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賊與神廟/舔xue/后入/中出/體內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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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明仍端坐在神堂上,通身不過一件薄紗,內里空空蕩蕩,迎著光露出一段瓷白腰身。 烏穆半仰著頭,看饞了,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心跳如鼓,又想放輕呼吸,偷了值錢的東西就快快逃跑,莫要吵醒這冷血冷心的神明。 這是大漠中央的青明神廟,幾百年來來往往跑生意的商客,都會為青明獻上貨物的十分之一二,以求平安通過大漠,不遇上風沙野狼,不缺水少食。 只是這十來年來,邊地戰亂民生艱難,沒了叮叮鐺鐺的駝鈴聲,去祭祀的人也漸漸少了,無人看管神廟,烏穆是牧民里投機取巧的壞小子,想著偷祭品去賣給中原人,換些錢財賭博,還可以買絲綢錦緞討姑娘喜歡。 烏穆眼尖,瞧見青明神像腳下一對七彩琉璃瓶,中原人可稀罕剔透玲瓏的琉璃,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瓷做的神像毫無動靜,烏穆大著膽子,抱起一只琉璃瓶,誰料這瓶子比他想象中沉重,烏穆一時不察,腳踩上幾粒寶石,差點摔倒在地。 烏穆被人扶了一把,否則這精致的瓶子就要摔個粉碎,他抬頭向人道謝,正對上一雙冷淡的眼眸。 這雙眼睛太熟悉了,他一進神廟就看到了,是高高在上的、淡藍清澈的、無悲無喜的,神明的眼睛。 “旅行人,你有什么愿望?” 烏穆整個人傻掉了,呆呆地看著眼前人,神堂上空空如也,青明正站在身前,白瓷的手指微涼,還搭在他的手臂上,那一小塊皮膚似乎解了渴,疲憊與緊張一掃而空。 烏穆回過味來,心中涌上狂喜,連忙撲倒在青明腳下,吻神的腳趾,磕頭道:“青明大人……求青明大人可憐,賜小的一點錢財,讓我家溫飽有余,衣食無憂?!?/br> 青明的眼睛看過來時,烏穆像被電打過似的,動也不敢動,呼吸粗重,只從神明腳下往上看去,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這一看不打緊,薄紗之下,除了秀氣的yinjing,竟然還有女人的花xue,白瓷做的身子仿佛有彈性,烏穆屏住呼吸,下身鼓起一包。 這點動靜自然瞞不過青明。 “想看嗎?”神明沒有害羞的意思,撩起薄紗,張開腿,露出漂亮的yinjing和xiaoxue,烏穆的呼吸粗重起來。 “就當作保你家衣食無憂的祭品好了,”青明淡淡道,“射給我,jingye?!?/br> 烏穆聽到這話,一把就抱起青明,只想用roubang把這瓷xue兒通上一通,手先向下摸索一陣,神明的皮rou是嫩的,軟而不彈,仿佛剛剛死去的人,血液不再流動,冰雪似的冷,抱在懷里,沾不上活人熱氣。 神明雖有花xue,卻不似花樓女人溫柔多情,調戲幾番便出了yin水,烏穆漲硬著發痛,到底不敢直接捅進去,怕弄疼了這瓷人兒,roubang在xue口逡巡,到底是生澀緊致。 烏穆恍然聞見一陣勾人的香氣,神志便不清楚了,低頭吻向神明的花xue,柔軟的舌頭打著轉,舔舐著,向內探去。 “舔濕?!鼻嗝髅畹?。 烏穆的口腔不斷分泌著唾液,舌頭盡量向內伸去,原來神明體內是冷的血rou,好香,唾液沾濕了冰,融化了冰,冰化為水,把身下的錦緞墊子都打濕了,烏穆嘗到神明的yin水,roubang越發硬挺,起身探向xiaoxue,這回進去了頂部一大半。 