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冬天來了(警犬)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風越刮越大,吹倒了小區里一棵老榕樹,倒塌的動靜驚醒了秦應武,他從床上坐起,聽見外面沉悶的雷聲,雨打在玻璃上啪啪直響。 陽臺晾的衣服還沒收,秦應武松開懷里的姜禹,輕手輕腳下床,脖子上的鎖鏈輕輕晃動起來,在黑暗中發出碰撞聲,他動作很輕,昨晚姜禹把他和單磊拴了起來,兩人項圈連在一起,必須很小心才行。 姜禹放鑰匙的地方很規律,只有那么幾個地方,秦應武翻了翻床頭柜,沒找到,又去另一邊找,還是沒有,如果沒被藏起來的話,就只剩下書房和調教室有可能。 項圈的鏈子不到一米,沒法離開房間,秦應武看向床上的兩人,姜禹睡相不太好,總是要歪向一邊,離開懷抱后,果然開始傾斜,單磊也不老實,這會被膠衣束縛著,整個人動彈不得,乳膠頭套裹住他的五官,因為那層束縛,他不得不用力呼吸。 秦應武過去拍了拍單磊的臉,單磊睡得正香,表情十分抗拒,嘴里發出幾聲含混不清的哼哼,顯然不想被打擾。 秦應武無奈,抓住單磊脖子上的項圈,把人整個提了起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沒醒,只因為顛簸哼了一聲,秦應武敬佩這種睡眠質量,不再叫醒他,直接抱著往外走。 外邊還在打雷,轟隆隆的,單磊絲毫不受影響,睡得很死,有條不紊地打呼,還嫌抱著不舒服砸吧了幾下,用裹著頭套的腦袋蹭了蹭秦應武胳膊。 秦應武覺得好笑,給這小子換了個舒服點的角度,單磊一身腱子rou,體重接近一百八,抱著略感吃力,腳鐐之間的鏈子也只有不到一尺,他走得很慢,盡量不制造出太大動靜。 找到鑰匙后,秦應武解開鏈子,把單磊抱了回去。 姜禹睡得很熟,傾斜著歪在床上,秦應武把單磊放到旁邊,離開熱源,單磊哼哼唧唧地動了動,似乎有點不滿,臉被乳膠覆蓋著,看不見他的表情。 察覺到什么,姜禹慢慢向單磊靠近,一個翻身,胳膊便擱在了單磊起伏的胸膛上,人也貼了過去。 單磊頓時很不自在,本能地想避開,被膠衣拘束著,翻不了身,只好老老實實躺在那,姜禹便貼了上去,無意識挨著,把身材高大的單磊當成了人形抱枕。 秦應武笑了笑,替這兩人蓋好被子,關上門去收衣服。 風大,陽臺晾的衣服有幾件掉在了地上,秦應武彎腰撿起,把所有的衣服收了,靠里邊的還好,靠外的一排已經全淋濕了,只得扔進洗衣機里重新洗一遍。 外面雷聲大作,雨越下越大,這場聲勢浩大的暴雨來得十分迅猛,電閃雷鳴中,城市被籠罩在黑壓壓的烏云下,整夜都能聽見轟隆隆的雷聲。 姜禹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雨仍在下,窗外陰沉沉的,起著霧,溫度降了一大截,掀開被子時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馬上又蓋了回去。 沒瞇一會,迷迷糊糊間身下傳來一陣溫熱,他把手伸到下面,撫摸那個毛茸茸的腦袋,沙啞著聲音說:“早?!?/br> 男人含混地嗯了一聲,動作沒停,繼續吃著嘴里的東西,姜禹整個人都放松下來,閉著眼,躺在床上享受這場難得的口活,沒一會就硬了,頓時沒了睡意。 “剛還以為是夢,摸到才反應過來,跟到了天堂似的?!?