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職業婊子
池霖赤身裸體地栽在右一懷里,臉上醉酒了一樣。 右一把什么東西都對著他的身體發泄出來了,包括jingye,汗液,心結,這場性愛是不可避免的,他們怎么也得做一回。 右一其實知道池霖往回走了,但是他沒叫人插手,由著他來找自己,甚至把門都為他打開了,池霖越靠近,他的生理反應就越難以抑制,池霖推開門,他的yinjing一瞬間就完全硬起來。 肆無忌憚地cao池霖時,右一有點難以名狀的擔憂,他沒自己想的那么對池霖無私奉獻,到底和梨花不一樣,池霖不是他的血親,他對他有占有欲。 右一思忖了一下,問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br> 池霖告訴右一:“你最好每次都這么cao我?!?/br> 右一只道:“沒有每次,我不會讓你再靠近?!?/br> 雖然這樣說,手抱得更緊了,池霖睜大眼睛,湊近過來,裝得特別無辜:“你剛剛只cao了我一次么?你想用jiba捅穿我的肚皮,一次真的夠么?你真的舍得我么?” 池霖靈魂發問一陣見血,一點不虛偽作態的,讓右一啞口無言,池霖黏在他懷里,親密無間得要命,好像天地間非右一不二了,右一很清楚自己在池霖心里幾分重量,他只是占了先機,在池霖心碎的時候陪著他,感動不是不能磨合成愛意,要是沒有Zac,右一相信能讓池霖離不開自己,就算池霖不如他感情的十分之一。 但是偏偏有Zac橫亙著,Zac不需要讓池霖感動,池霖注定是他的,現在這個王八蛋卷著池霖的感情掛了,池霖徹底是Zac的了,不容別人染指。 右一明白池霖是為Zac來的。細究起來,自己算得上池霖的敵人!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走?!?/br> 池霖又用信誓旦旦的語氣問他:“你舍得那么對我么?” 要是池霖真的殺掉古斯塔夫,他就要為古斯塔夫殺掉池霖,有恩報恩,有德報德,右一信奉這樣的處事法則,怎么更變? “救你有什么不舍得?!?/br> “那我要是讓古斯塔夫愛上我了呢?” 右一眼神狠厲起來,冷冷地威脅他:“你敢?!?/br> 右一對別人做出這種表情,十拿九穩地嚇人,但對付起池霖不見效,池霖還反過來親他的嘴。 右一除了讓他舌頭舔進來,還能做什么。 池霖坐到他腹上,右一感覺到池霖陰戶里有多黏糊,全是自己的精,池霖還裸著,用眼神放蕩地勾他,右一擺不出臉色了,撫弄著池霖的臀腰。 池霖舔過他整個下巴:“我喜歡你兇我,我會有感覺?!?/br> 右一打他的屁股,被池霖咬了好幾口,右一一聲不吭,脖子胸膛幾個明晃晃的牙印,真是不留后手,帶野性,旖旎得厲害。 右一想死在這種溫柔鄉里,他情緒上頭,忍不住對池霖提了一個很蠢的提議:“別再打古斯塔夫的主意,跟我在一起,我疼你,我什么都給——” 池霖打斷他的急于剖白,右一語氣很快,也沒有以往那么條理清楚的,說明他有多想要他:“右一,你有沒有過別人?” 右一頓住了。 “男人?女人?有沒有?” 右一掌心guntang的,緊緊地握著池霖的臀rou,rou欲和情意都在他動作和表情里展現:“沒有?!?/br> 池霖又探進他下腹taonong他的yinjing了,右一吻池霖的紅唇,如癡如醉,舌吻了好一陣,分開來,給池霖換氣喘息的時間。 池霖氣息甜膩,沁人心脾,跟右一耳語:“那你快去找一個吧?!?/br> 右一心如刀絞。 池霖已經俯身下去,專心致志地含住他的yinjing幫他口,右一沒cao過他的嘴,即使知道池霖是個小蕩貨,他還是想珍重。 這一回他沒有拒絕,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池霖茶色的頭頂起伏著,yinjing上的快感給他無窮的想象力,足夠想象出池霖現在的表情會有多么yin蕩。 池霖吸得嘖嘖有聲,右一將手指插進他蓬松柔軟的發絲里,隨著快感的波動揉弄。 右一有點自暴自棄,語氣為了泄憤很粗魯:“jiba就這么好吃么?!?/br> 池霖曖昧地哼哼著,吐出濕噠噠的陽具,熟練地taonong著,結結實實地親一口傘頭:“對啊,最喜歡吃了?!?/br> 右一握起池霖的下巴,眼神模糊得好像他每天抽的煙都進了眼睛里了:“吃誰的都覺得好吃么?” 池霖taonong得更用力了,想要強迫右一超負荷后的yinjing完全硬起來:“你的最好吃?!?/br> 右一如他所愿勃起,就算池霖現在要割掉他身上哪部分他也會考慮的,只要他的jingye算什么事。 