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和天子luanlun三日夜
暮殷非yin欲之人,有時池霖懷疑,他是故意早泄,不讓自己任取任奪,好護住自個兒陽氣。 池霖再如何花盡心思和他zuoai,這剛破了處的男人總不配合他,像塊木頭,池霖若口他,他就正襟危坐,直勾勾看著池霖在他胯間起起伏伏的腦袋,池霖若坐他,他就躺如浮木,由池霖將他硬起的陽根夾含進腿間yin亂的鮮艷陰縫。 池霖賣力地吮它,坐它,拿yindao吸它,但它總不給予池霖應得的快感,草草射精完事,暮殷讓池霖的yin蕩不得安寧,從沒得到一次酣暢淋漓的高潮。 池霖本不會生男人氣,頂多覺得“無聊”“不跟他cao好了”,但暮殷非這樣,讓池霖滿腹都是火氣,想他cao過的每一個男人,哪個不是jiba一擠進來,瘋狂到要把他和床一起干散架? 而暮殷看著他,就像看一塊物品,不帶情欲,他會乖乖跟池霖zuoai,但不給池霖全心全意的情愛。 池霖實在不得趣,不再騎乘他,跪趴著,把圓潤柔軟的臀部、粉艷濕滑的陰鮑撅到他眼前,yin蕩地扭動臀部,把黏膩的yin水從xue口擠出來,渴望讓暮殷難以自持地發泄獸欲,插進來干死他。 然而池霖還是低估了暮殷的忍耐力,不管池霖怎樣呻吟“好癢”“好想被撐開”“好想要大jiba”,只要他不點破要暮殷的jiba,暮殷就一定嚴謹以待,絕不把jiba捅進來。 池霖擺出發情母狗樣的姿態,卻引誘不了這塊木頭,心里就越想玷污他,弄臟他。 他弄臟了暮殷的身體,這會,池霖轉念一想,跪開腿,將陰縫綻開,聲音一改魅色,使壞道:“把你的劍插進來cao我?!?/br> 暮殷一愣,臉色有些青白。 那是他祖傳的劍,是守墓人的信仰。 但池霖是墓中死物,暮殷歸他所有,守墓人的信仰也是因他存在的。暮殷只好深吸口氣,拿著短劍過來,劍鞘通體漆黑,不似凡物。 雖然叫短劍,但比起真陽具,可長了太多。 暮殷棲身到池霖身上,先用兩指探入濕滑柔軟的yindao,推擠開緊縮的xuerou,水液被攪得不堪,池霖也嬌媚地又喘又叫,晃臀迎合暮殷手指侵犯。 暮殷知道池霖要的不是手指,也不真是他的劍,他要他全力以赴、動情動欲地跟他zuoai。 暮殷面色冷淡,還是執起劍,把劍鞘的玄鐵抵住xue口,暮殷本想循序漸進,但輔一使力推擠,因xue道太滑,竟一下沒入一寸。 池霖仰起頭,張著嘴,聲卻是啞的,目光渙散,xue道里捅入的異物同他身體一般冰涼刺骨,xiaoxue還能含出劍鞘上淺淺的紋路,又扁又硬,比不得陽根插進來爽,但意外刺激得厲害。 暮殷看池霖粉嫩的xue口裹住漆黑的劍身,一邊抖一邊吐水,兩條跪開的腿更軟到險些失了力,他心里驚慌,怕把池霖插壞了,想從xue里拔劍,沒想池霖伸過手,攥住他手腕,帶著他在這口xue里抽插起來。 劍鞘凹凸不平的表面刮蹭著xuerou,池霖下身抖得更為加劇,喉嚨深處發出哭泣一樣的嗚咽,讓人更想虐待他,弄壞他。 暮殷便順從地用劍cao他xiaoxue,他幾乎能感到劍身頂開綿密xuerou的觸感,好像奮力在一塊密實的嫩rou上捅出甬道。 他每cao一下,池霖都叫得失了音,并非和男人激情性愛的浪叫,而包含著一點快感,一點恐慌,和十足的驚奇,好像在質問: 怎么可以被這樣cao?怎么可以cao成這樣? 池霖那欲求不滿,和難以觸及高潮的sao動又洶涌起來,他再一次伸出手,在暮殷把劍cao進來時,猛地推了把劍柄—— “呃啊——!” 池霖大腿倏地夾住yindao里的劍,劍捅過深,頂著一塊xuerou,把它彈性頂到極致,在池霖肚皮上頂出一個尖銳的突起。 池霖說不上現在的感覺,偏離高潮,整口xue酸爽麻痹,下體竟瞬間失去知覺。 他玩得太狠,竟把自己玩暈過去。 暮殷盯著床上緊閉著雙眸,紅潮遍布的胴體,松口氣,默默拔出吸含過深的劍,為這yin蕩妖物擦拭了身體,但拒不碰池霖一塌糊涂的陰部,給他穿好衣,出了屋,獵犬樣守著面前龐大巍峨的皇陵。 池霖轉醒時,驚喜地發現,他整個陰阜都被吃在一張濕熱的嘴里。 他認為暮殷終于開竅了,睜開眼,男人埋進他紅衣底下,掰開里面的腿,含住鮑rou,一時咬他的陰蒂,一時扯他的yinchun,一時舔進yinchun里面,舌頭像蛇一樣在鮮嫩的rou里游走,一時用舌刺進陰xue,性交一樣抽插。 