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在里面、可以嗎主人,求您/他不是條聽話的狗(副線)
狗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犬齒釘的余痛還沒過去。 “不會說話,數數總會?自己數?!卞X昕說。 “……一百二十一,一百二十二,啊——” 狗的眼睛止不住地往緊縮的隔間門瞄,他深信不疑的樣子讓錢昕自己都以為方煜在里面。 想到這,錢昕一下分了神,手上沒了輕重,一下皮開rou綻。 他停下手,“給他縫合?!?/br> 下人帶著醫護上來迅速處理了傷口,示意錢昕可以繼續。 * 不光他們的父親,連錢昕的幾個哥哥,都不待見方煜。 他們從小就說,同城的二代圈子里,就數方家那個最沒用。 “不知道的還以為方楚林在外面有私生子,等著接手方氏,”錢昕的大哥說,“就方煜那游手好閑的紈绔樣,配不上我們昕昕?!?/br> 錢昕大了,父親和哥哥們不再這么直接表明態度,只是明里暗里的損方家。 后來方煜出國,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錢家也更加不把錢昕的心事當真。 錢昕特別討厭家里人對方煜的看法。在他看來,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家庭,為什么要那么拼? 他不理解。 幾個哥哥里,最不濟的也是三哥錢晗,混娛樂圈小有名氣。 大哥二哥就更不用提了,赴不完的酒局,開口閉口不是風電項目就是環保豬飼料。 他們一個個躊躇滿志,似乎都忘了錢家是怎么發家的。 “嘖,”大哥說,“昕昕,omega家家的別整天玩那些東西?!?/br> “是啊,”二哥附和,“光看著我都直冒冷汗?!?/br> “昕昕要不和我一樣出道當藝人吧,”三哥接話,“這么好的條件,浪費可惜?!?/br>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和從小背地里揶揄方煜一模一樣。 說他整天沖浪潛水玩得起勁,都分化了也不知道在省里積累積累人脈,還和啟明地產那幫沒見識的混在一起,那些是什么人,沒家底的,有什么風吹草動第一個頂鍋的而已。 錢昕心說,可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們以為我是小孩子,我偏要一直喜歡他。 船到橋頭自然直,后來方煜也確實上進了,自己要求去讀書歷練,對誰都是一臉陽光的笑,人緣比誰都好,彎道超了個車,錢家大少還在跑項目的時候,方煜空降接手了方氏副總的位子。 就缺一點實績。 聽說他看上了迷笛,收購談得就差臨門一腳。 彼時迷笛正面臨著生物科技巨頭萊茵制藥的收購意向瑟瑟發抖,夾縫中生存的新興科技公司,橄欖枝伸向中國資本喊救命。 方煜板著臉盯著風險評估。萊茵的協議價出得太高了,他給不起,該撤了。 錢昕拿出自己的零花錢和生物醫學方面不可為外人道的人脈,小小的牽了個線,搭了個橋。 沒想到四兩撥千斤竟成就了財經周刊封面人物背后的故事。 “過了幾年,方煜還是這么沒用,”哥哥們評價道,“吃咱昕昕的軟飯?!?/br> 錢昕俏臉氣得鼓鼓的不說話,哥哥們就是故意那么說,欺負自己不會算數還是怎么的?以迷笛的漲勢,他買那百分之幾的股份半年方煜就能還清。 當然了,家里的態度也不是完全沒有松動,否則也不會放錢昕連夜跑到澳洲來接方煜。 “昕昕,你可想好了,”大哥從一堆平板里抬起頭,“方煜可不單純。哥跟你說心底話,我覺得他喜歡的就不是你這種清純型的?!?/br> “沒錯……”二哥附議,“這幾年就不說了,嘖嘖。我記得早幾年他還沒你大的時候,就跟那個明星……咳咳……” “安淺?!卞X晗接過話。 大哥二哥以一種“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的眼神看著他。 “那個啊,我早就知道,”錢昕不屑地笑笑,“秦帥都告訴我了,方煜哥哥跟他根本沒什么,你們別造謠?!?/br> 錢昕上初中就知道方煜喜歡安淺,所以他不喜歡安淺。 幾年前安淺有一個紅毯活動,在悅景酒店,錢昕也在,看著安淺一臉潮紅上了vip電梯,同是omega,他一下就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 悅景酒店的循環系統不是我們家的工程么?惡作劇的念頭一下就上來了,錢昕小嘴一撅動了點手腳,五分鐘后警報必響,他刷著手機等著看安淺的好戲。 