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舔狗
池霖壓根沒管自己的奶頭,一顆還露在外面,吊帶襪吊帶崩了一支,垂在黑絲上,把大腿那箍住的蕾絲翻了半圈。 而他這內褲,襠部松松垮垮,渣爺都能想到昨天林禹是怎么拽開池霖的內褲cao他的。 林禹昨天得空特別來找池霖,讓池霖給家政發消息,給她放兩天假,不然壞林禹好事,林禹cao得爽,走得也斬釘截鐵,沒管池霖,池霖更不會管自己,所以這般yin態就來給渣爺開門了。 渣爺見的投懷送抱的女人成千上萬,穿露點情趣內衣,脫了遮羞的風衣就往他車上鉆,可比池霖sao浪太多,渣爺對于她們,覺得油,像肥rou,但是池霖不同,池霖的純真極其罕見,比粉鉆紅鉆更罕見,埋在煤污里,卻百毒不侵,渣爺也是南區長大的,他知道南區的人都什么rou樣,他也這rou樣,可是池霖卻是天外來客,落地星。 林禹其實在他認識的公子哥里算上乘,不敗家,潔身自好,潔得勸退婊子們,對池霖算不錯了,池霖可以說運氣好,他這沒身份沒背景的尤物,九成幾率要被油膩下流男人搞爛,結果碰上了翩翩公子哥。 可也不夠幸運,他沒一早碰上他。 渣爺承認,他一早是饞池霖身子,但是現在感覺不止局限在jiba上,他心里有感覺,不會像林禹一樣拿池霖當玩物,出身相同讓他更憐惜池霖,不是林禹這貴公子的泛泛而論,他切身實地知道池霖以前生活多糟,能保持這般天真,便更匪夷所思,可稱人間奇跡。 渣爺在低谷期呆了三年,姑父的慘死像扯了他一條大腿,但是和池霖相處,他可以忘記這些惡心事。 渣爺看著池霖這副性愛玩偶的模樣,熱血往jiba奔涌,生理上很喜歡,可又心堵,林靠爹會不會用他玩人的富二代德性,把池霖的純真糟蹋干凈? 池霖告訴過他,他不愛戴奶罩,不愛穿內褲,那套脫給他的內衣褲還裱起來掛在渣爺大豪宅客廳正中央呢,現在池霖為了林禹穿裙子、穿性感內衣大全套、給林禹做女人,只是盼林禹能多陪他。 cao,這好處怎么沒讓他占著。 成了他的,池霖啥也不用穿,愛穿啥穿啥,想挨cao他隨叫隨到! 渣爺壓著小腹的火團,不然他身上過電,jiba就起來了。 他眼神變得更銳利,籠著情欲,穿好人字拖,擠開池霖,來自己家般往廚房去,好像沒起邪心,正兒八經得不得了。 渣爺可不偷情,他不想使出挑弄女人的手段讓池霖發sao,也不想強迫池霖,他要池霖心甘情愿、義無反顧、非他莫屬,不跟了他就守寡那種,等到那時,渣爺再好好地、狠狠地睡他。 池霖觀察出渣爺跟平時不太一樣,沒那么吊兒郎當,他眼里壓著什么東西,和林禹忍著yuhuo給他做前戲的眼神很像。 渣爺把廚房的調料翻得亂七八糟,然后抱怨:“你家沒醬油了?!?/br> 池霖把醬油藏在床頭柜里了,他暗自有點得意,他老是被渣爺耍,被林禹玩,現在他也聰明一回。 “我說了,你別來找我了,我不想讓林禹生我氣!” “說明他不生氣,你就想來找我玩,對吧?” “你胡說!” 渣爺鼻子里哼哼,把買給池霖的小只草莓牛奶拆了一個,毫不客氣地插上吸管喝起來,粉色的小玩意讓他這大男人叼著,看起來很逗。 池霖沒忍住笑了。 渣爺靜悄悄勾了勾嘴角,他抓來一根蛋白棒,撕開包裝,這rou東西他被健身教練逼著吃夠了,標榜和巧克力可可香草奶油一個味,放屁,假的就是假的。 池霖看著渣爺咬了一口“石膏棒”,很嫌棄地吐進垃圾桶,又三分入籃連包裝帶“石膏”甩了,還瀟灑地把其他石膏棒一齊甩進垃圾桶。 池霖嘻嘻嘻地笑,因為他覺得很爽。 “林靠爹就喂你這?走吧,我帶你吃好吃的?!?/br> 池霖躲開渣爺要來擒他的手,斂住笑容:“我不去?!?/br> “為什么不去,你家沒醬油了,我們去買醬油,這很重要?!?/br> “這有什么重要的?!我不吃醬油!” 渣爺眨眨眼:“我吃啊?!?/br> 他又說:“你沒有,我吃誰的去?” 池霖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你自己買??!” “我自己買了,還怎么借你的?”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池霖抓住渣爺的胳膊,想要拽他出去,可渣爺紋絲不動,池霖急到跳腳:“你為什么一定要纏著我?你走吧,我不跟你玩!” 渣爺看他像看個樂子,就像老虎看急眼的小白兔——最后都得被吃掉。 “霖霖,林靠爹天天害你苦瓜臉,我一來,就讓你笑,你就這么報答我?” “我沒要你逗我笑!我不懂!我罵你,對你吵,你應該討厭我,為什么不生氣?你生氣了,就不用來找我玩了!” 池霖已是卯足力氣拉扯渣爺,渣爺突然一改漫不經心的樣子,他眼神變得更銳利,一把攥住池霖手腕,狂氣,野氣全涌出來,池霖根本無力抵抗,連氣勢都矮到地里,如果渣爺現在動手對他干點什么,他沒有一點招架之力。 