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電影院發情的狗
單磊被勾起好奇心,聚精會神地看著姜禹,姜禹并不著急,先是戴上一雙手套,然后才不慌不忙地從盒子里拿出一串金屬鏈,鏈子很短,大概只有十來公分,兩頭各有一個金屬環,整體很像是手銬,但要迷你許多。 “這什么,乳環?” 單磊皺起眉,看不出來那是什么,感覺有些古怪。 “當然不是,前段時間項野送來的小道具,以前還沒玩過呢?!苯戆焰湕l拿在手里晃了晃,手指勾住其中一個環扣,這構造讓單磊想起了乳鏈,不由自主繃緊胸肌。 “別看它不起眼,這么一個要三千多,比乳環貴多了?!苯戆呀饘倏鄞蜷_,拿得更近了點,讓單磊能看清楚。 “三千多?什么玩意這么貴,不如買雙鞋送我?!?/br> 單磊還是沒看出來,第一眼以為是乳環,現在看來并不是,環太粗了,他還沒擴到那么夸張。 “你就知道買鞋,屋子都堆滿了還惦記著,”姜禹沒好氣道,用那個金屬環碰了一下單磊頸部的項圈。 “看出來了嗎?猜猜,這個是用在哪兒的?!?/br> “猜個屁猜?!眴卫诓荒?,“警告你,別他媽給老子穿環,老子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已經夠多了?!?/br> “說了不是,你怎么老跟環過不去,什么部位能穿這個?” 姜禹無奈了,沒法跟他正常交流,只好說:“算了,先把衣服穿上,等會你就知道了?!?/br> 單磊聽完又露出了那副不爽的表情。 “磨磨唧唧的,拿來?!?/br> 他奪過姜禹手里的衣服,粗暴地套在身上,然后站起來,拉上拉鏈,因為身材健碩,寬松的型號穿在他身上正合適,而且也很好地遮住了乳環,一身隆起的肌rou在衣服的包裹下充滿力量感。 衣服是高領長袖,黑色,類似于衛衣,但要輕薄很多,是一件帶有鉚釘設計的連帽衫,風格偏粗獷,很適合長相陽剛的硬漢。 “里面的呢?就一件?” 外套質感有些硬,胸肌和rutou都有點癢,單磊皺起眉,扭了扭肩膀。 “多了怕你熱,就這樣吧,反正你平時也喜歡打赤膊?!?/br> 姜禹替他拉上兜帽,后退兩步看了看,覺得還不錯,單磊有些不自在,拽了兩下胸口,很不喜歡身體被裹得這么嚴實的感覺,半年來都是短袖和背心,突然來這么一件長袖外套,讓他很不適應。 好處是項圈被遮了起來,有兜帽做掩護,很難看出端倪,但畢竟厚度擺在那,金屬不像皮革那么隱蔽,只要離得夠近,還是會暴露。 “哪兒買的非主流衣服,真丑?!眴卫诎櫰鹈?,有些不滿,抬手調整了一下衣領,想把項圈擋更嚴實點。 姜禹沒理他,說:“手放到兜里,兩只手一起?!?/br> “什么意思?” 單磊沒懂,姜禹打了個眼色,一旁的秦應武便上前捉住單磊手腕,兩只手一起塞進衣服前面的口袋里,單磊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索性沒有反抗。 籃球運動員的手都很大,又是一米九的大個子,這樣擠著難免有些占空間,他習慣性握在一起,姜禹伸進去檢查,讓他松開:“你這樣沒法戴上?!?/br> “麻煩?!眴卫趪K了一聲,還是松開了手。 “麻煩什么麻煩,什么你都嫌麻煩,就打籃球和買鞋不麻煩?!苯砟闷饎偛拍莻€道具,打開金屬環,塞到兜里,只聽咔噠兩聲,單磊感覺拇指一緊,左手的拇指已經被鎖了起來,他試著動了動,果然沒法分開。 另一邊也一樣,金屬環牢牢扣住拇指,他下意識抽出手,金屬環之間的鋼鏈頓時阻止了他的動作,雙手牢牢被鎖在口袋里,就像是一副手銬。 