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香啊
傭人笑著說:“小康斯坦汀,老七是亞修的朋友,常來這里做客,我想你既然跟著亞修跑了三天,總該認識他的?!?/br> 池霖挑了挑眉,他的眼睛飽含深意地瞧向老七,嘴角帶著笑:“我當然見過他,他也‘見過’我?!?/br> “見過”說得語調曖昧,老七的假笑完全冷了下來,他知道小康斯坦汀嘴里的“見過”指什么,池霖那道向他張開的紅粉yin穢的逼還清楚地印在腦子里呢。 蕩貨,一點沒變。 傭人看不出他們間的暗流涌動,真以為朋友相逢,她天真地想,布魯斯和康斯坦汀的關系越來越好,小康斯坦汀也應當和亞修的朋友交好了。 小康斯坦汀馬上可以回家了,日后再來,就是真的做客,她離開了餐廳,留給老七和池霖交流感情。 呵,交流感情。 老七坐在池霖對面,靜靜地看著他吃東西,池霖吃得專心致志,沒有分一點注意力給他。 老七瞇起鷹眼,冷冰冰地開門見山:“小康斯坦汀,離亞修遠點?!?/br> 池霖并不抬頭,額前的發在他面上投著陰影,“這個話,你已經對我說了很多遍?!?/br> “但你做到了么?” “我什么也不需要做,我在哪,亞修就在哪用jiba搞我?!?/br> 老七對池霖啐了一口,“媽的?!彼仙頁芜^來,戾氣像化成實體,成千萬個刀片割在池霖身上,“很得意是么?仗著自己有個逼,就蠱惑亞修的jiba?” 池霖不說話,老七以為終于嚇住他了,坐回座椅,兩只手臂高傲地在胸前抱起來:“我們和亞修從小是朋友,你從小是我們對頭,你的腦子里除了蠢,就是害人,你現在不要臉了,用屁股做資本,但我不允許亞修這么墮落下去?!?/br> 他哼一聲,“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讓亞修cao了你的逼,你就可以瓜分布魯斯的產業?” 池霖咯咯地笑了,老七的得意被他笑成了碎片,碎片下滿是猙獰。 老七不想吸引布魯斯的傭人進來,怒聲壓得很低:“小康斯坦汀,是你快死的爸爸交代你變成婊子,拯救你破落的家族么?” “你弟弟知道嗎?他知道他沒用的哥哥sao成這樣了嗎?” “你以為對著我張開逼,我就要像亞修一樣丟掉腦子干你?” 池霖終于在這連番的炮轟下開口說話,聲音平靜得過分:“一個人的時候,你是不是想著我這道逼,狠狠地擼你的jiba,想cao我想到抓狂?見了我卻只能罵一些無所謂的話?” 老七的臉色像前一秒挨了暴打,又青又白,他瞪著眼,銳氣里散出慌亂。 這婊子冥頑不化。 他站起身,餐椅險些被撞翻。 老七大步走了,像是落荒而逃,傭人詫異極了,走進餐廳:“呀,連外套都忘在椅子上,他是遇上急事了嗎?” 傭人拿起老七的外套,打算追上去,池霖卻說:“給我吧。我去還給他?!?/br> 傭人沒多想什么,夾克遞給池霖,池霖將皮夾克搭在臂彎,走到樓梯邊上倚著,懶懶地從二樓俯視那個要沖出宅子的高個男人: “你忘了東西?!?/br> 老七聽見池霖的聲音,炸了毛一樣一頓,他僵硬地轉過身,看見自己的夾克掛在樓梯欄桿上,旁邊就靠著那個他厭惡的,他卻要想著他的臉擼管的,yin蕩的,美麗的賤貨。 “丟下來?!崩掀呗暰€不友好到冷酷的程度。 “你上來拿?!?/br> 老七便扭開門把手:“送給你,我不要了,留著擦你的逼吧?!?/br> 啪! 皮夾克旋即就被池霖丟在了樓梯根下面,老七知道他就是在刻意羞辱自己,但前門離樓梯根只有不過六七步的樣子,老七咬著牙,裹著陰云走到夾克旁邊,彎腰撿起來。 他一眼也不向二樓抬,埋頭再走回前門,一個身影卻突然鉆進了他視野里面,抵在門板上。 