讓他變成蠢貨。 為什么亞修的打手恰巧在這當口叫住他? 他幾乎是一轉身,搶池霖的人就沖出來了,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像串通好的。 舒讓裝回了槍,只是在打手臉上瞥一眼,盯得打手渾身發怵,他一言不發,鐵青著臉往宴會里面走。 池霖被攜著上了樓,他的眼睛被縛住,無法看清狀況,心里琢磨著是不是從前那群強jian他的人又來弄他了? 他有些害怕,萬一這回不止是強jian呢?他還沒活夠呢。 他被帶進高層的房間里面,樓下的宴會歡鬧隔著樓層、隔著墻壁,變得縹緲,像是別家的不相關的宴會。 抓著他的人突然開口,聲音很謙遜,很恭敬,“放在床上嗎?” 池霖不知道他在詢問誰,但被詢問的那個人一定點了頭,池霖被輕手輕腳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人離開了,門關上了,房間靜悄悄的,好像只有池霖獨自躺在床上,但池霖確信這里還有另一個人,尼古丁的味道鉆進他的鼻息,那人在抽煙。 縛住眼睛的布料沒有像上次那樣勒得他疼,也沒有被控制住手腳,池霖試探地去抓眼睛上的布,那個搶他來的始作俑者沒有訓斥他,制止他,池霖便大著膽子,一把扯下了布條。 亞修的臉朦朧在煙霧里,他的口鼻也在源源不斷地吐出繚繞的白煙,藍眼微微瞇著,像陶醉了一樣,看著床上的池霖。 池霖放下心了,幾乎是癱軟在床上,他看著抵著門站立的亞修,忍不住為他恐嚇自己而出言諷刺: “你這樣做,和那群抓走我強暴我的人也沒有區別?!?/br> 亞修吐出一口更濃的煙霧,他的眼睛蔚藍、深不見底,沒有多余的表情:“是啊。我變得和他們一樣了?!?/br> 他換了個站姿,左腿疊在右腿上,像個悠閑的觀眾。 “把衣服脫掉吧?!?/br> 亞修這么說著,沒有什么攻擊性,好像是“你好?!薄俺燥埌??!边@樣的語氣。 池霖知道亞修搶他過來會發生什么,無非就是被他抱緊,和他交媾,但是亞修的態度又讓他琢磨不透,他身上有種完全剝離情欲以外的感情。 見池霖遲遲不動,沒有像往常那股sao到骨子里的勁,亞修揣測自己的行為嚇到他了,可是—— “對不起,我確實是個混蛋。把衣服脫掉,我想看你?!?/br> 池霖回過神,其實亞修怎么樣,和他有什么關系?他只要cao爽他就夠了。 池霖解開西裝,解開襯衫紐扣,一顆,一顆,衣服撒在潔白的床單上,他現在上身只有裹胸纏著,裹胸布和褲子間一段雪白色的腰纖細、柔軟、排列著漂亮整齊的肋骨,亞修盯著看,在想他以前握著這腰和霖上床時候,居然沒弄斷它,它看起來很脆弱。 池霖在解裹胸了,一圈,一圈,亞修一口,一口地吸煙,吐煙。 等那印滿舒讓吻痕的rufang暴露出來,亞修的眼神更陰晦了,但靠著門,沒有動作。 池霖沒有急著脫褲子,而是捧住自己的rufang,擠弄著,瞇著眼問亞修:“你的訂婚宴,卻和一個裸體雙性人呆在一起,你的新娘會生氣嗎?” 亞修盯著他的奶尖不說話。 池霖便用手指推動自己的奶尖,好像這是對付男人的武器。 “我不介意和你新娘一起躺在你床上,不過她會不會介意呢?” 亞修走過來,坐在床邊,池霖便跨過腿來,裸著上身騎在他大腿上,雙手隔著亞修的衣衫摩挲著底下堅硬強壯的胸膛。 亞修握緊他的腰,池霖摘掉亞修嘴角的卷煙,捧著這張神色迷離的俊臉吻起來,亞修幾乎要將他抱進自己的rou里,骨頭里,掠奪池霖口腔里的內容物,放開氣喘吁吁的池霖時,池霖仍捧著他的臉,咬住他的鼻尖,罵他: “我大大方方做婊子,而你是個假裝不是混蛋的混蛋?!?/br> 亞修的眼睛顫了一下,裂痕從他的表情攀上來,他揉著池霖后腦柔軟的頭發,呢喃著:“是。你說的沒錯,我是個混蛋?!?/br> 他吻著池霖的手臂,表情痛苦:“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傷害了瑪麗,也傷害了柯爾特,你該和我在一起,今天人都到齊了,你弟弟在,我家人在,這個訂婚宴應當你是主角?!?/br> 池霖親了親亞修鼻尖被他咬紅的地方,微笑道:“你開始發癔病了?!?/br> 他開始解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打最后一炮吧,你敢當著舒讓的面搶走我,他不會再讓你得手的?!?/br> 亞修一把握緊池霖的臀rou,將他固在自己的腿上,強硬地瞪他。 池霖笑了,出手揉著亞修漲大的yinjing,陰戶在亞修的白褲子上蹭出水印,和一點舒讓刻意射進來的jingye:“你還想打多少炮?