秦應武看在眼里,這時他已經明白了姜禹的打算,想說什么,可嘴里堵著口塞,只好沉默地站在一邊。 “老子真是cao了,哪個孫子發明的玩意?!眴卫谝卜磻诉^來,雙手用力往兩邊使勁,把鏈子扯得咔咔響,但完全沒用,因為使勁,整張臉都漲紅了。 “拇指銬認識嗎,舊社會算半個刑具,現在就跟貞cao鎖一樣,專門用來教訓你這種賤狗?!苯韺λ姆磻軡M意,從兜里抽出手,笑著說,“怎么樣,有沒有勾起你的興趣?” “去你媽的!除了你跟項野,誰他媽會對這種鬼東西感興趣!” 鋼鏈十分堅固,靠自己絕對沒法掙脫,單磊嘗試了好幾次,全都無功而返,看起來很小一個零件怎么也取不下來,金屬環錮在拇指關節那兒,根本掙脫不了。 單磊終于明白姜禹的目的,難怪要他穿這件衣服,敢情早有預謀。 “不行,趕緊解開!”他暴躁地拽了一下鋼鏈,“老子不玩了!” “門還沒出就開始犯渾,你以為我為什么要給你戴這個?!苯碛X得好笑,沒管他,手放在秦應武腹部,輕輕撫摸,身形高大的刑警一聲不吭,摟過姜禹,把他抱在懷里,一起看著兇神惡煞的單磊。 “無恥!” 單磊臉色十分難看,瞪著他倆,忍了又忍才沒繼續爆粗口,咬牙切齒道:“所以你就打算讓老子這樣出門?” 就算有衣服遮掩,也還是有可能暴露,要是真出了意外,手這樣鎖著,連擋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不行嗎,多隱蔽啊,跟說唱歌手似的,等會再戴個狗鏈子在外邊,絕對很酷?!苯硪槐菊?,上下打量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妥,本來比例好的大塊頭就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差不到哪兒去,更何況本來這小子長得就帥。 單磊并不買賬,怒道:“隱蔽?你他媽有病是吧,這算哪門子隱蔽!”金屬項圈太沉,走近了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姜禹抬腳踢他,單磊手被鎖著,擋不了,差點被踢中命根子,頓時吸了口氣,一臉暴躁地說:“你他媽瘋了???” “才說過的話又忘了,沒踢中是你主子心里善良?!苯砩斐鍪持复亮舜了乜?,問他:“該叫我什么?” 單磊冷笑,“叫你傻逼?!?/br> “再給你一次機會?!?/br> “傻逼?!?/br> “一天?!?/br> “閉嘴?!?/br> “兩天?!?/br> “………” 單磊徹底黑了臉,瞇起眼睛,上前一步,一副要揍人的惡霸樣子,姜禹絲毫不懼,平靜地和他對視,說:“再叫錯一次,下個月你和警犬都別想射?!?/br> 秦應武:“……?” 單磊舔了舔牙齒,沒再吭聲,表面占盡上風,其實心里壓根沒底氣,想罵幾句,又有點忌憚秦應武,一時騎虎難下。 秦應武這時走到中間,指了指單磊胸口,又指了指自己,單磊沒明白,不耐煩地推開,被秦應武揍了一拳,于是對峙的對象從姜禹變成了秦應武。 兩人對峙了一會,誰也沒說話,單磊深吸口氣,最終還是先一步敗下陣來,只見他別過臉,不情不愿地叫了聲“爸爸”,一張帥臉瞬間漲得通紅。 “乖兒子?!?/br> 姜禹心滿意足,起身去臥室換衣服,說:“等我幾分鐘,我去換身衣服,很快就出來?!?/br> 姜禹走后,秦應武再次跪下,還是之前那個位置。 “你裝什么正經,沒人叫你跪?!?