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蒙眼失重深/喉/手腕上的紅線,繞上蓄勢待發的堅硬
絲綢質地的眼罩蒙上柔軟的皮膚,omega順滑的額發也很輕柔。他乖順地跪坐著像一只慵懶側臥的貓,看起來毫無攻擊性,對什么也不在意。 方煜在他面前快速晃了下手指,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樣是干什么?”沒有了對視的干擾,alpha的語氣顯然松快起來。 他怎么會不知道是干什么。 “睡覺啊,”安淺說,“不示弱了,別聯系了,有病治病,煩了?!?/br> 他滾到自己那邊,摸索著去按隔板的按鈕。輕微的馬達聲響起,兩張床中間的隔板準備放下,安淺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然后就被攬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舍得扔下我?” 啪嗒一聲,艙頂的電子聲停了。 安淺在黑暗中伸出手,指尖撫上挺拔的鼻梁,下顎線隱約的粗糙,喉結突出的位置和角度。 還是那個人,沒換啊,只是這懷抱溫柔得像塊暖陽下快融化的巧克力,完全沒了剛才熏人的火藥味,聽任這個omega對他上下其手。 他也輕輕地撫摸著omega裸露的身體,尤其是臀后腰際一圈圈的紅痕,來回摩挲著,甚至舍不得自己堅挺的性器碰到那些印記。 “疼么?” 安淺想了想,對方看下手輕重就沒少玩,所以應該是回答不疼,還可以繼續。 “不繼續了,下次吧,我再輕點,”alpha低聲耳語,“不會留到第三天?!?/br> 安淺有點同情對方拿來練手的那幾個,這種事情就像小護士學扎針,百煉才能成鋼,而自己卻坐享其成。 “真的沒事,這力度可以。就是還是商量一下,下次別打臉了,這個保險不報的?!?/br> “讓我看看?!?/br> 方煜想掀開眼罩去檢查自己干的好事,被安淺一把捂住,“別看了,我、我畏光?!?/br> “畏光,”alpha指腹輕輕按上絲綢,“還是怕我?” 隔著薄薄的布料,他能觸摸到眼球的弧度,甚至能感覺到安淺垂著眼時濃密的睫毛。 他的拇指和食指停留在眼罩上,下面是綢料,再下面是柔軟的眼瞼,再下面……是那兩顆精密而脆弱的球體。 這器官結構精巧反復,連著密集的神經,也關系著生存,也會分泌液體。 也像omega的腺體一樣,需要小心的對待。 現在他隔著眼罩輕撫著這個omega閉合的雙眼,只要稍一用力,就有可能破壞那里面脆弱的晶體。 布料下面羽毛般的眼睫略顯緊張地輕顫,omega看不見,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泛著光澤的深黑的絲綢下,隱約浮出手掌抽打臉頰淺淺的紅痕,他是愿意被破壞的,被主導的嗎? 好性感啊。 “可以下去嗎?”alpha說,“給我口出來吧?!?/br> 光裸的身體一點點下滑,他看不到,只能一點點用舌尖摸索著位置,有意無意地定位到alpha結實的胸膛,距離目的地還差得遠,舌頭卻不舍得放過每一個沿途的風景。 “唔……”alpha也不再吝嗇于表達,在舌苔刺激到胸前時舒服地輕哼著。 Omega的手變換著支點沒個準,前一秒撐在alpha身上,下一秒又撐在床上,時不時滑一下,唇齒就要離開alpha的身體。 方煜心癢地翻了個身干脆讓他躺在床上。 安淺只覺得黑暗中一雙大手突然抓住,后腦就重重被壓到床上,牙關瞬間被侵略的舌頭破開,alpha的津液帶著攻擊的意味在調教他的唇舌。 整個舌面被壓住往后推,往下按,上頜也被引導著打開。 Alpha沒有過多的言語,舌頭的每一個動作卻在情色地交代著他想要下達的命令。 再打開點,一會我要進來這里。 還不夠,你還不知道我的尺寸嗎? 別流出來,抬頭,吞下去。 等到omega的口腔做好準備,雙肩上的力量把他的身子往下按,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性器就碰到了他的鼻尖。 如果沒有被蒙住眼睛,這個從下往上仰視的角度,他會看到那根駭人的巨物背面突起的近在眼前的動脈,他會精準地沿著血管的走向舔上敏感的系帶,但視覺被封住時,alpha的性器帶給他的卻是另一種感覺。 壓在鼻尖上的重量,通過鼻頭的軟骨,張揚而直接地表明著莖柱的粗大,guitou的溝壑幾乎能卡住他的眉骨,眉毛刺激著冠狀溝,guntang的血管遍布整根性器,讓周圍的溫度都在上升。 安淺不自覺地用臉蹭了蹭,被粗碩的roubang擋住,方煜都幾乎看不到身下人窄小的臉,這畫面刺激著他深深地挺了下腰,直接讓omega乖順地接受了自己。 喉嚨比下體更靠近心臟,口鼻里充滿了他的味道,眼睛看不見之后,其他的感官就更加靈敏。 guitou的頂端勾著上頜的黏膜反復摩擦,omega先一步找回身體的記憶,口中rou刃的主人曾讓自己迷戀過的情欲以外的東西,自己曾經動情時的悸動,生殖腔里別樣的潮涌。 手摸索著向上,找到alpha的手腕,是他,他那里很敏感。 手腕下方寬厚的手背上,皮膚有一點略微的突起,安淺反復摩挲著,腦中又聞到那股血腥味,本該插進自己頸后的腺液管扎入了alpha自己的手背。 Omega有著特殊的儲存回憶的方式,忘性大,記起來也快。一旦想起,記憶里的感覺比什么都真切,好像就是剛剛發生的事情。 一定很疼。 我也好心疼…… 他打開了喉嚨任他侵入,roubang在口腔里越來越快地抽送,是射精的前奏。 “嗚嗚……”omega嗚咽著搖頭不讓他射,回憶像潮水般涌來,除了心疼還有絕望,難過,他的眼淚一下子決堤。 脫下手腕上的紅線,繞上蓄勢待發的堅硬,在底端略帶緊度地纏了一圈又一圈,限制住精脈,直到感覺口中的硬度更甚。 前方又是一片雷雨云,飛機在顛簸中略微地失重了一下。 性愛本就是施力與受力的游戲,一瞬間重力的改變,給這纏綿的歡愛又加了碼。 本來要抽出的性器在身體失重間再次跌入溫暖的喉腔,那里失措地一緊,夾得alpha的精囊瞬間繃緊,胡亂地將omega的后腦按在身下,他想射了,但身下的人不讓,一根紅線在那胡攪蠻纏。 又是一下顛簸失重,身下的嗚咽聲再次被緊緊塞滿得再也發不出聲來,被漲滿的喉腔引發一波波淚水肆意地流淌著,口中的東西太大太硬了,他已經想不到更多,松了手任他折騰,甚至連雙腿也不自覺地分開,露出早已四溢著yin靡的腿心。 “這是讓我射你下面的意思?”趁著下一次墜落感,alpha將人一把摟進懷里,“怎么哭了?” 懷里的人下面有多濕眼里就有多濕,浸得蒙著眼睛的絲綢上一片水漬。 Alpha主動吻著上面那處微咸溫潤的淚水,將身下的性器擠入下面的濡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