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的xue汁水太多,太緊太熱,才會勾得哥哥忍不住?!緍bq】
黎拓養成壞習慣了。 試過在弟弟嬌嫩緊致的小逼里放尿之后,他就有點沉迷那種感覺了。 膀胱被解放本來就會變得輕松愉悅的,更何況yinjing是埋在弟弟緊致溫熱的小逼里。層層疊疊的yinrou會在他放松馬眼射尿的時候夾著他的jiba不斷的蠕動裹吸,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安撫他的jiba。 而就算忽略這些,心愛的弟弟能夠用嬌嫩矜貴的rouxue承接自己的尿液,最后被自己用熱尿灌得肚子都鼓起來,這其中帶給黎拓的刺激,也足以叫他對這件事上癮沉迷。 就像是做過荒唐無理的舉動,最后完全退化到了未開化的時候,用自己的jingye標記愛人已經不足夠,要更多的尿液之類的才能夠讓弟弟完全變成自己的,渾身都是自己的氣味。 但在弟弟xue里放尿這種事,想要讓弟弟接受,還得循序漸進的。 黎拓原本是這么計劃的,直到國慶假期的開始,他被晨尿憋醒,睜眼就看見懷里酣睡的青年,一副乖順又柔軟的模樣。 就好像自己對他做什么,都不會被厭棄。 懷里的身子赤裸的,是兄弟兩個一起睡之后就保持著的習慣,方便他們可以zuoai。當然了,對于黎唐來說,是有別的緣由的。 他沉迷于和哥哥肌膚相貼的擁抱,這樣的話睡得都會比平時要好。雖然十月初的天氣叫相貼的皮rou都難免汗漬黏膩,可他依舊很難放棄那種感覺。 于是這就方便了黎拓趁著弟弟睡覺,做些齷齪事情。 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是性欲正盛的時候,別說懷里抱著的喜歡的人是渾身赤裸的,就算單身一個人醒來也難免會晨勃。這會兒黎拓的jiba就雄赳赳氣昂昂的抵著黎唐的腿根,只可惜弟弟已經很是習慣他早上發情,沉浸在夢鄉當中根本不受影響。 黎拓盯著弟弟的臉蛋半晌,最后緩慢的把弟弟臉蛋上的頭發都撥開,輕聲地叫,“糖糖……?” 那樣低的聲音,自然而然沒有收到任何回應。黎拓臉不紅心不跳的想著這就沒辦法了,是糖糖自己不醒過來的,哥哥就沒辦法征求你的意見了。 于是黎唐還在睡夢中,就被黎拓摟著腰翻過去。他趴在床上抱著黎拓的枕頭也依舊睡得香,因為是熟悉的環境,甚至還會抱著枕頭用臉蛋輕蹭,嘴里咕噥著叫哥哥。 被弟弟這樣依賴,黎拓還丁點負罪感都沒有,只很快掰開了弟弟的雙腿。 他們昨晚才做過,那口緊窄的嫩xue被他cao得泛紅,原本嫩生生的粉白色,現在變成靡艷的紅,叫人一看就知道是熟知rou欲,已經對男人的jiba食髓知味了。黎拓看著,下腹更是一緊。他親了親弟弟挺翹的臀瓣,掰開xue眼朝里看進去,確認里頭零星的jingye的存在。 昨晚他往里頭射了兩泡jingye,但后來清理,多半都被他用手掏出來了,只射進zigong里的那些往外蜿蜒殘留的,經過一個晚上被rouxue捂得溫熱不說,又稀釋了在往外流淌。 確保弟弟的嫩逼還是濕潤的狀態,黎拓想都不想,直接挺著自己的jiba送進弟弟的逼里。 被這么弄,黎唐是怎么都不可能再睡下去了。 被這么一弄,黎唐是怎么都睡不著了。他迷迷糊糊醒過來,快感比理智還要快一步到達大腦,他忍不住抓著枕頭yin叫,敏感的xue眼被不斷往里沖刺頂弄的yinjing弄得酸澀,最后整個腰腹都是沉甸甸的快感。 “唔嗯!哥哥輕點……”黎唐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頭兩年好努力勾引都不為所動的男人現在怎么一副對性事有癮的樣子,只一想到自己假期頭一天的早上就被壓在床上cao得yin叫就羞惱不已,抓著枕頭提醒,“這才是早上呀!” “那能怎么辦呢……” 黎拓粗喘著伏在黎唐的脊背上,不斷的舔吻弟弟棱起的肩胛骨輪廓。