/br> 單磊很看不慣他這點,表現得這么聽話給誰看,都在一起六年多了,早就過了隨時隨地表忠心的時候,哪用得著這么認真。 秦應武沒理他,面無表情繼續跪著,高大的身形跪得筆直。 他雙手扶著膝蓋,粗壯的大腿朝兩邊分開,露出中間尺寸可觀的yinjing,后xue肛塞插得很深,跪下后完全頂了進去,這讓他的呼吸明顯粗重不少,jiba因為興奮越來越硬,保持在半勃的狀態,但也足夠刺激。 單磊搗鼓了一會手上的拇指銬,最后放棄,秦應武跪著,他站在旁邊總覺得別扭,只好也跟著跪。 剛跪下,后xue就傳來異樣,肛塞直直頂進深處,單磊虎軀一震,差點沒忍住站起來,整張臉都紅了,隨著后xue被肛塞填滿,身下的yinjing一點點漲大,最終完全勃起,大rou根部被yinjing環緊緊勒著,越是鼓漲,鋼環便勒得越緊,這讓他有些心煩。 “你好歹是個刑警,都他媽混成隊長了,能不能有點血性,公安局的狗都沒你賤?!眴卫谌滩蛔∮珠_始爆粗,雙手在口袋里用力掙扎,很想把那個該死的環解開。 秦應武還是沒什么反應,兀自跪著,連個正眼也沒給他。 單磊自討沒趣,也懶得再罵,跪在地上一個勁掙扎。 拇指銬比想象中要嚴格很多,鏈子很短,雙手壓根沒法從口袋里抽出來,只能縮在里面,實在不怎么方便,也不知道這到底算好事還是壞事。 出門時雨已經停了,天還是陰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下起暴雨,姜禹本想開車,考慮到道路打滑,自覺把駕駛位讓給了經常開車的刑警,自己換去副駕駛。 單磊無所事事,一個人坐在后排,從頭到尾繃著臉。 手受到限制,什么也沒法干,唯一好點的地方是他可以說話,不像秦應武那樣,嘴里塞著口塞,時時刻刻都得忍受堵住喉嚨的不適。 去市中心的路不遠,但因為是周末,又剛下過雨,主干道堵得水泄不通,二十分鐘過去仍不見起色。 單磊沒什么耐心,越來越坐不住,在后面罵罵咧咧,姜禹被吵得心煩,把放著NBA直播的iPad扔給他,單磊這才安靜下來,但還是一驚一乍的。 堵車堵了一個小時,好在出門比較早,趕過去只遲到了幾分鐘。 電影剛開場不久,里面全是人,姜禹躡手躡腳進去,前排的人好奇地看他們,目光大多都聚焦在單磊和秦應武身上,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高,其中一人還穿著警服,昏暗的燈光下甚至可以看見警徽。 單磊走在最后,他穿著連帽衫,頭上蒙著兜帽,整個人遮得嚴嚴實實,很多人都被他這身古怪的打扮吸引,多看了幾眼,單磊緊張之下步子急了點,唯恐頸部的項圈露出破綻。 好在領子夠高,那些視線只停留了幾秒,很快便重新回到正在放映的電影中。 姜禹買的是最后一排,周末人多,中間有個號已經有人買了,他坐在中間,看電影看得出神,忽然面前出現三個人,抬頭一看,對上單磊冷漠的眼神,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那個,你們是一起的吧?我可以跟你們換?!?/br> 他不想坐在這兩個大漢中間,主動提出換位置,姜禹欣然同意,讓秦應武換過來,這樣他們三個的座位就連在一起了。 秦應武點頭道謝,面具遮住了半張臉,加上那身衣服,看上去就不好惹,那人沒多想,看了一眼便把頭轉了過去,心想這條子怎么看電影還穿制服。 秦應武在左,單磊在右,姜禹夾在兩人中間,正好兩邊都能夠到。 他很滿意,坐下來把手放到秦應武腿上,被秦應武反手握住,拇指自然地在他手背按了按,勾得姜禹心癢。 