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照片
從地上起來,樊鳴鋒關了攝像頭,站在原地出神。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有些疲憊,渾身被汗水打濕,頭發也汗涔涔的,仿佛剛經歷了一場損耗過大的劇烈運動,他摸到腿間的金屬籠,沉默地抬了抬。 亢奮的情緒已經平復,但欲望仍然堅挺著,炙熱的roubang填滿整副貞cao鎖,像是永遠得不到滿足。 明明什么都沒做。 樊鳴鋒嘆了口氣,握住金屬籠,自虐地一點點往下壓。 短暫的劇痛之后,jiba終于軟了下去,不再硬邦邦地頂著籠子,整個過程不到十秒。 盡管疼了點,但比硬著的時候好很多,至少不影響行走,rou太大,鎖著實在難受,每次勃起都讓他吃不消。 到衛生間洗了把臉,樊鳴鋒擦干身上的汗,回到衣帽間換上衣服,又變回了平時那個冷漠的特種兵。 回到辦公室已經是七點,秘書提前訂好了外賣,她把準備好的食盒放到樊鳴鋒面前,挨個打開,等的時間太久,飯菜已經有些涼了,只有湯還冒著熱氣。 “抱歉,樊總,我去給您重新買一份?!?/br> “不用?!?/br> 樊鳴鋒制止了她,跪了一下午,胃空蕩蕩的,哪還在意是冷是熱,“沒那么矯情,你回去吧,沒你的事了?!?/br> “不不,我還是先把工作匯報完再走?!泵貢懞玫?。 樊鳴鋒嗯了一聲,沒說什么,拿起筷子吃飯,在軍營待了六年,吃什么一向不講究,只要能入口就行,這個叫喬婕的秘書才來,不知道他的習慣,買的凈是一些說不出名字的外國食物,一看就不便宜。 “柯世那邊提了新報價,對比上次總體降低兩成,但有后續的項目合作要求,兩個副總暫時沒表態,我把三次報價的具體條目整理成了文檔,已經發給您了?!?/br> “第二個是關于員工薪酬的問題,需要采納一下董事會的意見……” 樊鳴鋒一邊吃飯,一邊聽喬婕匯報工作和接下來一周的安排,出于他不怒自威的氣勢,喬婕不敢掉以輕心,每句話都說得小心翼翼,唯恐挨訓。 “您下樓前,耿總下午打電話過來約您吃飯,我幫您推到了下個月競標結束,耿總說到時會和您聯系?!?/br> “嗯,再壓幾天?!狈Q鋒說。 “明天您在總公司那邊有兩個會,分別是上午九點和下午三點,柯世和原佳會到場旁聽,耿總也在名單中,但不確定會不會到場,需要幫您推掉其中一個嗎?” 樊鳴鋒:“用不著?!?/br> “今晚的慈善晚會呢?” “去?!?/br> “好的?!眴替家灰挥浵?,“最后還有個事,就是今天下午四點的時候,有個叫鐘恬的女士找您,沒有預約,特別讓我轉告您一聲,說是和您認識?!?/br> 鐘恬? 樊鳴鋒皺眉,放下筷子,讓她把辦公桌上的手機拿過來。 解鎖一看,果然有鐘恬的未接來電,半小時前還發了個郵件過來,他點開查閱,只有短短一行字。 ——有事給你說,我查到了一些東西。 后面是一串地址,讓他明天下午四點去那里碰面。 樊鳴鋒少見的露出一絲驚訝,他放下手機,吩咐道:“明天下午的會推了,我另有安排?!?/br> 喬婕點頭,開始著手修改表格,暗自慶幸自己問了這件事。 晚上,樊鳴鋒應邀參加一個慈善晚會。 臺上一群不認識的明星假唱,樊鳴鋒坐在最前排,心不在焉地聽樊重兵和一個市委書記夸夸其談,滿腦子都是鐘恬郵件里那句話,他知道一定和當年姜禹那件事有關,這讓他有些心神不寧。 音樂很吵,各色男女都在臺上舞蹈,樊鳴鋒無心應酬,埋頭喝酒,偶爾被提到名字再隨口應付一兩句。 期間,市委書記的目光頻繁往他身上瞟,眼神透露著猥瑣。 樊鳴鋒面無表情。 這樣的事已經發生過太多次,三個月來,他陸續遇到了不下十個對他有想法的應酬對象,一開始還會發火,后來越來越懶得搭理,這些人從不敢明目張膽地動手,只會偷看,就像陰溝里的老鼠,抓不到把柄。 手機震動。 樊鳴鋒看了一眼,按下鎖屏鍵,借口去廁所。 “早點回來?!狈乇此谎?。 樊鳴鋒敷衍地嗯了一聲。 “早去早回,馬上還有個大明星要表演,錯過就可惜了?!笔形瘯浛此鹕?,目不轉睛地盯著,直到完全走出視野。 來往都是工作人員,很容易找到出口。 樊鳴鋒離開會場,找到停車的地方,上車后,他關了車里的光線,在黑暗中查看姜禹發來的消息。 