池霖很自如地騎上來,塞進xue里,右一不知道自己在cao他哪個xue,他也不關心。 池霖分白天晚上做婊子,白天做古斯塔夫的婊子,晚上做右一的婊子,間或白天和右一偷情,逼就沒放假的時候,這對他是好事,他就喜歡挨cao。 右一不知道池霖用了什么手段,讓古斯塔夫對他興趣日益濃厚,總喜歡帶著他,右一少不得看幾次池霖和古斯塔夫的性愛現場,不過這種時候,他的精神就會剝離身體之外,幾年來都差不多如此,rou體運動著,但是精神浮在天上遨游,冷漠地向下巡視著,一個一個地尋找排除,想要看到池霖的影子。 右一也狠下心強硬過,不讓池霖靠近,叫人不停地給他使點絆子。 這么做會見效,但池霖知道怎么將激將法玩得一絕,右一不許他接近,他扭頭去和林禹牽扯,要說這個世上右一對誰不爽,竹之內——兒子被殺了,老子被弄垮了;Zac——沒了;林禹——。 右一可以默許他跟其他一千個男人搞,就是不許他吃回頭草,他不信這種公子哥,是根深蒂固的偏見。 林禹連自己的小婊子都管不住,任由他三番兩次跑出去作死,右一不允許池霖到他手里。 林禹紅著眼睛問池霖到底去哪了,池霖閉上嘴一個字也不說,林禹總懷疑池霖非得逼瘋他才肯罷休。 林禹對這樣的池霖深惡痛疾,但是沒有一點辦法,他只要一天在意他,就只能被他牽著鼻子,池霖像逛窯子一樣,想來了,悄無聲息地過來,想走了,林禹連一點線索都捉不到。 他確信池霖在跟匪幫的人玩,可抓不住馬腳,他查了能查的所有監控,池霖上的車幾下就進了無監控區,林禹在這片如何有權勢,換了個地方,別人才是土皇帝。 池霖來找他不圖什么,就是和他zuoai,好像跟從前沒兩樣,但林禹知道他什么也不在乎,自己對他而言只是一個活好jiba大的男人罷了,所以林禹才特別覺得自己被池霖當成一個妓。 林禹不想浪費時間在后悔上,小孩子才后悔,做過就是做過,池霖不在乎他,他也不去徒勞地告白,感情只能悶在肚子里發酵,一天比一天膨脹,快要脹死他。 這和他以前那一切唾手可得的狀態相去甚遠,就算圈里的人拿他的感情事當笑話和談資,林禹不是很在乎,以前就是因為在乎這種東西才全盤皆輸,不然池霖還是那個甜蜜的池霖,現在卻自甘墮落。 池霖遲早越陷越深,林禹想把他拉出來,就算厭惡他,去愛上別的男人也好,至少池霖還是那個池霖,可林禹主觀上再積極,池霖除了對他敞開大腿,一切都封閉起來,他從哪下手呢? 林禹只有和他zuoai,不停地zuoai,池霖身子完全沒了那股青澀勁,他知道自己怎么動會更媚、更美,他取悅男人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臻至化境,表面功夫越足,林禹越覺得冷冰冰的,只有性快感是唯一真實的東西。 所以第二天發現池霖又不見了,林禹抽完煙,繼續日程,改變不了,他得學會把這些變成生活的一部分。 右一把池霖搶回來,就打消再放任池霖的念頭,這一回是林禹,下一回是不是要更加過分,林禹好歹教養足,人干凈,下回是不是為了更好地刺激他,去哪站街去,嫖他都不用給錢那種? 古斯塔夫清楚池霖心思不單純,但他就喜歡刺激的,池霖夠美辣,夠帶勁,誰也替代不了他,而且還能cao到Zac的遺孀,這種碾壓感和征服感,足夠讓他飄飄然。 右一時刻提防池霖對古斯塔夫動手,倒不是真的認為池霖能成功,古斯塔夫就等著他動手,然后了結他,便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右一不能允許,他的生命是古斯塔夫給的,池霖是他活著的憑證,缺一不可。 太貪心了,貪心會給人一種敵軍壓境,山雨欲來的脆弱感,隨時都會碎成一地。 古斯塔夫佩服池霖的演技,他真演得不像來殺他的,有時古斯塔夫會和右一打趣:“我看他是真的愛上我了?!?/br> 雖然是打趣的口吻,但是打趣的話,自己總也有兩分確信。 這些變化可以從古斯塔夫對待池霖上看出端倪,首先不會在床上凌虐他,古斯塔夫這種性癖根深蒂固,但是池霖沒有樂在其中,更不和他曲意逢迎,古斯塔夫就沒再玩這些把戲。 其次池霖問他要什么都會辦到,從想要一只綠花瓶,到想要蘋果樹,再到想要會說人話的鸚鵡,有多無理取鬧的,古斯塔夫都給他辦了。 準確來說,是叫右一給他辦了。 右一買了綠色的花瓶古玩,給他種蘋果樹,帶他去寵物店買了大鸚鵡,然后提醒他:“你不必用這種方式刺探古斯塔夫,他寵你,但是不意味著他會對你放松警惕?!?/br> 池霖一邊教導鸚鵡學臟口,學叫床,一邊假惺惺道:“他好寵我,我愛上他了?!?/br> 鸚鵡也尖叫:“我愛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