池霖靠著漆黑的門,后退半步,將半掩的門扇關上了。 老七瞪著這個洋洋得意的婊子:“讓開?!?/br> 池霖卻伸手拉住他的皮帶,往自己身上拽。 老七反手給了他耳光,扇的聲響清脆,池霖的臉頰紅出指印,老七的眼睛更像兇惡的鷹了,但有掩不住的慌亂泄露出來。 他咬牙切齒:“死心吧賤貨,我不和我朋友cao一個逼?!?/br> 池霖把耳光的紅腫當成勛章似的,睨著老七,手還不怕挨打地往老七的下體探。 他問老七:“jiba什么時候硬的?餐桌看見我的時候?沒進屋的時候?前天看見我的逼的時候?還是……亞修第一次把我帶到你跟前的時候?” 老七硬邦邦guntang燙的guitou被那yin賤的手碰到了。 他不堪的秘密被完全戳破,連連后退,這是個靠近二樓餐廳的小偏門,老七不打算從這離開了,他轉身去找別的門。 池霖在他身后不輕不重:“這個時候來這,是因為知道亞修不在,而我在,對吧?” 池霖嘖了一聲,“怎么想,你都是來背著亞修和我偷情啊。亞修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也這么想,他不喜歡我跟別的男人呆在一起,你卻跑到他老窩里搞他的婊子?!?/br> 咔噠。 黑亮的手槍上了膛,因為怒氣發著抖,對準了池霖的臉。 池霖怕這個?他第一次被亞修cao破膜,太陽xue就被亞修抵著槍,和舒讓luanlun更不必說,那敗類甚至拿沖鋒槍干過自己的xue。 老七沒想到池霖這么直直地照著槍口走過來,柔軟的手抓住了他握搶的手腕,居然——伸出紅嫩的舌頭,故意伸得長長地舔舐起槍管來,透明的津水讓手槍更亮,和男人勃起的生殖器沒兩差。 能射,能吸。 池霖吞含槍管,直勾勾盯著老七發顫的眼睛,讓老七看清他臉頰被頂出的槍管的形狀。 那本該頂出guitou的形狀。 老七快把牙齒咬碎,他從池霖的嘴里抽出槍管,混著池霖濕漉漉地口水插回腰上,他下定決心要走,他不可能cao朋友的人,就算是個婊子也不行。 他的道義觀在苦苦支撐著,池霖卻伸手抓住他的腰,老七反手又一個耳光,“媽的!婊子!離我遠點!” 池霖就抓住老七扇他耳光的手,舔他的指尖,老七將他撞在門上,拎起拳頭要揍他,池霖的腿卻纏上來,他的拳頭揍在了門板上,力道xiele百分之八十,成了軟綿綿的軟面拳頭,嘴壓住了池霖鮮紅的嘴唇,他的吻也是這樣具有攻擊性,整根舌頭堵住池霖的口腔,不像亞修的粗魯色欲,也不像舒讓摻滿欲望的蠻橫,他就是單純堵住他的嘴,壓得他舌頭發麻而已。 老七的理智一哄而散,池霖舌頭的味道把他腦子都擊暈了,他的jiba迫于找到泄憤的出口,將池霖整條褲子拽下去,他自己的褲鏈還卡在yinjing根上,就一手抱著池霖的臀部,一手扶著yinjing往燙人的xue里鉆,guitou擠進去,他摸著兩人相連的地方,將池霖的xue口掰得更大,yin水隨時儲備著,jiba一插進來,yin水就裹住兩個性交的器官,老七只用了兩個步驟,guitou先擠進去,再一捅到底,就把yinjing全部塞入。 老七cao他了,就在朋友家的門板上cao他,cao得像從沒做過愛一樣,池霖抱著他的脖頸,兩腿夾著他挺個沒完沒了的腰,上身衣服甚至是完好的,老七急迫得省掉了舔他揉他弄他的前戲,這個厭惡他的男人貫穿了他的yindao,在門上插得像兩條交配的狗。 池霖左腿光溜溜,右腿卻還掛著褲子,隨著cao弄甩個不停,他喘著氣咬著老七的耳朵笑,怎么想,還是老七比他更像條狗。 畢竟哪有他這么sao的母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