他抵著xue口,舌尖推著xuerou打轉,池霖按住被衣擺蒙住的腦袋,顫抖得像觸電,引頸叫得此起彼伏、連綿不斷,這個口yin他的男人真愛慘了他的屄,把里里外外都照顧得無微不至,池霖潮噴的yin水全被他癡狂地飲掉。 這久違的高潮讓池霖身心都舒暢了,他眷戀地用大腿內側磨蹭男人的面頰,男人還在像犬一樣一點一點舔舐他的陰阜,把他的yinchun舔得軟來軟去。 他舔上陰蒂,池霖就愛男人玩這,要求他:“咬它,咬咬它?!?/br> 男人不但聽話地拿牙磨它,還掰開屄,把陰蒂赤紅的內核暴露出來,貪婪地吸含,池霖叫得要死要活,只恨不能把屄送進男人肚子。 男人靈活可愛的舌頭上移,又整根舔舐池霖的yinjing,把yin液、jingye,都逐一蠶食。 池霖被這場koujiao取悅得無以復加,他張腿放開男人的腦袋,手抓住床頭,已經預備好來場狂莽的交媾了。 “出來,用jiba好好cao我?!?/br> 男人終于從鮮紅的衣擺里鉆出來,利落白皙的下頜全是池霖噴射的yin液,看著又單純,又yin亂。 池霖驚住。 因為男人不是暮殷,而是天子,他名義上的兒子。 傅容與一點一點爬上池霖的身子,深藍的錦衣壓住紅衫,溫雅英俊的面孔上滿是癡迷陶醉。 他暇著雙目,嘴唇都因為yin亂癲狂的口yin殷紅鮮艷,好像被池霖的屄染上色了。 他將池霖的身子壓得密不透風,一手撥開池霖的衣襟,讓池霖圓尖鮮潤的奶rou蹦出來,捻玩池霖挺立的艷紅奶頭,一手撩開衣擺,幾下扯開明黃的褻褲,把囚困多年的巨物猛獸放出來,碩大guntang的guitou磨著池霖的濕噠噠的陰阜。 傅容與軟軟眷戀地叫了聲“母妃?!?,即刻大逆不道地把母妃的左奶全吃進嘴里,吸著奶尖,非要嘬出奶不可。 池霖渾身都在迎合傅容與,尤其陰阜也蹭傅容與的陽物,想讓傅容與插進來。 但天子好容易得到他妄想了一生的母妃,還在戀戀不舍地在xue口刮蹭,guitou擠進一點,又蹭出去,用漲硬無比的yinjing狠狠地擠開池霖的yinchun,滑膩出不堪的水聲。 池霖被傅容與玩得經受不了,前戲太要命,他冒著淚花催促:“乖,cao進來,母妃都是你的,都給你?!?/br> 傅容與吮著香滑的奶,著魔了復述著:“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的yinjing終于對準xue口,不再勾引捉弄,后腰惡狠狠一頂,一整根碩大上翹的性器整根全干了進去,一個饑渴的xiaoxue終于被撐飽,一個癡狂的陽物終于被纏吸,一齊發出詠嘆似的呻吟。 傅容與不給予喘息的機會,狂風暴雨地抽插猛干,直cao母妃退縮恐懼的宮口,床在野獸的性事下慘叫著,池霖更是“呃呃啊啊”地扯了嗓子,他腿要夾緊傅容與聳動不止的窄腰,手要抓緊床頭床架,才沒被兇紅眼cao他的傅容與干到地上去。 傅容與沉溺在激烈的性交里,難以抑制地喘息,沒意識地念叨著“母妃”“阿霖”一概無意義、但包含情欲的詞句。 快感在傅容與yinjing上沖鋒一樣集聚,池霖又開始高叫著潮噴,傅容與及時抽出性器,才沒被池霖夾射。 他喘著粗氣,胯間器物兇惡,裹滿體液,氣味yin靡濃郁,池霖漏水的xue還在不滿地吞咽,要吃到他。 傅容與壓著快感,不讓精竅這樣快就噴精,他蒼白精致的五指攥住yinjing,緩緩地擼動著,緩解情潮,一面柔聲道: “阿霖,做個讓我喜愛,取悅我的姿勢罷?!?/br> 池霖情欲不滿地“唔……”著,艱難地支起被cao軟的腿,翻過身,做了引誘暮殷的姿勢,對著傅容與癡迷的面孔搖臀擺尾,把cao腫紅潤的屄掰開來,還插一指進去勾粘稠的水液給傅容與看。 傅容與青筋都爆出來,他看不得再多一眼,扶起yinjing猛干進去,甚至池霖的手指都沒來得及拔出xue,被燙手的陽具擠在xue里面猛抽猛插,手指的皮膚都被勇猛的陽物cao傷了。 傅容與把母妃整片臀,整條腿都cao紅,他眼里再看不見其他,只有母妃獻給他的胴體,他們從床尾cao到床頭,一起抵在床頭墻壁上,rou體癡纏,汗水交織,池霖終于被cao掉下床,他上半身懸空,腿卻還被傅容與攥著,拉開撞xue。 直到兩人雙雙滾落地面,池霖還得含著傅容與沒有頹勢的yinjing,小逼都被撞痛了,跨坐著傅容與,被他抓著臀起起伏伏,上上下下。 “啊——嗯啊——容與……壞掉了,我被你cao壞了——” “母妃……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