他含著那處細嫩的皮rou又舔又吮,就算是只有薄薄皮rou覆著骨頭的地方,也被他弄得留下了殷紅的吻痕。 他一手扶著黎唐的腰肢,讓弟弟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被他后入,另一手就伸到弟弟身前,握著昨晚就被他吮得紅腫漲大的奶尖肆意玩弄。本就敏感嬌嫩的地方被吮得過分,奶頭硬挺的像是石榴籽不說,整個乳暈都像是外擴一點。 把弟弟的身體玩弄成這樣情色的模樣,黎拓卻仍舊不滿足,只伏在弟弟耳邊著迷的舔吻那小巧可愛的耳垂,嘶聲補充,“因為糖糖睡覺一點都不老實,一直往哥哥懷里蹭,哥哥的jiba才硬起來的?!?/br> 黎唐晚上被折騰得狠,睡眠質量自然很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睡著的時候是不是像黎拓所說的那樣,但一想到自己這么喜歡哥哥,就覺得對方說的應該是真實的,畢竟他一直很喜歡哥哥的懷抱。 于是被指責,他也只有哼哼唧唧的道歉,最后又乖順的搖晃著自己的小屁股去蹭動黎拓的恥骨,軟聲請求,“但是哥哥cao輕一點呀,我都要跪不住了……” 可能是之前兩年憋得狠了,zuoai的時候黎拓總是弄得很狠,雖然不會像第一次那樣cao得黎唐嫩xue外翻,可也會在床上弄得黎唐身子聳動,只能被他翻來覆去的抓著重新往jiba上摜。 他沉迷于這種透露著兇狠味道的性事,讓弟弟像是可憐的弱小的獵物,被自己掌控掠食。 所以現在,就算弟弟說了想要被輕一點cao,黎拓依舊是不聽的。他不僅不聽,為了叫弟弟更為乖順的接受自己的cao干,更是把過錯都推到弟弟身上。 “是因為寶貝的xue汁水太多、太緊太熱了……才會勾得哥哥忍不住?!?/br> 黎唐被cao得暈暈乎乎,也分不清這到底是夸獎還是指責。他只羞得趴在黎拓身下被cao得哼唧呻吟,枕頭被抓得一團糟,甚至沾了他嘴里流出的涎水。 昨晚上剛剛經歷了過分愉快的性事,黎唐的身體其實還疲軟著,于是今早輕易就被帶進洶涌的性欲漩渦里,清楚的說話表達自己的意思都困難。xue里的yinjing進出的又狠又快,碩大的guitou次次擠進狹窄的宮腔,頂弄到宮壁的時候總是會叫他控制不住yin叫出來。 他的小腹再次被男人粗碩的yinjingcao得突起,窄窄的腰腹明顯是含不住那么粗硬的東西,輕易就被留下情色的痕跡。 相比于這些,奶尖被揉弄的動作都顯得溫柔許多。黎唐能夠十分清楚的感覺到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捏著自己的奶尖揉捏拉扯的動作,原本很是貧瘠的乳rou硬生生被拉扯出來,最后又被溫熱的大手攏著狠狠揉捏,叫他總有種錯覺,哥哥是把自己的小奶子當做女人的胸部了。 一想到這里,黎唐就羞得軟聲呻吟,自己是再怎么都不敢繼續往下思考了。他很快被cao得上身都趴伏在床上,男人不能很方便的玩弄他的奶頭,便雙手都扣著他的腰,控制著在挺胯的同時拉著他的腰胯往后。 這種兩個人的性器同時往中間撞的做法叫濕黏的性器都交合的更甚,黎唐被cao得仰著脖子叫喚,幾乎要覺得自己會被哥哥的jiba插壞掉。 他趴在枕頭上,可憐巴巴的伸手去摸黎拓的小臂,抓著了也不敢松手,就反復的廝磨請求,“輕一點!哥哥真的輕一點……嗚、糖糖要被cao壞了……” 含著jiba的嫩xue絞緊了,xue里yinrou痙攣得前所未有的厲害,黎拓知道弟弟這是快要高潮,敏感的rouxue應該很是期待自己jiba的貫穿蹂躪??伤徽兆?,而是在弟弟的yin叫聲愈發放浪的時候,強忍著抽送的沖動,握著弟弟的腰肢將jiba從那個溫暖濕熱的巢xue里退了出來。 “嗚……?”像是沒有想到高潮會被中斷,黎唐眨巴眨巴眼睛,整個人都陷入迷茫之中。