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渣爺教你領悟哲學
跟渣爺住在一起,池霖發現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夜貓子,半夜突然起床寫歌詞,一寫寫一夜,滿意的和那個隨身攜帶的軟皮本一齊放在一只洗衣筐里,里面洋洋灑灑全是渣爺的素材庫,不滿意的撇在地上,陳尸幾天突然想起哪張還不錯,會拾起來再創作,直到合格到入圍洗衣籃。 徹底拉胯的會被渣爺揉一個紙團,帶著氣憤扔到門口,保姆已經養成定點來掃走門口廢稿的習慣,至于渣爺的房內,他們只敢擦拭灰塵,換洗床褥,滿屋的紙一張也不敢碰。 池霖不知道渣爺哪來的超能力能記住每張紙寫的什么玩意,渣爺這種舉動在別人眼里是怪癖,在他眼里好牛逼。 尤其他還成為渣爺生活固定的一部分,這點讓池霖尤為興奮,他幫渣爺解決過盛的性欲——這點渣爺不認同,常常訴苦以前天天當寡夫,現在每天卻是被池霖榨干的狀態,從沒享受過正常男人的性??鞓?,池霖因為被渣爺騙過太多次,所以堅決不信,拒絕給渣爺的雞兒放假。 除此外,渣爺的靈感因為池霖呈井噴式爆發,熱情更盛,時不時會讓池霖出現在他的詞句里,用上化名,不過池霖和普通人不同,對情歌沒什么興趣,而十分喜歡渣爺寫大尺度床戲,何況渣爺很多情況下,都是捅住他的逼在寫詞嘛。 渣爺稱贊池霖:“你他媽就是下凡來救我的?!?/br> 池霖不知道自己救了他什么,反正黏著渣爺就對了。 而且渣爺不止是一門心思搞自己的事,涉獵極廣,包羅萬象,從莫扎特聽到母嬰胎教,好片爛片動畫片全看,每周還要聽完所有新出的rap,有潛力的rapper會被他扒清底細,重點觀察,一般都進了他的廠牌,標新立異的也不強求,至少會備選為合作對象。 這些精神層面的事池霖全場參與,是渣爺忠實的傾聽者,雖然渣爺和他臭罵某某某唱的就是坨屎,或者精神振奮地贊賞某某某真棒,池霖是一點名堂都聽不出來,渣爺也不管池霖的音樂造詣之低,教他彈琴唱歌,唱跑調也夸他媲美歌劇魅影的幽靈,池霖問他割什么影的什么靈?渣爺馬屁拍在馬腿上,依然吹逼不改,直夸池霖大智若愚。 池霖覺得渣爺就是一座窺不到全景的巨大寶藏,只為他打開大門,讓他終日得以在其中探索尋覓,渣爺不會怪他知識貧瘠,拉著他一起聽好歌爛歌,看好片黃片,池霖聽不懂也要硬給他講“渣爺特供觀后感”,吹點人情世故,興致來了還會扯淡幾句哲學奧秘。 池霖覺得渣爺講什么都好聽,帶他看什么爛片都覺得好看,干什么無厘頭的事也覺得好玩,崇拜和愛慕的眼神由內而外,不摻一點雜質,就算是有其他人在場,池霖滿眼只看渣爺。 渣爺越來越愛他了,不止是渣爺知道,池霖也知道,池霖和阿諛奉承、浮躁淺薄的人有著霄壤之別,恰如渣爺畢生所求。 “我看人學太多了,腦筋靈活了,反而一葉障目,都他媽變成蠢蛋?!?/br> “一葉障目是什么意思?” “是你比誰都聰明的意思?!?/br> “你胡說,我蠢死了,誰都比我聰明?!?/br> 渣爺皺皺眉,瞪著池霖,把自己蔫巴巴的jiba掏出來質問他:“蠢蛋能把我jiba弄成這樣?” 池霖委屈地哼哼著,埋在渣爺懷里,用大腿內側磨蹭渣爺飽經風霜的jiba,估計得等幾個小時以后才能硬起來了。 “唔……好吧,那我起碼比你的jiba聰明吧?!?/br> 渣爺露出一種很滑稽的表情,驟然間爽朗大笑,罵了好幾個草,又熱烈夸贊池霖:“霖霖,蘇格拉底開黃腔應該就是你這樣,你是個他媽的大哲學家,道出了人性的本質——小sao逼比jiba聰明?!?/br> “???你怎么知道他開黃腔是我這樣?