還能打一炮,已經是鋌而走險了,舒讓說他會閹了你的鳥?!背亓赜H一下他的嘴唇,“怕不怕?” 亞修堵住池霖的嘴,揉上他的rufang,將池霖揉成一團軟綿綿,窩在他懷里發春。 亞修的語氣還是很強硬,壓根沒聽池霖說的什么:“我不能跟柯爾特訂婚,你得是我的,我不管你弟弟同不同意,你得是我的?!?/br> 池霖抓住他的手,往自己陰部塞,讓他的手指摸過yinchun上的水液,探進xue口,摸到舒讓的jingye。 “你看,我弟弟的jingye還堵著我的逼呢,要不要和它一起cao我?” 亞修表情發狠,把手指狠狠刺進去,咬著牙:“你知不知道舒讓是康斯坦汀的私生子?你和他cao,你不怕爛肚子?” 池霖夾住他的手指哼喘,不以為意:“你的東西那么大,和你cao也會爛肚子?!?/br> 亞修氣得冒火:“我要得到你的,不管我爸爸同不同意,不管你弟弟同不同意,我就是把你搶到別的星球,也要得到你?!?/br> 池霖被蹭中了陰蒂,屁股應激地發抖,攀著亞修的肩膀叫得又sao又軟,“……唔~我的逼不是在你手里嗎?你還要得到什么?” 亞修揉弄池霖濕漉漉的陰戶,讓他在自己手上抖得愈來愈劇烈,他的語氣卻平靜得厲害:“全部都要是我的?!?/br> “嘭!” 門踹開,舒讓被眼前的景象炸了一下,看著他好不容易捉回來的人又光溜溜地成了別人腿上的玩物。 池霖根本不避諱,也不害怕,叫得更高亢了,舒讓看見他與亞修手指相連的陰部噴出了清亮亮的水,還摻著jingye——那是他的jingye。 舒讓的眼白充了血,理智已經無法遏制怒火,即使這里是布魯斯的地盤,即使他們開始合作生意,舒讓卻沒法再考慮他的前景,拔出了手槍。 亞修根本沒有要放開池霖的意思,那對著池霖柔情蜜意的眼睛卷起暴風雨,他直勾勾地和舒讓對視,刻意再往池霖的yindao插進一根手指,三只手指進出得水聲大響,把池霖急促的嬌喘、舒讓射進的jingye,一齊都攪了出來。 咔噠兩聲上膛,兩個黑亮的槍口互相對準,池霖卻還忘我地吞吐亞修的手指,和亞修的手指配合著自己cao自己,讓房間充斥滿性和暴力的氣味。 亞修沖舒讓扯了扯嘴角:“賭不賭?誰活下來,他的逼就是誰的?!?/br> 舒讓冷哼,食指已經按向扳機。 突突突突突突?。?! 這不是手槍的聲響。而是沖鋒槍。 無數排密集、霸道的子彈打破了窗戶,不知道從哪里射進來,將家具物什打了個稀爛。 樓下的宴會更是交織滿槍械和慘叫聲,讓訂婚宴變成了一場火并。 舒讓和亞修一齊撲向池霖,把他壓在床腳下,池霖被抱在亞修懷里,而舒讓捂住他的腦袋,避免任何流彈要了他的命。 他們發現池霖在發抖,還有股血腥味,想到可能發生的情況,他們的血液一瞬間從上到下凍結起來。 池霖從沒有感覺過體溫降到冰點的亞修和舒讓,他們在他身體進出yinjing的時候,體溫總是燙得像火。 亞修舒讓盯著池霖腿上中彈的地方,殘酷的子彈把那雪白剔透的腿鉆出了幾個血洞,暗紅的血源源不斷地涌出來。 他們喉結滾了一下,冷汗全部冒出來,亞修將池霖最后一次緊緊地摟了一下,便推給舒讓,撿起槍,金色的發絲凌亂地垂在額角,沉著聲:“帶走他!帶回去!” 舒讓也不再管什么亞修搶了池霖,當著他的面玩他的逼的仇恨了,他脫下外套裹住池霖,抱著池霖往屋外瘋跑,撞開所有擋路的人,并不管別人性命如何,他的槍不離手,有些蒙著臉的歹徒摸進來,舒讓揉著池霖的頭發,在他額心印下安撫的吻,再冷靜地崩了幾個腦袋。 門口還在涌入一波兇徒,樓上一排火力極猛的子彈打爛了他們的軀體,舒讓抬頭去看,亞修握著沖鋒槍在頂樓對他點頭,舒讓會意地抱著池霖沖出去,路上撿了根棍狀金屬,因為帶著池霖行動不夠敏捷,所以全是陰狠地從背后偷襲,殘酷地打出兇徒的腦花。 舒讓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這就是來報復他和亞修的,他處處提防,卻沒想到這些狂徒瘋狂到跑進布魯斯的老宅作惡。 他更沒想到池霖會受傷。 舒讓從沒在意過利益以外的人,甚至利益以內的人只要能喘氣,他就絕不多管,但池霖腿上的傷口卻像在他心臟上開了眼,舒讓恨到極點,他非要把這些人的腦袋割下來不可。 他將池霖抱進車里,也許是從沒愛過什么人,所以將感情一股腦全部傾注在池霖身上,以至于他都能感受到池霖的痛感,他一邊超速開車,一邊抱緊腿上的池霖,不時吻著他發絲乖順的頭頂,不斷安慰著他,更像是安慰自己: “我在?!?/br> “我在。別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