他皺著臉蛋回頭看著黎拓,正巧看見黎拓握著jiba根部將莖身上的yin水都擦在了他的臀rou上??删退惚蛔隽诉@種動作,他也想不起要反抗,只可憐巴巴的問,“怎么不動了?為什么要出去?” 白嫩的臀瓣上滿是紅色的指印,是黎拓揉捏時控制不住力道留下的?,F在他的jiba拔出來,垂眼就能看見那兩瓣臀rou在朝著自己搖晃,像是求歡的雌獸,底下殷紅的留著一個小眼的xue口都在翕張流水,將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 “哥哥進來……!”性事中斷,黎唐整個人都不高興了。他朝著黎拓搖晃自己的小屁股,像是邀請,“哥哥進來呀……嗚、要難受死了……” 被嬌慣長大的漂亮又驕矜的孩子,丁點委屈受不得,饑渴的rouxue空暇半分鐘,難過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冷落,總是會顯得無辜的眸子都泫然欲泣的。 黎拓看著,不由得承認自己確實把弟弟養得好??伤麉s不滿足弟弟的愿望,只滿臉為難的告訴弟弟,“先停一下好不好?哥哥想去洗手間?!?/br> “不行!我們做完再去呀、做完我跟哥哥一起去……”黎唐毫不猶豫的拒絕,見著男人沒有順著自己,索性起身將人推到,主動坐進男人懷里。他也沒意識到為什么平日里總是力氣很大的人今天被他一伸手就推倒了,只喜滋滋的抓著那根粗碩的jiba不撒手,軟聲請求,“我們先做好不好?” 手里滿是黏膩yin水和腺液,甚至那根粗硬的jiba都在手心里跳動,黎唐感覺到了,空虛的rouxue頓時反應激烈的蠕動吐水,叫他等不及男人回答,便直接扶著莖身努力將jiba重新吃進xue里。 沒有得到男人的幫助,黎唐這次吃jiba格外艱難。他一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分腿跪在男人腰間沉胯往下把jiba往xue里吃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自己的xue被打開的格外徹底。他忍不住湊過去和黎拓脖頸交纏,又甜又sao的叫,“哥哥的jiba好大……嗚、重新進來了……” 沉甸甸的精囊都幾乎要被弟弟的rou臀壓著,黎拓還沒來得及享受弟弟主動騎乘的美妙,便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激烈的粗喘。他雙手緊緊扣著弟弟的腰肢,粗硬的jiba在弟弟xue里跳動,整個人都像是被逼到了絕路,“糖糖、哥哥要忍不住了……” 黎唐還沒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只半瞇著眸子困惑的看著眼前脖頸都發紅的男人。他雙手攀著兄長的頸項,整個人yin蕩又有種不自知的天真,像是真的妖精。 “哥哥……?” 聽見弟弟滿是遲疑的聲音,黎拓卻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猛地起身將黎唐壓在身下,一刻不停撈著那雙長腿掛在自己腰上,挺胯確認自己的jiba已經進到足夠深的位置,這才放松馬眼,暢快的在弟弟的小逼里尿了個痛快。 感覺到guntang的液體在xue里激射,黎唐睜大眼睛,被刺激的胸膛都抬高一瞬,只想要直接從兄長的身下掙扎出去。他意識到又來了,這個壞蛋又在自己xue里尿了出來,馬眼里激射的水液又多又燙,根本不可能是jingye。 他緊緊扣著黎拓的胳膊,無措哭叫,“不、不要了哥哥!太燙了,小逼被燙壞了啊啊……” 他被射了滿肚子的尿液,嫩逼竟然也痙攣著到達了高潮。等到男人尿畢,伏在他身上粗喘,他卻已經哭著抓住了男人的頭發,“你又故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