/br> 才睡醒,姜禹有些慵懶,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手邊的腦袋,說:“你不回來,我都快忘了這茬?!?/br> 得到鼓勵,男人動得更加賣力,壯碩的身體伏著,上下活動,用嘴去吞吃姜禹的yinjing,舌頭熟練地進行挑逗,一會舔,一會吸,頻頻交替,簡直使不完的花樣。 姜禹壓根招架不住,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呼吸很快粗重起來,抓住秦應武的頭發,小幅度地往下按。 “再深點?!?/br> 秦應武沒有拒絕,順從地照做,嘴里的roubang越來越硬,興奮地不住抽動,流出前列腺液,這無疑是對他最好的反饋。 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欲望爆發時,身體的變化是最直觀的。 初冬的清晨,人高馬大的刑警跪在床尾,赤著全身,粗壯的脖頸戴著金屬項圈,koujiao時,項圈前的鏈條輕輕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 姜禹面紅耳赤,已經快射了,忍著那股勁坐起來,掀開被子,默不作聲地去觀察身前的男人。 男人長相陽剛,赤著一身腱子rou跪在床尾,此時正彎著腰,埋頭吃著嘴里的陽具,那張硬朗堅毅的臉為此有些變形,從姜禹的角度看,秦應武表情很認真,健壯的雄軀規矩跪著,動作小心,仿佛不是在koujiao,而是在做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深喉并不輕松,對技巧和忍耐力都有一定要求,尤其是跪在床上,難度就更大了,因為角度問題,被進入者必須要主動承受喉間的強烈異物感。秦應武完全沒有表現出不耐,吃得很深,挺拔的鼻梁幾乎貼著姜禹身體,因為深喉,臉頰微微鼓起,即便如此也掩不住他的帥氣,粗壯的脖頸錮著不銹鋼項圈,漲粗后項圈勒得很緊,讓他漲紅了脖頸。 姜禹看得口干舌燥,把目光轉向秦應武身下,那里果然已經勃起,尺寸可觀的yinjing直挺挺擎在男人腿間,精力充沛,像一桿裝滿了彈藥的槍,只等一個靶子。 很多人出于嫉妒,傳言肌rou男yinjing小,其實這個說法毫無依據,肌rou男和普通人一樣,尺寸只取決于個體偏差,yinjing大小和身材沒有直接關系,健身不會影響尺寸,相反還會提高性功能,就像眼前的這根東西一樣。 秦應武的yinjing十分粗壯,也足夠堅硬,平時狀態下就很可觀,勃起后更是夸張,一根根猙獰的青筋遍布整個莖柱,使其兇相畢露,如同一頭出籠的野獸,yinjing表面呈成熟的漲紫色,guitou飽滿,顯然憋了很長一段時間,只有長期沒發泄才擁有這種蓄勢待發的張力。 姜禹想去摸,硬生生忍住了,敬畏地看著這個龐大的家伙。 他其實很少給秦應武佩戴貞cao鎖,一方面條件不允許,另一方面也用不著,能不能射完全不由秦應武控制,偶爾鎖住只是為了增添情趣,這點和單磊截然不同。 但有時戴鎖并不是一件壞事,秦應武正值年輕氣盛的年紀,精力充沛,動輒十天半月不射,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折磨,何況是一個身強體壯的警察。 這是情況下鎖住反而輕松一點。 