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久別勝新婚
016:久別勝新婚 在朔月殿住了半個月了,容嘉身體已經恢復,他幾次向季凌月提出回自己的小院都被拒絕,今天終于得到了許可,要不是容嘉不能御劍,他都想飛回去了,三步并兩步,兩步并一步,容嘉走的飛快,進了自己的臥房趕緊鎖好門,急切的把銀簪取出來,立刻聽到了里面傳來一聲聲悲切的呼喚,“容嘉,夫君,容嘉……”急切,悲愴,絕望…… “我在,闕兮我在?!比菁乌s緊傳音過去,可對面卻消聲了,容嘉不由又叫了一聲:“闕兮,闕兮我在?!?/br> “嗚嗚……容嘉?!?/br> “別哭,別哭,我在的,我之前被師尊叫去,我不敢使用銀簪傳聲給你,一旦被師尊發現,后果不堪設想,我才沒有聯系你?!比菁紊钌钗鼩?,強忍下淚意接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比菁温牭借标I兮在對面哭了好一會,才穩定了情緒。 “別道歉,我沒有怪你,你無事便好,我,太想你了?!?/br> “我知道闕兮,我知道的,我也想你,真的,我想你想的心痛了,我一定盡快找機會下山,我們很快就能見面的,我已經知道你身體為什么會有那樣的變化了,等我下山,我們見面我在詳細給你解釋,好嗎?”容嘉輕聲細語的和璞闕兮說話,他能感覺到璞闕兮情緒很不穩定,他得找機會下山一次,必須盡快。 “好,我等你?!?/br> 兩人總有說不完的話,互訴衷腸也好,表白情思也罷,總覺得時間不夠用,而且容嘉有意想多陪陪璞闕兮,穩住他的情緒,容嘉始終記得關于絕陽之體中的記載:陰陽之體奉絕陽之體為主。他知道璞闕兮現在狀態不好,他的陪伴是可以緩和的,也正如容嘉所料,璞闕兮的情緒逐漸安穩下來,等兩人切斷聯系的時候,容嘉已經能感覺到他無甚大礙了。 容嘉的下山機會找的并不容易,他被程郁緋和祁端容聯手盯死了,就連半夜都有一人守在他院子外,容嘉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出要出去的意思,只能死等,然而有心算有心的情況下,終究有百密一疏的情況,容嘉已經看出來,他下山見璞闕兮這件事被祁端睿知道了,但祁端睿只告訴了程郁緋,而這兩人都沒有把事情捅到季凌月面前的打算,所以,容嘉決定冒險一次。 下山的路上容嘉總是左顧右盼,生怕被人跟蹤,進了迎仙鎮也沒有直接回容府,而是四處閑逛,在茶樓和酒肆流連,待到天色完全黑下來了,容嘉才假裝慢悠悠起身,問店家東側何在。 從茶樓后門出去,容嘉把自己以前積攢的壓箱底隱匿符貼在身上,身形一陣扭曲之后,在原地消失了。 而后容嘉直奔容府所在而去,一路上連下人都不知道容府的主人已經進了內房,看到璞闕兮抱著被子在床上呻吟,容嘉眼眶微酸,他已經知道陰陽之體性欲旺盛,這不是璞闕兮的錯,是他,把他害成這個樣子的。 揭掉身上的隱匿符,容嘉在床邊坐下,“闕兮,我回來了?!?/br> “容嘉!”璞闕兮立刻起身撲過去,抱著容嘉滾到床上,兩人唇齒相貼,發絲糾纏,璞闕兮引著容嘉的手摸到他的下身,立刻發出了舒服的嘆息聲,容嘉的手,或者說容嘉這個人,對璞闕兮來說如同沙漠中的甘露,能滋潤他的靈魂。 容嘉摸到一手的濕滑yin水,璞闕兮下身的女xue已經濕透,xue口不停張合著吐出yin水,兩片yinchun充血紅腫,摸起來rou嘟嘟的,容嘉知道他忍的辛苦,無意為難他,立刻用雙指分開他兩片yinchun,在那腫脹的陰蒂上揉捏起來。 “啊啊……”璞闕兮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沖擊的渾身顫抖,大腦中空白一片,抖著身子,女xue噴出大量yin水,竟是潮噴了。 容嘉看他渾身都是欲望的潮紅,怎會不知道他有多難熬,迅速脫了自己的衣服上床,面對面抱起璞闕兮,兩人對坐著,容嘉讓璞闕兮自己握著他的jiba對準女xue,讓璞闕兮看著他用粗壯的jiba一點點破開女xue,捅破了處子膜,一寸寸深入,堅定的插到最深處。 “哈啊,夫君……”璞闕兮眼珠都紅了,破處的疼痛他根本不在意了,下體已經渴望這跟jiba渴望的瘋狂。 容嘉看到璞闕兮女xue中流出絲絲鮮紅,俯身吻住璞闕兮的唇,壓著他倒下去,抱著他開始抽插起來。 “哈啊啊……啊唔唔……夫君,啊舒服,好舒服……”璞闕兮只覺得多日的隱忍終于有了回報,那粗壯雄偉的jiba在他的女xue中征伐,cao的他欲仙欲死,神志都不清楚了,像是只知道追尋快感的雌獸一般。 容嘉本意就是要讓他舒服,聽他叫著舒服也知道這樣做沒問題,璞闕兮受得住,也就沒了顧及,始終都是大開大合的cao弄,讓璞闕兮徹底沉淪下去。 cao了一會容嘉就感覺到那女xue越絞越緊,guitou似乎抵在一個緊閉的小口上,容嘉也沒猶豫,一個用力就沖進去了,那里面是更為緊致細嫩的所在,像個小rou壺一樣,那一圈rou環牢牢的咬著容嘉的guitou,像是死都不肯放開一樣,讓容嘉的抽插更艱難幾分。 “呃……啊啊??!”璞闕兮卻僵直了身子,前面的jiba硬的不像話,連馬眼都張開了,有粘稠的液體不停流出來,如同被雷擊一般渾身青筋都崩出來了。 容嘉感覺到他體內有一股高溫的水柱噴涌而出,擊打在容嘉的guitou上,順著柱身被擠出來,rouxue絞的死緊,容嘉是被他夾射的,guntang的jingye全都射在那rou壺里。 兩人好半天才緩過來,容嘉趴在璞闕兮身上粗喘連連,這種像是毀天滅地一樣的快感,幾乎能擊潰人的精神,太爽了,太刺激了。 等兩人都平靜下來,握著手靜靜的,誰也沒有說話,容嘉想起來還沒有告訴璞闕兮身體異變的原因,起身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那本雜記給璞闕兮看。 璞闕兮細細的讀著,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對不起,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我,我……”容嘉想說,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太古時期的奇異血脈,可他又覺得這樣說了仿佛在狡辯,嘴唇顫抖著還是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