圖片比較多,每張都有不同程度的暴露。 第一張是他下午罰跪時的截圖,照片里的他渾身赤裸,雙手背在身后,毫無形象地跪著,腿間明晃晃的金屬籠暴露無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整體清晰度似乎降了不少,很多地方都有些模糊,臉被馬賽克蓋住,看不見,底下是一行后期加上去的標注,寫著今天的日期和軍犬兩個字。 姜禹:姿勢還得多練,專心,別老看著你的狗rou。 “………” 樊鳴鋒臉上發燙,就像被發現了某個秘密,感覺下體有些漲,他不自在地調整了一下籠子的位置,接著往下看。 后面緊跟著三張圖,但主角不再是他,換成了一名穿著特警制服的高大男人,寸頭,黑發,身材健壯,從腰身到胸膛,古銅色的肌rou一塊塊隆起,遍布著汗水,這名特警沒他那么壯,但也差不了多少,甚至可能更高些。 照片里,男人雙拳撐地,大腿向兩邊分開,直直跪在一雙锃亮的靴子前,魁梧的身形十分挺拔,寬肩闊背,看著很威風。也許是做了除毛,他身上體毛很少,根部光禿禿的,粗長的yinjing垂在腿間,更顯得夸張,guitou那兒掛著一截鋼環,上面凝聚了一滴液體。 從姿勢上看,特警做得很完美,挺肩收腹,就像一只訓練有素的大型犬,一絲不茍地維持著跪姿,把最有力的肌rou曲線展示在鏡頭下。 樊鳴鋒把圖片放大,看見男人左邊手臂有紋身,被胸肌擋住,看不清楚。 下一張,鏡頭從側面來到了正面,拍攝者似乎站著,從正面看接近于俯視視角,特警依然跪在那,還是剛才那個待命的姿勢,區別只是粗壯的脖頸上多了個金屬項圈。特警胸膛高高挺起,飽滿的胸肌前掛著鋼環,左右都有,用一根細鐵鏈拴著,因為太過用力,胸膛和胳膊突出很多青筋。 現在可以看清楚紋身了,就在男人肱二頭肌的位置,那里紋著“SLAVE”四個字母,意思是奴隸。 樊鳴鋒皺起眉,這種羞恥的記號出現在一個特警身上,他有些生理不適,下意識動了動喉結,本以為是秦應武,看到這個紋身,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劃到最后一張,姿勢仍然不變,特警身上出現了另一個紋身,在靠近yinjing的上方,腹肌底下,也就是人魚線匯中的位置,用黑色顏料紋著一個異常刺眼的“狗”字。 如果說SLAVE還勉強算委婉,這個“狗”字就完全是簡單粗暴了,樊鳴鋒忍不住皺起眉。 姜禹:這是秦應武一個朋友,也是條野狗,你照著他學就行,回來我叫單磊給你示范[圖片][圖片] 剩下兩張是從其他角度拍攝的照片,無一例外打著碼,看不清特警長相,內容都大同小異,全是特警跪著的樣子。 樊鳴鋒心情不可謂不復雜,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精銳特種兵隊的隊長,退役后會被歸類成野狗,還要向一個特警學怎么跪,這讓他一時半會不知該作何反應。 一番糾結,最后回了個“好”,發送之后又覺得太冷漠,于心不安地另補了一句“主人”和一個微笑表情。 姜禹沒有立刻回復。 樊鳴鋒調整貞cao鎖的位置,不一會,姜禹發來語音,只有兩秒,樊鳴鋒毫不遲疑地點開,邊聽邊按揉鼓漲的根部。 “賤狗,不準發表情?!?/br> 開著免提,姜禹的聲音在一下子在車內傳開,樊鳴鋒心驚rou跳,唯恐被別人聽到,確認車窗全關著才鎮定下來。 “不發表情?”樊鳴鋒心里奇怪,但還是聽話地回了句“好”。 發完消息,樊鳴鋒忽然意識到自己硬了,堵著籠子,guntang的大rou被堅硬的鋼鐵死死錮著,傳來一陣漲意。 暗罵一句,他松開金屬籠,啟動車子,加速駛出停車場。 沒開太遠,市中心查酒駕查得嚴,軍人的身份如果被抓到,至少吊銷半年駕照,保不準還得重新政審。 隨便找了家酒店住下,沖了半小時涼水也沒能讓他軟下來,最后還是靠老方法才成功,只是疼得厲害。 他一宿沒睡,第二天早上把晨勃熬過去后才離開酒店。 下午,樊鳴鋒跪在衣帽間里,用記事本抄寫軍犬兩個字,邊抄邊念,抄完后又被姜禹要求戴著鎖自慰,屈辱地跪著學狗叫,叫一聲jiba就動一下,一直折騰到三點過,起來時膝蓋都是軟的。