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份工作　　　打屁股機促銷模特（1）

    等待傷好的日子是快樂的，不用早起、不用打卡，也不用擠公交。

    特攝科給批了宿舍，還開了特效藥，范曉樂就死宅床上，吃土豆片刷視頻。

    藍處長每天都去看他，發現他的屁股已經恢復成牛奶白之后，毫不客氣的把他拎出去開工。

    車子往繁華的鬧市區開，正逢周末，堵車堵的要死，人也烏央烏央的。

    又遇到紅燈，車半天挪了幾米，連空調都止不住空氣里的燥熱。

    范曉樂抽空打聽一下今天的工作情況，

    “藍處，今天咱們干什么呀？”

    被前面的喇叭聲弄的心煩，蘭博章只是簡單回答“模特”二字。

    “模特啊……”又是聽起來熟悉的名詞，

    可是特攝科的工作怎么可能跟他腦子里的那個模特一樣，多半沒那么簡單，他癟嘴

    “唉，哥～咱能說的具體點嗎？”

    蘭博章看他那樣也不煩了，只想笑，

    “皮的你，我這一兩句也說不清……總之到了你就知道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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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老大勁，終于桑坦納開進了購物中心的地下車庫。蘭博章帶著范曉樂乘坐直梯到了5樓，這樓都是各種家用電器，在扶梯旁邊的顯眼處特別開辟了一塊家用教育機的專區。

    “這就是今天的工作場地了?！碧m博章介紹道“L公司和政府合作新開發一款新型打屁股機，最近剛剛鋪開，這里的門店需要現場演示的模特?！?/br>
    大大的logo擋住了視線，銷售員小jiejie這時候才看到兩人，她小跑過來跟藍處長打招呼。

    “藍處長是嗎？唉，真是太感謝了。您來了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br>
    另一個男銷售員一臉得救的表情：“跟您說啊，領導昨天發好大的火，說我們這么大個公司，開了雙倍時薪都找不到合適的模特，簡直是笑話。這不，幸好特攝科來了，總算今天能順利搞活動?！?/br>
    “這也是我們的榮幸?！碧m博章官腔打的飛起，：“都是為特攝教育做貢獻?！?/br>
    三人又聊了幾句，男銷售員從柜臺拿出一個牛皮信封，“藍處，這是今天的薪水。另外，如果商品賣的好，還有給特攝科的提成?！?/br>
    蘭博章道了謝，打開點了點塞進兜里。

    “提成？薪水？”

    范曉樂突然覺得有點懵，他拍拍上司的肩膀悄悄問：“藍處，我不是判的免費勞動嗎？怎么還收錢的??？”

    男人把他的手從肩膀上巴拉下來，微微一笑：“對你是免費勞動，但對特攝科不是。你干的每份工作都是有償付費服務，上次當演員也有的?！?/br>
    蘭博章手指托著下巴，”當然這些所得也沒有亂花，全部直接充入公庫，作為你的績效考核?！?/br>
    “什么？什么考核？”

    蘭博章見他目瞪口呆，笑的更和藹：“等到一年半了，我們會專門核對賬單，這數目不夠標線呢，你的懲罰期就會延長。反之，超額了也會有表彰?！?/br>
    男人擺出一副長者的態勢，”所以啊，年輕人?；罡梢惶焓且惶?，光想著偷懶可不行?！?/br>
    “不是吧，還有這樣的？”

    “是啊”，男人摸摸他的翹起的頭毛，“其實這些條款呢，文件細則里都寫的很明白的，我不過是復述給你?！?/br>
    “哦……”

    范曉樂就是懶得看那厚厚的文字。反正再不情不愿，也只能屈服，不過一般公司的員工都有KPI，他這也算工作，有個考核指標確實也沒啥毛病。

    到下午兩點，促銷活動正式開始了。

    這次，范曉樂依舊光腚。他撅著屁股趴在打屁股機中間的懲罰架上，腰上有束縛帶保護防止掙扎受傷，貼合人體工學，產品人性化設計的弧度，讓身體接觸機器的部分比宮里的寬凳舒服多了。

    銷售員小jiejie嗓門特大，賣力的招呼路過的客人：

    “限時八折，瞧一瞧新一代家用打屁股機啦！

    20種工具，五個檔位，人性化設計！給你最科學的愛的教育！”

    小jiejie職業素養挺高，那套詞一串串，還不帶重樣的，沒多會兒就吸引了一對中年夫妻和兩個阿姨過來。

    “啊，L公司的啊，我們之前買過一個簡易的啦?！贝S衣服的阿姨問銷售：“小meimei，這個有什么不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啊，”女銷售抓住機會，向前兩步：”你看到這個手掌拍了沒？來摸摸，是不是質感很像皮膚?！?/br>
    ”是挺像的?！?/br>
    “不止如此呢，我們捕捉了大數據，豐富了機械臂的關節，它動起來的時候跟人的手臂沒有區別?！毙iejie講的眉飛色舞：”毫不夸張的說，可以打到屁股上每個位置，就算是屁股縫都能照顧到?！?/br>
    “這么厲害的？”中年夫婦里的丈夫質疑道：“我以前看的手掌拍打人的位置都蠻單一的，就算號稱活動性強的，也不過就多幾個角度，最后接觸面都集中在一小團。你這個不會也是這樣吧?！?/br>
    “當然不是啦?！蹦袖N售員賠笑道：“正好，我們這里有模特，你走進看看，我給您演示一下?！?/br>
    幾人圍攏過來，范曉樂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壓迫感。他聽到機械臂開始上搖，然后一陣清脆的“啪”抽上了他的光腚。

    他小聲的“啊”了一下，然后死死的閉上了嘴，巴掌比不得板子，不算重，勉強忍得住，在這種人流密集的地方哇哇大叫也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