在姜禹摸他頭的時候他就硬了,身下漲得厲害,恨不得立刻得到撫慰,每當他舔舐嘴里的jiba,聞到那味道,壓抑了許久的欲望便會呼之欲出,像栓了韁繩的野馬,興致高昂,卻始終無法解脫。 “唔…唔…” 越吃越上癮,秦應武忍不住喘了幾聲,受荷爾蒙影響,欲求不滿時難免急躁了一點,好在自制力強,沒表現出來,壯碩的身軀默默跪著,把大rou往床上頂,想要發泄的欲望穿行在血液里,讓他渾身發燙。 “好吃嗎?”姜禹聲音嘶啞得厲害,看著這個渾身赤裸的魁梧男人,一股強烈的沖擊感涌上他心頭,“這么饞,要不要多吃一會?” 答案是肯定的。 秦應武呼吸急促,雙手背在身后,整個人顯得溫順而忠誠,因為身體活動,飽滿的胸肌時不時貼向姜禹大腿,姜禹可以感覺到他guntang的體溫,在初冬的清晨顯得那么炙熱,有種強烈的安全感。 剛醒的時候姜禹還有點冷,現在額頭已經起了層薄汗,看著賣力koujiao的刑警,姜禹熱血沸騰,全身上下的細胞都變得活躍起來,一陣陣快意在心間升騰。 秦應武出的汗更多,頭發濕漉漉的,背上也全是汗水。 姜禹上手去摸,手掌撫過秦應武寬闊的背脊,肌rou硬邦邦的,像是著火的石頭,摸到腰身的時候,秦應武動了一下,似乎是碰到了敏感區域。 “想射嗎?” 秦應武沒吭聲,身下的yinjing倒誠實地彈了一下,姜禹打量秦應武,發現他仍舊面容平靜,但呼吸十分粗重,耳朵也紅了。 “我知道了?!苯硇α诵?,按住秦應武的頭,挺起腰,不由分說地開始抽插,一開始動作很慢,往后越來越快,頂撞的力道也逐步在增強。 秦應武十分配合,乖乖趴著,任由姜禹施為,勃起的yinjing在他嘴里進進出出,反復捅進喉嚨里,頂得太深時,他便會克制不住嗚咽,溢出的口水沿著下巴,一路滑到金屬項圈上,然后繼續往下流淌。 “唔…” 秦應武鼻息如牛,雄健的身形緊緊繃著,雙臂背在身后,這個姿勢十分考驗體能,為了不把過多重量壓在姜禹腿上,他上半身一直懸空俯著,全靠腰力支撐,稍不注意就會往前傾,嘴里的那根東西便整根插入。 “既然秦大哥這么喜歡吃jiba,那我就不客氣了?!?/br> 姜禹挺起腰,用嘴cao開秦應武口腔,直接頂進更深處,每次這種時候,他都忍不住羨慕秦應武和樊鳴鋒,要是有這兩人的尺寸,一定可以頂得更深,cao起來一定更爽。 “嗚嗚…唔…” 秦應武低聲嗚咽著,喉嚨被roubang塞滿,語調和聲音都十分模糊,只能勉強擠出幾個短促的音節。 “爽了?一個警察這么下賤,竟然喜歡吃男人的jiba?!苯碜ブ貞涞念^發,用jiba狠狠去侵犯,邊cao邊用語言羞辱,“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吃jiba,嗯?” 其實用不著特意表現,僅僅是臉上隱忍的表情和抽動的大rou就足以證明這點,深陷欲望的男人從來藏不住心思,姜禹這么說只是為了刺激這只奴性強烈的公狗。 “唔…” 秦應武跪得很穩,膝蓋分開,腰身下壓,方便姜禹捅得更深,健壯的身體像弓一樣繃著,偶爾直起腰,隨著嘴里的硬物被拔出,又緩緩彎下去,身下那根東西硬得厲害,guitou像蘑菇一樣,性欲勃發,簡直是怪物才有的尺寸,不得不說,與嘴里那根的確相差巨大。 但他每個動作都在迎合姜禹,完全勃起的大rou時不時磨蹭床單,馬眼流出前列腺液,就這樣抹在上面,隨著欲望加深,液體也越來越多,床單深一塊淺一塊。 姜禹很快繳械,射在了秦應武嘴里,有段時間沒發泄,量不少,發泄后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享受地呼出口氣。 