烏穆忍不住說:“青明大人身體里好舒服,一直在吸……” 烏穆是族里出了名的壞種,打罵老母姐妹,偷老父和兄長的錢財去賭博,花樓里的妓女也不喜歡他,這家伙想要討人喜歡時便伏低做小,一旦得了好處就原形畢露,床上最愛亂咬亂掐,每次過夜都免不了一身疼痛。 青明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身子被烏穆緊緊抱著,xiaoxue一跳一跳,被roubang堵著,yin水都流不出來,烏穆最愛看妓女或痛或爽到失神的模樣,面對面抱著青明大起大落地cao干著,又暗暗捉著臀rou一把抽出roubang,狠狠下落。 并沒有看到想象中神明被cao得神志不清的樣子,青明渾身依然是毫無血色的瓷白,絲毫沒有被掐出的紅印,只在烏穆用力得狠了,才湊近低低說了一聲:“一滴都不許漏出來,全部都要射進去?!?/br> 烏穆聽見這句,roubang一跳,精關失守,盡數射進了神明的身體。 roubang從xue里出來時,沾了jingye和混合的yin液,還有一絲精水掛在rou壁上,xiaoxue還沒合攏,烏穆看著青明用手指沾著那點殘精吞進口中,又爬過來舔舐他roubang上的,魅人的yin神輕輕挑弄著剛剛射過的身體,似乎還在回味被射精與填滿的靨足。 烏穆這才看見,青明的yinjing被一根頂端綴藍寶石的細棒堵住了。 “青明大人的身體好yin蕩,”烏穆用舌尖撥弄著青明的乳尖,手指在后xue打轉,“雖然看上去很冷漠,但被舔濕之后就一直在流水呢,這里也很想被cao吧?” “要?!鼻嗝骼氖置献约旱拇浇?,下滑到凸起的嫩乳,再到穿了臍環的腰身,腿根,還在流著yin水的花xue與尚未開拓的后xue……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要吃jingye,要被cao?!?/br> 青明轉過身,高高翹臀,自己掰開xue,對著烏穆展開身體,細白的手指模仿著抽插的動作,饞極了似的。 烏穆啃咬著神明的嫩乳,小小的乳尖濕滑柔軟,雖然沒有溫度,但多了十分旖旎。 “青明大人好好cao……原來神明這么yin賤,上下兩張小嘴都吃不飽么?” 青明被拉著手腕后入,腰身上纏著兩根紅色緞帶,烏穆說只有娼妓腰間才會系這種帶子,神明大人既然比娼妓還yin蕩,就要多系一根。 青明回頭看自己與烏穆連接的地方,roubang與xiaoxue交合處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青明用手摸了摸,品嘗自己身體里的水,對烏穆說:“不夠?!?/br> 烏穆cao紅了眼,握著神明的腰沖撞著:“真是賤哪青明大人,您的信徒知道您這么著急被男人cao嗎?還是說信徒們都知道您是個sao貨神明,這些祭品其實是嫖資?” 青明被cao得趴不住,往前爬了爬,又被烏穆拉回來狠命干著,似乎要被釘死在男人的roubang上,烏穆鼻間又聞到了令人神魂顛倒的香氣,忍不住朝青明臀rou上拍了一巴掌,rou浪顫動。青明回過頭,烏穆只感到一片空白,那rouxue里似乎有千萬張小嘴一起親吻著roubang,隨著腦中煙花炸開,烏穆射了出來。 這次射精持續了一段時間,烏穆好像把這輩子的精都灌進了神明的xiaoxue,青明不斷收縮著臀rou,不讓jingye滴落,空氣中盡是yin靡的氣息,到最后烏穆似乎射空了精,眼前一白,尿液沖進了神明的xuerou中。 淡淡的sao味彌漫開來,青明趴在地上,像狗一樣把滴在神臺上的尿液全部舔食干凈,隨手一拍,烏穆的身體就倒了下去,迅速干癟,不過幾瞬間就化為白沙消失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