你聽過嗎?” “對啊,他是我好朋友?!?/br> “他會像烏鴉一樣幫你送壯陽藥么?” 渣爺又露出很古怪的表情,大概勾起被池霖榨到腎虛的心理陰影,這陰影維系了幾秒鐘,渣爺破了功,繼續笑,笑到要背過氣的程度。 “你別笑了,我沒聽懂???什么意思嘛?!?/br> 渣爺有個缺點,也可以算為“生理缺陷”,一激動就容易勃起,池霖本來還想纏著他索要解釋,可是硬邦邦的大roubang一柱擎天,渣爺忽得斂住笑,和池霖大眼瞪小眼,池霖看了看他的jiba,看了看他,露出渣爺見了膽寒的發sao表情。 池霖握住飽滿的guitou,不在乎什么一葉障目,什么蘇格拉底,什么哲學問題,嬌滴滴地和渣爺撒嬌:“大棒棒~!” 渣爺黑著臉cao池霖完全和他的jiba做了密友情人的小saoxue時,心中充滿了悔恨,他怎么可以主動在池霖面前露jiba呢? 池霖趴在渣爺的桌子上,用乳尖蹭花了渣爺的未成品稿紙,甚至右腿sao到跪上桌沿,將小sao逼打開到不可思議的程度,要把渣爺jiba整根吸走了。 聽著池霖不要命的吟哦浪叫,渣爺腎里隱隱作痛。 綜上,池霖比他聰明多了。 渣爺半夜突然起床看書,看新聞,看片,找靈感,寫稿子,池霖總是準時在三十分鐘后爬起來,閉著眼摸到渣爺呆著的地方,黏到渣爺身上繼續睡。 渣爺本意不想打攪他睡覺,動作放得輕,越跑越遠,甚至跑去了樓下廚房,坐在保姆刨土豆的矮凳上聽rap,看雜書,就這池霖都能摸過來,趴在他背上打瞌睡,渣爺簡直無語,這么粘人的家伙,林禹都能弄丟,林禹果然是世上頭號第一蠢材。 渣爺不喜歡有人打攪他獨處學習,但是對池霖,他連他呼出來的氣都喜歡,何談不喜歡,渣爺習慣了半夜抱著池霖干自己的事,時間一長,每每腦子進了死胡同,或是被負面情緒攫住,看到池霖孩童般的睡顏,一切都迎刃而解,暢意自然了。 他一頭扎進這種事業,每一天不想突破上限,達到新的境界,外界有許多人贊譽他是詞匠,渣爺不以為然,人云亦云的東西,何況還有一群人罵他寫的狗屁不通。 他想要獲得自己的肯定,這種事在一條路上探索愈深,愈能明白身上的缺陷,有時發掘出天賦過人的新手,除了小小的愉悅,也會帶來嚴重的危機感,促使他更想鉆研突破,過程極為痛苦,有時一連幾個月的瓶頸期,一句滿意的詞也憋不出來,而姑父的死亡,精神支柱轟然崩塌,讓他徹底頹廢了三年。 現在池霖改變了一切,對池霖的愛意化為源源不斷的力量,渣爺真覺可喜可賀,他和池霖第一次相處,就慧眼識珠,瞧出池霖是不一般的,再相處,便著迷于他的純凈,不染一點利欲,渣爺自己都做不到這樣,林禹以為池霖依附他而活,哪里看明白池霖有著最自由的靈魂,可以一秒擁有一切,也可以一秒拋棄一切。 池霖卻在他這落了根,漫漫求索的長夜便給了他披荊斬棘的力量。 渣爺想明白哲學問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這件事的激動程度,不亞于做出幾首人生最滿意的單曲。 由于渣爺還沒做出來,所以這件事是人生澎湃之最。 池霖還在他懷里酣睡,渣爺從來不吵他,這回真憋不住了。 渣爺把手鉆進池霖的睡褲,揉弄他的屁股蛋,居然在被榨干精之后還敢招惹小sao貨。 池霖醒了點,嗚嗚地呻吟,渣爺扒開他的臀瓣,讓小小的后xue張開嘴,咬著他的耳朵提醒他:“霖霖,我想cao你后面?!?/br> 池霖迷迷糊糊地回應他:“……什么呀,為什么要cao后面?沒有人cao過我后面……” 池霖話音一落,渣爺jiba就硬了。 渣爺跟他耳鬢廝磨:“給不給cao?”“給不給cao?” 池霖不留情面:“不要!怎么可以cao后面,你不喜歡我的小sao逼了嗎?!” 草,死亡問題。 