單磊卻有些緊張,影廳的人太多了,密密麻麻坐得很滿,他很怕頸部的項圈暴露,同時因為后xue插著肛塞,坐下后非常難受,仿佛被什么填滿了屁眼,動不行,不動也不行,進一步加劇了他的緊張。 肛塞捅得太深,里面又癢又刺激,他不敢表現出太大異樣,不得不咬牙忍耐,只覺身體里像是有團火在燃燒,這才剛開始,他就已經感覺到了煎熬。 秦應武也面臨著這個難題。 站著的時候還沒什么,一坐下,后xue的肛塞便整根頂入,直直捅進最深處,完全不給任何緩沖。 他一下子變了臉色,猛地直起身,肛塞卻把雄xue撐得更滿,頓時傳來劇烈的刺激,那種感覺實在有些難以忍受,他忍了又忍,用盡全力才勉強忍住。 秦應武眉頭緊鎖,臉上戴著面具,看不見他的表情。 他坐在姜禹旁邊,后背打得筆直,上身是黑色制服,袖子折起,露出粗壯結實的小臂,修身的制服將他高大的身形緊緊包裹著,襯得腰身健壯,整個人越發高大,好在是最后一排,不用cao心會擋住誰的視線。 另一邊的單磊臉色很不好,為了尊嚴,他竭力忍耐著雄xue內的刺激,肛塞頂在里面,壓住了好幾處敏感位置,那里癢得厲害,他忍了一會,實在招架不住,下意識夾緊后xue括約肌,把肛塞緊緊吃在里面。 越是這樣,饑渴的雄xue越是亢奮,沒一會jiba就流出水來,就像zuoai那樣,一大股前列腺液溢出馬眼,打濕了guitou。 yinjing在運動褲里勃起,很快便隆起一大包,本就稍緊的褲子更加不合身,單磊呼吸粗重,卻不敢發出聲音,胳膊緊緊繃著,鼓起的肌rou把衣服撐得很緊。 誰也想不到,堂堂一個職業籃球運動員,竟然會夾著肛塞出現在這種地方,這個念頭讓他無地自容,然而身體的反應卻截然相反。 yinjing漲得難受無比,單磊表情扭曲,極力忍耐那一發不可收拾的欲望,眉宇間盡是對理智的掙扎,隨著快感堆疊,一直蠢蠢欲動的奴性開始發作,他埋下頭,在項圈的束縛下粗喘,全身的血液都在這場扭曲的快感中加速沸騰,如同一個信號。 耳邊是電影巨大的音效,單磊閉上眼,靜靜感受沉淪。 忽然,一只手抓住項圈,猛地將他拽起。 “你硬了?” 單磊心頭狂跳,睜開眼卻發現是姜禹,本以為會發生什么,姜禹卻什么也沒做,只是幫他戴上3D眼鏡。 “果然硬了,這么長時間不戴眼鏡,你在看什么?” 姜禹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說。 單磊驚魂未定,剛才有那么瞬間他以為姜禹要扇耳光,下意識就要躲,動作已經做出來了,只是被拇指銬所縛,沒能表現出來,他喘著氣注視姜禹,眼里全是怒火,但更多的還是遮掩不住的欲望。 “這么多人,有本事你兇一句我聽聽?!苯硭菩Ψ切?,輕輕拽了一下項圈,“看個電影都能發情,sao死你得了?!?/br> 被這么羞辱,單磊頓時不忿,張嘴就要咬,姜禹不慌不忙,抓起項圈把他拽過去,隨后抬頭親了一下。 單磊一愣。 黑暗中,姜禹離他很近,動作放肆,單磊被親得有些失神,不禁忘了呼吸,姜禹很少會當著別人的面吻他,這給他帶來極大刺激。 雙手被鎖,脖子戴著項圈,后xue插著肛塞,一件件出格的事累加起來,加劇了欲望爆發,單磊舔著嘴唇,整個人有些躁動,啞聲說:“爸爸?!?/br> 經過刻意壓低,他的聲音十分嘶啞,帶著明顯的欲望。 “嗯,乖兒子?!苯磔p笑。 單磊咽了咽口水,胸口怦怦直跳,yinjing一陣陣鼓漲,像是因為這句話受到了莫大刺激,彰顯著它的急切。 “爸爸可以摸一摸兒子的jiba嗎?” 電影里炸彈相繼爆炸,震耳欲聾的音響蓋過了單磊低沉的聲音,只有姜禹聽見了,他挑起眉,湊近對單磊說:“時間還早,別急著發sao,這電影要放兩個半小時?!?