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小狼狗,危!(出戲困難車里yuhuo焚身/餐廳play)
如果說親眼看著自己的omega在面前A氣十足地和另一個omega忘情擁吻是一件讓方煜恨不得自插雙目的事,那接下來導演的一句話就是往方煜淌著血的眼睛上撒鹽。 “ok來保一條?;瘖y師抓緊時間補妝。那個特寫機位我跟你說啊,再近一點,劫后重逢的感覺,對不對,難舍難分,一定要hold住了?!?/br> ……好一個難舍難分。 化妝師圍上來給安淺補妝,特別是嘴唇旁邊,還有下巴上。 經紀人小七趁機上前跟安淺說了什么,安淺的目光朝方煜這邊看來。 越過人群,那眼神深情又珍惜。 如果方煜有更多的片場探班經驗,也許會對演員的這種入戲狀態習以為常。 安淺的情緒還沉浸在戲里,內心和面部的微表情仍保持著這條戲所需要的那種感覺。 激烈的死戰,沒想過會活著回來,沒想到還能見到心里頭那個人,他也沒死。 什么軍隊紀律,去他媽的,這一刻只要你。 當時安淺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方煜的 安淺穿著染著血的軍官服,大背頭露出英氣的眉眼,額頭上因激烈的動作凌亂下來一縷縷發絲,喘著氣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時…… 方煜覺得這個年輕的軍官朝他心里開了一槍。 安淺向著方煜極輕地點了點頭,示意我看到你了,就馬上開始準備再拍一次剛才的戲份。 演員就位,“尸堆”里一個敵方死士撲了上來。 安淺狠厲地掏槍命中,撐著膝蓋喘氣,回頭,煙霧中看到另一位主演,愣了一秒,上前抱著就親,邊親邊摸,“難舍難分”。 這回摩挲對方背脊的一只手里還握著槍。 方煜:“……殺了我吧?!?/br> * 小狼狗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安淺回到自己房車里時,方煜已經無聊得半躺在自己車上睡著了。 小七過來輕拍方煜車車窗:“方先生,安淺下戲了?!?/br> 方煜驚醒,擦擦口水:“收工了?” “嗯,”小七點頭道,“他在房車里卸一下妝?!?/br> “怎么不直接回酒店卸妝?”方煜問。 “忘了跟你說了,那個,”小七望了望兩邊,小聲說,“我們買的熱搜是,你來探班,安淺跟你甜蜜晚餐的這個內容,所以待會你們直接去吃飯,進飯店時慢點,可以稍微親密點,到時你們吃飯的時候熱搜就會上?!?/br> 原來是這樣。 不是拍在酒店沒拉窗簾那種啊…… 方煜一下覺得白高興了。 探班,就是去吃個飯啊,吃完飯趕回去又要三四個小時。何況…… 哎算了,給他帶的米線不吃就不吃吧,就算給他,大明星估計也只會說要控制體型,不吃碳水不吃鹽不吃辣。 “安淺來了,”小七沖方煜這邊招了招手。 “哦……哦!”方煜趕緊下車,幫安淺開車門,讓司機先走,他親自開車過去。 小七不放心又跑過來交代幾句:“安淺剛下戲可能情緒一下子出不來,不要想太多,不是針對你?!?/br> 晚飯在rós。 地方不遠,是一家北歐餐廳。 * 車駛在路上,安淺一言不發,好像這一部分是他今天最后一項工作。 他還沒洗頭,發型還保持著戲里那樣往后梳的造型,可能自己用手打理了一下,前面看似不經意地垂下來幾縷額發。 身上換上了自己代言的潮牌,脖子上隨意掛著條銀鏈。 兩天沒見到他,他整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 可能跟小七說的,新戲剛開拍要找狀態,出戲入戲都比較慢一點。 安淺現在周身籠罩著危險的氛圍,很兇,表情還是戲里穿著軍官服時那種冷傲的樣子。 “拍戲順利嗎?”方煜試圖打破沉默。 “嗯?!?/br> 這是順利還是不順利? “我在現場看了看……那個,你很棒,拍出來效果一定很好?!?/br> “嗯,知道?!?/br> “唔……這部戲不太像你之前演的角色?!?/br> 你之前演的角色都有種脆弱感。 安淺深抽一口氣把車窗打開一道縫:“我想靜會?!?/br> “好吧,”方煜拿他沒辦法,“到了我叫你?!?/br> 安淺把身子縮進外套里,閉上眼睛。方煜知道他沒睡著,只是不想說話。 兩天前他們做了有快十次,在墻上在桌子上在浴缸里。 等紅燈的時候方煜握著車的檔桿,由于安淺在他身邊,他聯想能力爆棚地把那想象成安淺的yinjing。 在他手里流著透明的前列腺液的樣子。 可是現在安淺像被另一個人魂穿了一樣,仿佛不記得和他方煜有過什么。 從車上下來,他們故意停在飯店入口方便狗仔拍到,沾安淺的光成了半個公眾人物的方煜想起小七的忠告,親密一點,上手摟住安淺的肩。 是屬于隔著牛仔外套都能感覺到他僵硬著肩膀的程度。 方煜剛就覺得哪里怪怪的,安淺跟他不僅不熟不粘,而且有一種奇怪的……排斥感?? 安淺不愿意自己摟著他,就好像一個alpha不愿意給另一個alpha占便宜摟著,分分鐘要打起來一樣。 ……不會是演戲太投入了,已經忘了自己是omega吧! 方煜背上涌起一陣寒意。 這個認知給他的第一反應是,“假如安淺是一個alpha,我是說假如。他想起來我cao了他,把他cao成那樣,會不會開槍打死我?” * 他還是太天真了,安淺對他做出的事情比殺了他更過分。 安淺僵硬著身子任方煜摟著,甚至也上手攀著方煜的背,兩人在門口磨蹭了一會才進去,給狗仔足夠的時間。 進了飯店后他們被領進定好的包間,菜已經點好,服務員說馬上會上前菜。 餐前面包擺上桌,前菜是牡蠣和鮮檸檬,主廚親自端來,挪威人,話不多,介紹了幾句,說祝用餐愉快。 私密包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房間里隱藏的光帶和桌上的燭光照在貝類光滑的軟rou上。 方煜把鮮檸檬汁擠在牡蠣殼里,拿起一枚遞到安淺嘴邊:“餓了么,你先嘗嘗這個?!?/br> 當天捕撈空運的食材,生食清甜沒有半點腥味,安淺把嘴湊過來吸牡蠣rou,那團rou和殼有一個連接處,要用力吸一下才會脫離。 安淺的嘴用了一下力,方煜拿著殼的手就跟著他的嘴被往前帶領。 他整個人身子也往前傾。 “還要么?” 安淺嘴里還含著rou小口咀嚼著,搖搖頭。 “那我試試,”方煜自己也拿起一枚牡蠣。 那團乳白的,光滑圓潤的,浸著檸檬汁的貝rou,讓他不自覺地想到了一樣東西。 那樣東西長在安淺身上,之前自己也用手這么拿過。 它也是這么圓潤脹大著的,不同之處在于上面透明的汁液,是它自己分泌出來的…… 方煜心里咯噔一下,想說一天天的腦袋里怎么全是黃色廢料,吃個飯搞得這么yin穢色情。 然后一把將那枚牡蠣的rou吞到嘴里。 巧的很,這個房間里吃個飯滿腦子yin穢色情的并不止方煜一個,還有一個莫名其妙出戲困難,煩躁不已的安淺。 跟方煜不同的是,安淺是一個行動派。 方煜還坐著,安淺用餐巾擦了擦嘴,徑直走到方煜面前。 “怎么了?”方煜問,“找什么嗎?” “別說話?!?/br> 安淺站著,雙手捧上方煜的下巴。 方煜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走向…… 這雙手的力度漸漸加重了。 他剛才在車里握著檔桿時想到的那個東西,現在在餐廳吃前菜時想到的那個東西,隔著安淺身上棉質的運動褲,近在咫尺地在他眼睛前面鼓脹起來。 彼時方煜的鼻尖距離安淺的那個地方,不算隔著的衣物的話,只有1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