五分鐘后警報確實響了,他刷到的頭條熱搜是方煜抱著安淺出來了。 姜還是老的辣,方氏老板娘愣是把約炮說成訂婚掩飾了過去。 錢昕恨得牙癢癢,又在絕色俱樂部找了個機會讓安淺把方煜給逮了個正著。 安淺看上去很生氣是怎么回事?錢昕覺得不對勁了,他倆不會是真的吧? 還好后來問親切的秦帥哥哥,他給解釋了這一切。 “安淺就是個爬床的,”秦帥說,“魚寶不是挺單純的么,又挺喜歡他,安淺就打他的主意,想讓他奉子成婚?!?/br> “真的嗎?那他今天晚上看到方煜哥哥在我們這,好像真的挺生氣的?!卞X昕問。 “秦帥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昕昕,”秦帥說,“你不知道omega藝人發情期休假么?我是beta我都知道。你想想我的話,安淺的目的就是要讓方煜哥哥奉子成婚?!?/br> “這樣……”錢昕想了想,臉紅了,“所以方煜哥哥是在躲著他?” 秦帥溫暖地笑著點頭,“昕昕真聰明?!?/br> 雖然哥哥們看不起白手起家的啟明集團,但錢昕對秦帥還是很佩服的,他總是能正確地判斷事情的走向。一個多月以后,安淺并沒有懷孕,和方煜果然分了。 直到方氏收購了迷笛,在合并數據庫的時候錢昕“意外”發現了方煜當年脫敏手術的記錄。 這是定制的非商業應用的手術,錢昕研究了老半天才發現,這個手術的用途好像就是跟“奉子成婚”之類的事情有關。 這份記錄里并沒有寫明手術采樣的omega的身份,只有編號和信息素樣本報告。 錢昕仔細一想,不對啊,這個手術的時間……好像跟安淺和方煜分手的時間差不多。 他質問秦帥,“你是不是沒跟我說實話,這上面寫的什么受孕幾率90%以上,什么意思,這個omega該不會是安淺吧?” “哎,”秦帥在電話里沉默良久,“昕昕,是時候告訴你真相了。這不是安淺的信息素,是另一個omega。但是被安淺知道了,逼著方煜把手術給做了,方煜不肯啊,后來……還是林阿姨出面,給了那個omega五百萬,讓他留下信息素后就離開方煜。安淺眾星捧月的哪受得了這個氣?這就是他倆當年分開的深度原因?!?/br> 錢昕好感動,秦帥這都跟他說,“秦帥哥,這個你可千萬幫我保密啊,脫敏了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你不要告訴方煜哥哥我調過手術記錄?!?/br> 秦帥說,“那當然,幫昕昕保密?!?/br> 后面手術的事情,錢昕自然沒和家里說,說了的話,他們對方煜的印象就更加不好了。 總之解釋完這一大堆,哥哥們也相信了方煜和安淺完全沒什么過往糾纏,放心地準備好私人飛機讓錢昕在情人節前夜去接方煜了。 錢昕訓狗訓到一半,下人就帶來哥哥們松了口的好消息,開心地帶上狗就去了。 情人節的禮物嘛,自然就是這一機艙滿滿的合成信息素,照著脫敏手術上對方omega的信息素數據一比一調配的。 都到了要脫敏的程度,錢昕想,這個味道方煜一定喜歡。 他來的時候有多期待,現在一個人回去就有多氣憤。 方煜在電話里說著謝謝自己,回去賠罪之類的,他哪次不是這么說的,哪次又真的出現過? 方煜糊弄自己,現在連這條狗也糊弄自己。 滿滿的一船貨,讓他看著,轉頭就說船沉了,騙鬼呢? 這狗八成是被爸爸收買了,幫著他阻撓自己的生意。 錢昕沒什么別的愛好,就愛在自己熟悉和喜愛的領域里做點無傷大雅的走私生意,分享給俱樂部的客人。 在爸爸和哥哥眼里,他的生意和方煜喜歡潛水沖浪一樣屬于“不務正業”。 哥哥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爸爸就管得越來越嚴了。 最近幾次,不是貨卡在海關就是船沉在海里,狗一直負責盯貨沒出過差錯,錢昕不得不懷疑他爸和狗串通了。 “啪,啪,啪?!?/br> 見狗不答話,又是三鞭落下,鎖骨,肋骨,胯骨,挑著皮薄的地方打。 “沒用的東西,”錢昕面無表情罵道,“什么都干不好?!?/br> “……一百五十,一百五十一……” 狗早已習慣了挨打不躲。 他想被錢昕打,這樣他會好受一些,因為他無法反駁,那船東西的下落,只有他知道。 主人已經默認了自己只是幫兇,那么現在不說話,應該不算背叛,狗想。 他就讓錢昕打到消氣為止。 “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 這滿身的紅痕,全身上下已經無處下手。除了錢昕失神打重了的那一處開放性傷口之外,其他地方全都傷在皮下。 到飛機落地的時候,淤血散開,這條狗身上估計就沒一處能看的了。 