/br> 說完摸了摸單磊的頭發,然后若無其事地轉過頭,繼續看電影。 單磊完全沒法保持平靜,坐在位子上微微顫抖,脖頸漲得通紅,被沉重的項圈禁錮得有些呼吸不暢。 爆炸結束,影廳安靜下來。 他晃了晃腦袋,在家戴習慣了,沒覺得不舒服,換個環境完全是另一種感覺,項圈牢牢錮在那,每次喘息都能感覺到一股呼吸被阻礙的凝滯感。 單磊皺著眉,一邊覺得刺激,一邊又很不自在,不知是不是身處影廳的原因,項圈的存在感尤為強烈,勒得也更緊,他感覺自己就是個變態,竟然被這么對待還能興奮起來。 肛塞持續發揮著作用,堵在腸道里,大jiba時不時就會因為快感跳動一次,單磊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抑制不住的亢奮之中。 秦應武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兒去。 工作原因,姜禹很少玩他,拋開上床不提,真正算得上調教的次數完全屈指可數,雖然是奴,但比起三天兩頭就“受罰”的單磊,他這個奴隸實在不怎么稱職,不過也正因如此,他的身體總是比較敏感,很多時候甚至比單磊更容易獲得高潮。 肌rou在警服的包裹下隆起,秦應武眉頭緊鎖,感覺到一股接一股的快感在根部匯集,渾身都在發熱,旺盛的性欲點燃了這具身體,jiba在身下勃起,呼應著欲望。 后xue也不遑多讓,肛塞頂得非常深,如十字架一般將他牢牢釘在座位上,呼吸都受到了影響,為了獲得更多刺激,雄xue反復收縮,不斷制造更多快感。 秦應武死死咬緊嘴里的口塞,幾乎招架不住這種游弋在危險中的體驗,jiba早就硬了,藏在制服下,比單磊還要早一步流出yin水,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欲望占領,全靠自制力強撐著,但也阻止不了體內肆虐的奴性。 3D眼鏡讓電影變得身臨其境,這種效果似乎也波及到了現實。 戴上眼鏡后,所有感官變得敏感,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都比平時要饑渴許多,秦應武和單磊都坐得筆直,時不時扭動身體,以緩解雄xue引起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電影正式進入第一個劇情高潮,也就在這時,一直安靜的肛塞突然開始了震動。 秦應武深吸口氣,如果不是被口塞堵住了喉嚨,可能已經叫了出來。 雄xue被肛塞狠狠頂著,仿佛要直接頂進身體最深處,那種地方,一旦震動,勢必會造成更強烈的刺激。 單磊更是虎軀一震,他嘴里沒有口塞,巨大的刺激之下,頓時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悶哼,心臟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沒有人注意到這聲悶哼。 “唔…” 影廳全是人,秦應武右邊是姜禹,左邊是陌生人,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咬緊口塞,沉默地調整呼吸。 口塞很長,壓著舌頭和嗓子眼,每隔一會喉結就會上下滑動,姜禹扭過頭,看見秦應武正皺著眉,鼻梁以下被黑色口罩遮住,似乎一切正常,但當把視線移到下面,看見那根褲管里粗壯的大jiba形狀,一下子就得知了刑警真正的心思。 