池霖忐忑地盯住他,不曉得他接下來想要干什么,這時池霖突然發現,渣爺帽檐下散出的毛,不是大紅了,成了橘粉—— 和他染成了一個色。 渣爺知道池霖看到了,平日來找池霖,池霖總是躲他的眼睛,他也習慣戴帽子裹嚴實出門,所以這頭毛,今天才顯現功力。 渣爺慢慢地把池霖壓在墻上,先摘下衛衣兜帽,再取下棒球帽,粉橘的毛壓得有點塌了,但沒太影響什么,渣爺的臉啥都能救回來。 這么一來,池霖和渣爺都滿腦袋少女色,池霖是個穿奶罩吊帶襪的yin蕩甜心,渣爺身上的痞氣卻被這sao顏色襯得更烈了。 “你為什么要染成和我一樣的顏色?” 池霖眨著眼,很認真在問他。 渣爺也認真地掃描著池霖,最后眼睛回到池霖臉上,和他四目相接,手指卻不老實,把池霖冒出來的奶頭按住了,一點一點推進奶罩,食指卡在奶罩邊緣順一圈,刮過那顆甜蜜的rutou。 渣爺呼吸控制不了,發沉發重,池霖身體也堪稱yin物之首,奶頭都硬起來了,他的呼吸比渣爺亂得多,而且發現自己并不討厭被渣爺這么弄,所以也沒反抗,乖乖地被渣爺扣住手腕,眼睛睜得很大,好奇地觀察著渣爺的表情,渣爺已經不笑了,看著有點兇,睫毛半垂下來,呼吸急促,好像在聞他一樣。 池霖總以為渣爺跟壞笑是綁定在一起的,沒想到他也有這么嚴肅的樣子,不過池霖沒有害怕,他心跳得很快,并且沒由來地相信渣爺不會傷害他。 渣爺控制不了去想停車場池霖那裸著的sao樣,那時他還不了解他,只饞身子,現在饞起整個人,裸著的池霖和吊帶襪池霖重疊在一起,渣爺本來就沒修煉清心寡欲的天賦,欲望極重,錄歌寫詞上頭了,還得趁熱擼一發,池霖吊他這么久,現在全反噬過來,他管不住越來越緊繃的海綿體,jiba硬了。 渣爺咬著牙硬忍,愣憋,活這么大,他就沒憋過,但是池霖不行,天真的池霖,可愛的池霖,他要是引誘他的sao逼,偷了情,林禹就占理了,林禹可以隨便借題發揮,他可不讓池霖被道德倫理通緝,他得帶著池霖出師大捷,全盤獲勝。 渣爺出聲,嗓子都是啞的:“知不知道有個詞叫舔狗,我在給你當舔狗,不過我不太一樣,是變異種,會咬人,你要是被誰欺負了,我咬死他,您看怎么樣?” 渣爺揉著池霖的嘴唇,紅紅腫腫的,昨晚一定被林禹狠狠地吻過。 “林禹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池霖覺得無措,他濕得很厲害,可是怎么管得住生理反應,渣爺的勃起好燙,好硬,和林禹的是一路貨色,大概渣爺自己沒感覺到,他的勃起前端已經抵到池霖小腹。 渣爺嘆口氣:“你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他喜歡的,不是你喜歡的,你難道真情愿像個傻逼一樣,穿他喜歡的,吃他喜歡的,他不在了等他,他來你就開開心心跟他睡?你覺得這叫開開心心?”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渣爺把住了池霖的下巴,是種侵略性、壓迫性最強的姿勢:“我要你換個人,換成我?!?/br> 池霖突然質問他:“你是不是想cao我?” 渣爺沉默了兩秒,池霖感覺他眼神更兇,呼吸更熱,jiba也更燙。 “是,我是想cao你,想瘋了?!?/br> “你不準cao我?!?/br> 渣爺又沉默兩秒,他退開,也松開池霖,笑容回到臉上,只是聲音還啞著,而且jiba硬著,他騙不了池霖。 “行,我不想cao你了,行吧?” 他拽住池霖的手腕,往出走。 “你干什么?!” “買醬油?!?/br> 渣爺戴好帽子,戴好口罩,池霖問他:“你jiba怎么辦?” 渣爺反問他:“我jiba怎么了,長了jiba就會硬jiba,有問題么?” “可是很明顯?!?/br> 渣爺把池霖的頭強行扭正,阻止他往自己褲襠看:“你不看就不明顯,小色批?!?/br> “你才是色批!你想cao我!” “哼,講這個,你還想被我cao,別以為我不知道?!?/br> 池霖閉上嘴,他不講這個了,因為渣爺說的沒錯,他心里惦記著林禹,可是身體擋不住渣爺。 池霖開始恐慌,林禹一定不喜歡他這樣。 他又為什么會對渣爺這樣? 渣爺也不再提,他脫了自己的飛行服夾克,給池霖穿上,拉好拉鏈,正好遮住一半大腿,池霖腳上還穿著拖鞋,這樣就拉池霖出門買醬油。 “不行,林禹不喜歡我在外面露大腿!我要穿褲子!” “林個奶奶的禹?!?/br> “你說臟話!” “我就說臟話,跟我走。穿個屁,大腿露著好看,我喜歡?!?/br> 池霖被強行帶去買醬油,渣爺半路還強詞奪理:“以后你再考慮林禹不喜歡,就要想,渣爺他媽的喜歡,林禹都是放屁?!?/br> 于是池霖像事后隨便套了男人的外套出來,渣爺還頂著大帳篷,場面很驚悚,膽大的紅臉看,羞恥的沒眼看,不過倒叫人忽視渣爺的臉,沒人關注他露出的眉眼,就不會從中認出一個Zac來,這倒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