繞是如此,他仍然沒有對丟貨的事情松口。 錢昕哼了一聲。 料他也不敢。 這么折騰完,錢昕心里的氣也算消了大半。與這具赤裸的alpharou體在密閉空間里相處了那么久,他畢竟是omega,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狗自然也知道,眼前的omega想要了。 會是自己嗎…… 然而,錢昕卻徑直走向隔間。 Alpha幾乎嗚咽著地垂下頭,懇求道,“主人……” 燃燒的占有欲給了他違逆的勇氣,大著膽子得寸進尺。 “主人別……” 錢昕的眼神一下冷了,半瞇著鹿眼,睫毛不敢相信地輕顫著,“你說什么?” 他在要求自己? 他怎么敢。 很快,狗就提出了條件,“主人可以給我用上次的那個?!?/br> “哪個?” 籠中的身影向前一步,“針?!?/br> 錢昕睜大了眼睛。 “你應該知道,我和誰一起,做什么,和你沒有半點關系吧?”錢昕說,“這算什么,要挾?” 他懶得理狗,讓下人準備口塞手銬,收拾收拾把籠子重新罩起來。 狗一動不動。 錢昕啪地一聲重新關上隔間門,改了主意,對下人說,“針呢?帶了么?!?/br> 下人知道那是弄不好要出人命的玩意,但也不好違逆,猶豫著哆嗦著手拿來個金屬盒。 飛機平穩地飛行,星夜月光潔凈。 當那根帶著尖刺的腺體針直直扎入alpha的頸后,一聲痛苦的哀嚎劃破萬米高空的夜。 “疼?”美麗的omega蹲下身,看著籠中倒在地上抽搐的身體。 這狗今天是拼了命了。 性子不屈不撓,在外面辦事倒是一把好手。 就是教不會規矩,一點就著。 “行了,”錢昕把隔間門一把推開,“你自己聞?!?/br> Alpha愣了一下,嗚咽聲減弱,他聚精會神地捕捉著空氣的變化。 沒有……沒有別的alpha的味道,只有純凈的合成omega信息素。 這么說,主人他并沒有……? Alpha的眼睛亮了,不顧頸后錐心的疼痛,他想掙扎著起身。 “跪好了,”錢昕說,“看到了嗎?以后別這么自作多情。我要睡了?!?/br> 說著,錢昕往隔間里走去。 “是……” 狗留在原地,他也實在沒有力氣再挪動了,直接扎入腺體的銀針幾乎摧毀了alpha的意志。 即使他是很想很想的,想跟著進去,哪怕睡在腳邊也好。 “聽不懂人話了嗎?我要睡了?!卞X昕的聲音從隔間里傳來。 他接下來的話讓alpha以為自己聽錯了,“有膽子自己拔嗎?敢拔就進來吧?!?/br> 敢,怎么不敢…… 他反手將腺體針拔出時,劇痛混著腺液從后頸流下,他負痛大口呼吸著,把空氣里的信息素當成麻醉神經的救命稻草。 “嗯唔……” 嬌小的身體被籠罩在遍布傷痕的寬厚身影中,陰影覆蓋了床單上透濕的水漬,飛機發動機的振動掩飾了獸性般交合的滑膩水聲。 Alpha駭人猙獰的性器足足占領了身下柔軟的人兒半個腰圍,錢昕緊抓著床邊的把手,塌陷的腰窩凹出誘人曲線,吞吃著那根終于得償所愿的兇狠rou刃。 他背對著alpha,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卻控制不住臨近高潮的嬌喘。 “嗯……啊哈、數了嗎……”Omega的呻吟斷斷續續,“打了幾鞭……一下、嗯啊……也不許多……” “是、主人……數了,”alpha貪婪地嗅聞著,“真好聞……” 錢昕十指抓緊按住床頭那支在猛烈抽插中不住滾動的合成信息素。 這個反正也用不到了。 他一把擰開蓋子上的卡扣,信息素瞬間充滿小小的隔間,alpha的感官逃無可逃,巨大的roubang在身下人體內脹大到可怖的程度,甚至連抽出都很困難。 “啊、啊、不要,你不許——嗯嗯……” 嬌喘著軟成一灘的Omega哪有力氣反抗,被alpha緊緊抱在胸前無力地等待著高潮來臨。 “一百七十二……主人,結束了?!?/br> 錢昕說了,自己數著,打了幾鞭,就插幾下。 一下也不許多。 “嗯嗯你、你敢……你不許……” 小手抓起散鞭,落在alpha興奮緊繃的身體上。 輕飄飄的,一下又一下。 “不許、停嗯哈…重新數……” …… “主人,好緊……” “……在里面,可以嗎?主人……求您……” “好香啊……” “謝謝……主人……” jingye還在不斷從白皙小巧的身體里流出,錢昕在高潮的余熱中把頭埋在幾乎是他兩倍體型的alpha胸膛里。 熱汗在他的背脊流淌,把那些傷痕刺激得生疼。 Alpha跪到了地上,心滿意足地撫慰著他的主人。 他背在身后的手里,藏著那支還剩半瓶的合成信息素。 他不是一條聽話的狗,但懷里的人兒滿足的輕聲啜泣告訴他,他是一條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