深喉、后入,兩種道具各司其職,折磨著這個刑警隊長,他坐在姜禹身邊,體溫升高到guntang的程度,jiba更是無比炙熱,影廳坐滿了人,隨時可能暴露,這種可能本身就具有刺激性,整個人非常興奮。 越是想象,心里就越是害怕,越害怕,欲望就越強。 震動還在繼續,秦應武眉頭緊鎖,時刻留意著周圍,心思完全不在電影上。 單磊的情況更加嚴重,精力充沛的他下面硬得發疼,運動褲被頂起很大一個帳篷,他很想把根部的環解開,實在礙事,勒緊后jiba突突的漲,怎么也忽視不了。 單磊有著非??捎^的尺寸,勃起后很粗一根,鋼環便勒得格外緊,幾乎陷進rou里,承受折磨的同時他還得一心二用,強迫自己忍受身后的肛塞,不知不覺竟出了一身汗。 電影是災難題材,場面震撼,姜禹看得很投入,完全沉浸了進去,秦應武和單磊幾次掙扎都沒影響到他。 忽然,單磊猛地一抖,罵了一句“我cao”,那動靜很是突兀,終于驚動姜禹,姜禹扭頭去看,發現這小子表情扭曲,額頭冒起許多青筋,似乎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他有些困惑,見單磊夾著雙腿,立馬反應了過來。 錮在單磊根部的環是通電的,一旦勃起超過十分鐘,鋼環就會自動釋放電流,就像懲罰一樣,電流很弱,單拎出來完全不算什么,但戴在根部就另當別論了,看單磊這個樣子,想必是觸發了電擊。 “賤,狗?!迸卤宦犚?,姜禹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地做口型。 單磊頓時目露兇光,直起身,一副暴戾的惡霸樣子,姜禹不僅不怕,反而動手摸胸,隔著上衣捏了捏乳環,鋼環很大,嵌在乳根里,單磊受不了,胯部那一大包鼓了一下,顯然刺激不小。 “cao…” 單磊齜牙咧嘴,很不自在地扭動身體,姜禹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安靜。 單磊只好忍住,挺拔的身形被衣服遮得很好,完全看不出不對,只有偶爾仰起下巴時,頸部的項圈才會暴露出一部分。 姜禹審視這個一臉兇相的男人,靜靜看著,單磊欲求不滿,粗獷硬朗的臉龐滿是怒意,姜禹離得近,隱約能聽見鐵鏈扯動的聲音,動靜很小,完全被電影蓋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 “關,了?!?/br> 單磊一字一頓,聲音壓得很低,放在兜里的雙手緊緊握著,把鐐銬扯得咔咔作響。 「關不了,」姜禹掏出手機,把亮度降到最低,打字給他看,「硬了就會這樣,你自個看著辦,誰叫你看個災難片都這么大反應,好自為之吧?!?/br> “你!” 單磊怒目而視,姜禹微微一笑,伸手把單磊一直戴著的帽子摘了下來,單磊臉色巨變,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兜帽摘下后,頸部的不銹鋼項圈顯露出輪廓,分量不輕,完全是大型犬才會用的東西,沉甸甸地錮在他脖子上,要是有人站起來往這邊看,一眼就能看見這副顯眼的項圈。 誰出門會佩戴這種東西? 單磊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鼻孔不斷噴出粗氣,由于拇指銬的約束,他的雙手被困在口袋里無法行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惡狠狠怒視姜禹,用眼神警告他把帽子拉上。 