秦應武把jingye含在嘴里,沒立刻咽下去,等姜禹抽出yinjing,才抬起頭,沉默地用眼神請求姜禹。 才射完,姜禹出了不少汗,喘著氣笑了笑:“你先起來?!?/br> 秦應武乖乖照做,跪坐在床上,兩條粗壯的手臂放到前面,握拳撐著,眼睛很亮,像一只等待主人命令的大狗,所有的心思都表現在了臉上。 姜禹舔了舔嘴唇,覺得這樣的秦大哥實在可愛,忍不住撲了過去。 秦應武把他抱了個滿懷,寵溺地用臉蹭了蹭,姜禹心滿意足,摟著這個高大健壯的刑警,心里暖烘烘的,充斥著幸福,連話都不想說,他們體格差距大,與其說他抱住秦應武,事實上是秦應武把他整個圈在了懷里,雄性荷爾蒙的氣息一下子包圍了他。 “要是每天都能來一次就好了?!苯硪猹q未盡,有點感慨地對秦應武說,“不過這樣也好,天天來身體吃不消,沒多大意思,當然了,你肯定吃得消,每天來三回都沒問題,我還得滿足另一條狗?!?/br> 這話調侃的多,秦應武含著jingye,眼里全是笑意,像是一個縱容的長輩,姜禹實在愛慘了這個眼神,簡直撓在心口上,越看越按捺不住,忍不住就要親。 “秦大哥,你別這樣看我,太犯規了,會讓我很想干你?!?/br> 姜禹壓過去,把人壓在身下,突然的粗魯讓刑警有點意外,連忙躺下,讓姜禹能夠壓在身上,右手把姜禹摟住。 姜禹低頭看他,笑瞇瞇地說:“狗rou好硬啊,想干主人?” 秦應武有點窘迫,他身體火熱,肩膀寬厚,這會兒情緒放松,堅硬的肌rou便又軟了下來,姜禹愛不釋手,頓時整個人貼了上去,趴在秦應武身上親。 姜禹親來親去,抱著秦應武戴了項圈的脖頸,秦應武沒反抗,由著他親,大rou一直硬著,氣勢洶洶地抵在姜禹腹部,秦應武有點尷尬,又克制不住想更一步,健壯的雄軀一動不動,躺在床上,摟著姜禹的腰。 比起束手束腳的秦應武,姜禹就要輕松許多,整個人壓過去,不客氣地摸秦應武壯實的胸肌,腹部明顯被硬物頂著,能感覺到那股隱藏的蓬勃力量,和秦應武表現出的溫馴不同,這根粗壯的巨物十分兇惡,即便不用眼睛看,也能想象中破壞力有多可怕。 親到嘴唇的時候,秦應武避開了,表情有點不自然,姜禹說:“怕什么,我都沒嫌棄,乖,過來?!?/br> 秦應武搖搖頭,還是不肯。 “說了我不嫌棄,你給我過來?!苯聿灰啦火?,非要親,抓住項圈,卻怎么也拽不動,刑警跟座山一樣躺在那,整個人紋絲不動,一臉抗拒的表情。 力氣差得太多,秦應武不妥協,姜禹再怎么用力也沒辦法,只好放棄,“你也太固執了,都說了我不在乎,你cao這心干嘛?!?/br> 姜禹無奈,拍了拍秦應武的臉。 有時候他覺得聽話的狗很有魅力,有時候又覺得太為主人著想的狗也不太好,如果是單磊,親第一口的時候就已經火急火燎上床了,甚至還會反客為主,但那樣又太過粗暴,作為S,他還是喜歡處于主動地位。 擔心姜禹真的生氣,秦應武坐起來,湊過去用臉蹭了蹭,主動往前傾,把項圈送到姜禹手里示好。 姜禹象征性地拽了一下,秦應武便跟著搖晃身體,喉嚨發出溫順的嗚嗚聲。 方法簡單,姜禹偏就好這一口,立馬消了氣,又開始親和刑警,拉住刑警的腰,感受那身健壯的肌rou和guntang的體溫。 “單磊呢?” 幾分鐘后,姜禹心滿意足地放開秦應武,問起單磊去向。 秦應武含著jingye唔唔說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