渣爺義憤填膺,化險為夷:“胡說!怎么可能不喜歡小sao逼?我都想著小sao逼硬了!” 池霖突然睡意全無,耳目清明,渣爺看到他的樣子,心中“咯噔”一下,完蛋。 池霖掏進他褲襠,攥住yinjing,笑盈盈,甜到DNA里:“大棒棒~!” 渣爺被池霖小sao逼強jian時有種看破生死的感覺,這事只能怪他嘴賤加情緒化,平時就愛拿jiba說葷口,一激動還硬jiba,就算池霖愿意被他cao后面,他也沒打算現在cao,要了他媽的腎命。 池霖本來想問問渣爺后面是怎么個cao法,不過那夜把渣爺最后一點稀薄的精水榨干,渣爺再也不提這事,他不會強迫池霖干一點不愿意的事。 也可能是多了個xue強jian他,比起一時開苞歡愉,渣爺還是想活得久一點。 后來偶有一天,渣爺突然出門,回來時,池霖才起床,纏著問他去哪玩了,渣爺神神秘秘不答。 上了床才知道,渣爺在心口紋了個霖字。 渣爺身上紋身不算多,但是比起“良民”也不算少,絕不是隨隨便便為了好看紋的,對他而言都意義深重,池霖看著渣爺心口這個娟秀可愛的“霖”,感動到冒眼淚,叫渣爺手忙腳亂。 “哭什么哭啊,我紋著好玩兒,明天就把你名字洗掉?!?/br> 池霖不理渣爺嘴賤,執拗道:“你肯定愛死我了??!” 渣爺本來還想說嘲笑池霖的話,池霖此句一出,他竟瞬間成了啞巴,千言萬語化成一個微笑。 “嗯,我是愛死你了?!?/br> 池霖撲上來,熱情擁吻。 于是渣爺第二天就收到一個大禮包,他本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出專輯,每日有些工作行程,但不會冷落池霖,如果實在抽不開身,還會帶池霖去工作室,他要是錄得激情四射,還會就地跟池霖來一炮的。 這一日下午渣爺就回來了,拎著池霖愛吃的小點心,馬不停蹄來找池霖玩。 他可沒想到打開臥室門,池霖正跪趴在床上拿手指擴張自己的小菊花。 渣爺直直地站在門口愣了半晌,目不轉睛地盯著池霖濕漉漉的后xue,是潤滑過的樣子。 小點心丟了,褲帶松了,jiba掏出來了,上床了,池霖拔出手指撒嬌:“我準備好了~” 渣爺壓住他,jiba磨蹭著他濕漉漉的股縫,聲音情欲沉重:“你又去學黃片了?” “是呀~” “能不能尾音不發sao?” “不要~” “看得什么黃片啊霖霖?!?/br> “肛交呀~” 渣爺吞了口口水:“什么準備都做了?” “嗯嗯!” “我沖了?!?/br> 池霖的后xue比xiaoxue還緊,帶著未經人事的青澀,渣爺撐開xue道,xue口牢牢地吃著他,聽著池霖斷斷續續的嗚咽,再想到自己給霖霖的小菊花開了苞,渣爺如墜云端,狂插亂cao,毫無章法,jiba快升天了。 池霖忍過開頭的疼痛,xuerou逐漸軟開來,纏上cao弄的陽具,越來越yin蕩,是種奇異的腫脹感、充實感,渣爺jiba微微一側,排山倒海地碾過來,碾中了前列腺,池霖嗷嗷尖叫: “嗯??!嗯??!頂到了??!” 渣爺爆粗:“媽的,霖霖你不要叫這么sao!老子要射了!” “頂我??!哈!哈!快頂我!美死了!好舒服嗚嗚嗚嗚!” “cao!服了!” 恰如渣爺擔憂的,今天的榨干是雙倍的榨干,感覺蛋都射癟了,沒辦法,自己選的寶貝兒,不滿足他是不可能的。 池霖改天在大腿內側紋了ZAC,渣爺本來不同意,要紋也紋個不那么嫩的地兒,池霖不愿意,理直氣壯:“我哪里都是嫩的!” “行,你紋,疼死不準掉眼淚?!?/br> 大腿內的嫩rou確實格外吃痛,不過刺痛在皮膚上游動時,池霖卻覺得十分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