姜禹并不打算這么做,他笑了笑,隨后轉過頭,把怒氣沖沖的男人晾在一邊。 單磊怒不可遏,胸膛繃得緊緊的,影廳人很多,每隔一會就有人起身去廁所,單磊一動不敢動,每當有人站起來,他都會側過頭,把項圈擋住,盡管沒人回頭。 項圈很厚,牢牢錮在粗壯的脖頸上,單磊心里忐忑不安,而頸部卻再度漲粗,這讓本就不寬松的項圈變得過緊,他鐵青著臉,一個勁粗聲喘息,壯碩的胸肌隨著呼吸不住起伏,顯然是炸毛的樣子。 隨著時間推移,單磊越來越按捺不住內心的焦灼。 其他人被電影逗笑的時候,單磊和秦應武正置身于難以平靜的煎熬之中,后背全是汗,掌心也在不停冒汗,一刻也不敢放松,哪還有功夫看電影。 單磊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像著火般燥熱無比,他迫切想把帽子戴上,迫切想調整過緊的項圈,但拇指銬阻止了這一切,再怎么掙扎,雙手始終離不開身前那個口袋,無奈之下他只能干坐著,希望沒人發現他身上的端倪。 這種身不由己的處境折磨著他的心靈,消磨著他的意志,同時也讓他體會到被人掌控身心的扭曲快感。 哪怕姜禹一個字不說,奴性引發的刺激就足夠強烈,兩個肌rou男坐在各自的位子上,一動不動,身下的大jiba卻硬得流水,彼此都放棄了求饒。 “唔…” 秦應武喉間一直有股無法吐出的異物感,過大的假jiba頂在里面,迫使他時時刻刻處于被堵嘴的狀態,類似于深喉,時間一久,下巴有些酸,加上暴露的危險,逐漸就有些吃不消,一向沉穩的他也不免產生了退卻的念頭。 秦應武粗聲喘息,嘴里不停分泌著唾液,口水一點點溢出嘴角,平日一身警服,教訓手下的刑警隊長,此時卻坐在電影院里,連口水都沒法控制。 這種身份上的巨大反差正是主奴關系里最大的快感來源,也是構成他與單磊內心欲望的主要誘因。 雖然他們是坐著,此時卻和跪著沒有任何區別。 身不由己的無助感刺激著這兩只肌rou狗,秦應武十分為難,想把嘴里的假jiba吐出去,又忍不住為此著迷,身為警察,一方面他為抱著這種幻想的自己而羞恥,一方面又屈從于卑賤的本性,享受快感。 姜禹準備得很充分,每隔一會就遞給秦應武一張紙,擦去溢出嘴角的口水,順便還會揩一把油,有時摸腹肌,有時摸jiba,惹得秦應武沒脾氣,又無可奈何。 黑暗總是能放大一切,秦應武褲管里的大rou完全硬了,頂起碩大的輪廓,硬邦邦的,摸上去就跟鐵棍一樣,帶著炙熱的體溫,不知道多少人渴望被這樣一根大家伙cao。 姜禹這樣想著,用手握住刑警粗壯的大rou,伴隨電影的轟鳴聲慢慢taonong,秦應武根本無從招架,頭靠在座椅上,壯厚的胸肌不住伏動,到了高潮時,大rou用力跳動,秦應武呼吸粗重,一身健壯的肌rou也隨之繃緊,但那里就像上了把鎖,無論如何也射不出來。 等到欲望回退,姜禹故技重施,再度握住那根大rou進行撫慰,這么做無異于火上澆油,秦應武被刺激得面紅耳赤,剛毅的面龐滿是抗拒,但他不敢制造出太大動靜,于是只能任由姜禹逐步加大折磨。 快感層層遞進,就像是往杯子里倒燒開的水,水溫guntang無比,再強大的定力也克制不住,秦應武呼吸急促,手臂肌rou鼓起,就在即將要高潮時,姜禹松開了手,將決堤的洪流留在關口之前。 刺激戛然而止,秦應武來不及調整情緒,用最后的理智將手覆在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